《红楼之环御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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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御九天-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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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托人求情打探了一番,终于探出了真情:原来还是秦王在和贾宝玉过不去!秦王同时还发了话,要扣着贾宝玉十天二十天的,任何人求情都不放。

贾赦贾珍两人急忙奔往秦王府,投了名帖请求王爷接见,想要负荆请罪,求王爷宽恕什么的,却被管家拒了,说是王爷一大早就出门了,现在他们都不知道秦王究竟在哪里。

贾母得了这确凿的消息,虽然也心疼,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劝着哭得两只眼睛红肿发亮的王夫人说:“算了算了,老大那边传话回来说已经上上下下都打点过了,足足花了两千两银子,说是宝玉只是进去了,却不得挨打或是吃别的什么亏的,你便好歹宽宽心吧,咱们再另外想办法。”

王夫人哭得不抬头,贾母心烦得很,便唤了个丫鬟叫琥珀的来,说:“先将二太太扶回屋去歇着,我也乏了,禁不起这番闹的。”

王夫人被扶回了自己房内,倒是没哭一会儿就歇住了,她心里想的是再哭也没用,横竖老太婆这些人是不会再出力气了,老太婆平日里只是夸嘴说是最疼宝玉,结果到了这要命的时候,自以为使了几个钱,弄了几个人去跑腿探听消息就已经是尽了全力了,呸!

王夫人细细思索着,秦王势大,几个贾府合起来都不是秦王的对手,此事只能托人去讨情,却不可硬顶,可是,托谁去呢?贾赦贾珍那帮子人都是花花架子,空有个世袭的爵位,实则屁用没有,在秦王面前是一点话也说不起的,也难怪人家根本不见。唉,可惜贾政被派去外省办差去了,不然他是秦王的正经下属,叫他去给宝玉讨情是再合适不过的。哥哥王子腾倒是有些势力,可是又被放了九省检点,现在不在京中,鞭长莫及。该怎么办呢?

王夫人想到了元春。对了,元丫头现在在皇帝面前正得宠呢,宝玉又是亲弟弟,她在皇帝面前撒个娇吹个枕头风什么的,秦王势力再大,能抗得过皇帝吗?

王夫人即刻便唤了丫鬟来为自己按品阶着了大装,急急忙忙进宫去了。

元春听了王夫人的话,只是蹙着眉头沉吟着。

王夫人一双泪目望着女儿,道:“女儿啊,你要是不帮你弟弟,就没人帮得上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在锦衣卫诏狱里呆着,只怕出来了命就去了半条!可不得心疼死我了?”

元春叹气说:“娘,我现在虽然沾了一点圣恩,但是离在宫中站住脚跟还差得远呢。你们在外面,只看到风光,却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有多凶险。我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一步路都不敢行错的,一着不慎,就要粉身碎骨,哪里敢去随意招惹是非来?秦王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他令锦衣卫拿了宝玉,走的是正规的途径,我去向皇帝讨情,就是内宫干扰朝政,皇上一翻脸,我这苦心经营的十多年就全完了!”

王夫人一听连元春也没辙,一下子急怒攻心,竟然昏厥了过去。

等王夫人悠悠醒转,拉着元春的手哭着说:“我那苦命的宝玉啊,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了,只有等你自己去捱命了,呜呜呜……”

元春亦是垂泪,最后银牙一咬,说:“母亲休要再啼哭了,我倒是想出来一个办法。秦王那边我是说不上话的,可是这两日秦王妃都在宫内留宿,要不然我去求求她,叫她去给秦王讨个情,也许弟弟就没事了。”

王夫人大喜,道:“那就赶紧去吧。”

这边,秦王妃陪着慧贵妃刚用过晚膳,就有内侍来说:“皇长孙殿下来了。”

慧贵妃用帕子拭嘴角,说:“呵,今儿是怎么了?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凑?莫不是听说我连着四五日没侍寝,就赶着来看我笑话来了?”

秦王妃温婉地笑道:“姑母又多心了。若是说上午来的文妃和禧妃对姑母还有几分妒忌之心倒也罢了,皇长孙可怎么会呢?”

慧贵妃冷笑着说:“谁知道?那小子精怪得很。说起来,我又想唠噔你那好夫君了。我可是全心全意为着你们两个说话的,就是他往日那么拆我的台,我还不是事事都卫护着你们的?就为了这个,守成那小子没准儿就恨上我了,你那夫君还不知道好歹呢,光是和我对着干,真真气死人!”

没一会儿,见祁沛进来,慧贵妃忙掩了口,彼此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

恰在此时,忽闻有人惊呼:“走水了!走水了!”

慧贵妃吓了一跳,忙叫宫女扶着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好在火势很小,一下子就救了下去。

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众人都忙着关心火势的时候,祁沛不动声色地挪到刚才秦王妃的座位,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纸包

第83章

祁沛走了之后,秦王妃忽然觉得有些气闷,便邀约慧贵妃一起去外面御花园散散步。慧贵妃却说身上有些发腻想要沐浴,要么等一会儿去要么就秦王妃自己去。秦王妃一想姑母沐浴一向名堂多,没有大半个时辰出不来,如何等得?便柔婉地说:“那妙珍自己去逛一会儿就回来。”慧贵妃允了,又命两个沉稳的老宫女跟着,说:“好生伺候着,别磕着碰着的。”

秦王妃才进了御花园没多久,忽然被一个娇柔的女声喊住:“秦王妃请留步!”

秦王妃回眸一看,却是一位妆容精致、模样瑞丽的宫装丽人,在晚夕中她身上的的烟霞紫鸾尾长裙和手臂上挂着的月白色素锦镶银丝边纹披帛都叫她原本姣好的眉目蒙上了一层轻愁。

跟随秦王妃的宫女们都齐齐跪了下去,恭声道:“见过贾才人。”

秦王妃这才知道面前这人就是皇帝的新好,气得姑母心口疼的贾才人。虽然秦王妃的品阶很高,但是贾才人毕竟是皇帝的妃嫔,秦王妃也只得微微躬了躬身,道:“见过贾才人。”

贾元春早就在此地伫立多时了。虽然她现在新承圣宠,到底不敢去老虎头上扪虱子,去翊秀宫找秦王妃说事,那慧贵妃阴阳怪气的,偶尔遇上一次,还要说些刺心的话,这会子难道送上门去给人家作践吗?再者,有慧贵妃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向秦王妃讨情的事情也不会很顺利吧。因为打探出秦王妃因为有孕几乎每日晚膳后都会去御花园等风光秀丽、花木繁盛的地方散步,贾元春便想出来这个法子,在御花园的入口的花荫候着。

看来贾元春这算盘打得不错,秦王妃果然来了,还是一个人,慧贵妃没有一起出来,真是老天相助!

贾元春迎了上去,十分和蔼可亲说:“哎呀,素日就听闻秦王妃才貌双绝,今日一见,果然是风姿卓绝,令人倾心不已。”

秦王妃不适感越发强烈,不过对方是皇帝的宠姬,又笑容可掬,态度可亲的,只好强压下不适,勉强回了一句客套的话。

贾元春笑吟吟地说:“王妃也是来散步的?正好我知道御花园内有一处别致风景值得一看,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正好我还有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想和王妃说道说道。”

秦王妃十分不适,不过这种不适并不适疼痛,而是胸口处一层层漫上来的烦闷,倒是有些像早期呃孕吐一般,忍还是忍得住的,便强行压下那不适感,揣摩着贾才人的意思大概是觉得宫女太多不好说话,便体谅地对跟随着的宫女内侍们说:“你们稍微隔得远些,别扰着贾才人与我自在说话儿。”

贾云春不禁在心里一叹:秦王妃倒是个温柔善体人意的,比她那姑母好相处多了。求情的话叫这一群奴才听了去,她堂堂贾才人的胞弟居然陷身大牢,实在不是什么有脸的事情。

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贾元春便说起了正题,却没有注意到秦王妃已经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了。

因为心里急切,加之此时天色已黯,贾元春并没有觉出什么异常来,拉着秦王妃的手说:“我今儿来,是专为求王妃一件事……”

“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惹恼了秦王,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可怜眼看着元宵佳节将至,我家父母几乎哭死,只得求王妃去秦王面前美言斡旋几句,我会交代家人以后一定约束好弟弟,不叫他再惹是生非了……”

可惜贾元春的一番话根本没起到效果,秦王妃只是模模糊糊地听着她的话语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地,根本听不真切意思,到了最后,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似地。

贾元春拉住秦王妃的胳膊,拖着哭音恳切地说:“王妃求求你了……”

秦王妃没回答,而是就着贾元春拉着她的姿势软软地倒往贾元春的怀里。

元春这才觉出一点异常来,低头一看,黯淡的夜色中秦王妃的一张俏脸似乎完全失去了血色,白得渗人,不禁吓得大叫了起来:“来人啊!王妃她……”

大约一个时辰后。

翊秀宫外殿。

贾元春跪在地上,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娇弱的身子抖得跟狂风中的落叶一般。

皇帝怒道:“再哭就叉出去!”

贾元春的哭声变得极其微弱,就好像是憋在嗓子眼的一缕哭音一般,无比哀怨。

一会儿,慧贵妃从内殿中出来,皇帝忙问:“儿媳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临产才昏厥的?”

慧贵妃沉痛地说:“临产怎么会昏厥?嬷嬷们说妙珍绝对是被人下了黑手整治了的,一般的孕妇到这时候,会疼得难受,但是绝不会像她这般直挺挺地厥过去。”

皇帝急得额头冒汗,搓着手,问:“老七呢?怎么去传了这么半日,还不见他人来呢?”

内侍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秦王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至今未归。连管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正乱着到处找呢。”

皇帝骂了一句:“偏是会找时辰出去乱晃,这种时候就抓人不着!儿女都是来讨债的,什么事都要朕来操心,真是前世欠了他们的!”

慧贵妃一晃眼看见贾元春,顿时怒焰高涨,一副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态势,指着她大骂不止,句句诛心。

贾元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用哭得几乎嘶哑的声音说:“皇上!嫔妾真的不曾对秦王妃做过什么!嫔妾只是在御花园偶遇秦王妃,才说了几句话,她就忽然厥倒了,嫔妾急忙接住她的身子,紧赶慢赶送到这里来的,其余的,嫔妾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倒是相信这一点,话说贾才人和秦王妃该是没什么过节的,而且贾才人真要对秦王妃做什么,暗地里下手便是,怎么会好死不死地被人抓现行呢?

可是,慧贵妃则作另一想,话说贾元春承了帝宠,本来就叫她嫉恨,偏生这人还和她年纪差不多,不是一般的不晓事的二八少女,心机深沉,不好摆弄,这一回侄女儿倒霉了,却正是扳倒贾元春的大好机会,岂能白白错过?

慧贵妃冷笑着说:“敢说你不知道!我侄女儿一直都是好好地,偏就遇上你就出事了!绝对是你弄了黑心……”

贾元春不得已反击说:“皇上,嫔妾冤枉啊……也许秦王妃在遇上嫔妾之前就误食了什么东西或是中了什么人的暗招呢,只是嫔妾很倒霉,正遇上她发作的时候!”

慧贵妃哪里听得这话,索性一口唾沫吐到贾元春脸上,破口大骂了起来。

皇帝在这种时候肯定是卫护慧贵妃的,不过见贾元春被慧贵妃作践得实在可怜,便一挥手说:“都别说了!听得朕烦心!没事便算了,有事的话,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慧贵妃听了这话不服,哭着说:“皇上,这和臣妾有什么干系?难道皇上以为臣妾会加害自己的侄女儿吗?”

皇帝说:“谁叫你没事老把她弄进宫来?若是她在她自己的王府里出的事,老七就怪不到我们头上来!”

慧贵妃不禁也哭了起来,皇帝命内侍将她扶进去,说:“行了,扶贵妃娘娘下去歇歇,闹得朕头都大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在心急火燎的等待中,太医院院使颤颤巍巍地出来,跪下说:“启禀皇上,卑职无能,请皇上治罪……”

皇帝猛地揪起他的衣襟,吼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院使干瘦的身体吓得抖啊抖地,哑着嗓子说:“皇上恕罪。卑职以为王妃应该是吸食什么致死的药物才会如此,绝非一般正常妊妇的反应。现在王妃气血虚弱,元气已经伤了十之八九,产道却还未完全打开,孩子迟迟不能出世。若是任由如此下去,只怕王妃和孩子都……”

慧贵妃从内殿中又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抱着皇帝的脚面,哭着说:“不要啊皇上,妙珍才十七岁呢,孩子以后还可以生……”

皇帝颓然松手,闭目沉思不语。

院使跌坐地上,此时爬了起来,伏在皇帝脚下,抖抖索索地说:“皇上,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您该拿个主意啊,不然,孩子一直出不来,王妃和孩子都保不住。皇上您看……”

皇帝猛然睁眼,却疲累地垂下肩膀,无力地说:“保孩子吧。希望老七来了,不要怪朕。”

院使急忙磕了头,转身往内殿飞奔而去。

稍后,内殿的侍产嬷嬷得到“皇上口谕,保皇孙为上。”的指令,迅速而老练地行动起来。

大概一个时辰后,随着婴儿的一声猫叫般的啼哭,院使快步走出,跪在地上,说:“启禀皇上,王妃已经诞下小皇孙,可是,王妃她……薨了……还有……才出世的小皇孙……眼睛看不见……”

第84章

祁潜吻着贾环,一时两人都情动得气喘吁吁,祁潜的手便撩开贾环的中衣,两手环握住贾环的腰,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你的腰好细,像个女孩儿。”

上次在水里的亲密接触,因为是泡在水里,同时又因为有生命危险比较紧张的原因,贾环还不怎么觉得,这一次却不同。感觉到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自己光|裸的腰腹之间游走,摸到哪里就像是燃着一小簇火苗的火柴烧到了哪里,带来的刺激虽然不至于到欲|火焚身的地步,却也叫贾环心跳频率瞬间加大了许多倍,同时跟打摆子似地哆嗦了起来。

贾环的生涩反应显然取悦了祁潜,他的黑眸中满是笑意,又将环儿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抖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你,还是说,你其实想要的就是我怎么样你?嗯?”

低沉悦耳的话音就缭绕在贾环的耳边腮边,考验着贾环的意志。

同时,一片昏暗的灯光下,祁潜一贯冷峻的眉目之间氤氲出几分色|欲和轻佻来,性感得要命,双重诱惑下逼得贾环只得气喘吁吁地抓住他的手,逞强般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摸了,我腰上有痒痒肉……”

祁潜眨眨眼,从善如流般地将他温热的手掌拿开了。

贾环脱离了他的撩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恋恋不舍他手心的温度。可是,下一秒,祁潜的手又迅速地滑入贾环的衣襟,这一次探到了贾环的胸口,径直用手指钳住了贾环的一侧乳|尖,然后恶意般地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来回婆娑。

贾环的头皮都快要炸开了!这个地方他自己洗澡的时候搓弄过,从来都是没什么感觉的,怎么到了祁潜的手里,就是这样麻麻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奇怪,说不出的陌生……叫贾环忍不住就喘息了起来,连带着那被摸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般,和没被摸到的另一边形成泾渭分明的两边。

一边是海水一边火焰的煎熬之下,贾环忍不住隔着衣服死死地抓住他正在作怪的一只手,断断续续地说:“这里……也…不许…摸…也痒痒…”

祁潜挑挑眉,兴味索然地将手拿了出来,却对着贾环的耳朵吹着气,不满地说:“你的名堂真多,哪来那么多痒痒肉?哦,我明白了……”

忽然,祁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了贾环的要害,恍然大悟似地说:“那里不准摸,还有那里也不准摸,那么,能摸的只有这里了!环儿,其实你就是想要我摸你这里吧。你可真是委婉啊,呵呵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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