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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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变革-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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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富弼不由的好奇,带着夫人上了一座茶楼继续观看云舒破案。

    杨威把最后买老汉油饼的人抓住了,扭送到了云舒的面前,这小子太好认了,手长的都快到膝盖了!”云舒对项伯问道:“老丈他是不是最后买你油饼的人?”

    项伯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他!”

    云舒刚要说话杨威便不耐烦的说道:“不用审了就是这小子他叫侯七,我们从他的怀中搜到了一个褡裢,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五百文钱!”

    侯七人叫道:“这褡裢是我家婆娘给我缝的,钱也是我自己的!别以为你是个官人就可随意攀扯我!”

    云舒在杨威找人的时候已经从项伯嘴里知道了大概,他只在最后要回家之前才把钱放入箱笼中,这时正巧遇到了最后一个客人侯七,据他回忆侯七见他在收拾东西还和他闲聊了几句,项伯在受钱的时候掉了侯七掉了三文在项伯的脚下。

    这就很明显了,典型的“钓鱼”作案。

    云舒摇头笑道:“这钱是不是谁的你说了可不算!”

    侯七嘲笑道:“那你说就算了?”

    “当然!云官人可是青天大老爷,怎么会冤枉你?!”围观的百姓有人高声说道,云舒白天审案的事情和过程都已经传遍了整个汝阳城。

    云舒摇头道:“我说了也不算,但是钱说了算,谁是它的主人本官一问便知!”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这云青天是疯了还是真有神通能让钱说话?要知道让死物说话可是神鬼的本事!大部分人相信云舒是文曲星转世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晏氏奇怪的对富弼问道:“这云小子是疯了?死物如何会开口说话?”她显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

    富弼微微一笑道:“看下去便知道,他的方法有人也从今用过,那位现在可是龙图阁的大学士!”

    “包龙图?!”晏氏惊讶望着笑而不语的富弼说道,随即仔细的盯着楼下的云舒,她要看看这少年郎有何能奈,让平时很少夸人的官人说出这样的话。

    云舒微微一笑的对杨威说道:“端两盆热水来!”话音刚落花开阁便有两位女子断了两个盛满热水的木盆走了过来,青楼女子身着轻纱款款而来,对这位云青天连连抛出媚眼,据说他文采飞扬又是官身人长的也俊俏,自然变成她们眼中的香饽饽。

    杨威暗暗的决定下次去青楼坚决不带云舒这小子,气场太强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

    说的也是云舒一身青天色的官服,头发随意的束成马尾用一个小银冠归拢插上一只玉簪固定,讲究卫生额云舒经常洗头马尾干净笔直的垂在脑后,配上云舒的相貌确实能打动不少少女的春心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两个龟公端来一张长桌放在地上,两位女子把热水盆放好说道:“云青天请!”

    甜得发腻的声音让杨威骨头一酥,笑眯眯的说道:“怎么能劳烦两位姑娘端水前来?实在是罪过哟!”

    云舒看到杨威的贱样无奈的说道:“多谢两位姑娘,请自便。”

    两女媚眼如丝的说道:“要想谢我们等您断完案子便来花开阁一续可好?”

    不等云舒说话杨威急急的说道:“美人之约怎能不赴?传出去也是一阵美谈是吧云哥儿?”

    “他可去不了!要去你自己去!是不是青天大老爷?”一阵如黄鹂鸣柳的女声打断了杨威的话头。

    云舒苦笑道:“真的不关我的事情!是杨威胡乱答应人家的!”来人正是刘凝静,除了她也没人会这么威胁自己。

    拿起从侯七那搜来的铜钱放入热水中,有从他的袖口掏出一些放入另一个热水中云舒朗声说道:“项伯是卖油饼维生,钱上当然沾有油脂,油比水轻在这水中便会浮在水面上,杨威你端给大伙看看,这盆热水上是不是浮着一层油?”

    杨威端起来看了看,在灯光下水中果然飘着一层油花,得意的对侯七说道:“你小子再装?你不会要说自己是拿油饼的手沾上的吧?”

    侯七梗着脖子道:“就是我手上的油沾在钱上的!”

    见他还在狡辩,杨威把他的双手放进了另一盆水中道:“你这手上怎么没有油花?”

    是事实面前侯七只能认罪伏法,刘凝静看着欢呼的百姓酸溜溜的对云舒说道:“就你聪明!总爱出风头,那些妓子怎么能不倒贴上来?你就忍心却了人家的美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一章你是我的全世界() 
面对刘凝静如刀般的眼神杨威微微的缩了缩脖子,这小娘们长得是一副天资国色的相貌,但是却如冰山一般,看得人身上直发冷意,也不知道云哥儿怎么受得了这样一位冰山美人。

    看到杨威的样子就知道,想让他来增援显然是没戏的,面对刘凝静的滚滚醋意云舒也是没有办法,而花开阁中传出的一声:“妒妇!”更是让他大惊失色。

    这就是火上浇油啊!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杨威窃笑的看着气的涨红脸的刘凝静,这下终于有人帮他出了一口恶气,但是下场恐怕

    如他所料,刘凝静气鼓鼓的向花开阁走去,一步一个脚印看的杨威寒气直冒。即使云舒对他狂发暗号也只当是没看见,发起疯的女人可是不能随便得罪,你有本事怎么不自己上?

    面对不再服务区的杨威,云舒长叹一声交友不慎,关键的时候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

    眼看刘凝静就要走进花开阁,云舒赶紧拉住她的手苦笑道:“你和她们一般见识什么?你可是官员的娘子!要注意气度,你要是冲上去砸了这花开阁,虽然一时爽快但是妒妇的名头就要背上一辈子了!再说这不正是说明你家相公我的不凡吗?”

    刘凝静被云舒的话气笑了:“天下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小贼?你这是在劝我还是在夸奖自己?”

    见她笑了云舒松了一口气道:“我只在自己老婆面前无耻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你是我的全世界!”说完便拉美人的手向外走去。

    刘凝静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两人郎才女貌就如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围观的百姓看了不自觉的叫好到:“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还吃醋吗?”云舒小声的对一旁如小家碧玉般的刘凝静说道。

    “谁吃你的醋了?自作多情!算了不予这些可怜人一般计较了。”刘凝静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与云舒挽臂而行自然娇羞的不行,出于女人的矜持便轻轻的掐了云舒一下。

    看着面露小女儿态的刘凝静,杨威默默的对云舒竖起了大拇指,能把一头母老虎收拾成小花猫确实算得上是大本事。

    炎宋的妓子于后世的不同,多为卖艺不卖身,当然只要你给够缠头也是可以**一刻的,她们的社会地位也是得到百姓认可,所谓笑贫不笑娼就是这个道理。

    尤其是这种上档次的青楼女子就更是不一样了,她们对美好爱情的追求从未停止过,也是最为直接的,胆大开放的她们经常为某位一见钟情的书生而倾其所有,由此可见她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对自由的渴望。但越是这样越是听不得可怜人这三个字。

    茶楼上的晏氏笑道:“这位小娘子长得真是如天仙一般,但是这句可怜人怕是要为自己招来麻烦!”

    富弼含笑点头道:“夫人真知灼见!她虽然美若天仙却没有夫人的大家风范,当年你可是把我送进樊楼的,还不忘嘱咐为夫少饮酒,看的樊楼大家连连称赞你贤惠,一行一动之间都有女则之风!”

    晏氏白了一眼说道:“我当时心中的苦可不是你能知道的!所谓的大妇风范也不过是为了留下最后的尊严!女子与男人不同,只要爱上便很少生出二心,死心塌地的跟随你们过日子,可是男人却很少能做到一心一意白头相守的。”

    富弼面露愧色的苦笑道:“夫人羞煞我也!”

    果然不出晏氏所料,青楼中传出女子的清喝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模样如冰清玉洁内心却是个骚蹄子!”

    云舒猛然感觉刘凝静搭在腰间的手突然一僵,心中大喊不妙。抬头便见她的光滑如玉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丝细小的青筋,站在楼下的杨威贱笑着悄悄开溜,躲在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后面看好戏。

    刘凝静现在的感觉如十三岁的那年一样,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一个转身脚下连点便向花开阁冲去,云舒紧跟其后追去,自言自语道:“这傻丫头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连别人的激将法也看不出来?”

    富弼看到刘凝静冲进花开阁便幸灾乐祸的对一旁的晏氏说道:“云小子什么都好只是管束不好最亲近的人,花开阁怕是要重新修缮喽!”

    “哦?没看出居然是位奇女子,只有这样才能与云小子般配吧!?敢爱敢恨还有一位宠着她的夫君,这辈子也算没有什么遗憾了!”

    晏氏感慨的样子让富弼觉得不舒服,回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对她付出的远远比不上她为自己献上的一切,有些黯然的说道:“为夫对不住你,这么多年”

    “夫君想差了,人与人又不是相同的,妾身小为相女,大为安抚使之妻岂能与这位侠女一般?”说完便对富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晏氏的简单几句话便把富弼心中的不适驱散,又让富弼点头称善不得不说她的御夫之道确实娴熟!

    这时的花开阁却是遗簪坠珥,鬓乱钗横。刘凝静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一副英气逼人的样子站在花开阁的大堂中娇喝:“刚刚是谁口出狂言的?怎么本姑娘来了却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花开阁的老鸨见到云青天跟在后面连忙劝道:“这位女侠怎么和她们一般见识?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她的话音刚落有一女子说道:“话是我说的怎么着吧!”

    “哎呦喂!玉英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老鸨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的说道。

    谢玉英倔强的说道:“别的也都没甚,我只是不服她自以为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清倌人!你不就是个长得漂亮会打打杀杀的野蛮女子吗?你有什么比我们高贵的?我们虽然不会舞刀弄剑却有人为我等写过诗词!你有吗?”

    “姑娘此言差矣!你们先出言不逊,怎么能倒打一耙?”云舒很快就发现这位清倌人不简单,上来就偷换概念。

    见到云舒为自己出头刘凝静反而没有了之前的气愤,恨恨的附和道:“就是!你们先出言不逊我就是砸了你花开阁又如何?”

    谢玉英见自己的计策被云舒识破脸色一红的说道:“我们说的是事实,女子不依女则行事本就不对,说她是妒妇有何不可?”

    “你”刘凝静被她的话呛得怒火中烧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迈步向楼上走去,哪知走到楼上的时候玉足插进一只广口的净瓶中摔倒在地。这广口净瓶是被人故意放在楼梯的夹缝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踩进去。

    云舒赶紧扶起她说道:“你呀!那么好的功夫又那么聪明,怎么偏偏被人家的激将法骗了?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脚!”

    看着刘凝静皱眉的模样云舒知道她这是扭到脚了,心中一阵心疼,看着眼前面露得意的清倌人说道:“谁说没人给她作词?我便是作词之人!”

    谢玉英笑道:“云青天判案如神,可这诗词歌赋却不是张口就来的!能出口成诗的人整个炎宋只有柳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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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云词百变!() 
“诗词小道尔!你不知道官家为什么让柳三变奉旨填词吗?文不能安邦定国,武不能封狼居胥诗词只是文人玩不却不能作为追求之道!你听好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幽州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如此豪言壮志的诗词如一柄利剑直刺苍穹震撼人心,围观的百姓连连赞叹,一首满江红道尽了炎宋军民的心声,词句飞快的传遍了四周,没一会忠伯也拿着一张纸片递给茶楼上的富弼道:“老爷这首满江红是云青天所作,请您过目。”

    富弼和晏氏看了纸上的诗词满脸震惊的对视一眼。

    “壮士饥餐俘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好志向,好气魄!看的人热血沸腾恨不能提三尺青锋手刃敌酋!我不如也!”富弼感叹的摇头说道。

    晏氏则是皱眉道:“这小小的少年怎会有如此魄力与胆气?难道真有天赋异禀之说?”

    “夫人怎么灯下黑了?老泰山不就是天赋异禀之人吗?其实我华夏不乏天赋异禀之人,甘罗十二岁为丞相,蔡文姬六岁能辨弦音,元嘉能一心多用等等太多了。云舒的出现是天佑炎宋!他的师傅也许就是看他天赋异禀才带他入深山结庐而居的,从小就能用三字经这样的奇文开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此时的花开阁却是炸了锅,云舒在一曲满江红之后又接连做出数首佳作,荡气回肠的破阵子,清新典雅的如梦令,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沁园春雪,词粉数遍让人目不暇接,连连叫好。

    望着已经目眩神迷的刘凝静云舒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这时的冰山美人已经完全融化在云舒的怀中,云舒轻轻的背起刘凝静扭头在她粉红欲透的耳旁轻声说道:“别忘了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云郎我错了!”小猫一般的叫声伴随着身体的震动传到云舒的耳边,云舒微微一笑的唱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花开阁已经针落有声,所有人都惊呆了,炎宋文风大盛就连普通百姓也能没事的时候念上一两首当下的名词冒充风雅,听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一点鉴赏水平,云舒的词让他们深深震惊,紧接着便是响声如雷的叫好声和长啸声。

    即兴而作的诗词风格各异气象万千,连一旁的杨威都能感觉到每首词的精妙何况是花开阁的文人雅士?看着云舒背着倾国倾城的刘凝静吟唱着桃花庵歌向远处走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之感。

    花开阁的小斯手都快写断了,云舒的词做的实在是太快了加之先前的震惊速度便慢了下来,等到反映过来已然晚了!

    落花阁的文人聚在一起一人一句的把云舒所作的诗词全部拼凑完整理成册,供众人传阅。观者无不感叹:“真是百变的云词啊!完全不输与东京城的柳三变!”

    一旁有人附和道:“本人不才是汝阳城林记书铺的老板林荣,愿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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