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贩子不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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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贩子不卖萌-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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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怎么连你也磨蹭起来了?”

终于连一向好脾气的基拉也不耐烦起来。

基德没有立刻回应基拉,他什么都没有说,冲着我,留下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牵着我的手,跃入海中。

这一瞬的容颜,让我恍然,兀的平添如在梦中的感觉。

似乎自己一直都在奔跑,想要追逐什么,并且一直都始终未得。

好害怕失去……

虽然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终归还是会痛的。

平淡的生活,没有刀光剑影的刺激,也没有冒险的诱人,可是,你却可以不必担忧失去。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也不会在哪一天,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在并不发达的小岛上,人们也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话语谈论中,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

不必担心背叛,不必担心失去,不必担心只有自己一个人。

海水包围周身,我游刃有余的潜游着。本想安静地游泳,结果却不料难逃水仗风波。

基德和基拉义无反顾地站在同一阵营,而空自然会忠心耿耿地跟随他的“头儿”。这样一来,我就处在了明显的劣势。身边只有浑身都是文弱书生气的艾文。

“喂喂!不公平啊!”我提出抗议,“为毛是三对二啊!”

“谁说是三对二?我当然要站到自家妹妹的这边!”

不等红毛刺猬狡辩些什么,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崖上纵身跃下,在水面上击出一朵漂亮的小水花。

“尼酱!”我又惊又喜,欢欣雀跃且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阴沉的基德三人。

因为艾斯的强势加入,形势迅速逆转。原本以为占了便宜的那三人落荒而逃。跑上沙滩,向在椰树底下乘凉的香克斯告状去了。

我不顾一脸的咸腥海水,在海中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岔了气。

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开怀过了。

苦涩的海水渗入眼中,我又开始不停地流着眼泪:

——也许是因为海水的缘故,又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

「为什么,心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因为时代的动荡,你我都过早地被挤进成人的世界中,并不得不拼命在其中为自己分得一杯活命的羹。

我们都是任性而无理取闹的孩子。因为被世界所欺,为了生存,不得不学着变得一样冷漠。反之,再用自己的双手,去伤害这个世界。

偶然一瞥,只觉天际的海蓝色,是太过完美的虚假谎言。

“又在发什么呆呢?”艾斯揉了揉我的头——像红毛刺猬一样。

“没有。”我笑的灿烂,淌水上了岸。

能得到片刻的休憩,岂不美哉?

接过贝克曼大叔递过来的毛巾,我擦干了头发和身子,裹着浴巾,在长椅上躺下。闭上眼,任由上方投下的阴翳,斑驳地落在脸上。微风掠过,终于带来几分凉意。让人不禁慵懒起来,想要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

“喝点果汁吧。”香克斯端着漂着冰块的橙色的饮料过来,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下。

“嗯。”我高兴地从躺椅上坐起来,一把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喝着。

“又没人跟你抢,慢点喝,小心呛到。”香克斯看我这幅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我完全无视他的一片好心,一口气干完了一整杯,啪的把杯子放到桌上。

“说起来,克劳恩好像又长高了呢。”香克斯眼睛看着精神满满,打着“沙仗”的少年们。

“诶诶?”我惊喜地跳下躺椅,扯着香克斯,非要和他比身高。

“克劳恩是长不高的!”红毛刺猬兴致勃勃地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你丫才长不高!”我瞪他一眼,他却不屑置辩,因为有他的身高杵在那里,任谁都心知肚明。

“正解。”艾文推推眼镜,孰料被基拉的一把沙子迎面洒了个够。

“谁让你和我抢的!”空气急败坏,“这小子应该由我来收拾的!”

“……”艾文的一颗玻璃心,登时就碎成了比沙子还细的齑粉……

“没事没事,你也知道他们的,刀子嘴豆腐心。”艾斯无奈地安慰着他。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像的缘故,两人总是很合得来。

看着他们极有精神的样子,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裹了浴巾,躺回了躺椅中。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困了啊?”香克斯笑着拿走了空杯子,摸了摸我的头,“嘛,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以后我们大家一起回家。”

“谁都不会丢下你先走的。”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沉入梦中。

………………

我是被冻醒的。

夜晚不知在何时降临,气温骤降,漆黑的夜空中只剩一弯月。惨白色的月光流淌在沙砾上,宛如一片银白色的海洋。而我,便是这浩瀚之海中的一芥孤舟。漂流着,却始终找不到能停靠的岸。

四周一片死寂,空无一人。

香克斯说的那些,还隐约在耳边回响。

我盲目地到处跑着,想回到那个“家”里去。但却如无头之蝇,四处打转,竟然找不到那熟悉的矮小房屋。没有任何人居住,没有人是我的伙伴。

这里不是forever,这是一个荒岛。

而我,将永远一个人,困死在这里!

 分割线 

泪水打湿了两颊,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放在床头的纸巾。坐起身,却一头撞到了狭窄船舱中的矮脚柜。周身都是无边的黑暗和寒冷,裹紧了并不厚的被子。我擦着眼泪和鼻涕,用力地把废纸扔出舱外。不一会,就在那里铺了一片白花花的纸巾。

噩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眼泪流个不停。抽噎之时,眼看泪水滴落,浑身忍不住痉挛般的颤抖。

心里被不明所以的悲哀和凄凉塞满。

我从未有过,比现在,更渴望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时候。

悲也好,喜也好,爱也好,恨也好……

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给寂寥的心,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拥抱。

都说庄生晓梦迷蝴蝶,那么我呢?

在这边是一个人,就算回了梦里,也依旧是一个人。

梦与现实的界限,并不重要。

分的泾渭分明又如何?

你哭泣,你心痛的几欲求死,怎么样都好,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更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理解。

眼睛适应了黑暗,扫眼瞥见的矮脚柜上的日历,面对那几个数字,我突然想起: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生日快乐。”

我带着泪,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问吾辈为什么更新么?

首先,看到收藏和留言,吾辈炒鸡高兴。

其次,今天其实真的是吾辈的生日。

于是就顺手把闺女的生日也设定到同一天了。

这一章,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嗯。就是这样。

想写一章悲凉一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达到目的。

也许会有人觉得,克劳恩太懦弱,总是在哭。

但是,再坚强如铁墙铁壁的人,也会有想哭的时候。

更何况是背负了太多的克劳恩。

我是亲妈,我还是挺心疼自家闺女的。

不要以为吾辈夸大事实,一个人晚上窝在被窝里哭的时候,

真的会颤抖的不能自已,真的会很狼狈,很难堪。

那种时候,真的很想很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理解自己的苦痛。

但是,那又如何?

一个人,终归是一个人。

就算在梦里也是一样的。

嗯,暂时不会再更文了。

星期天下午吾辈是要回学校上课的。

【鞠躬】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同,以及不嫌弃吾辈的“无病呻吟”。

谢谢!吾辈真的爱你们!

☆、这章是水!

咳咳,吾辈归来了……【严肃脸】中考终于华丽丽的落幕啦,吾辈自我感觉还不错,七月初出成绩,嗯,一定是万事大吉!吼吼!必须的!

好吧,吾辈承认,这章是水。【戳,从标题上就能看出来了吧喂!魂淡!】嗯,主要是想说说最近填坑打算,以及写文到现在的一些小小的感受吧。(*^__^*)

NO。1

首先打头阵的是填坑公告。

吾辈已经over中考君啦,这几天会先找找感觉,然后尽快开始填坑!【←此乃承诺……笑】嗯,之前的大纲不慎遗失,而且剧情变化比较大,出现的新情节也比较多,所以吾辈还要先写出新的大纲。【磕墙】

总而言之,吾辈还是后尽快更新的~

NO。2

话说红毛刺猬的这个坑,一开始的确是想要填成“万年大坑”的,但是吾辈完全没有料到:连编带凑的、拖剧情的……【戳,请自重!】能写这么多。看着长长的目录,吾辈总会有种欣慰的赶脚……【点头】最欣慰的还算是收藏数啦~【扭】虽然比不上名作家,但吾辈还是很高兴,因为吾辈知道这是自己认认真真做,然后得到的结果。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因此吾辈只看自己。【内心话:其实要做到还是很难的。嗯。】

记得鲁迅先生【吾辈的偶像来着……揪衣角】曾经说过,写作是要向前看的。【大概是这样吧,吾辈记不清了。被踹飞】吾辈一直将其奉为信条。

嗯,吾辈看来,追根溯源,写作其实是为了无法言说的一种乐趣。

看着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一点点用文字构建出来,化成一个个“真实”。这是于自我而言的一种乐趣。而看到自己的小东西被别人所爱,自然又是更大的乐趣。这便是于外界的一种乐趣。

对此,吾辈不再啰嗦。

NO。3

来谈谈红毛刺猬的这个坑吧。

这是吾辈写的第四个同人。从文笔等方面来说,似乎已经逐渐趋于成熟。吾辈最想说的,便是这个坑里的自创人物。“沙漠玫瑰”萌物贝蒂,父控加奈,狐狸先生艾文,“忠犬”空,黑色准男爵罗伯茨,背负过很多东西的辛德莱……

写着写着,他们似乎有血有肉,就在我身边谈笑风生。于是我忽然就理解了大仲马在写《三个火枪手》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

我对他们都怀有一样的爱,但真正说起来,我还是最偏爱艾文,以下就单单说说他吧。

身为写作者的我看来,艾文只是个太过倔强的孩子罢了。【PS。他的番外专辑以后会放出来的,现在就不过多剧透了。】因为被世界所欺,所以学会欺瞒世界。因为被世界所伤,所以学会反击世界。

无论如何,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奢望:能有人注视自己,在意自己,珍重自己。

啧,粉红色的长发,犹在眼前摇曳。

NO。4

最后,谢谢米纳桑的支持和喜欢,只要有一个人喜欢,吾辈就能够认真写下去!【笑】

没有啦!哦吼吼,吾辈滚去写大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千杯嫌少

【时间回归正常,即第三十章的末时间。认真脸。】

嘈杂声不绝于耳,周身满是劣质香烟的刺鼻味道,他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挥了挥手,但吆五喝六之声却依旧猖狂,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将西洋式长剑和战棍别在腰间,双刃斧则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床头鹅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脸颊上,竟让那残留的鲜血也柔和了几分,似乎要让人忘记她受的是什么样的重伤。医生说,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腔,离她的心脏不到三指宽。但她却活了下来,而且除了流了些血,呛了些海水之外,并无什么大碍。

他花了些银子封医生的口,然后就和她躲在樱宴岛这唯一的小酒馆里了。

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宛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灼灼的快要将人熔化。额前的刘海略略遮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似乎有意为主人掩饰情感。她的细眉有些痛苦的蹙着,像是在忍耐着。薄唇泛着苍白色,只剩下左眼下的金色泪痣还犹鲜艳。

这般样貌,根据前两日好友辛自己给的秘密情报,他早已猜出她是何许人也:

南海鼎鼎有名的情报贩子——克劳恩。

当初他还不乏惊诧,未曾料到能够一睹克劳恩的真面貌。要不是她被一段朽木托着,搁浅在了樱宴岛岸边,然后被他发现,那么,恐怕现在躺着的就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真想看看,这个情报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勾起了嘴角,兀自笑了笑,取出藏了很久的上好Rum,撬开了瓶盖。

“咳咳,大叔,你的Rum,闻起来很不错嘛~不知可否分我一杯呢~~”床上的家伙一侦测到Rum的存在,就明显把持不住,原形毕露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他惊得险些跳起来,完全没料到她醒的这么快。岂料就在这一疏忽间,手中的酒瓶已叫某个家伙抢走了。

“果然是好酒!”我仰头灌下一大口Rum,咂了咂嘴,犹未满足。而对面大叔看着酒瓶中少了一大截子,心疼的眉毛都扭成一个死结了,鬓角的橙发也一翘一翘的,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克劳恩,你、你喝酒?”他惊讶至极。

“我是Rum控!”我笑了笑,又举瓶喝了一大口,不料牵动了伤口,登时疼的我呲牙咧嘴。

“话说大叔你为什么会从北海跑到南海来呢?”握着瓶颈,我有些不自在地盯着他的白色海军大氅,打量着他下巴和胸口上的”X”标记。

“呐,少将X‘德雷克。”

被我戳穿身份,他并没有显现出过多的惊讶,反而挑眉笑了笑,语气里颇有赞许之意:

“不愧是情报贩子克劳恩。”

“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放下手中的空酒瓶,非常自然地朝他伸手,“还有这样的好Rum么?”

“我停职反省啊,然后就来南海看我的老朋友了。”他死命地捏着一个包裹不肯松手,警惕地提防我,生怕我把他的Rum都抢光。

“大叔,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故作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笑道,“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他表情抽搐,半晌才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到,“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十年黑Rum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嘿嘿地笑着,从床头柜里取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后摆到了桌上,只等他的酒了。

“罢罢罢,看在你也这么喜欢Rum的份上……”他一咬牙一跺脚,又开了瓶Rum,斟了满满的两酒杯。

琥珀色的酒在杯中停留,波澜不惊地静止着,彷如一位历经无数风吹雨打的老水手一样,沉着冷静,而又饱含无数精彩无比的冒险故事。

有何人知晓,琥珀与里面的昆虫,到底安静了多少个世纪呢?恰如无人知晓,Rum与海贼相伴了多少苦闷,多少欢笑,多少眼泪,多少悲愁。

“其实吧,”对酌的大叔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嗯?什么?”醇厚而圆润的滋味让我有几分醉意,脸颊通红。

“年纪轻轻就喝酒成瘾,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过来人”的样子。

“比如说大叔你吧。”我忽然戏谑他,“年轻时是好酒的少年,年长时是好酒的大叔。”

“对啊。”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喝酒吧。”我又满上一杯。

毫无意义的对话,未尝不是最丰美的下酒小菜。

“大叔,我这杯敬你。”酒过三巡,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直都想向大叔你说声谢谢,但可惜直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

“嗯?”他不明就里。

“谢谢你安葬了罗伯茨船长。”我郑重其事地干了这杯酒。

“他啊……你认识他啊……”德雷克眼神有几分迷离,大概是沉湎在往事里了。

不久,他就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般地念叨起来:

“克劳恩,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海贼……你不知道,那天的枪林弹雨竟然没能够阻止他的船员,他们一个个的,都好像是忘了自己还身在战场一样,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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