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统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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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统江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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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歌妓看他不说话,只当他在外面事遇不顺,哪里敢细问,只上来又是要给他宽衣,又是给他奉茶。曹昊哪受得了这种待遇,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这曹安民原来也是个酒色之徒,不行,我可不能搞这些封建主义,否则四年的马克思岂不是白学了。”

    “我今天有些乏了,你们先都退下吧。”曹昊推开她们,正色说道:“我回书房去了,你们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几个歌妓齐声答道。

    曹昊说罢便径自朝着内室走了过去。

    “将军。”曹昊刚要推门,便又听见身后有人唤他。

    “又有何事?”曹昊转过头来,看着刚才叫他的那个蓝衣歌妓道。

    “将军,您面前的那间是厨房。”蓝衣歌妓朝另外一边指了一指,“书房,在这边。”

    “咳。”曹昊老脸一红,强词夺理道:“这种事我岂会不知,我是去厨房溜达溜达。你们还不退下!”

    “是,奴婢告退。”几位歌妓又齐齐回答了一声,便都憋着笑走了。

    曹昊自己黑着脸转身进了书房。

    这一天,丢人丢大发了,先是让一个小兵看了笑话,到家了又让几个歌妓笑了一番,估计过不了几天全曹营就都得知道,曹公的侄子曹安民将军是个大路痴,这日子没法过了。曹昊恨恨地想道,怎么也得想个法改改不认路这个毛病。

    曹昊从贾诩那边回来的时候不过午时二刻,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回忆三国历史,拿着笔勾勾画画弄了一下午,不觉就到了申时一刻,肚子也饿了,于是他便收起了笔墨,一把火烧了下午他所有的“墨宝”,便推门走了出去。

    曹昊在正厅里望了几眼,几个歌妓都不在,许是在各自的厢房里歇着,他也正好乐得清静,便径自穿过院子推门出去了。

    才刚关上院门,迎面便走过来一个青年,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手里牵着一匹照夜白马,来者正是曹昂。

    “兄长,小弟正要来找你,可巧你就出来了。”曹昂近前施了个礼说道。

    “哦,是子修啊,不知你找我何事?”曹昊也开始逐渐习惯曹安民的身份了。

    “不是我找你,是父亲找你。”曹昂笑道:“父亲让你过去一趟,想是有事吩咐。”

    “好,那我即刻前往,子修与我同去?”曹昊问曹昂道。

    “不了,父亲吩咐我去城外军中办点事,兄长自去便可。”

    “那就不麻烦了,子修快去吧。”曹昊挥着手送走了曹昂,一个人开始泛起愁来。不为别的,曹昂不陪他,他还真就找不到曹操住在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着问了三个伍长,曹昊终于到了曹操的门外,门口的侍卫看到曹昊便上来说道:“主公吩咐过了,若是将军来,直接进去便可。”

    曹昊点了点头,迈步便走了进去,一个黑衣大叔坐在榻上,脸色有些微醺,正望着房梁出神。

    曹昊自从融合了曹安民的记忆后,也确认无误这个和蔼大叔就是曹****,于是他上前施礼道:“安民拜见叔父。”

    曹操听到曹昊讲话,回过神站起身来说道:“哦,安民来了。”

    “是,子修贤弟说叔父叫我,不知有何吩咐?”曹昊看着曹操的样子,似是喝了不少酒。

    “安民,我且问你。”曹操略顿了一顿,问道:“此城中有妓女否?”

第4章 长街定计() 
曹昊听到这话,心里立时咯噔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曹操这哪是真正想找妓女啊,这分明就是在让曹昊给他物色美人。历史上正是曹安民向曹操说了邹氏美丽,才成为后来宛城之战的导火索,曹昊心道:“不成,我得拦着点,不能在邹氏这边再出乱子。”

    “叔父,宛城这边甫经战乱,百姓尚未安顿,小侄倒也没十分留心此事。”曹昊无奈,之好硬着头皮说道。

    “没事,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不过我怎么听说你新招了几个歌妓啊?”曹操笑着看曹昊。

    “安民惭愧。”曹昊一遍赔笑,一遍在肚子里将之前的曹安民骂了几百遍。

    “主公。”一直站在曹操旁边的一个近卫突然向他行礼说道:“昨晚在下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

    卧槽!这也太坑爹了吧!曹昊差点没骂出声来。老子在这撒谎瞒着,就怕曹操去找这个邹氏,谁想到后面还冒出来个小侍卫来补刀。这下估计要出事。

    “哦?竟有此事?”曹操对那侍卫说道:“你去引五十甲兵于我取来。”

    “是,主公。”侍卫转身便走了出去。

    曹昊看事态不妙,估计是拦不住曹操,只能想办法曲线救国。于是他想曹操施礼道:“既然如此,小侄就不留在这打扰叔父了,小侄告退。”

    “也罢,你先去吧。”曹操心情似乎不错,朝曹昊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我本想找你来说一下城内驻兵之事,如此改日你和子修同来商议吧。”

    “是,叔父。”曹昊转身退了出来,站在长街上,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五十甲士一去,不消一时三刻便能回转,届时什么都来不及了。

    曹昊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来,心里面早把那侍卫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打不远的墙角处拐过来一个年轻的书生,玄衣皂帽,身披着青色大氅,看着风度翩翩,却长得过于瘦削,给人一种形销骨立的错觉。

    “安民将军,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那书生近前来率先打招呼道,“你也是来找主公议事?”

    “额。。。”曹昊有些尴尬,听书生的语气想是认得曹安民,可是曹昊不认识他啊,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不瞒您说,在下上午跌了一下,伤到了头部,许多事有些记不起来了,眼下只看着您面善,只是想不起来名号,还望包涵。”

    “啊。”书生明显楞了一下,表情变了几变,颇为关切地问道:“伤在头部?这可十分要紧,我帐下有一老兵,通晓些许村野偏方,往往颇有奇效,回头我叫他来给将军诊治诊治。”

    “我这不妨事,想必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将军真记不起来在下了?”书生看着曹昊问道。

    “实在惭愧。”曹昊已经尴尬得不行了。

    “在下是。。。戏志才啊。”那书生略有些气喘,说话有点断断续续。

    “啊,对对对,是戏先生。”曹昊一边打哈哈一边在心中暗想,这戏志才是何许人,只片刻,便忽然记起来,这戏志才不就是那个荀彧举荐给曹操的谋士么。似乎还是颍川人,和荀彧倒是老乡。

    曹昊转念一想,不对啊,戏志才不是应该在去年便去世了么,这会儿在曹操帐下的应该是初来乍到的郭嘉才对啊。这其中的变故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受人为因素影响的。

    曹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还有其他穿越者?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与我原来的世界不尽相同?抑或是史书记载错了?

    算了,先不想这些,先想办法将眼前的难关渡过去才是正经的。想到此,他正色对戏志才说道:“我正有一紧急之事要与先生相商。”

    “我本要向主公汇报些军情,不知安民将军的事有多紧急?”戏志才一脸疑惑地看着曹昊,想是过去的曹安民多半没怎么与其讨论过军机大事。

    “生死攸关,十万火急!”曹昊不容置喙地说道。

    “好。”戏志才脸上倒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想是也想听听这位曹安民将军所谓的生死攸关是何事,:“那你我借一步说话。”

    说罢两人向南行了几步,停在一棵古树之下,曹昊对戏志才说道:“适才主公醉酒,要寻妓女吗,一个侍卫进言说张绣叔张济的遗孀邹氏十分美丽,眼下主公派人引五十甲士去取了,已有半柱香的时间。”

    “哦?主公要寻一女子而已,这算什么大事呢?”戏志才皱了一下眉头,转而笑着问曹昊道。

    “戏先生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曹昊焦急得有些失了方寸。

    “我是真糊涂,莫不是将军也看上那邹氏了?”戏志才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好,那我就说与先生听。”曹昊清了清嗓子,:“张济虽名为张绣之叔,然二人情同父子,此番主公若纳了邹氏,必使张绣怀恨在心。张绣为人耿直忠烈,素有‘北地枪王’之誉,此番投降,本就万般不甘。前日主公有意拉拢其帐下猛将胡车儿,已令其颇有微词,此番主公若再加羞辱,只恐怕张绣狗急跳墙啊。此外我闻说张绣与荆州刘表素有往来,一旦他此事起始,南北呼应,则成瓮中捉鳖之势,则只怕我等距葬身不远矣。”

    曹昊一起说了这许多,直有些口干舌燥,他目不斜视地看着戏志才,观察他的反映如何。只见戏志才眉头深锁,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先生所料与在下一般无二,张绣早有反意,只是不得时机,我昨日曾与主公密谈,提及此事,然而主公似不把张绣放在眼中,如今主公醉酒,想是更加难以说服。”

    “先生深得主公信赖,此间利害,还望先生明示主公。成败在此一举,我等之性命全赖先生一力幹旋”曹昊俯身向戏志才施了个大礼,他自己明白,以曹安民素来的德行来看,他前去进谏多半会无功而返,而戏志才甚得曹操器重,此事非他不可。

    “如此看来,此事不能直谏,主公行事固执,多半不肯罢休,我现在进去,只说吕布勾结袁绍,厉兵秣马,意在定陶,需星夜挥师前往,主公深惮吕布,定会即刻启程。”戏志才略一思忖,便定出此计。

    “有劳先生了。”曹昊再次施礼道:“另外,先生谏主公班师之时,记得让主公带上一个人一起走。”

    “哦?安民将军想要带谁?”

    “贾诩,贾文和。”

第5章 巧遇孙成() 
自打戏志才进去后,曹昊就一直在树下寸步不离地等着,他生怕曹操脑袋一热非要过了夜再走。那样他一直以来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张绣还是要反,自己多半还是会死。

    正在曹昊心急火燎的时候,打北边的营房那边走过来一个小兵,曹昊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上午给他引路的那位。他一抬手就把他叫住了。那小兵一看,得,又是曹安民将军,一天遇上两回了,这回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事等着呢。不过想归想,将军招呼,哪敢不应,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将军有何吩咐?”

    “又是你,倒是巧了,我正好问你一件事。”曹昊看着那小兵问道:“之前主公派五十甲兵往舍馆那边去了,你见到没有?”

    “回将军,小的过来时确实见到一队甲兵,人数确实也是大约五十来人,不知是不是将军所说的。”见曹昊只是问话,小兵松了一口气。

    “哦,你叫什么名字,平时都在什么地方当值啊?”曹昊忽然关心起这小兵来,倒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回将军,小的名叫孙成,近日正在舍馆当值。”那小兵战战兢兢地答道。

    “哦,孙成,好名字。”曹昊点点头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那舍馆附近住的都是何人?”

    “住的大多是张绣的亲眷。”那叫孙成的小兵答道。

    “你可曾见过一个美艳的妇人?”曹昊又追问道。

    “这。。。回将军,小的不曾见过”孙成迟疑了一下。

    “大胆!我偶然经过都曾见过一两次,你尽日值守,怎会不知!分明是在撒谎!你可知罪?”曹昊故作严厉地大声呵斥道。

    “小的不敢!”孙成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了,“小的不是有意隐瞒的。”

    “那还不从实招来。”

    “是。”孙成略想了一想说道:“小的第一天当值就见过那女子,据说是张绣之亡叔张济的遗孀,确是美艳无双。”

    “起来回话吧。”曹昊还是不太习惯别人跪着答话,“既是这样,你刚刚为何欺瞒本将军?”

    “回将军,小的不敢说。”孙成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曹昊说道。

    “无妨,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不怪罪你。”曹昊宽慰他道。

    “是,那小的就斗胆说了。”孙成对曹昊说道:“只因家父早年剿黄巾之时,曾被张济救过一命,故而张济于小的也算有恩。且小的素闻将军好色,以为将军欲私纳张济孀妻邹氏,小人一时糊涂,故而隐瞒。”

    “呵呵。”曹昊冷笑道:“张济为人残暴不仁,烧杀掳掠,胁迫献帝,可谓罪大恶极。而你却与他有旧,你一小小卫兵,预谋通敌在前,污蔑本将军好色在后,你是想死不成!”

    “将军饶命,断无此事啊。”孙成吓得又扑通一声跪下了,心说将军都会骗人,明明是你说不怪罪我才说的。

    “你不必惊慌,本将军说了不怪罪就一定不怪罪你。你且起来。”曹昊斜睨着孙成说道,“知恩图报是好事,而且你说的也不全错。”

    “将军的意思是?”孙成满脸疑惑地站了起来。

    “确实有人要纳邹氏,不过不是本将军。”曹昊向对面曹操的宅子使了个眼神。

    “这。。。若是得主公垂幸,也是邹氏的造化了。”孙成顿了一顿,似是狠下心来一般说道。

    “你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曹昊笑着说道,“本将军知道你想帮那邹氏一次,以报当年张济之恩。我倒有一计,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

    “小的但凭将军吩咐!”孙成双手抱拳向曹昊行了个礼。

    “好,我先问你,从这里到舍馆可有近路?”曹昊正色道。

    “回将军,小的记得来这边的时候是打北边饶了一大圈。若是南面可行的话,应当只有一里地的距离,只是当下南面有几处房屋倒塌,正在修缮,不知能否通行。”孙成答道。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总之本将军不管你是飞天遁地还是飞檐走壁,你务必尽快赶到舍馆处,先告知邹氏务必卧床,切莫起身。之后用布掩住口鼻,装作当值的样子,待那五十甲士一到。你便对他们说邹氏得了热瘟,需得掩住口鼻才能免于传染。他们必不敢入内。”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那孙成腿脚倒利索,曹昊远远望去,只见他一路向北边小跑过去,之后踩着废弃的砖石就爬上了房顶,接着三五步行去就看不到人影了。

    看到孙成走后,曹昊长吁了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步棋说不上好,但没准会有奇效呢。正想着这事,只见对面大门吱呀呀地开了,从中闪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进去的戏志才。

    戏志才远远望见曹昊还在这没走,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走了过来,对曹昊拱手道:“将军一直在这等着呢?”

    “可不么,等不到你出来,我简直寝食难安啊。”曹昊叹了口气问道,“如何?主公可答应即刻起兵,星夜前往定陶?还是要明晨再走?”

    “咦?将军怎知道主公会有明日再走的想法?”戏志才双目圆睁,惊奇地看着曹昊。

    “他是我叔父,我怎么会不了解他。戏先生请。”曹昊苦笑了一声,之后伸手往前面指了指,示意戏志才边走边聊,过了这许久,曹昊早就饿的不行了,只是没什么心思吃饭。

    “将军请。”戏志才一边走一边说道,“主公今天醉的有些厉害,我进去时他犹在饮酒。我将刚才的话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主公果然有些忌惮吕布,于是下令说明日班师。”

    “我说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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