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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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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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新!”

    廖白被保安和接待拦着不让上楼,原本穿着优雅得体,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这会儿却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十分的狼狈。

    聂平新示意保安和接待都散开,他朝廖白走了几步,便停下来,“不是让廖小姐在会客室先等一下吗?我手头还有些工作需要紧急处理,你看,你这么一闹,耽误的还是你的时间。”

    “……”廖白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见聂平新抬步朝会客室走去,她便闭了嘴,迅速也跟了过去。

    接待员沏了两杯茶端进来,聂平新示意廖白坐下,这女人一进会客室就站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意思?跟他比个子吗?

    廖白没有立马坐下,却转身过去关了会客室的门。

    聂平新不悦地皱起眉,“廖小姐这是做什么?为何关门?”

    廖白解释说:“有些事只能我们两个人听。”

    她这么一说,聂平新更觉得不能关门了,别弄得外人误会,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小女人呢,虽然那小女人的脾气他现在还没摸清楚,但是女人善嫉妒,爱吃醋,这是本性。

    他可不想今天晚上回去,他被塞进醋坛子里被淹死。

    “廖小姐,有什么事不能外人听到么?聂某自认为没跟廖小姐之间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廖白的脸唰地惨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见不得人的勾当……”

    “既然没有,为何要关门?”

    廖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是分开多年,可他一直都没有结婚,她也一直觉得在他的心里她还是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也一直自信这个男人她是最了解的,可这会儿,他冰冷的表情,好不给她留面子的话,让她对他忽然倍感陌生。

    她不禁质疑,这还是多年前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吗?

    廖白不想跟他再去纠结关门不关门这件事,在沙发上坐下,着急地开口说:“平新--”

    “廖小姐,门还关着呢,而且我跟你没那么熟,请称呼我聂平新或者聂先生。”

    “……”廖白错愕,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会儿她不再是质疑了,而是十分的肯定,这个男人变了。

    她忽然觉得,也许今天她鲁莽前来求他帮忙,是一件错误的选择,她可能是在自寻其辱。

    门从外面推开,廖白扭头看去,却没有发现有人推门,她想也许门是遥控控制的吧。

    开就开了吧,既然今天来找他,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会被他拒绝。

    聂平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声音冷冷的,“廖小姐不是说找我有急事吗?说吧,什么事?”

    廖白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你能不能帮帮陈凯?”

    陈凯?

    聂平新想起来了,廖白的现任丈夫,挺有钱的一个企业老板。

    “他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我一起亲戚搞建筑施工,原本陈凯,没打算跟我那亲戚合作,是我好说歹说的陈凯这才同意,可是跟我那亲戚合作后工程出了问题,我那亲戚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现在工地上死了十几个人,陈凯被带去调查了。”

    聂平新皱眉,“死了那么多人,别说十几个就是一个,他都要承担责任,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求我有何用?”

    “不是的,这件事虽说跟陈凯也有关系,但是项目的负责全都是我那亲戚,陈凯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工程质量有问题,可是我那亲戚却是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坏心眼,他将所有的风险和责任在陈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都转给了他,现在陈凯被带走了,可我那亲戚却只被询问了一些问题就给放了……我听他们说,陈凯可能会被判死刑……平新,我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只有找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

    廖白哭得梨花带雨的。

    聂平新却铁石心肠,这事就算是如她所说陈凯没有责任,都是她那亲戚捣的鬼,可是他又能帮得了什么忙?

    “廖小姐,这事儿你真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言罢,他起身离开。

    “不,你能!”廖白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只要你肯帮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廖白突然一下子抱住了聂平新。

    聂平新冷眼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女人,“廖小姐,请自重!”

    /》

024:争吵() 
    虽然聂平新十分的坦荡,因为他跟廖白什么也没做,但是这样的一幕被宋久久撞到,终归是不好的。/shuotxts/

    他急于甩开抱着他的女人,可是廖白却死死地抱着,如同抱着一根救命到稻草一般,不松手。

    宋久久讽刺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双手索性环抱在胸前,“这里连个舒服的都没有,要不我替你们订一个房间?超大号的怎么样?柔软又舒服,做起来肯定刺激。”

    “宋久久!”

    聂平新可以无视廖白的故意诬陷,但是却见不得宋久久这冷嘲热讽的样子,她是不相信他吗?

    用力甩开黏着自己的女人,聂平新拍了拍身上,走向宋久久,“久久--”

    “不用解释,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宋久久冷声打断他的话,转身离开。

    聂平新咬了下牙齿,扭头对廖白说“你最好是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跟你男人做一对牢狱夫妻。”

    廖白的一张脸唰地一下子惨白如纸。

    聂平新走出公司,在停车场追上了宋久久。

    “久久,你怎么来公司了?”

    宋久久不搭理他。

    “真生气了?”聂平新俯身看她。

    “滚开!你不是跟你旧爱亲亲我我吗?去亲热吧,我不打扰你们好事。”

    “你看你,说什么胡话呢,就算她真的是我旧爱,你难道不应该是以一种手撕小三的斗志跟她斗吗?怎么?打算将你男人拱手让人?”

    “谁稀罕你!”

    “宋久久稀罕啊,稀罕的还不得了呢。”聂平新弯腰将她突然给抱了起来,吓得宋久久一声尖叫。

    “你穿成如此清纯模样,老实招来,是不是打算我?”

    宋久久翻了个大白眼,将身上的牛仔外套扯了扯,虽然事实的确如此,可她才不会承认呢!

    臭男人,幸好她是过来了,否则那个老女人真的会爬上他的。

    被聂平新突然塞进车里,宋久久问,“你带我去哪儿?”

    “好地方,等我去楼上把钱包拿下来。”

    聂平新回办公室去拿钱包的时候,宋久久就靠在车里,看着廖白狼狈地从公司出来,她撇撇嘴,也不过一个不要脸的老女人而已,见她过来还突然抱住聂平新,以为她是傻子啊,真是个白痴女人。

    廖白从公司出来后,就看到宋久久在车里坐着,她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宋小姐。”

    宋久久脸一甩,不搭理她。

    “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我今天找平……聂平新,真的有重要的是求他帮忙,我没人可找,只能找他。”

    宋久久撇了撇嘴,没人可找,只能找他?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惦记着所以才会找吗?

    鬼才相信她不是另有图谋。

    廖白独自说着,“我丈夫出了点事,可能会被判死刑,我没人可找,也没人帮我,我只能来找他,宋小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求求你替我跟他求个情,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二儿子今年才两岁,如果我丈夫没了,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我……”

    说到这里,廖白已经哭不成声。

    宋久久是个耳根子极软,心肠又超级善良的人,听着廖白这话,她信了,而且还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孤儿寡母日子艰难被人欺负的画面,当然这些画面全都是她在电视里电影里看到的。

    她挠了下头,“你倒是说说,你男人犯什么事了?”

    廖白将丈夫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又给宋久久说了一遍,说完哀求,“宋小姐,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求求你了。”

    宋久久听完其实是想骂廖白的,可转念又想了想,人家现在都成这样了,她还是给自己积点口德。

    “这件事我回去跟他说说,但是能不能说得通是另外一回事,你先回去吧。”

    廖白一听,连连道谢,“谢谢宋小姐,谢谢宋小姐,你是我--”

    “谢的话先别说那么早。”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算是聂平新再有能耐他也不能让死人活过来,可是如果这件事不帮忙的话,她知道,依她对聂平新的了解,这男人肯定心里会对廖白有所愧疚,毕竟曾经两人相爱过,还那么多年。

    就像她跟付思远,虽然付思远伤了她的心,可她还是做不到对他心狠。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说那些感情可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就比如现在,那男人说去楼上拿钱包,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为什么?

    有些事不用说,但大家心知肚明。

    廖白前脚离开,紧跟着宋久久就看到聂平新拿着西服外套从公司里出来。

    “亏得廖白是出来,不然这半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们在办正事呢。”宋久久讽刺挖苦道。

    聂平新撇了下嘴,“可不是嘛,除了廖白,公司我还潜规则了好几个漂亮的妞儿,说不定哪天你来公司提前没打招呼,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将会是一副活色春香图。”

    宋久久哼了一声,“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你男人我精力旺盛着呢,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要不你一会儿试试?”

    “我嫌脏,你先回去用消毒水把那地方洗干净了再说,万一染上什么毒了病了,那可不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聂平新觉得这样的讽刺挖苦很没意思,索性终止了这个话题。

    “刚才廖白都跟我说了,你怎么想的?”宋久久问。

    “我跟她没关系,她的事与我何干?她男人跟我又非亲非故,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吃饱了没事干给自己惹一身骚。”

    宋久久扭头看他,天知道他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过这男人的话,如果有十分,只需听一分就好,其余九分完全只用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廖白的事不是小事,这事管起来还真麻烦。

    宋久久突然后悔自己管这闲事了,诚如聂平新所说,廖白还有她那丈夫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她也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管这事。

    可现如今都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说出去的话哪里还有收回去的可能?

    一个唾沫一颗钉,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聂平新,你真不管啊?廖白可是你前女友,你们差点都结婚了。”

    聂平新侧脸看她,“谁跟你说我们差点都结婚了?廖白?”

    “难道不是吗?你们都交往年了,难道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吗?”

    “没有!”

    “你撒谎!”

    聂平新不理她,车停在一便利店的门口,他推开车门下去。

    “买什么?”

    “气球。”

    “气球?”宋久久皱眉,一个大男人买气球做什么?给她买的吗?她没记得她跟他说过她想要气球啊?

    算了,这男人就是一神经病,猜不透,随他呢,买瑜伽球她都不管。

    没一会儿聂平新出来,手里空空的。

    宋久久皱眉,“没卖气球的?”

    “买过了。”

    “在哪儿?你买气球做什么?装饰家里吗?”

    聂平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子扔给她,“装饰你男人我的。”

    宋久久有些没搞清楚,接过盒子低头看去,一张脸顿时就黑了,明明是孕套,他竟然能说成是气球!

    不过,她还真没见过这玩意,不是,是在超市见有卖的,没有见过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买这做什么?又用不着,我们现在是备孕阶段,我都跟我爷爷说了,明年让他抱个重孙子。”说着,宋久久已经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说明说,读了起来,可没一会儿她的脸便红得跟火烤了似的。

    聂平新晲她一眼,“怎么不念了?继续念。”

    “!”宋久久将说明说塞进盒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装袋,捏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有些恶心,然后连忙放进盒子里,合上盒子丢在仪表盘上。

    “你要是戴着这玩意儿,我不让你碰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不但卫生而且还能避免感染一些炎症之类的。”

    宋久久呵了一声,“你以前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戴?那时候难道你就不知道要讲卫生避免感染了吗?”

    聂平新的嘴动了动,脸有些红,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地说“我现在突然不想要孩子了,我感觉我们两个还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如果突然你要是怀孕了,我会很难受的。”

    “说白了你就是只想睡我不想对我负责!”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对你负责,你要是怕我不对你负责,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就是现在不想要孩子,我跟你这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要是冒出来个孩子,你说我是疼孩子还是疼你?”

    在疼孩子还是疼她这个问题上,宋久久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疼她,可是如果真有了孩子的话,万一他要是疼孩子冷落了她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

    聂平新见她有些意志不坚定了,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开导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站在自己的这条战线上。

    虽然他想要个孩子,但不是现在,他跟她现在就跟新婚燕尔似的,正如胶似漆的时候,倘若一下子冒出个孩子,会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在聂平新的花言巧语之下,宋久久最终妥协,“那明年,明年一定得要个孩子,爷爷年纪大了,等不了再长时间。”

    聂平新点头,“放心,明年一定让你怀上,今年我们就好后享受二人世界。”

    宋久久心里叹了口气,不就是上那点事嘛,有什么好享受的,真不知道这男人每次都兴奋什么。

    聂平新看她一眼,心里想,这丫头还欠,这还没吃到甜头,虽说这事儿不能急,但也不能不急。

    他要想办法,让她主动开口,这样以后就会轻松多了。

    廖白的事情聂平新最终还是没有插手,因为这不是小事,他没那个本事。

    宋久久这会儿是骑虎难下,这答应了帮忙却帮不了,对廖白,她深表歉意。

    可是这天她约见廖白,本来是要道歉的,可一见面廖白却抓着她的手对她一个劲儿地道谢,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总之就是廖白的老公没事了,但被罚了一笔金额不小但也不是特别大的款,不用坐牢,人也没事。

    晚上回到家,聂平新还没回来,她就坐在沙发上等。

    下午五点半,门从外面打开,聂平新提着在路上买的菜回来。

    “饿不饿?我这就去做饭,晚上给你做红烧鱼,怎么样?”

    笑脸相迎,可沙发上的人却板着一张脸,跟谁欠她两百块钱似的。

    聂平新皱眉,“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宋久久抬头对着他,语气很冲,“聂平新,你这人太阴险了,面上一套,实际上一套,你当我宋久久是猴耍吗?”

    “……”

    聂平新心里很是疑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管廖白丈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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