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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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妻威武-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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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贾宝玉的嘴巴来阻止同时眼波流转柔情万种的娇俏模样,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好吧好吧,权且信你一回,发这种毒誓做什么!就是你不好了,我也不能盼着你死呀!”

说完了,夏叶恨不能咬自己的舌头,说话这么冲,女汉子一般,难怪上辈子嫁不出去!

不过,看样子,贾琏倒是习以为常了,面色一松,说:“坐久了难受,凤儿,你过来扶我躺下去。”

夏叶只好过去扶他,结果这厮又乘机占便宜,嘴唇轻轻擦过夏叶的面颊,还吐气如兰一般地说:“你放心。以后我只守着你一个人过,安儿平儿两个,你要是看不顺眼她们,只管打发了去。”

夏叶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你舍得?”

贾琏凝视着她,说:“舍不舍得都要舍得,你要不高兴么!你不高兴了,我和大姐儿还能高兴得起来吗?”

这句话彻底叫夏叶心里熨帖了,话说如今尤二姐这根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拔掉,夏叶就开始焦虑当初按下的安儿这颗钉子了。要知道那放了雷公藤的参汤可是她交给安儿哄着贾琏喝下的,后来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才叫她如愿以偿地消灭了敌人赢得了胜利。可是,现在鸟尽弓藏的时候,要怎么打发掉安儿呢?自己出手的话,一来叫安儿恨上自己,没准就想起这前因后果来,万一告到老太太太太那里或者说与贾琏知道,都是棘手的事情,二来,即便安儿愚笨,一直想不起来这一道茬儿,她身为嫡妻遣散丈夫的屋内人总难免要落人褒贬,叫人笑话她妒忌无贤德。而贾琏出手的话,安儿就怪不了别人,府里的人也议论不出什么来,真是一举几得!

☆、第40章 二更来了

夏叶有些不相信,说:“你真要把安儿平儿都打发了?老太太问起的话,可怎么说?难道说她们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必须撵了去,还是说我容不下她们?”

贾琏理直气壮地说:“何必用那些拙劣的说法。我就说实话实说也能叫老太太太太们信服。我就说,我因着挨了这一剑,鬼门关上走了这一圈回来,心里明白了许多道理,人的缘分有限,求得太多太贪心了反而招惹祸事,我这次倒霉缘是如此,倒是唯愿以后就守着自己的媳妇儿和儿子女儿一心一意地过。再说,这一次元气大伤,想来以后也没那么多精力应付小妾们,白白地耽误她们做什么,倒不如打发她们自去另外嫁人。”

夏叶觉得这说法甚合心意啊,只是,细细一想,又不乐意把安儿平儿同时都打发了,心想,我这里还没摸清楚状况呢,倒是留着平儿好用,而且她也算是知人心又识趣儿,还可以留一留。

夏叶便说:“我觉着,平儿还是可以留着的,一来这屋里的事情我一个人料理不了许多,总要有个人分担着,二来,一下子打发走两个屋里人,叫老太太太太问起来不好说的,到底人又没犯什么错儿。再说,府里这上上下下的嘴,谁知道编排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编排我妒忌不容人也就算了,要是编排起你有了什么难言之隐才这么着,岂不是惹人笑话?”

贾琏疑惑地说:“难言之隐?”身为古代人的他当然听不懂这一句后世的著名的广告词衍生出来的含义。

夏叶终于忍不住笑了,说:“就是男人最怕得的毛病儿,轻易不能与人说明了,所以是难言之隐!”

贾琏这才明白过来,说:“好哇,凤儿,你如今真是学坏了,光是怄我还不算,还用这些歪话打趣我!”

虽然胸口上遭了大伤,可是,底下的小兄弟歇了这许多天倒是龙精虎旺,贾琏被媳妇儿这句俏皮话骚弄得一时心头发痒,便借势往夏叶身上一扑,暧昧地蹭了两下,说:“我行不行,你说了才算。”结果倒霉催地蹭到伤口了,疼得贾琏发出“嘶”的一声,忙避之不及。

夏叶遽然被扑,羞恼得脸都红了,正想骂人,却见这厮碰到了伤口自动停止了,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活该!跟你说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贾琏气得磨牙,想要翻起来,究竟还是力不能支,只得颓然倒下,恨恨地说:“等我好了,一定要和娘子大战三百回合,亲身证明给娘子看我到底行不行,到时候别不服!”

夏叶简直无语了,卧槽卧槽卧槽,这都是些什么啊,不带这样的公然调戏人的!

夏叶急忙转话题,说:“哎,跟你说一桩正经事。先头我见的客,你猜是谁?”

贾琏也端肃了脸色,说:“谁?”

夏叶说:“是鸳鸯,跑来当说客来的。”

贾琏越发神情端凝,问:“老太太派她来的?”

夏叶点点头,说:“你一猜就猜到了。”

贾琏为了卖弄自己对府内情况看得分明,略略得意地说:“哼,现在还真是多事之秋啊,本来府里这一向银钱就吃紧,老太太太太这些个本该安尊养荣的祖宗们却还一个个跳出来,这样斗那样争地,叫咱们这些办事的人难做!幸亏咱俩都有借口可以避开这风口浪尖!”

夏叶看着他,说:“府里的情形究竟是怎样?我是妇道人家,坐井观天,到底不如你男人家成天在外面的清楚,只是,以前厨房里分派给各房的份例都少了些,临时要加个什么,还要自己掏钱,我是觉出些不对劲来,咱们府里,如今可是……”

是在开始走下坡路了吗?这句话,夏叶没问出来,贾琏却很清楚她的意思,叹了口气,却没明着回答,顾左右而言他道:“凤儿,你如今还会用成语了,可惜以前做闺女的时候没能跟林姑娘那般认字读书,不然,也是个才女!”

夏叶心里这叫一个着急啊,才觉得贾琏这厮也有几分好处,正想帮他从未来的泥潭中脱身呢,这人还遮遮掩掩地不说实话!

夏叶懒得和他弯弯绕,直截了当地说:“咱们府里这情形,就算现在还撑得起架子,也过不得三五年的,到时候怕是要各房里搜罗上各自的头面衣服拿去典当行典当来维持生计了。若这么论起来,咱们最惨,你爹这年纪还是老当益壮,不能把他袭了的爵位让给你,二房那边占着荣禧堂,宝玉又是个不会读书的,要走仕途的话,说不得还要打着谋夺咱们大房的爵位的主意,偏巧他们房里出了个贤德妃娘娘,尽管现在没多少宠,总是皇上的枕边人,她发句话,比咱们发一万句还管用,这些事情,不早做谋划,到时候被人轻轻松松夺了爵位,后悔都来不及了。虽然说那爵位都是空的,换不来个实缺的官职也捞不了油水,可是,平白叫人夺了去,你能甘心?”

这个事,贾琏心里也想过,也怨过,看贾珍那混球过得多滋润,他那老爹贾敬就看破红尘,爵位也不要功名也不要,躲在道观里炼仙丹想当神仙,贾珍屁个本事没有,年轻轻地就袭了爵位,凭着这点顺带着当上整个贾氏一族的族长,吆五喝六地别提多威风了。再反观他呢,不过就是比贾珍小几岁,上头压着几层祖宗要伺候,夹着尾巴做人也没落个好,就指望这的那点子爵位父亲不让也就算了,叔叔那边还巴望着呢,也不知道几年后能不能顺利落到他身上!

只是,这个话,对谁也不能说,也不敢说,这府里的人啊,谁不是人精,逮着机会就恨不能剐对方的一层皮下来,身为人子的贾琏万万不能露出因为不能袭爵的怨愤之心,只好做个纨绔,多少也是因为有些心底寒凉而泄愤的情绪在里面。

现在,熙凤说了,挑明了,而且目光殷殷地看着他,叫贾琏心生一股子孤勇之意,以前可以混一天是一天,而现在呢,府里一日不如一日,不尽快做打算的话,以后穷了败了,他就算能吃得苦,难道还要拖累得媳妇和女儿也吃苦劳碌喝西北风吗?

夏叶看着贾琏渐渐刚毅起来的眼神,知道说动了他的心,忙趁火加柴,说:“老太太找我们,是想叫咱们出力,可是,咱们不能白出力没好处啊。我已经给鸳鸯露了个话头儿,看她回去告诉老太太,再看老太太的决断吧。”

贾琏听了这话,简直忍不住要赞许地拍拍媳妇儿的肩膀,赞一声“贤妻”了,奈何因为胸口上的大伤,移动起来比较费劲,只好放弃这个高难度动作,转而含情脉脉地看着夏叶,妄图用形体语言来表白自己的心声。

夏叶一见他这水汪汪的桃花眼攻势,就浑身不得劲,赶紧说:“你肚子饿了没?要到饭点儿了吧,我出去看看厨房送了什么好吃的来,一会儿叫丫鬟们端来与你吃。”夏叶丢下这话,就回身跑了。

呃……怎么这么柔情蜜意的时候,媳妇儿总是惦记着厨房里送什么吃食啊?二爷我饿,我当然很饿,饿得两眼放绿光,饿得恨不能吃人!可是,喂,媳妇儿,你要不要跑那么快啊!真是,欺负我一个身上有伤的人撵不上吗?贾琏看着夏叶落荒而逃的秀丽身影,无奈地苦笑,心想,女人不是越做越豪放的嘛?还有说法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媳妇儿如今二十五正是半条狼的年纪,怎么倒是越来越像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一点也禁不起逗弄调笑呢?

☆、第41章

夏叶出去堂屋那边,平儿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说:“二奶奶,鸳鸯姐姐送来这羊羔肉还不少,二爷一个人吃不了,奶奶要不要也尝尝,说这东西是温补的,也适宜奶奶吃,我去悄悄地撕下一个腿子来给您留着。”

夏叶连忙摆手,说:“我吃不来那些东西,听着就怪恶心的。”这古代人的怪癖啊,鸳鸯送来的这什么羊羔肉是还没出世的胎羊做的,叫夏叶听着就像以前听人说吃胎盘似的,别说亲口去尝了,光是想想都有呕吐的冲动。还有老太太老是喜欢夸耀的一件皮毛衣服,说是林姑娘死去的妈送给她的,名贵得不得了,叫什么“一斗珠”,就是外域的罗刹国,也就是后世的俄罗斯那边的特色,几十上百头胎羊头上上那一撮小卷毛积攒起一件皮毛大衣,价值百金。夏叶再心里吐槽,尽管她不是保护动物协会的,但是,穿那么一件皮毛衣服招摇过市,说不定会有一百头小羊一齐在身上怒吼的错觉,太惊悚了。

夏叶本想自己安安生生吃顿饭的,结果贾琏这厮非要和她一起进餐,对端了汤盅进去的丫鬟说:“二奶奶的菜呢?索性端过来一起吃着热闹些。”丫鬟出去告诉了夏叶,夏叶哭笑不得地说:“我和他吃的东西都不一样,要一起做什么?”

拗不过也只好一起了,夏叶心里只是纳闷:搞什么搞啊,贾琏这厮现在对我简直是一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样子,难道爱上我了?哦呵呵呵,难不成花心大萝卜被那一剑削成了纯白大萝卜?艾玛,尤三姐还算做了一件好事嘛。

不对,不对,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厮哪会那么容易就改邪归正了,除非真的不举了!我知道了,那厮一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技巧娴熟,而他因为这段时间养伤来着,也见不着别的什么女人,曲不离口拳不离手,这个勾搭女人的技巧也要常练常新,故而拿着我来消遣,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贼当!夏叶这么一想,顿时胸脯一挺,把脑瓜子里的旖思都甩甩脑袋去掉,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还有美男计迷惑了,贾府是几年后就会沉没的泰坦尼克,要在大祸临头之前及时脱身才是最高。

这么一想,夏叶便转头吩咐丫鬟说:“也行,把我的份例菜端过去,告诉二爷我一会儿就过去。哦,对了,把大姐儿带过来,索性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也省得你们要伺候三处,大伙儿都早些吃上热饭热菜。”丫鬟们都高兴地答应,赞道:“二奶奶越发宽柔肯疼惜下人了。”

其实,夏叶的真心是防着和贾琏单独在一起不自在,又怕这厮趁着没人动手动脚或是出言调戏,索性将大姐儿也带着,他一个当爹的总不好意思当着天真无邪的女儿的面做出什么孟浪的举动,而且,要是有些尴尬不好处的时候,还可以逗逗孩子转移一下。

贾琏见自家媳妇是抱着大姐儿一起进来的,虽然讶异了一下,倒是眼睛一亮,高兴地朝着可爱的小小妞儿招手,说:“大姐儿乖,别一直猴你娘亲身上,看把她的衣服滚皱了,手也抱酸了,到爹爹这里来,叫爹爹看看,我的大姐儿可长高了一些个?”

大姐儿高兴地拍了拍手,说:“爹爹,爹爹,娘娘不抱,大姐儿自己走。”

夏叶没法,只好弯腰放了大姐儿在地上。大户人家的小孩一天被丫鬟奶娘抱来抱去,还喜欢自己走,故而落了地的大姐儿十分欢喜,她张开一对小胳膊,迈着小腿儿朝着爹爹靠坐着的大床走去,虽然走得有些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还是一点没磕着碰着,准确地走到了贾琏的床边,仰起小脸冲着爹爹笑眯了一对弯眼睛,喊:“爹爹,大姐儿自己走,不要抱——”

“真能干!大姐儿真乖!”贾琏一边赞,一边低下头,正看见小女儿一张雪白粉嫩的脸,咧着小嘴露出幼龄孩童特有的甜蜜而对人全无戒心的笑,不禁开怀一笑。只恨自己伤在胸口处,不然,贾琏真想将这可爱的小宝贝抱在怀里好好疼惜怜爱。

当然,也包括这个给他生了小宝贝的女人,更要疼惜怜爱。贾琏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夏叶,带着一线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

夏叶被他这目光搞得身上毛孔都立起来了,尼玛啊,这厮什么眼神啊,柔情款款地跟情深深雨蒙蒙里的男猪脚似地!还真以为他是纯白大萝卜呢!他都跟那么多女人不清不楚过了,现在再怎么洗白顶多算个灰萝卜,还是叫我瞧不上,哼!

可是,桃花眼不要乱瞟好不好?瞟得我简直不能淡定了,简直就想着……呸,不许胡思乱想!夏叶在心里命令自己,扭头看往丫鬟们摆好了碗筷菜肴的炕桌,说:“哟,这是什么,烧的笋子?平儿呢,怎么没跟来伺候?”

这一向以来夏叶吃饭,都习惯了有平儿伺候和布菜了。真是不穿越不知道这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有多奢侈啊,筷子都是乌银包金的,死沉死沉,难怪被书里的刘姥姥笑骂庄家人种地的叉耙子还重,哪里犟得过它?,当然也叫之前用惯了竹筷木筷的夏叶老不习惯,而且菜又多,举着这么一双筷子去夹菜还真有点累人,就由着平儿伺候了,渐渐地越发有了主子奶奶的威仪,“养移气,居移体”那句话果真是杠杠滴真理。

贾琏那乌溜溜的眼睛含着笑意瞟了夏叶一眼,说:“是我叫平儿出去的。我们一家三口吃饭,何必要她在旁边杠着,怪不自在的。”

呃……贾琏这一口一个理所当然的“一家三口”,还要把平儿撇开的架势,叫夏叶真有点无语了,偏他还尤嫌不够一般,凑过去对着夏叶的菜肴指指点点,说:“这个是鸡髓笋,倒是鲜嫩,也给我吃点。“说完,竟然张开嘴巴,嗷嗷待哺似地等着夏叶夹菜来喂他。

夏叶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琏二爷,其实咱们真没那么熟。

倒是大姐儿见爹爹这样,咧开小嘴笑了起来,说:“爹爹羞羞脸,大人还要人喂饭。”一边说,还一边用白白嫩嫩的小指头在脸上一下一下地划着,模样十分娇憨。

贾琏厚着脸皮理所当然地说:“爹爹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嘛。”

大姐儿“哦”了一声,爬过去用小手拈起一根笋,往贾琏的嘴里放,说:“大姐儿也可以帮爹爹。”

夏叶被解了围很高兴,只是轻描淡写地对大姐儿说:“大姐儿真能干,会照顾人了!不过,不要用手抓菜啊,因为你的手是才在床上爬了的,看把被子都弄脏了。”

大姐儿乖乖地点头,学着大人的样子拿筷子夹菜,可是,她人小掌握不好技巧,筷子又沉重,好容易夹起来又落下去,夹起来又落下去,把碗碟里的汤水都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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