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牙皇 (花街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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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牙皇 (花街十二少)-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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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十二世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确实是亘古不变的定理哪!   
自秦朝统一天下,后来因暴政被推翻后,天下又陷入了群雄争霸的混乱局面,其中以汉王刘邦和西楚霸王项羽的势力最为庞大,两方不时在战场上兵戎相见,迂回斗智更是常有的事。   
话说到这儿,您知道打仗最需要什么吗?   
会带兵的将领?没错!楚、汉各有一名仗打得吓吓叫的强将──秀将军和段将军。
此两位将军皆为智勇双全之士,三不五时就在战场上相见,打着打着,竟由「敌人相见份外眼红」变成「英雄惜英雄」,然后,不该发生的就发生了……   
「你这么晚找我出来做什么?」秀将军一脸怒意地问道。   
这姓段的究竟在想什么?对他欣赏归欣赏,但他们俩是敌人耶,居然常常把他叫出来聊些有的没的,要是被人看到,肯定以为他要叛变,到时跳一百次黄河也洗不清。   
「也没什么。我是想,我们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段将军倾身在他耳边说完未竟的话。   
轰──不知是因段将军不期然的贴近还是被他的话气到,红云从秀将军的耳朵炸开,一路爬上了双颊。   
「你在说什么鬼话!手牵手一起隐居山林?啐!说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你该不会是打仗打昏头了吧?」   
「噢!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这一片真心明月可鉴,说的更是肺腑之言,你怎么可以质疑我对你的一片痴心?」段将军双手摀住胸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语气却轻佻得可以。   
秀将军抚了抚手臂上站起来的鸡皮疙瘩,「你少在那边作戏了!说!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说到目的嘛……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爱你,生生世世。」段将军的表情在瞬间变得正经,话中更充满誓在必得的霸气。   
「你想骗谁啊?我们不仅是敌人还同是男人,你会爱我?笑话!」   
「那我们来打赌,若我可以证明我能爱你生生世世,你就要卸下将军的身分随我隐居山林,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你敢吗?」   秀将军心中暗想:这根本是稳赢的嘛!未来会发生的事哪有可能现在证明?   
「好,我赌了!」   
谁知,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倏地响起:「我能不能参一脚?」一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发老翁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道:「是这样的,我方才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赌约,正巧我会一点窥视未来的法术,我可以让你们看看未来,但你们要让我做庄哦!」   说完,也不等段、秀将军有所反应,白发老翁便施法让湖面显出两人未来十二世的影像──   
唐朝 洛阳   花街幕后老板「焰神」纪青焰爱上小侯爷玄烈   唐朝 长安   花街「栖凤楼」代理楼主「长乐公子」楚羿爱上柴房里的阶下囚言宇轩   唐朝 长安   花街花魁「水月镜花」于晓颉爱上长安巨贾私生子飞羽   宋朝 扬州   花街「媚药发明家」怀真爱上未婚「妻」富家少爷楼心月   明朝 厦门   花街青楼老板「笑面虎」莫昭尘爱上海寇头子陆麒   明朝 杭州   喜好男色的北方富豪「怜袖王爷」朱玉棠爱上花街「泪姬」怜儿   公元一九九一年 英国?伦敦   花街「怪客」辛伯爱上「布蓝登集团」负责人义子莱恩   二十一世纪 意大利?威尼斯   花街超级红牌「猎豹」里欧爱上服装设计师朱瑞安   二十一世纪 法国?巴黎   花街俱乐部首席男招待「冰山美人」冰緁爱上俱乐部负责人亚海   二十一世纪 美国?旧金山   花街皮条客「牙皇」尹若爱上华裔金主杜皇羽   二十一世纪 美国?纽约   花街黑道老大「碧眼白虎」轩辕琥爱上卧底警察凯萨   二十一世纪 曰本?东京   花街同性恋偶像「花见」樱野攸己爱上国际名摄影师武晃杰   让段、秀两位将军看完卿卿我我、幸福美满的十二世后,前来搅乱一池春水的老翁趁他们俩仍怔愣之际,和来时一样突地消失,只留下一堆震撼。   「嘿嘿,我赢了!愿赌服输,你可别想赖掉。」首先回过神的段将军脸上有掩不住的得意,大手不再按捺地搂上秀将军的腰。   「我……」   秀将军兀自在心中哀叹「今曰不是赌博曰」,完全没注意到段将军的「魔掌」已爬上他的腰,乐得段将军尽情享受「得来不易」的嫩豆腐……   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位将军卸下战甲,携手隐居山林去也,从此再无两人消息。   楚汉之争有可能因为两位将军退隐就不打了吗?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僵持数年的楚汉之争在汉王刘邦的知人善任和西楚霸王项羽的大意下画下了句点,自此开始了汉王朝的天下……   楔子              杜皇羽一脸错愕地坐在床上,阳光从彩色玻璃窗和落地窗透进来,洒下一地斑斓与金黄。   昨夜温度曾经炙热的双人枕头,而今一只压在他头下,另一只则弃置于地板上,孤孤单单地。应该枕着它的人,却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杜皇羽按着头,不解地望着地上的枕头。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昨夜所有情景,他以为因为尹若明白他的情感,所以相对地付出温柔,怎么会天一亮就什么都不再如以往?   杜皇羽起身查看四周,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温存的味道,浴室里的毛巾上,也有尹若沐浴后的馨香,他惯用的洗面奶还在,化妆品和保养品也各剩下一点,衣柜里也有他的换洗衣物,一切的一切都剩下一点,好像尹若只是出门旅行,又像是提醒着杜皇羽,他的世界里,曾有个男人存在过。   「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杜皇羽沉着声冷着脸,语气却显得无限寂寞。   他还想要拥着尹若来个晨间一吻,恣意温存,怎么人儿却消失了?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他就是没找到尹若留下的蛛丝马迹。   「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吗?他不可能不留线索就出门的。」杜皇羽皱着眉头,决定将找过的地方再找一次,以免有任何遗漏。   每次尹若闹失踪,就是为了要他去找他,尹若不可能没留线索啊!他还记得尹若第一次失踪时,线索是一杯插着甘菊的鸡尾酒,他也就很顺利地在花街的酒吧中找到尹若。   那么,这一次呢?尹若会在哪里?   曰渐西沉,他已翻遍房子内所有的角落,尹若除了各剩一些用品外,再也没有留下什么,就像想在他的空间里烙下痕迹,又挖空了一大块,让他嗅得到爱情的味道,却拥抱不到小情人。   「唉!」   看着偏西微红的天色,杜皇羽又是一声长叹,漾在心头的感觉,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悲哀。   他爱的人,真的离他而去了……   而他竟连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   「为什么?尹若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他低低的声音,在夜里慢慢回荡着。   第一章            旧金山中国城侧的花街上──   夜晚九点整,还不算夜猫子活动的时间;对一般人而言,也不到应该进入睡眠的时候。放眼望去,繁华似锦的旧金山市区内,灯火通明;若是从高处俯瞰,这片人间灯火俨然是地上星空。   灯火阑珊处最为明亮的,莫过于中国城边,那由华人帮派照管,其内大大小小七百余家妓馆的花街。   花街,顾名思义,自然是充满着高雅兰花和清丽菊花的地方。只要出得起价钱,燕瘦环肥任君选,牡丹芍药随风香,高级花品多到数都数不清。   若是阮囊羞涩,荷包里钱不多,那也不打紧,花街里也有几十美元就能买到的花卉。想买点物美价廉的,也绝对没问题,只要不嫌时间短,一百美元左右也有美得冒泡的绚丽娇艳的花朵堪折。   很有趣的是整条花街里,最有名的人不是高傲美艳、一夜从一千两百美元起跳的男妓佟瑀;也不是手上拥有上千名女孩,本身是变性人的鸨母珍妮弗;更不是职掌大半个中国城、花街地下老大的华人帮派首领;而是人称「牙皇」的尹若。   牙皇二字,跟尹若的工作有很大的关系。   在花街里,他的工作无足轻重,却又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尹若一无厨艺大开餐馆,可让人闻香下马;二无地产经营旅馆,却能广徕嘉宾;他既不是鸨母,也不是卖身的妓,更没有实力成为保镖或幕后老板。当然,也万万不可能是来买花的客户,那么,可能性就仅剩一种了。   呵呵呵,这个唯一的可能性自然是居中介绍生意的皮条客,也就是古称的龟奴,或好听些的牙郎啰!   不过,龟奴大致上是指妓馆中的劳役及杂工,而这些人有时也会插花,顺手做做拉客的事。而牙郎则是买卖的中间人,是不是做「花卉」买卖,那可就未必了。   所以说,尹若之所以会被称为牙皇,自是有原因的。   您说说,这皮条客的皮皇、龟奴的龟皇,以及牙郎的牙皇,哪一种好听呢?   也就是这样,尹若很聪明地在封号变成龟皇、皮皇之前,略施小技让自己的封号成为牙皇,得以顺利逃脱被众人明夸暗贬的命运。   在花街里做皮条客的,妄想能被称为皇者,念天地之悠悠,恐怕尹若是「前无古人」,嗯……后也「难有来者」啊!   毕竟花街之中,最有权力的人是幕后老板,最风光的是高级俱乐部的鸨母,最美艳的则是宠妓。屈屈一个小小的皮条客,只靠着耍嘴皮子赚钱,地位低落,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小小的尹若,偏偏就能做到让众人不得不俯首称「皇」的程度。   他天生便有看人的好眼光,一眼就能快速得知客人的喜好。而且,还能在最恰当的时候舌粲莲花,吐出最适切窝心的话语,让客人心花朵朵开、荷包大减肥。   最最重要的关键是在一群其它人不认为是好客人之中,他总是能钓到最大的肥鱼;而只要是他带来的客人,绝不会赖帐、没有恶劣的兴趣,也不会随便欺负小姐。   更可怕的是,有时尹若还能靠着他的花言巧语,让只想点一名小姐的客人不知不觉中一连叫了好几位。呵呵,小姐们赚的钱一毛也没少,工作却精简了许多,一丛丛娇艳欲滴的花朵,因此大肆怒放。   于是,尹若的介绍费自然也就在无形中增多,客人也因为被服侍得服服帖帖的,眼里闪烁出心形的符号,乐于一来再来,甚至广为宣传。   皆大欢喜的结果,是众人所乐见的。尹若的牙皇之名,当然也是实至名归,坐得稳稳的。   ***      花街出入处前的十字路口,一辆银色的豪华款房车正安静无声地停在暗处。坐在车中的杜皇羽穿着一身黑,配上他抿紧见不着牙齿的神情,若不是坐在车中,且现在街灯还亮着,否则实在很容易被车撞死。   身为华裔第三代的杜皇羽,直系血亲中唯一有西方血统的,是某位必须翻阅家谱才能查到名字的荷兰籍远祖。   然而,他的五官仍然深刻动人。浓黑的长睫毛下,有双深邃美丽的夜星眸子;光滑得比一般黄种人白细的肌肤,却没有白种人粗糙的纹理,再加上高挺的鼻子,总让人不由自主地将他和混血儿画上等号。   杜皇羽,身高在西方人之中算是普通,但在偏矮的东方人之中,却常教人对他有鹤立鸡群之感。端正的容貌,放在微方的脸上,非但不觉得突兀,反而更显威严。而他太过严肃的脸形和表情,被在东方叫作勾魂眼的眸子,以及闪烁在眸里的孩子气给冲淡不少。   现下,他虽是一身全黑的装扮,却由于西装外套领口处别上了红宝石别针,增添一抹火红闪烁的光芒,映入杜皇羽耀耀生光的眸子,令眸中邪气倍增。   杜皇羽以带着玩兴的眼光扫视花街入口附近,看着整条街的流莺们,露出一种要笑不笑的神情。   今夜,他的名字叫猎人,能让他看得上眼的猎物,一定是极品。最好是没人发掘过的,才能让他独享开采的快感。   十字路口的另一头,有名东方男孩倚墙伫立。   原本应该是墨黑的头发,在街灯的映照下,呈现独特的渐层。如果是在一般灯光下看,那是一种很独特且染得很漂亮的深蓝色。   此时此刻,尹若正发挥他特有的绝技之一──不照镜子也能画妆,还不会画歪。   他一个人倚在墙上,手拎着用惯的自制小包包,大剌剌地在街角画起眼影。颜色不是粉色系或橘色调等一般的色彩,为了配合他新染的蓝发,他还买了两种眼影,一是深郁蓝,一是亮光银蓝。先涂上深蓝后,再将近眼睫处画上一道银蓝,用以增加眼睛的魅人程度。   尹若既努力又轻柔地将和头发相衬的深蓝色睫毛膏涂上眼睫,让他普通长度的睫毛变得又长又浓密。   涂完睫毛膏,他又从小包包中拿出口红来。只是,这次口红的颜色正常很多,仅是偏暗黑的红色口红罢了。   他是个小小的皮条客,可没有在大街上奇装异服、拉人上自己的习惯。   何况,单凭他一眼便能看出此人是不是真的有钱,以及全花街难有人比得上他的伶俐口齿,光是介绍客人赚取中介费,一个晚上往往能做到近千美元的生意!整条花街里,除了妈妈桑、帮派老大外,仅有绝色娼妓佟瑀的收入能和他相比。   要他自己去接客?开玩笑,他才不干!   抿了抿嘴唇,让口红的颜色均匀地覆在唇上后,尹若又从小包包中找出另一种唇膏,准确无误地点上唇心,画出迷人亮度来。   一切都完成后,尹若才心满意足地将所有化妆品丢回小包包里,开始专心寻找今晚的客人。   满脑子全都想着钱的尹若,半点也没有察觉在对街的小巷子里,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黑暗中,间或发出有点邪恶的轻笑声。   眼睛紧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潮不放,一边找寻客户时,尹若还一边小小声地碎碎念道:「要不是今天又睡得太晚,我怎么可能现在才来,还难看地站在路边化妆!要不是为了向客人保证我介绍的小姐个个都美,要美少年也没问题,我又何必化妆!」   尹若极放心地碎碎念着,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听见他叨念的内容。   让他放心的理由,固然是因为他讲得十分小声。   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在中国城内,大部分中国人讲的中文,并不是北京话,而是广东话。呵,而他方才用北京话抱怨,里面还夹带一点台语,嘿嘿,他就不信有谁能完全听懂。   「为了化个妆,害我还要先洗脸、擦保养品,多浪费了半个小时,要是在平常,不到半个小时我就能做一笔生意,最少也能抽个一百美元的中介费,今天却……   真是的,平常七点就可以开张做生意的,现在都九点多了,不知道少赚了多少笔?真不知道我的生意都被谁给抢走了!如果今天迟了点还没有『好人客』,我牙皇之名岂不是毁了!要是被他们改成龟皇或皮皇的话,我不如回家吃自己,啐!那……偶就再也不干了,难听死了!」   如果没有大客户,不敢惹事的上班族就是最好的客人。有些上班族会在下班之后,直接来到花街寻幽访胜,可惜,他今天来得太晚,错过最佳客户潮。唉!可惜了他的钱啊!   「如果……」尹若细声又愤慨万分地念着。   尹若的碎碎念健身活动还没有结束,一个衣着暴露、身材姣好的女子已穿着三寸细高跟鞋,仪态万千地向尹若走来。   「牙皇大人啊,人家今天都还没开市呢,要是有好客人,别忘了介绍给我哦!」女子以矫揉造作的口吻道。   说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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