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听了,道:“这还得费点力气?”
自称王妃的妇女:“好找,你只要不漏掉就可找到。你要是嫌累,过了一里地你再往东瞅。”
猫哥听了,道:“得嘞,我去瞧瞧。”
话毕猫哥问:“我现在就去?”
观大夫想下,朝医馆门口指下:“你现在去吧。”
猫哥看眼自己双手,回:“好嘞,王妃肉馆是不?”
自称王妃的妇女回:“是王妃肉馆。”
猫哥走了一步,朝观大夫、耗子、自称王妃的妇女抱拳:“各位先忙。告辞。”话毕,猫哥转身离去。
猫哥走出医馆,只见村主、学掌柜、老德夫妇仍在门前站着,他见到掌柜打招呼道:“掌柜,那对面做筐做桶的还没换完衣服?”
学掌柜回:“没,你这是要往哪去?”学掌柜见猫哥要干什么去因而问道。
猫哥回:“啊,有一自称王妃的妇女是个卖猪肉的,他手指断了,忘了带钱,拿了个纯铜的簪子做抵押,观大夫不放心,问她叫啥家在哪干啥工作的,那妇女说他在南边卖猪肉,猪肉铺子叫做王妃肉馆。观大夫不放心,让我去看看,南边是否有个王妃肉馆。”
学掌柜正等着去村衙挨棍子,也没心情再问,他道:“咋那多事呢?去吧。”
猫哥朝掌柜的点了下头:“掌柜的您先忙,我去了。”话毕猫哥便去。
猫哥去了,不说学掌柜等对面铺子掌柜换衣服,且说观大夫见猫哥去了,他看眼手中的簪子,将簪子插到自己头上,说:“待你将钱拿来,我再将簪子还你。”
自称王妃的妇女见大夫将自己的簪子插到他头上,也没办法,她回:“待打了石膏,我回去取了钱就把钱给你。”
第四百二十七章 前去叫人()
观大夫听自称王妃妇女所言,他回:“待我给你打了石膏,你回去将钱取来,我再把你抵押的簪子给你。”
这自称王妃妇女回:“大夫放心,我若不将钱还你,你可到我肉馆将我王妃肉馆的牌匾摘了。”
观大夫闻言,抱拳回:“好,一言为定。”
自称王妃妇女见了,用一只手攥拳回:“好,一锤定音。”
观大夫见了,将手放下,看着这自称王妃的妇女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水瓢,说:“我这就为你打石膏。”
观大夫几步走到适才猫哥所站之处,将水瓢放在地上,他打开小半袋的石膏粉,挽了挽袖子,伸手用里面的石勺子往盆里舀石膏粉。
观大夫舀了三勺石膏粉,端起水舀子拿起盆中的铁筷子蹲在地上开和石膏。
观大夫和着石膏道:“和石膏就像和面似的,特别好和。”
那个倒地讹人戴草帽的老头,一直站在观大夫柜台前,等着观大夫给病人看完病,他等到此时已等得十分不耐烦,这老头摘下草帽朝观大夫走去。
“哎!我等你半天了?”老头朝观大夫走近道。
观大夫正蹲在地上和着石膏,闻言看向老头,拿铁筷子敲了敲盆道:“你看病吱声,讹人出去。”
老头走至观大夫身前一侧,道:“我要看看你是何方之人,竟让我最后一次讹人以两腿抽筋收场。”
老头先时是弯着腰进来,此时他的腰伸直了一些。
观大夫未想到这老头竟将自己是讹人的说了出来?他看眼老头,又看眼老头的双腿,敲了敲手中的铁筷说:“你咋自己说出来了呢?”
老头指着观大夫回:“你可谓是我干这行以来,最想恨之人。”
观大夫说:“你就不怕村衙把你抓了?村衙可打击过几回碰瓷倒地的?”
老头一听怕了,他下意识的将草帽戴上,说:“我虽说我是讹人的,但我也可以说我说的是假话。”
观大夫道:“你是干什么的与我无关,你双腿抽筋,要看腿,可以找我看。”
老头说:“你只需让我仔细瞧瞧你长什样便可,我要记住你这人。”
观大夫拿铁筷子敲了下盆问:“你什么意思?”
老头回:“我想记住你这人。”
观大夫瞅眼盆中和的石膏,他用铁筷子搅了下道:“你怎么个记住我?”
老头回:“我以恨记住你。”
观大夫听了,问:“怎么,你讹我没讹成还想报复我呀?”
老头回:“也可以这么说吧。”
观大夫闻言睁着眼睛,缓缓看向老头,他拿着铁筷子又缓缓的站起身,问:“你什么意思?”
老头回:“我不都说了吗?”
观大夫站直面向老头,问:“你一老头怎么报复我?你讹人没讹成怎也报复人呢?”
老头回:“怎么报复你,请恕小老儿我我不能相告。你让我遗憾收场。”
观大夫听了,半睁着眼寻思,不知老头如何报复自己?他想了想问:“我如何让您遗憾收场?”
老头回:“我就要改行了,改行锯树卖木头,我想再讹一次人,未想到躺了半天,两条腿抽筋了,我不得已在人群中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我就讹不成人呢了。”老头说到最后一句摇了摇头。
接着老头又道:“你将我撞倒为何走了?”老头说着用手指按了按观大夫肚子。
观大夫觉得这老头甚是无礼,无礼倒不是老头按自己肚子,而是老头说话甚是无礼,他老头讹人自己走都不行?
观大夫道:“我一没撞到你,二还是没撞到你,三还是没撞到你。你倒地下关我甚是?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观大夫觉得老头甚是可恶,他讹人没讹成竟还要报复自己?观大夫想到此,很想削老头一顿。但又怕老头不禁打,一躺就是三年五载。
观大夫不知何时握紧了拳头,他道:“你是不找打?”
老头见了,眨了眨眼,往后退了步,说:“有话好说。”
观大夫道:“你看病留下,不看病就出去?”
老头回:“我不看病。”
观大夫拿着铁筷子指着门道:“不看出去!”
老头担心挨揍,将草帽往头上一戴,瞅眼观大夫便走。
伙计耗子见了,说:“那老头不是要报复观大夫吗,为何被观大夫吓走了?”
观大夫道:“我刚才想削他来着。”
那老头出了医馆,也不跟村主等人打招呼,慌忙离去。
村主、老德夫妇、学掌柜他们一直盯着对面铺子,医馆里大夫病人又多,也听不清里面谁都说啥?还有病人家属在内。老德往医馆瞅眼道:“那老头咋地了?”
村主、学掌柜老德媳妇也往医馆瞅眼,村主说:“估计家里有啥事吧?”
老德道:“是吗,我看好像谁撵他似的?”
村主回:“啊,那谁知道?”
学掌柜等那对面做筐做桶的,心里既忐忑又着急,他双脚动着两掌搓着看着对面铺子,说:“那对面掌柜是不忘了?”
老德问:“他把啥忘了?”
学掌柜回:“是不忘了去村衙了?”
老德往对面铺子瞅瞅,说:“是不耍咱们呢?”
村主听了:“耍咱们?”村主瞅着对面铺子说了句。
老德道:“不耍咱们咋还不出来呢?”
村主回:“要不谁喊一声去?”
老德支吾说:“那谁去喊去呢?”
村主见老德支支吾吾,瞅眼学掌柜,说:“你去过去喊一声,让他快点换衣服。”
学掌柜听了,回道:“好,他不出来我去喊他。换件衣服咋这么慢呢?”学掌柜要到村衙挨棍子,等得心怦怦乱跳,他陡然快走道:“早打完早完事。”
学掌柜一溜烟的快步穿过大街走至对面铺子前,两手互把着两个小臂,两脚不安分的动着往铺子里瞅,他喊:“筐桶掌柜,出来,换件衣服咋这长时间!”
“出来!”“出来!”学掌柜叫着。
那做筐做桶的早已换了衣服,此时正座在凳子上喝茶。他媳妇则在一堆筐桶之后干坐着,铺子里被扔只鞋,丈夫出去还被人打了,她越坐越无精打采。
学掌柜站在门外叫着,这时一光膀子汉子走来,他来是要卖个桶,他见学掌柜站在这儿喊,停下问:“他家有人吗?”
学掌柜瞅眼这人,回:“好像有人。”
那卖筐面桶的迟迟未出,学掌柜也不确定卖筐卖桶的是否还在他家。
第四百二十八章 筐桶铺中()
光膀汉子要买个桶,听说铺子里好像有人,他问:“你站这喊啥呢?”
学掌柜将卖筐卖桶的打了,等着去村衙挨棍子,他心中忐忑不安,手和脚没一刻静得下来,他回:“我喊屋里掌柜的。”
光膀汉子听了,往铺子里瞅,说:“你不是说屋里好像有人吗?”
学掌柜回:“他说换衣服,到现在还没出来。”
光膀汉子往里瞅瞅,说:“那我进去看看。”光膀汉子说着朝竹筐木桶铺铺子里走去。
学掌柜见光膀汉子往铺子里进,他道:“我也进去看看。”说着抬脚跟了过去。
学掌柜跟着光膀汉子一前一后进了竹筐木桶铺,光膀汉子喊:“屋里有人没?”他二人走过一堆靠着北墙的木桶竹筐,这堆木桶竹筐有一人多高,这堆木桶竹筐后坐着这家掌柜媳妇,因家中被扔鞋丈夫被打她正无精打采,有人进来她也未吱声。
光膀汉子走过堆着的木桶竹筐,他走的快并未见到这家掌柜媳妇,倒是忐忑不安手脚紧张的学掌柜见到了这家掌柜媳妇,他道:“哎!这是······?”
光膀汉子闻声回身见一妇女坐于一堆木桶竹筐后,他见这妇女双眼无神,似刚睡醒一般,他问妇女:“哎,你是卖桶的不,我买个桶?”光膀汉子说着,右手拍了两下自己左臂。
学掌柜问妇女:“你是······?”学掌柜问着两脚如在风雪天被冻着一般不停的动着。他这是想早些把棍子挨了,忐忑紧张的。
这妇女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俩一眼,问:“你俩干啥来了?”
光膀汉子道:“我买桶。”
学掌柜回:“我来找筐桶掌柜。”
这妇女见学掌柜,知道他是对面医馆的掌柜,也知正是他将自己爷们揍了,也知他家医馆之人往自家铺子扔鞋。她无精打采的问学掌柜:“你打我家爷们干啥?”
学掌柜回:“我俩猜拳,猜谁先动手,最后我是输了还是赢了?反正我先动的手,你家爷们让我踢了一脚呼了一巴掌。”话毕学掌柜问:“你是筐桶掌柜老娘们啊?看着过你,不知道你是谁?”
这妇女仍如刚刚睡醒一般,显得没有精神,她说:“我是我家爷们老娘们。”她瞅眼学掌柜,似乎自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打人者亦被打之。”
学掌柜听了,知这筐桶夫人在说自己,他道:“筐桶嫂子,你家老爷们在哪,我找他去村衙挨棍子。”
这家夫人闻言坐在那里不吱声也不动。
学掌柜见了,问:“嫂子,你这是什意思?”
这家夫人坐那仍是不吱声也不动,也不瞅学掌柜。
那光膀子的见了,问:“哎,我买个桶?”
这家夫人说:“自己挑个,一银五铜一个。”
光膀汉子拍了怕自己的肚皮,说:“那我挑一个去?”话毕,光膀汉子瞅着这家老娘们去筐桶堆挑个桶。
光膀汉子走至筐桶堆前,打量着筐桶堆上所有的木桶,看哪个比较好?
学掌柜对这家夫人道:“筐桶夫人?”
这家夫人听了装作没有听见,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学掌柜见了,大声道:“你家老爷们在哪,我找他挨棍子去?”学掌柜见筐桶夫人不吱声,他两脚如弹簧般来回动弹,道:“你倒说话呀?”
这时躲在铺子后门旁的筐桶掌柜大声道:“你越着急我就越让你等你没看出来?虎样,你想早将棍子挨了,没那容易。”
学掌柜听了,不知筐桶掌柜在哪?他瞅瞅,问道:“你在哪呢?”
筐桶掌柜听了,没想到他连自己在哪都未听出来,他喊道:“我在哪能告诉你吗?”
学掌柜见他家铺子后门开着,声音像从后门那传出来,他道:“出来吧,你在后门那呢?”
卖筐面桶的未想到学掌柜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在哪?他走出来现身道:“你想早点将棍子挨了,除非把我扛到村衙去。”
卖筐卖桶的说着朝学掌柜走来。
学掌柜瞅眼他下身,问:“你这是为何,我早点挨棍子你也不许?”
卖筐卖桶的走至学掌柜身前,说:“你不待出去。”
学掌柜寻思,知道这筐桶掌柜是啥意思,自己想早些挨了棍子,他是在拖自己在等待中受苦。他道:“村主可在外边呢,他老人家可等着急了?”学掌柜说着用手指往后指了下。
卖筐卖桶的听了,笑了下:“他老人家等着急了,我也不去村衙,我要让你等,让你干着急。”
学掌柜见了,知这卖筐卖桶的不会被自己叫出去,他想了下,自说:“那我等着,等着晚挨棍子?”
说毕,学掌柜道:“那我就等,等着晚挨棍子,早等晚等都是等,早挨晚挨都是棍子。”学掌柜想到这点心理宽松不少。他准备找个东西先坐下。
那光膀汉子瞅了一会,看中了最顶上那个木桶,他刚要说话,这时学掌柜走过来想拿个木桶坐着,他说:“桶都一样,这还用挑吗?”
学掌柜话毕,伸手去拽最下面一个桶,一使劲将桶拽了出来,同时咕噜咕噜,上面的筐桶皆被拽了下来。学掌柜拿着桶立刻与光膀汉子躲到了一边去。
卖筐卖桶的与他夫人见了,并未动弹,只是心惊了一下。卖筐卖桶的朝学掌柜喊道:“你干啥!谁让你拿桶的!”
学掌柜拎着桶道:“我坐一会儿?”
卖筐卖桶的指着学掌柜拎着的桶瞪眼道:“你痛快把我家桶放下。”
学掌柜见了,将桶放到地上,他道:“棍子早挨晚挨我无所谓了,你啥时去村衙吱声,我先坐会儿。”话毕学掌柜将桶放倒坐到了桶上。
卖筐卖桶的见了,寻思:“他无所谓?无所谓我咋整他?”他朝学掌柜喊道:“起来!别坐俺家桶。”
学掌柜摸了下脸,回:“我坐一会?”
卖筐卖桶的指着门口喊道:“出去!”
学掌柜往门口瞅了眼,道:“不出。”
卖筐卖桶的见学掌柜不出,有些生气,刚才他拖延学掌柜心里还算痛快,现在他心里闭塞了。他很想给学掌柜一脚,一是怕打不过他,二是担心会影响学掌柜去村衙挨五棍子。
第四百二十九章 前往村衙()
学掌柜无所谓,卖筐卖桶的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看着学掌柜一时说不出话来。
学掌柜见卖筐卖桶的不说话,他在桶上坐着抠了抠嘴,说:“我无所谓,你想让我早挨棍子我就早挨棍子,想让我晚挨棍子我就晚挨棍子。”
卖筐卖桶的听了学掌柜的话,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学掌柜抬头看眼他,回:“那还有假?”
卖筐卖桶的紧闭双唇,未想到学掌柜早晚挨棍子竟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挠了挠鼻子,不知让学掌柜早挨棍子还晚挨棍子?
学掌柜道:“早挨晚挨都是挨。”他说着将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
卖筐卖桶的担心村主等急了找过来,他思忖:“不如让他早些把棍子挨了?若村主找来,给自己脸子,自己岂不得罪了村主?”想毕,他说:“你说早挨棍子晚挨棍子皆听我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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