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特种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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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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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刮而来的战利品是两件算得上派头的皮大衣和风衣,虽然不太清楚和尚要这些衣服做什么用,似乎也用不着,八成又是从哪个有钱的人家那里坑来的。

    “折腾一天下来也是够累了,真有点龙潭虎穴走一趟的感受。就为了弄两件像样的衣服,代价付出也不小。”

    秦木呵着气说:“至少我们会百姓除害,也是没白去。如若不去,全村还有多少百姓和少女要遇害。”

    团长们试穿下那身皮大衣和大风衣,气派劲还是有,模样倒生出些许贵族气质。穿一身去临光城,也配得上呀。在屋内大摇大摆试走着,团长们穿得舒服,挡风保暖还不丢面子,弄套衣服真不容易,还得老子亲自上门。

    夜已深,团长让众人都去休息,赵救国跟团长汇报完今天带后巡查的事,匆匆了事,听团长总结几句,也离开大院。他本想回屋,心里忐忑不安,有些事情放不下。

    樱美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恨不得把欺负他的人活活毙上几枪,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个怕血而又不擅暴力的人。

    现在的他,在经过部队的生活成长,见过尝试过也经历过一些他只有在这里才体验到的东西。当他说出他带兵消灭那群为非作歹的恶人时,他的心竟无半点犹豫,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怕血。

    他不知道亦不晓得自己现在见到血是否还会像之前那样惧怕和反感,只是脑海中简单的想象已没有那么严重。

    物是人非,赵救国他自己在一层层微变地发生着变化,连他也未察觉到的在改变,直到此刻,他意识到,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喜欢一个人,使自己变化许多,而且是从骨子里。当然也离不开战争的残酷。

    走出团长大院门外,他下脚的那一时转变去向,直接朝着自己屋相反的方向而去。

    樱美回去了,他想去她那里瞧瞧她有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或者可以给她点精神上的安慰。更多的恐怕是,他需要樱美来安慰下自己孤独而又想念的心。见一面,才是最直观的体验。

    依旧是在村里的小道上,一左一右缓步走着男女,他们身体与身体之间的间隔很小,几乎是肌肤都要碰到一块。

    秦木把樱美送到门口,俩人如以往那般还要再多说上一些无关紧要却又是关心对方的话。简单而又温暖,只是互相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赵救国他停下脚步,他身子缩到墙边,他再次看到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不知说些什么。

    总是有人抢先他一步,做着关切的事,慰问着温暖的话,并肩走到屋前。

    他也是期待这么一种简单却又奢侈的机会。夜色美,黑夜容易使人冲动,也易使人胡思乱想。躲着角落偷瞄着一切的赵救国就是在胡思乱想着各种事情,包括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

    秦木对于樱美的感情如樱美对于秦木的感情,二者没有什么异同。他们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纸,当危险降临,看着秦木被神僧驳壳枪对准脑袋,樱美再也不认为那些在一起的时光有多么容易,有时可能是奢侈的渴望。她不知道下一刻还能不能就这么说着话、散着步,聊着天南海北。

    夜色下,秦木拨动樱美的头发,撩到耳后。在樱美被绑时,他才知道珍惜永远是最昂贵的。他不怕死,也无牵无挂,可当那个特殊时刻,秦木知道自己也在接触樱美过程中发生着内心的巨变,她正是自己所要追求的另一半,无可代替,值得她深深留恋。

    他只有去珍惜,爱护,他不再是一个人无所畏惧,现在他得挑起男人该有的责任,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也对另一半负责。

    生离死别的经历总会激发一些内在巨大的感情能量,在这个月亮圆得饱满,月光皎洁泻下之时,秦木勇敢地告白他的心声,告白他的感情,告白他对樱美的喜欢。

    樱美笑了,她没有腼腆害羞地低下头或是离开,而是对着秦木毫无掩饰地笑了,然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胸膛的温度和那颗炙热跳动的心。

    那一幕惊呆赵救国,他隔着远,没听见谈话,只能从二人的动作中判断。这回事情做得有些过头了吧,赵救国心也跳着老快,在耳边作响。

    这件事对他的刺激有些大。他贴着墙上,表情惨淡而又痛苦地顺着墙滑下去,到屁股坐到地面。眼镜被摘下,他掩着面想要放声大泣,可是他不能。手还是湿了,他第一次体验过心碎是什么样的滋味。

    戴上眼镜,赵救国疯子般跑来自己的屋里,门被重重地摔上。床子把他捂住,他捂得严严实实,冲在被窝大喊三声,又是一阵直白的痛哭。

    没有人知道他们三者发生什么事,只有赵救国一人目睹,只有他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把眼睛哭红,从来没有这么过,甚至没有为谁付出过。他的救国理想没有半点动摇,动摇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陷入一片拨不出来的感情沼泽,愈陷愈深。

    他扔掉被子,把那本珍藏的笔记本翻出来,撕得粉碎,一切有着她的东西都统统消毁。他这么做并不是不喜欢她了,而是想要忘记她,因为自己在她的心中无足轻重。

第230章 判若两人() 
绝望和深痛会使人蜕变,正如那一夜之后的赵救国。

    当他走出屋时,屋内放眼看去是狼藉不堪的物品零零散散地在地上,到处是碎纸片,完全跟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作风联想不到一块。

    赵救国几乎没什么睡觉,下半夜他累了,就这么躺在地上,跟这些所有乱成一片的杂物睡在一起,被子也就胡乱地盖地。现在山里的雾气还没散开,果然冬天就快来,浓雾一点也不稀薄,还很湿凉。

    他的双眼比以往更加有神,或者说是犀利而不空洞,一夜的时间足以让人成长成熟也看透明白个中道理。在这么不经意之间,赵救国脸上显现的是老成持重的神情,没有久经战场表现不出来的模样,现在却真真切切体现在他脸上。

    按照他从前的作风,看到秦木和樱美关系亲密已是不得了的事,更别妄想拥抱之后还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可当他自己痛泣时,他意识到,哪怕是严守规章制度的他,在感情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白纸,遇火即化。

    在战乱的年代,那些个人的嚎叫着的救国口号,那在战场上拼刀拼枪的勇猛,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也是温柔如水,谁也克制不住。他心中的规章制度在那一刻都崩溃。

    二十多年来,他头一次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跟着自己的声音走而不是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

    他走得很快,步伐稳健,眼神如炬,直接往秦木的住处去。此时的狼牙小队正在进行着清晨的训练,秦木监督着他们。赵救国突然来到,令人有些惊讶。

    “赵指导员早啊。”

    赵救国没有回答,只是有点僵硬地挤出点微笑。秦木看得出今天的赵救国古怪异常,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别笑是生硬的笑容。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是不一样的气质,像是男子气概,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优柔寡断。

    他示意下秦木,转身离开。秦木还想着赵救国是不是中邪,怎么变得一点也不像他,大清早地跑过来找他准没好事。

    走到墙根处,赵救国有意地看下周围,现在都很安静,偶尔几个巡查的士兵走过去同他招呼下。

    “指导员,有什么事?”

    “昨晚我看见你和樱美的事了。”赵救国说得如水般平静淡定,看不出有什么其它情绪,仿佛说着某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秦木怔住,好端端地还被赵救国混小子看到,看来他又要通报批评,这小子嘴里总能蹦出个三大注意八大事项。说起那些混乱的规章制度,他脑袋比谁都清晰。

    “赵指导员,既然你看见,我也不瞒你,我和樱美就像是严三和程姑娘,我们都是两情相悦。如果要拿团里的规章制度来压我,我无话可说,嘴长在每个人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赵救国用眼睛看下秦木,一点也没有责备的意思。秦木从中看不出赵救国想要做什么,只是他的言行都过于古怪,令人琢磨不透。

    “我没别的意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该注意的事情还是要注意,别做得过火就行。一个男人上战场时,一定要考虑到还有人在等你平安回来。”

    完全不再是从前那个赵救国,他的转变使秦木一时也无法接受。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赵指导员,这不像是你说得话,你怎么了?”

    自嘲地哼笑一声,赵救国也觉得自己改变性格了,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可他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没有在文字当中束缚于那些条条框框,整个人生有种焕燃一新的享受,痛苦依然存在,不可磨去。

    “我还是赵救国,只不过不是你们以前认识的赵救国了。”他说着就离开,坚毅的步伐走进雾里,向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秦木留在原地,思索着赵救国的最后一句话,连他自己也跟着慌起来。人心的变化比战场还要瞬息万变,无法预测。

    打仗多年,早起再正常不过的团长们正享受着清晨空气新鲜,动动筋骨便坐在大院冰凉的石凳上,俩个人把烟往桌上放去,抽出烟自顾自地从嘴里冒出烟来,跟着早晨的雾混在一起,看不出什么明堂。

    赵救国也意外地出现而来,他从雾中现身,跟团长道声招呼,也屁股坐在冰凉凳上,还有些露水的潮湿,他一点也没在意。

    老于世故的团长看出点门道,赵救国这小子怎么看着不一样,是哪不对劲。

    他看见桌上一包烟,伸过手也抽出跟烟,居然也要学着抽烟。

    “团长,借个火。”赵救国像是每个烟鬼那般说出,察觉不出他还仅是第一回碰烟。

    叼着烟的嘴石化,团长触目惊心地眼神无法想象他是赵救国,当即下意识地从腰间拨出驳壳枪,大吼一声:“你是谁?”

    警卫排跟着围上来,拨枪动作快而稳地已伫在赵救国的身边。张立明连退两步,一手夹着嘴,一手驳壳枪上膛,他静静地看着眼前如此冷静不乱的赵救国,不再与他往日所见的书生有半点瓜葛。

    处变不惊不是赵救国的性格特质,周子云还可以回忆起日军进攻时,他慌乱地跑来,听闻到炮弹时的惊吓和见血后的失措不安。现在即使警卫排已经开了保险,十来只枪头对准他的脑门,他也没有半点慌乱。

    把烟从嘴里摘下来,赵救国冷静地推开靠近他的枪头,拿下眼镜擦擦上面因为雾气而潮湿的镜面,说道:“团长你是干什么,不认识我赵救国啦,搞这么大动静出来不好吧。”

    团长撤去警卫排的枪,他走上前摸下赵救国,没有带什么假面具,是真的吧。

    “救国真是你啊,你怎么变得一点不像你,还学抽烟啦。”

    赵救国先向团长要火,点上烟,学着看过多少遍的模样,吸口烟进去。他咳咳地呛着,引得警卫排也跟着哄笑不止,真相明了。

    “团长,烟真不是个好东西,第一口真他。。娘的呛人。”

    二人又乐呵起来:“现在救国都会骂脏话,跟你平时说话不一样啦。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夜间变化这么大,该不会是受什么打击了吧。”

    又经过几次尝试,赵救国已迅速掌握着吸烟的窍门,显然他时而人呛几口烟味,相比头一次已经老道不小。他也能够吐出那烟雾,缭绕在他的面前。

    “团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大病一场,剩下的只有全新的我。”烟已被燃一小节,露出烟灰。他跟着用手指一弹,烟灰抖散落下。

    深秋的早晨跟十几年来一样潮冷,八路团部里流传的消息散布在每个士兵的耳根边,一直就这样传到百姓的耳朵里,最后连樱美也有所耳闻。

    她起初也是跟着所有人一样不闻不信,当有人证实如此,有力的证据被搬上台面,众人都在说着同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时,再经不住的谣传都会令人信以为真。

    当赵救国走在路上时,士兵们的目光自然会放在他的身上,那些话是真是假,企图在他身上找到有力的证据。虽然没有亲眼见他抽烟,不过从赵救国那不同往日的步伐和神态上,他确有极大的改变。说不出具体是哪些地方,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弄了个铁盆,返回自己的屋里,独自在屋内收拾着凌乱的内屋。碎纸被打扫出来放在火盆里,他点上火。坐在火前,有可以取暖的温度。他一张张把那些记录着日记的本子投到火中烧毁,前所未有的轻松释放开来。

    士兵有看到他在烧着什么,没敢前去问,烧火味飘散开来,赵救国在烤火着,用的不是木柴崦是纸。

    团长们还没空弄明白赵救国到底还发生哪些莫名的变化,他们已整理好装束,命令通讯兵给严家才发电报,于今日去临光城小聚,共商大事。

    团长二人仅打算带几个警卫排的战士过去即可,收拾下随行的枪,备好马就要开路。严家才那边电报回报得快,急催着团长他们过去一聚。

    在临光城外,已有严家才派来的部队接应,护送着二人直到临光城内。

    周子云和张立明看下临光城的守备,并不比日军的驻守差,从城墙上的兵力和火器配备,是个极有力的防御态势,强攻定也是不好攻克。严家才早在城门外等候,礼数周到至极,没有半分失礼之处。二人没有后悔,总算是穿得像样点的出来,没给这样的场合丢面子。

    下马入府,严家才的府邸也有自己气派的风格,警卫排清一色美式装备恭敬相迎。他俩盯着那先进的武器,锃亮得能反射出光线,扎眼的家伙令人眼红。国民党军的装备跟八路两相一比,拉上一大截不说,还真让人以为他们八路不是正规军呢。

    “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张立明叹道。

    “张团长还读过红楼梦?”严家才笑问。

    “没读过,就是听说书的说过此故事。瞧严长官部队的配备,我们团实在不敢恭维,令我等汗颜呀!”

第231章 主动出击() 
严家才入摆好丰富的宴席,于会客厅张罗就绪,大小官员跟在他的身后,说说笑笑走去。

    早饭还没吃,团长们就一连抽了几根烟,空着肚子准备来严家才吃顿好的。当颇具讲究的各类菜色琳琅满目的堆满桌时,他们知道没吃早饭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肚子里的馋虫也因多日没见到这么多的荤菜和佳肴,在咕咚叫着。周子云和张立明互相假意矜持,对着佳肴你一言我一句的夸赞,眼神就没有移开过。

    饭桌上的酒香已随着菜色一起混入其中,眼见鼻闻,色香味一应俱全。

    “严团长就是客气,吃个饭还讲究,都是些五花八门的菜色,我见都没见过。”

    对于这样的说辞,严家才心里头还是相当高兴的,他笑得爽快:“只要张团长和周团长喜欢就好,菜也就算是没白做。时候也不早,远道而来,都请入座吧。”

    就等着这句话,周子云和张立明了不客气,选个位置就坐下。副官在会客厅边上示意严家才,他先行一步走到边上。

    “团座,情报网追踪到从东北行进的鬼子部队进入到里屯庄一带地区,你看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副官耳语。

    严家才不作任何犹豫:“打,干嘛不打。小鬼子此次前来,一定没好事。从我的情报网眼皮下溜过,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我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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