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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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上)-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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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般放浪形骸的景象历历在目,小春的喘息、小春的紧窒,都似乎才是方才的事,云倾体内的燥热忽然汇成一股热流往下腹逼去,他闭起了眼手指颤抖片刻,竟起了睽违已久的焦躁感觉。
  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明明,就已服了药不是,为何下腹的感觉却越来越诡异?
  云倾不解。抬起眼,眼里又映入小春熟睡时泛笑的脸,鼻间窜入小春身体独特的气味,突然地,叫他难受得几乎都疼痛起来。
  “赵小春。”云倾开口,低低唤了声。这人如何还能睡得这么熟。
  “呼……”小春打着呼噜。
  “赵小春。”云倾又唤了声。
  “吸……”
  “赵小春。”三声了,猪都不会睡这么熟。
  “……呵呵……我吃不下了……”小春在梦里笑着。
  “……”云倾拿出了梅花针。
  下一刻,“唉呀!”小春惨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看,自己屁股上全扎满了梅花针,圆润润活像个插针的针包;再看,又是那个自己不睡也不许人睡的冷面美人出手偷袭。小春脸一垮、嘴一蹩,差点儿哭了出来。
  “又怎么了美人儿?”小春含泪问着。“很痛的,别这样叫人起来行不行?”
  “我喊了你三次。”
  “不过才三次,你可以多喊几次的啊……”
  云倾睨了一眼,小春立刻把剩下的抱怨吞进肚子里。
  “你的药没用。”云倾说。
  “嗯?”小春眨了眨眼,没听明白。
  “你的药没用,失散了!”云倾再说了一次。
  “怎么可能,”小春挥了挥手,边打呵欠边慵懒地笑了笑:“云倾你哪时候也学起人家开玩笑了,不过这个玩笑不是太好笑,我赵小春钻研医术这么多年,医过的飞禽走兽人与畜生不计其数,从来就没出过错,开出去的方做出来的药,哪可能失效无用的!”
  小春虽然刚醒,还是把自己从上到下褒了褒。
  云倾抓住小春胡乱挥舞的手,拉着潜入丝被下,往自己灼热高昂的跨部一贴,如此不甩多说,有效无效当下便见分明。
  小春一张脸霎时白透。
  “怎么可能!”他呐呐地不敢置信,还伸手抓了抓,仔细确认一番。
  “嗯……”云倾被小春掐得泄出呻吟。
  小春抬头看了云倾一眼,只见云倾眼底欲火烧得炽烈。
  云倾不发一语,凝视小春片刻。
  小春直觉地往后缩了缩。
  猛地,云倾伸手就是一抓,将小春狠狠塞进怀里。
  小春哀号了声惨叫道 “没天理啊——惨绝人寰啊——累得要死还不让人睡哪有这道理啊——”
  “闭嘴!”
  身体里那把火一碰到小春柔韧的身躯,便猛地炽烈烧了起来,云倾扯开小春的亵衣,冰冷的手贴上小春的胸膛,小春冷得浑身颤了一下又不满地往后挣扎,想爬出云倾怀里。
  小春不满,云倾更是不满,能泄他火的人只有小春一个,小春这么死命想离开是怎么回事?
  云倾随手拿了条束腰带,把小春的双腕给捆了。
  “你做什么!”小春吓了一跳,鬼叫了声。
  “省得你乱动。”云倾回答。
  云倾抓起小春的分身和自己的贴在一起,磨了几下,两个人的都昂然立起。
  小春难为地哀叫着:“明天再做行不行,我今天累死了、也困死了,没精神和你耗整夜啊!”
  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小春的嘴就停不下来,他可怜兮兮地嚷着:“看在我平日对你也不差的份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就勉强用自己的手将就将就,别总是要找我啊!我气虚体弱、身子不好,浑身上下都是病来着,服侍不了你,你尽不了兴的。”
  云倾忽地一抬眼,对上小春那双春水眸子,小春高兴地睁大着眼以为这人安好心放过他了,哪知这人却撕了他的亵衣一大角,把破碎的布料塞进他嘴里,阻止他滔滔不绝的抱怨。
  “呜呜呜——”小春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云倾分开小春的双腿,发热的部分顶着入口,一劲地就只想往里头埋进去。
  入口被撕裂的痛楚使得小春整个人缩了起来,云倾的前端才进去了一点点,便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被小春绞住不放开。
  疼——疼啊——
  小春眼泪汪汪地。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在做什么!”云倾气息不稳,声音带着颤抖,他现在难挨得紧,小春这么对他,更是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怎么又是我的错了!小春含着泪,责难地看了云倾一眼,别开脸,从鼻间不悦地发了声“哼”。
  “快点,松开,让我进去!”云倾也急了,拍了小春的大腿一下。这么不上不下地,谁忍受得了。
  小春翻了翻白眼,眼角跟着瞟了一下装着药的柜子。
  云倾会意,往后一退将分身拔了出来。
  奶奶的——
  小春又是一阵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是学不会轻一点,老是这么粗鲁,谁受得了。
  云倾拿了澄黄瓶子的伤药回来,倒出粉末,扳开小春的大腿就要往深处的伤口抹去。小春腿横地一踹,就踹着了云倾胸口,硬是抵着不让云倾将手伸进去。
  “你!”云倾哪受过这般折腾,一时怒火攻心,气得握住小春脚踝就是一折,这一折,折得小春受不了痛整个人翻了过去,被绑住的双手也猛捶床板。
  奶奶个熊——奶奶个熊——
  小春嘴里不停咒骂着。
  色欲冲心的云倾这时也察觉了小春的不对劲,他又把小春翻了过来,只见小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才连忙把小春嘴里的破布拿掉。
  “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小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云倾见小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小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云倾静默片刻。
  小春气了半晌,看云倾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他道:“我上次可不是这么对你的。”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云倾问得直白。
  “……”这回换小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小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他更希望在上头的那个人是他不是云倾。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他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小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像我上次做的那样,你先——”
  小春话还没说完,云倾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云倾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他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小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云倾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他回想着那日山洞里小春的作法,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小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小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云倾等待小春的身体完全为他展升,高高抬起小春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小春的急躁,等着小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小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云倾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云倾整个没入体内,他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抽插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小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云倾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呻吟,每每使得云倾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小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云倾握着小春的脚踝,将小春双脚放下,又屈起他的膝,将他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云倾一顶到那处,小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他的分身也被压在两人之间,随着云倾的挺进而不停地被揉压着,溢出黏腻的液体来。
  小春释放后没多久,云倾也爆发了。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云倾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小春的身躯。
  小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小春一双杏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他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云倾原本熄了的欲望又缓缓爬升,他扯开小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小春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小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插,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云倾紧紧压着小春,不停地进出他,只觉得这回小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淫靡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逼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交合。
  云倾几乎想把小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他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
  小春不知道云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记得当云倾替他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了。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云倾朝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没答,待云倾离去后,他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云倾也早已回来,正躺在他身边,和衣睡着。
  他一手伸过去揽住云倾,原本睡得正好的云倾被他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小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云倾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他睡,他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小春脸贴着云倾的背,呼噜噜地便入了梦。
  云倾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
  ☆☆☆
  那夜过后,小春反复思忖,终于让他晓得云倾为何失常的原因。
  他原本就只是针对月半弯的毒性来下药,所以开的都是清热泄火的解药剂。
  如此一来,云倾半夜睡不着抱着他猛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云倾由心所动意所趋,体内欲火自然跟着上升,非春毒所致,所以才会让他的解药失灵。
  想个通透后,小春的脸一下子全黑掉。
  他也不是不喜欢云倾,也不是不爱和云倾赖在一起,只是自己也只做过那一回,接下来却被压了两回,这滋味虽不难受可也不太好受。 
  让人摇得直哼哼,连腿也合不拢,这事怪难为情的,然而要摇回去,想也知道兴头上的云倾绝对不会肯。
  想了想,还是另外调几种药给云倾服了比较妥当。
  当日在苏雪楼里做的“金枪一定倒小药丸”如今不敷使用,接下来来个“金枪绝对倒”好了。
  只是,如果让云倾晓得自己又这么对他,那云倾不晓得会生多大的气哪……
  小春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先做出化月半弯毒性的解药来,“金枪绝对倒”这东西,还是改天再说吧!
  若是惹得美人儿动怒,动怒便会伤身,如此他可也是不舍呢!
  端王府里头空置的厢房很多,小春在府里四处游荡寻找好地方,这里的侍卫见到他完全不阻拦,偶尔还会有侍女来到他身后询问需不需要帮手。
  云倾府里这些侍女也是选过的,个个漂亮伶俐,小春见她们一个一个美得比花还娇,哪有可能让这些仙女姐姐替他做粗活。
  当下小春招了几个粗壮的侍卫来,照他的指示将厨房里的布局改了一遍:另外架了烧炭火用的大炉子到灶上,又搬了张休憩用的紫檀木长椅来,并且在长椅上披上厚厚的毛毯,让自己累了可于此处歇息。
  隔了半天,总算把药房的格局弄得像样了些。
  小春接着又拿起文房四宝,狼毫一挥,写了一大堆的药草名称给那些侍女姐姐们,好声好气地请她们帮个手,替他叫来那些药。
  侍女姐姐们当然很乐意,拿了单子立刻就去办了。
  于是这药房一成,小春几乎就待在里头了。
  云倾偶尔会来看看他,但有时嫌火灰太脏,只是站在外头探了探。
  小春每天只是等着云倾回府时喂他一颗药,其他时候乐得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小药房里,和那些草药厮磨瞎耗。
  只不过有时候他隔太久没回云倾的寝宫去睡,云倾便会黑着脸到药房把他拎回去。
  而且惨的是,进寝宫后云倾会先把他扔进浴池从头到尾洗个干净,跟着再上床,要得他浑身发疼、四肢发软、八月十五痛得像被月宫里劈桂树的吴刚不小心给劈到一般。
  这之外,对于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云倾不说,小春也不问。
  但不问并不代表小春什么也不知道。
  外界太过纷乱,以前是江湖、是绿柳山庄、是兰罄、是乌衣教,如今又加了性命垂危的皇帝、诸子夺嫡、皇位之争。
  一个人纵使有心,也管不了那么多。
  小春如今只希望能尽快将云倾的解药做出来,其余之事,日后再做打算。
  ☆☆☆
  小春这药一试,便足足耗了十余日。
  他在长椅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天灰蒙蒙地快亮了,自己又没回寝宫陪云倾睡,而云倾肯定又在等他,这一想,便觉有些过意不去。
  他走到水盆前低头掬水洗了洗脸,拿着巾子老实地把脸擦干。
  这阵子终日在药房里烧火炼药的,炼得一张脸成天沾满黑灰,搞得云倾每回见他每回皱眉。洗得干净点,趁现下还不算太晚,先回去找云倾窝在他身边一会儿让他气消,晚些再回来试药煎药。
  抬起头来,小春视线刚好留在铜镜之上,铜镜映着自己一张原本圆润,如今却尖了下巴的脸。
  “真是糟糕,你这赵小春老忙着做事忘记吃东西,瞧居然瘦成这个样,这可怎么成!”小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颇为不满地对自己道。
  医者连自己的身子也没照顾好,那实在失职。
  想着待会儿早膳可以用些什么,眼睛盯着铜镜,脑海里不停冒出的却是街边各式各样零吃的名字。
  小春看了看那镜子,突然觉得有些怪,心里头隐约像有什么要冒出一般。
  他又看了看,仔细瞧着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巴、鼻子,怎么……轮廓越看……就越觉得似曾相识……
  他以前也不常照镜子,不是姑娘家,揽镜自照稍嫌恶心,然而今天一照,乖乖,自己这五官模样怎么有点像那天在湮波楼遇见的那个人……
  “这可真是怪了!”小春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说人有相似,像个两三分也不足为奇,但那个叫什么起的,当日可是在他娘闺房里哭得半死不活心绞痛发作,他要走之时又拖着他猛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小春差点没大叫出来。
  “我是你的”这句话下来要接什么,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字吧……
  难不成除了娘之外,他还有一个亲人留在世上?!
  当下自己洗好脸本来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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