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陽光特典~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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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特典~ 因果-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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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我真的贪心不足,什么没有想什么。
                          
现在,又开始想安燃。
                          
安燃安燃,快回来。
                          
时针指向两点,传来门把被扭开的声音。
                          
我从沙发上猛然坐起来,定睛看清楚来人,激动地跳起身扑上之。
                          
「安燃!安燃!」
                          
安燃接住我,亲我的额。
                          
「这么晚才回来?」
                          
「已经说了今晚晚点回来。」
                          
「哪里是今晚?明晚。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j
                          
「君悦,」安燃说,「你又开始无理取闹。」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配合地让我脱他黑色的绢质长外套,忽然间,「宁舒又把你骗了下去?」
                          
我动作一滞,赶紧继续,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是又?」
                          
安燃说,「又的意思,就是非第一次,而且可能还有下一次。」
                          
我说,「宁舒不是好人,设下陷阱。」
                          
安燃叹气,「跳进陷阱的是谁?」
                          
我也叹气。
                          
还用说?当然是我。
                          
如果是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妇状。
                          
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
                          
说罢,自己也肉麻得打个哆嗦。
                          
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性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
                          
「君悦。」
                          
我抬起头,大叫不妙。
                          
每次安燃露出正色,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
                          
安燃说,「对宁舒那种人,警告和挑衅没区别。」
                          
我嗤鼻,「他性格扭曲,也是我错?」
                          
安燃说,「对某些男人而言,追求和侵犯,等于一个词。」
                          
他说,「宁舒现在要的,是你的反应。你偏给他。」
                          
我叹气。
                          
怪不得我越生气,那姓宁的越乐。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卸责任,还有引开安燃的注意力。
                          
「安燃,」我认真说,「我对你的反应,比对宁舒的强烈一百万倍。」
                          
安燃沉默下来。
                          
他一沉默,我就害怕。
                          
「安燃,你又生气?」我忐忑不安。
                          
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立即清空负层大厅。」
                          
他把我带出办公室。
                          
从办公室到走廊,到电梯,到出电梯,他都一言不发。
                          
我脑子里蜜蜂开始嗡嗡乱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挨上一针,神经根根绷紧,扯得发疼。
                          
到了楼下,大厅已经清空。
                          
阿旗真了得,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极好的,不知多少人爱来这里点小姐喝酒聊天,高兴就跳跳舞。
                          
顷刻之间,居然全被请出去。
                          
偌大的厅,沙发组椅全部空无一人,只有不少桌上还摆着残酒,偶然一桌,烟灰缸上横着一根的香烟,仍寥寥燃着。
                          
一进来,大门就被关上了。
                          
好像进了氤氲异色的堡垒,没有音乐,舞池中的彩灯却仍很有情调地缓缓旋转着。
                          
不祥,不祥。
                          
「安燃,」我硬着头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一边问,一边回想自己在这段他不在的日子里干了多少不怎么好的事?
                          
嗯?
                          
乱吃东西?
                          
溜出去喝酒?
                          
和夜总会的妈妈桑说说笑笑?那明明是……工作。
                          
被宁舒诱出来露面?嗯,恐怕这个最严重。
                          
「弹琴。」
                          
「嗯?」我抬起头。
                          
安燃一点说笑的样子都没有,仍然两个字,「弹琴。」
                          
一看台中的钢琴,我暗暗叫苦。
                          
惨了。
                          
这钢琴眼熟至极,分明就是当天和宁舒痛饮喝醉,趔趄上台为宁舒弹奏一曲的那台。
                          
这事阿旗一定有和安燃报告。
                          
没想到安燃引而不发,这么久之后,一下子放弦,射我一箭猝不及防。
                          
真真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我如惊弓之鸟,只能走上台,掀开琴盖。
                          
我问,「听什么?」
                          
安燃问,「上次你弹的是什么?」
                          
真是诛心一问。
                          
我叹气,回想着调子,十指跳动,轻轻奏出几个不成调音符。
                          
「宁舒说你弹得很好。」
                          
安燃听着我的琴声,来到我身后。
                          
两手,贴在我后腰,慢慢往前挪。
                          
把我环住。
                          
我弹得很轻,安燃淡淡的声音,清晰从后面传入耳膜。
                          
他说,「君悦,你说你不明白为什么宁舒这样锲而不舍。」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一曲?」
                          
安燃说,「有因才有果,你明白吗?」
                          
我手一颤,走了调。
                          
「安燃……」我想解释。
                          
安燃说,「不要说话,继续弹。」
                          
他说,「我到底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你给了宁舒什么?你让他听见了什么,让他如此不肯放手,死都要和我争到底。现在,我知道了。」
                          
「君悦,」安燃轻轻说,「这一曲,让我记起当年。」
                          
「当年,你那么可爱,仰着头问我,是哪个燃?」
                          
「我写在纸上,告诉你,是燃烧的燃。」
                          
「你看了,问我,是不是有火的那个燃?」
                          
「我说是。你对着我,甜甜笑了。」
                          
安燃说,「于是我就明白,这世上,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他的双手有力而温柔,牢牢握着我的腰,能让我融化。
                          
他叹气,问我,「君悦,你还要招惹多少人,让多少人疯狂,才心满意足?」
                          
我早弹不成调,双手从键上抽回,覆在他双掌上,激动起来,「一个,一个就够!我只要招惹你,安燃,我只招惹你。」
                          
瞬间寂静。
                          
砰!
                          
安燃把我推到琴上。
                          
力度如此大,像海啸忽然卷起三丈浪涛,排山倒海。
                          
不小心压到琴键,发出凄厉震颤之音。
                          
我却心潮澎湃。
                          
「安燃,只要你一个。」
                          
他手劲好大,把衬衣左右撕开,钮扣蹦了一地。
                          
呼吸火热,仿佛肺里都是熔岩,翻滚扑腾。
                          
领带拉到一半,卡住了,怎么也解不开,如一个过大的松松绳环套在颈上。
                          
我受不了这拘禁,拼命拉,勒得脖子发疼。
                          
安燃低声骂,「小笨蛋。」
                          
帮我把它从脖子上取开,丢到一旁。
                          
没有前奏。
                          
无须前奏。
                          
我和安燃,早注定是惊世一曲,第一个音符,就已高昂激荡。
                          
衣裳尽去,如初生,赤条条,安燃挺身进来,深到入心。
                          
我感动到啜泣,抱着他,恨不得身心都给了他。
                          
给他。
                          
但愿三生三世,什么都放在他处,一点一滴,想收也收不回来。
                          
「安燃,安燃……」我不断哭着唤他。
                          
被扩展的感觉,深深的,紧紧的,像窒息,却极充实。
                          
安燃真了不起。
                          
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就能挥军直入,势如破竹。
                          
冲撞,一次,接一次。
                          
不管他做什么,都能令我感动。
                          
何其幸福。
                          
「君悦,不许再想宁舒。」
                          
他一遍一遍,亲吻我胸口上的淡淡伤痕。
                          
语气骄傲自信。
                          
「宁舒,算什么?」
                          
「他不懂我们。」
                          
「他不可能,感受我们的过去,明白这里面的滋味。」
                          
狠狠贯穿。
                          
把身体和意志,都贯穿到底。
                          
惊涛骇浪,不留一点空隙。
                          
安燃进去的,是世上任何人也无法进入的深处。
                          
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触及。
                          
「君悦,宁舒不懂你。」
                          
安燃用他的鼻尖,磨蹭我的鼻尖,对我微笑,「他也许能找到你一两个弱点,诱骗你几次,但是,他怎可能比我更懂你。」
                          
「有我在,宁舒算什么?」
                          
安燃的眼睛,灿如星辰。
                          
我感到无比安心。
                          
只要安燃开口,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他说到,就会做到。
                          
我体内被他弄得又酸又疼,又难受又快乐,脸色复杂,只懂得说,「安燃,我爱你,真的真的……」
                          
下面的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表白和忘情呻吟,我只能挑一样。
                          
当然挑后者。
                          
「不许再想宁舒。」
                          
安燃说,「君悦,以后你看见这钢琴,只会想起我。」
                          
他笑着说,「看,要抹去你脑中的宁舒,实在简单不过。」
                          
低头,狠狠亲我的唇。
                          
把唇亲到半肿,才松开让我喘一口气,一边继续侵疆犯土,一边说,「我已经要阿旗把VIP房也清空,等一下抱你过去。等我给你留下一堆快乐记忆后,包管你日后过去那房,想起的绝不是宁舒那张脸。」
                          
我脸色大变。
                          
这样下去,岂不骨架都要散了?
                          
我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安燃,这个……这个不需要了吧?」
                          
安燃笑着反问,「你说需不需要?」
                          
独裁者的微笑反问,从来都是危险信号。
                          
我立即聪明地闭嘴。
                          
闭嘴半秒,忍不住又张开双唇,吐出令人脸红的呻吟。
                          
这人,这人,哪里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分明就是醋力无敌!
                          
但是。
                          
我,唉?我偏喜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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