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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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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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木制的枪杆,那么今日不但是枪杆会被劈成两段,而且自己连带着这胯下的坐骑都逃不过这一劫数。

    宗员挡过白爵的这一斧后,两匹战马冲刺的惯性已将两人拉开了一大截的距离,两人各自回身调转马头准备再一次的冲杀。宗员看看自己的双手上被震裂的虎口,心中暗忖'cǔn',此人力大不可力取,若他再来这么一斧自己定难再接住,只宜用虚招与之周旋,待到其气力耗尽方可擒杀。

    在之后两人的来回冲杀中,宗员只以虚招应敌,以自己高超的骑术极力的避免自己手中的烂银枪去碰撞格挡白爵的开山大斧;然而白爵却把他的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引得一旁观战的阵中黄巾将士阵阵的喝彩,他们知道就如以往一般,这次打斗他们的大帅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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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奏章() 
百来个回合后,白爵渐渐的喘上了,他开始明白自己上了对面这条走狗的当,但是若要换种打法自己还真不会,这开山大斧重六十斤,怎么把这开山斧舞得轻巧,白爵还真没试过。

    打斗还在一个回合一个回合的继续着,白爵已经明显感觉到手臂发酸、发软,然而宗员的烂银枪却左突右刺从没停下来过,两边的攻防局面已经明显逆转,虽然白爵咬着牙坚持,然而手臂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终于因为一次格挡的延误,宗员的烂银枪一枪穿透了白爵的铠甲,枪尖刺入了白爵的心脏。

    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白爵几近昏厥,然而死神的逼近令他疲软的双臂瞬时又爆发出惊人的蛮力来,他握紧手中的斧子,双臂举过头顶,狠狠一斧子朝宗员劈去,想要与眼前这条朝廷的走狗同归于尽。

    然而此次,宗员的力量终于也展现了出来,在白爵举起手臂的同时,宗员用枪尖将白爵整个从战马上挑了,让白爵的这一斧砍了个空,斧子从白爵手中飞出去砍入了宗员身后的土地中,而宗员将白爵高高举起后朝着黄巾军的阵营狠狠的摔了出去,这白爵有近两百斤的体重,加上他手中那把六十斤的斧子,而在宗员将他举过头顶的动作来看,竟然十分的轻盈。这一幕惊得对面军阵中的黄巾军纷纷向后溃逃。

    这时杨凤正斩杀完清河城中的追兵,朝军阵前赶来,但是已经无法喝止军士们的溃散,另外他虽没看到宗员杀死白爵的那一幕,但是白爵躺在地上的尸体他是看到的,因此也无心恋战,引着众人往毛城退去。

    其实这一仗是完全可以赢的,如果白爵一开始就招呼两万的黄巾军士一起冲杀的话,而他自己也不至于在宗员的诡计下丢了性命,因为黑山贼们的搏杀格斗的本领并不比“北军五校”的将士差,虽说他们没经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操练,但是杀人越货这档子刀头舔血的活早就把他们训练成身经百战的冷血杀手,再说这一仗是两万人打五千人的便宜买卖,但偏偏这白爵太过迷信于自己的武力,同时又好面子、爱显摆,如果他不把这面子看得太重,就在后面自己觉得体力不济时,招呼众人一起上,那也还来得及挽回败局,可偏偏他都没这么做。及到白爵身死,这一切便已无法挽回,熟话说将乃兵之胆,渠帅身亡底下的黑山贼们自是没了战心,所以最后这一仗反倒成就了宗员的赫赫威名,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扭转了整个巨鹿鏖战的战局。

    而在张角与卢植的对阵中,卢植分兵去救清河后,天公将军张角明显感觉到,对面军阵中官军的战力变弱了一些,他知道定是白爵、杨凤二人在接到自己的命令后袭取了毛城与清河,才引得卢植分兵去救,因此他再次祭起“招云幡”,念起“风雷诀”,唤来“雷公”、“电母”助战。

    黄巾军的冲杀,加上天空中雷电的助阵,官军的伤亡骤增,北军五校的将士终于抵挡不住,北中郎将卢植只得鸣金收兵,将军马退入营寨中坚守不出,这一日的混战便在黄巾军的胜利下收场。

    自打卢植奉召讨贼来到巨鹿后,虽说遏制了冀州黄巾贼攻州拔郡的疯狂局面,且剿杀了万余的黄巾贼,但是两月来连日的恶战亦让大汉王朝的精锐之师“北军五校”蒙受了自建立番号以来从未有过的损失,将士伤亡极为严重,因此这日夜里,卢植于灯下挥笔上书,请求灵帝刘宏派兵增援。卢植奋一通笔疾书之后,便将写完的奏章放入竹制的信筒内,并在信筒的盖子的缝隙处滴上火漆,盖上铭章,交由信使送往京畿洛阳。

    而此时我们的主人公廖淳,早已经由阳平渡口平安的踏上了黄河的北岸,此时他正在拿着他的斩马剑削第一个信筒上的火漆印,为什么是第一个呢?因为现在廖淳手中有两个信筒了,跟他同船来的那个倒霉的信差在下了船不久便被他们这群黄巾贼送去了见了“中黄太一老祖”了(在笔者的家乡有个词叫做“报喜「死」”,“死”“喜”同音“sǐ”,这信差就可以说是“报死”,如果他不赶着挤上廖淳他们这趟船,那么说不定还能在这乱世中混个寿终正寝),此刻廖淳手中的第二个信筒就是这倒霉的信差的。

    廖淳打开了第一个信筒,里面是一份写给皇帝老儿的奏章,上书:“臣幽州太守刘焉启奏:蒙陛下天威庇佑,幽州境内‘浮云’、‘缘城’两股黄巾贼已被臣悉数剿灭,贼酋授首!然先前贼众肆虐乡里,致使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现今路有饿殍而仓禀虚空,流民遍野而难觅片瓦遮身……”

    廖淳看了几眼便不想看下去了,这显然是一本邀功请赏的奏章,无非是向皇帝老儿要钱、要粮、要官,但如果这奏章上说得是实情,幽州境内“浮云”、“ 缘城”两支部曲被镇压,幽州全境被平定可是一个不小的噩耗,廖淳记得自己在打下鄧城的时候,在县衙中见到过一副地图,上面画的幽州在大汉疆土的最东北角,而与之毗邻的便是冀州,也就是现在众人在的这个地方,这大贤良师所在的巨鹿也在冀州,如果幽州被平,那么大贤良师极有可能陷入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境地。

    想到这里廖淳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来,他观察围在自己身边一起看奏章的人的神情,除了那尖嘴猴腮的卞喜脸上有些不悦的神色外,其余人都跟没事的人一样,廖淳心想,这些人多半跟二娃子何邑一样,是不识字的主,然而不知道也好,省的影响军心,但就不知道这卞喜对目前的状况了解多少?

    不过他没有去细想,而是紧接着迫不及待的用斩马剑去削第二个竹信筒的火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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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迷路() 
第二个竹信筒内装着的是一个叫伯慎(司空张温表字伯慎)的朝中大臣,写给北中郎将卢植的一封私信,早先廖淳曾听渠帅马元义说起过,朝中大臣是不能与在外领兵的将军私通书信的。廖淳心想:难怪一路上这送信的信差如此的谨小慎微。违抗皇命来私通书信,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去看上面的内容。

    只见信中写道:“子干兄见信如晤:兄离京两月有余不知在前方剿贼是否顺利?近来陛下忧心于冀州的战事,每每向朝中大臣问起,而十常侍则乘机进谗,言兄怠慢国事,因此陛下欲派小黄门左丰前来军前体察军情,这左丰乃‘十常侍’张让之心腹,为人贪婪且阴险,望兄勿吝财帛,小心应付此人才是,以免惹祸上身。”

    书信的落款是“伯慎”,廖淳并不清楚这伯慎是何许人也,而且书信的内容也让廖淳十分的失望,他一开始认为这从洛阳发出的应该是什么重要的军情;后来当发现是朝中大臣的私信时,又满心以为这冒着违逆皇命,私通领军将领的书信应该会是什么重要的秘密,然而偏偏什么都不是,信中的内容也就是一个小气鬼的朋友劝小器鬼贿赂贪官的事。这点小事也至于冒着生命危险来私通书信,这让廖淳很是费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件事后来一度改变了冀州的战局。

    廖淳做事还算比较谨慎,他撕碎了这两封书信,然后与何邑、卞喜、裴元绍三人商议如何去往巨鹿。一开始众人只想着过河的事情,可过了黄河才发现,这黄河的北岸对他们这帮荆州人来说,是人生地不熟,没有地图,在这战乱的年代,想在路上找个人问问都难。

    目前他们还有另一个困境,二十个人中有十六个人身上除了条裤衩便啥都没有了,幸亏现在是夏天,天气热还不至于冻着,另外卞喜穿着宽大的方士服,看他的样子走路都有些困难,就更别说打斗了。这二十人中一眼看去也就廖淳、何邑、裴元绍三人还算正常,可是廖淳还穿着官军信差的衣服。后来卞喜学廖淳的样,索性也换上了那个替“伯慎”送信的倒霉蛋的衣服,以他们现在的样子来看,活脱脱就是一群标准的流民,在战场上捡了两身官军的衣服外加四把破刀。在如今这种情形下,十二个精壮汉子可是抢手货,不论是碰上官军或者是自己人他们都会被对方抓了壮丁,因为光凭口说没人会相信他们是黄巾军,他们已经丢了作为黄巾军的唯一标志“黄色的头巾”。

    另外他们口袋中的粮食已经不多了,但是几时能够走到巨鹿这个谁都不知道。廖淳便开始打起马匹的主意,他们目前有五匹马(多出来一匹是那倒霉的信差的),他想把马拉去附近县城的集市上贩卖,但是转头一想又觉得不妥,这驿站的马都有朝廷统一的烙印印在马身上,寻常百姓家是不敢买卖的,再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寻常百姓连吃饱饭都有问题,别说有闲钱买马了,而且买了马还得给马弄草料吃,那可也是比不小的开销。

    这样卖马匹换粮食、衣服、兵器的路子既然行不通,廖淳只得带着众人在荒野中挨着官道前行(官道是不敢走的,原因上面说了,怕被当壮丁抓了),漫无目的,只希望能在路上碰着过往的百姓问路。

    其实一开始,廖淳他们走的路并不错,他们从阳平出发沿官道到了馆陶,并在馆陶地界碰到了一群过路的难民,这群难民告诉廖淳等人,巨鹿就在馆陶的西北面,如果沿官道走需要走三天,因为官道是依地势平坦处修建的,所以绕了好些弯。廖淳想反正以现在的状况上官道也太危险(那群难民们也建议不要走官道),另外迫于袋中口粮的即将耗尽,于是廖淳带着众人走了难民们指点的小路,走小路可节省一天的时间。但这所谓的小路其实并没有什么路,就是在荒野的茅草从沿着一个大致的方向前进,而结果是他们走着走着方向走偏了。

    廖淳等人走了两天,直到第二天的傍晚他们依然身处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中,周围没有任何的村落、人烟,别说是一座规模还算庞大的巨鹿城了,而此时他们囊中依然空空如也,没剩下半粒口粮了,但是他们一致认为是因为大伙长途跋涉这许多天太过疲劳所以走得慢了的缘故,最多再往前走一天,就一定能够见到他们那无所不能的最高统帅“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另外能让他们在口粮耗尽的情况下还如此淡定的是他们还有五匹马,很多人都早已惦记着这些马心里直流口水了,在这吃饱饭都难的年头,吃肉那可是那些豪门士族才有的享受。

    但当时间又过去两天后,这帮看上去已经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的黄巾军们,心中终于慌乱起来了,在这茫茫的荒野中行进了四天,没见着一个人影,那种孤寂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幸亏他们有二十个人,才不至于被这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孤寂所吞噬。于是他们开始思考,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这走错了方向是没有疑问的,但问题是往回走的似乎也不太现实,他们来时的足迹已被茅草所覆盖,而既然他们来的时候能够把相向走偏,那么往回走又怎么能保证不走偏?正在他们进退两难之际,前方却传来了阵阵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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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恶斗() 
补充的兵员比卢植想象中来得要快,卢植请求增援的的奏章发出不过五天的时间,就算皇上看到奏章即刻分拨兵员,那么这支援军最多也应该只是刚出了虎牢关,甚至有可能还在京畿附近徘徊。那么显然,这支援军并不是卢植自己的奏章要求来的。

    果然,据这支援军的领军将领在向卢植报到时说:“末将北军中侯邹靖奉大将军将令率部前来报到!”

    巨鹿两月以来相持不下的局面就是在邹靖的这支援军到来后被打破的,其实如果按邹靖带来的部队的战力来说,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这邹靖虽为北军中侯,但是他这次所帅的部队却不是北军五校的将士,而是临时招募的义军,而且一共才一千五百余人。说实话在卢植得知邹靖带来的是这么一支部队后,原本激动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心中是甚为失望。

    但是偏偏就在这支弱旅中却有三员虎将骁勇异常,在两三日间阵斩了数员贼将,逼得贼酋张角败走广宗。而更令卢植感到意外的是,这三员虎将中有一人恰恰是自己的学生,涿郡人姓刘名备表字玄德,其人身长七尺五寸,双手过膝,双眼则能自顾其耳。

    若按大汉皇室族谱排来,这个刘备乃是帝胄,为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的后裔。刘备的祖父刘雄曾被举为孝廉,官至东郡范令。而刘备的父亲刘弘早亡,因而家道中落,刘备年少时与母亲以织席贩履为业,生活异常艰辛。他家东南角篱上有一棵高五丈有余的桑树,枝叶茂盛,远远望去犹如一顶车盖,往来行人常赞叹此树不似凡间之物,说此家必出贵人。刘备幼年与同宗玩伴在树下嬉闹时,常指着桑树说:“吾必当乘此羽葆盖车。”而叔父刘子敬则斥之曰:“汝勿妄语,灭吾门也!”

    公元175年(汉灵帝熹平四年),刘备年十五岁,奉母之命外出求学,他便是在此时与同宗刘德然、辽西公孙瓒一起拜卢植为师的。当时刘德然之父也就是刘备的叔父刘元起常资助刘备,将刘备视同己出,但遭到其妻子的不满,然而叔父刘元起则说:“吾宗中有此儿,非常人也!”而同窗之间公孙瓒与刘备最为交好,公孙瓒比刘备年长,刘备将公孙瓒视作兄长。刘备不怎么爱读书,喜欢狗马、音乐以及华丽的衣服。他平日不爱说话,能善待下人,喜怒不形于色,喜欢结交豪杰,当地豪侠都争着依附刘备。中山大商张世平、苏双等携千金,贩马来到涿郡,见到刘备,觉得他气度不凡便与之结交,后来黄巾作乱,张、苏二人便资助刘备,让他得以招募乡勇剿贼,而此番邹靖所带的一千五百余军兵,其中有五百余人便是刘备带来的。

    这一日廖淳等人在荒野中听到的战鼓声便是卢植带着宗员、邹靖、刘备等人杀到了广宗城外。

    而这一日天公将军张角从太行山一带招来了一支五万人的部曲,领头的渠帅叫做程远志,其人身高八尺、虎目虬髯,使一杆“牛角叉”,神情凶恶,不似善类,其部将邓茂使一柄“九齿铁钯”,此耙看似犁地之农具,然正把兵器由精铁所铸,齿锋利如钉,而其怀中暗藏铁蛋两枚,如拳头般大小,每每在打斗中以此偷袭于人,且例无虚发,臂力惊人,夺命于顷刻之间。

    这程远志正欲大战身手,听得城外官军叫阵,未等天公将军张角下令便急冲冲的冲出成来与官军对上了阵。

    官军阵中那护乌桓中郎将宗员,因这几日被邹靖手下的三员小将抢了风头心中甚是不悦,因此在两军主帅尚未答话之前便挺枪出阵,冲着黄巾军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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