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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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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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我跟空气拜了堂,恭恭敬敬的对天对地对长辈。红线的另一头空空如也。二叔将那堆米挖了出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博弈?我问二叔,这堆米是谁留下的?有什么用?

    :是你奶奶。拿来问米的。

    二叔有些犹豫:你是不是真的要看?

    我点了点头,问米这事儿在四姑娘山我便见识过一次,但这一次的情况更加奇怪,不仅什么也没发生,二叔只是将米撒遍了我全身。这堆米埋了这么久的作用,就是这个?

    二叔告诉我:你以为问米就只有当初那一种方式?这堆米是娘留下的,除了我,怕是没人会用了。

    傍晚,我们下了山,一路上我问了二叔好几次,他都不开口。他说的作用,就是那么轻轻撒一下?

    我心思沉重,到家的时候,爸妈看我一身新郎西装,全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从厨房拿了半瓶白酒便进了屋,嘭的把门关了。

    :你这娃子,发疯了?

    二叔在一旁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说可能我心情不好。

    半瓶白酒下肚,我烂醉如泥。

    我不断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过去,二叔走进我的屋里,从衣服里拿出最后一把带着泥土的米,放在了我的眉心。

    二叔看着熟睡的我,声音有些颤抖,自言自语的说着:娘,您只是想再看他一眼么?

    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当时我们家刚搬了新家,一家人非常的高兴。

    似乎是忘却的记忆重新闪过眼前,我搬新家的时候,奶奶出门了两三天,我在家又吵又闹的要奶奶。

    奶奶回来了,她抱着我慈祥的对我说:小正,我的乖孙儿子,奶奶带你去个地方。她带着我们全家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间小屋子。屋子里坐着一个女孩。奶奶用一根红绳分别系住了我和着女孩的手。

    当年的我还问奶奶,为什么这个姐姐一动也不动。奶奶看着我:小正,答应我一件事好么?跟这个姐姐成亲,就当过家家。

    奶奶脸上的笑容永远那么慈祥。

    只是我妈当场便吵翻了天,吵闹着小正还这么小,这个死人是从哪儿来的?您老人家就要他跟这个死人结婚?

    家人在一旁吵架,而我则好奇的用手去摸这个冰冷的小女孩,我天真的说道,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你不是我姐姐,我要当大的,你做我妹妹。妹妹呀妹妹,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妹妹?我们一起上学好么?

    家人慌忙跑过来,原来我莫名其妙的大哭了起来。我妈抱起我一看,才发现我手腕居然被红绳自动的给越勒出了血,红绳另外一头,还静静的拴着这个小女孩的手。

    梦的最后,是我们已经回到了家,奶奶抱着我给我吃弹珠糖,脸上的笑容跟记忆中一样慈祥,我问她那个姐姐去哪儿了?奶奶却没有回答,在梦中只是一直笑着看我:正儿乖,让奶奶再看看你。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天光大亮,回忆起昨晚的梦境,我赶紧去问我爸妈。我妈不比我爸,语气躲躲闪闪,没一会儿便被我问出了破绽。

    :小正,这事儿都以为你不记得了,你让我们怎么给你说?当初你还那么小,她老人家就给你结了一次冥婚,这事儿随便放在那家人,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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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是植物人活过来的() 
这天是大晴天,我在阳台晾着衣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跑回屋里,从已经有些沾灰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

    这个袋子塞进角落我一直都没碰过。此刻在屋里也不敢打开,跑到阳台大太阳地下才敢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被我揉成一坨了的背心,正是当初在崇明市的那件血衣。

    耀眼的阳光下,褶皱上面还依稀可见的一个八字我只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所谓的八字上背,这歪歪斜斜的字迹是郑香当初写在我背上的八字,我发现日子不对,时间提前了好多。

    我在心里开始狂骂自己,为什么当初我因为害怕没敢多看这件衣服上的字一眼,这哪里是我的出生日期?我在夜庙看到过,根本就是郑香自己的生辰。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真相大白。一个人,不,一只本来要来要我的命的女鬼,一次次的救了我。就是因为早在当年,有人便提前让她和我结下了冥婚。

    我抬头逼着自己不闭上眼,直到自己晕眩,也不知是眼睛的刺痛还是心理那种感觉,我的眼睛湿了。

    痛苦之中,留给我的是深深的恐惧,到底是因为什么?需要做到这种程度,这所谓的博弈,时间跨度这么多年,背后隐藏的事情肯定远远不止这些。败独壹下嘿!言!哥

    只是此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郑香她也是个人啊。为什么?

    我趴在阳台上,把血衣小心的收了起来,上面歪歪斜斜犹如小学生写的字,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顺眼。

    经过了一天,犹豫很久的我终于问了二叔,因为这件事儿我一直想不通。这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当初我第一次见她便从此忘不掉了。

    二叔一本正经的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人还真就是那么恶心,说好听是审美独特,说难听是品味恶心。人这个东西,就是那么怪。

    其实我是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和那根红绳有关系。当我我一看到中年人便觉得有种独特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二叔。而郑香也是这样,原来我早就结了冥婚。

    二叔抽了口烟,突然一本正的看着我,

    :小正,不管你信不信,其实原因不在别处,而在你自己身上。

    我自己身上?

    二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能你没发现,你有着一些别人没有的本事。

    他说很多时候都是靠我,他才看出某些事情的不对劲。我心里难受,问题是我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些时候啊。他把烟一丢,没素质的就从阳台丢下去。说自己想啊,说出来多没意思?

    二叔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根红绳绑住了这只女鬼,三魂煞阵,一旦身上三处地方的肉都被割了就是个死局,无人能救。之所以会被这么以为,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只害人的邪煞愿意舍弃自己来救被杀之人?所以才是必死之局。但娘她做到了。

    通过这句话,二叔是肯定是明白这个凶局的原理的,但他几乎一次都没提过。我的心思也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二叔骂我,你个娃子就这么没良心?光想着这只女鬼,也没见你悼过你奶奶。

    最终我们还是搬了家,我也想不通,二叔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注意。按照他的说法,他在我们家屋里屋外全都测了个遍,真的没找到任何巩固风水的玩意。所以说,这间房子,从某种意义上并不是什么守局。

    这可把我惊到了,要是我们家没什么名堂,那些鬼魂还用废那么大的心思来弄这个地方?最后还不敢进屋。

    不过二叔的话我还是不敢不相信,再说也轮不到我做主。二叔出了钱,我妈乐的跟什么一样,再三问了问是不是真的可以搬?之后便重新在老县区找了个楼盘。

    搬家那天我妈说一定要低调,结果还是忍不住给一两个亲戚打了电话。谁知这事儿居然不胫而走。

    结果老家乡下的人那天居然来了不少,这些人似乎吃定了我们家了。在馆子又是摆了好几桌,一个个农村打扮的人张口闭口全是我奶奶,还揪住以前的事儿不放。

    本来就没钱,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家里的情况更加的惨淡。我妈到了新家只骂社会怎么就这么现实,骂我爸你从乡里出来,难道我们一家子都得一辈子背上农村的包袱?

    :胡大皮,就是去年。我正在上课,学校说有人指名道姓的找我。我去一看,是个从来没见过的老大爷,见面就说他以前跟娘一个村子的,他的孙女小学毕业的要上县城中学,让我想想办法给她联系班级。不是一次了,次次找到学校来。帮得了的我肯定帮,问题是帮不了的你让我怎么办?

    这些事儿我妈从来没说过,这天是爆发了。我爸在一旁叹气,说娘他老人家人好,到处都能攀上点亲戚。都知道我们进了城,诶。

    这一天,我接到了白瑾的电话。

    这可让我吃惊不少,电话那头,白瑾的声音明显不正常。

    :胡正,去求求胡二爷,帮帮我们好么?

    二爷?难道是二叔?我扭头看去,二叔正在跟一群乡下七老八十的亲戚喝酒。这时候已经干翻了两三个了。

    二叔正对着一个抽旱烟的大爷说话:哎呀,好不容易来趟城里,不就指着这顿饭么?来,我干杯,您整一半,五十二度算个球。

    这乡下亲戚岁数大,喝着喝着酒不省人事了。我在一旁把手机递给了他。

    二叔没管手机,却扯着我直接坐下。

    :刚才只是我,现在轮到我侄儿对你们表示敬意。

    再三催促,二叔拿起电话,嗯了两声就挂了,之后让我喝酒。

    这天出门的时候,我已经走路都摇晃。二叔领着我上了车,冷风一吹我有些清醒了过来。

    似乎出粗车开到了什么地方被拦了下来,需要门禁。我隐约听到好多人跑了过来,没多时,二叔带了我下了车。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出现在前面的是一栋两层小楼。

    地方非常的安静,空旷的周围非常的陌生,我问二叔,是不是已经不在田页县了。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还能在原处,你真的喝醉了?

    几个人过来迎接我们,我清醒了过来,走在靠后位置的不就是白瑾么?她手里拿着个手机,而此时我兜里的手机还在嗡嗡的震动。

    这里就是白瑾的家?成辉集团?也不知道是在哪个高档的别墅小区内。问题小区别墅都是成群结对的一栋栋的房子啊,这地方环境优雅居然就只有这么一栋楼。

    二叔小声的对我说道:这里我们今晚必须来,等会进屋之后,不管看到什么,你不要主动说话。装孙子就是了。

    装孙子?

    我背地哦了一声。迎接我们的是一对中年夫妇,靓丽的白瑾就站在他们旁边。

    中年夫妇没有正眼看我们一眼,我和二叔这身打扮走进这地方,就像是土鳖进了城。

    白瑾在一旁不断的跟中年夫妇说,这就是胡先生,莫名其妙的把一个胡字咬的很重,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胡先生?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翻,之后对二叔说道:你要是能救活我们家太老爷子,必有重谢。

    之后坐在沙发没有再理我们。

    白瑾和几个西装带着我们上楼,这阵势让我走路都有些规规矩矩的,倒是二叔,在进二楼一间房的最后一刻,嘴里的烟才被请了下来。

    :我懂,我懂,我不抽就是了。

    这间屋子的灯光很暗,四五个医生模样的人还在旁边站着,床旁有很多仪器,上面躺着一个瘦削的老人,我只看了一眼便背后发毛,这老头正是那晚的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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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死人”的话() 
一个人在旁边叹气:小姐,太老爷的身体怕是不行了,卧病这么些年,能撑到今天,已经不错了。

    要不是这种场合听了这话我能跳起来?这老头还身体不行?他和唐元清那个玩意两个人,就差没把田页县翻过来了。这个老龟儿子,那晚上我看到他的时候精神矍铄,只是单手一挥,就让我莫名的动弹不得。

    我不敢相信这是个卧床快要死的人?二叔在一旁只是眯着眼睛看这个老头。

    他突然开口问了声:听得到我说话么?

    一旁的医生和护士都奇怪了起来。解释道,白老爷子卧病这么多年,听觉和视觉早就很弱了,他是听不到的。还问旁边的西装,你们请这两个人来是做什么的?

    话说的委婉,但我还是听明白了,这老头是个植物人?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候,让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满身医疗仪器的白老头,一只手居然微微动了一下,几个医生护士顿时手忙脚乱,一旁的西装把我们请了出来。

    这屋子还有偏厅,光是这偏厅就已经让我花了眼。坐在椅子上,我管不住眼睛不断乱看。二叔看的比我还厉害,直到白瑾咳嗽了一声,二叔才骂了我一句:你个娃子没见过世面?

    我们两个总算规规矩矩的坐好了,旁边的人隔得远,白瑾这时候才瞪着我和二叔。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二爷,您就救救他老人家。

    二叔嘿嘿两声没说话,白瑾面有些激动,这个女人说道:我太爷爷还有意识,他还没有死,他能听到。

    我感觉到自己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白瑾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开口问,

    :那你说说?

    白瑾看了楼上的方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些惧怕:

    我太爷爷卧床三年多了,就是这份家业,也是他老人家一手打下来的。谁知道几天前。

    说到这儿她看了看我,

    :几天前我太爷爷的身体突然好了过来,家里人都奇怪,他的身子怎么突然又变了那硬朗,连病都好了不说,精神还非常的足。以前家里都是他说了算,几天前他起了床,说的事儿没人敢不听。所以。。。

    白瑾继续说着:我没想到,他起来不久,便带着人去了田页。集团的事情一旦他老人家在,没人管得着。

    白瑾说,他太爷爷醒过来之前,其实身子都还很平稳,没想到这一次再次一卧床,医生边说他的命就已经差不多了,让家人可以准备后事。

    听到这儿,二叔笑了笑。看向了房间一个方向,我跟着看过去,只见那是摆放在楼梯拐角处的一块牌匾,上面龙行虎走的写着三个字“龙门道“。

    二叔问了一句:龙门道,就没人了么?

    白瑾不自觉的看了看屋外,一时没有回答,我发现门口的方向,几个穿着西装的人还在盯着我们。

    拿出了手机,说了句:胡二爷,我也是看过以前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才知道你们家的。

    我知道那手机里装的是什么,是以前我看过的那些奇怪的照片。全在川东的龙门山上。白瑾的话我也隐约听明白了一些。

    :二爷,您就再去看看,能不能救,都去看看他老人家?

    二叔和我出了偏厅,这栋大房子里,包括中年夫妇在内,其他的人几乎都当我们不存在,但我发现,有几个年龄大一点的穿西装的,出门值周便跟在白瑾身边。这几个人看我们的眼神有些不同,特别是看着二叔的时候,虽然不动声,但眼睛里居然全是戒备的神。

    最明显的是来到大厅要上二楼,二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说火机没拿,在我旁边转身。他一转身,大厅里几个不起眼的人全都同时站了起来。

    中年男人在沙发上看报纸,骂了句:德叔,你们紧张什么?怎么全都站起来了?

    中年妇女也在一旁问:谨儿,快上去看看你太爷爷呀,刚刚医生说你太爷爷醒了,我们上去之后他老人家又没动静了。你怎么光站着不说话?你爸叫你呢?

    一直到我跟着二叔走到二楼拐角,我回头才看到那几个站起来的人重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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