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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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锋少年-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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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边的车离王贵的车不到十米的距离了,奔驰车稍一使劲就能超过他们。

    这时候,王贵的车后忽然刮起了一股小旋风,跟随他们的车,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跳舞一样。旋风越刮越大,呼啸着刮成一个高速旋转的大风筒,这不是龙卷风吗?曾凡和胡静回头看到这么大的龙卷风,而且还追着他们的车刮,周围全是挂起的落叶和尘土,看不到外边的景物了,好像跟那几个人是一伙的,就是冲着他们来的,看样他们是跑不掉了,连风都帮着他们。

    胡静惊慌失措,喊着:“王师傅,后面有龙卷风,快刮到咱们了,怎么办呀?”让龙卷风刮到后果比让那帮人抓到还严重,把他们卷到高高的天空再抛下来,哪还有活命吗?

    王贵早就看到龙卷风了,他还是那么镇定,一点也没有慌张的意思,他还真能沉得住气。不过这也没用,龙卷风追上了他们,把汽车圈进了风的中央,汽车打着旋被卷到了高空中,胡静吓得紧紧的闭上眼睛双手牢牢地搂着王贵的脖子,好像王贵是那棵救命的稻草似的。这是什么意思,死了也要找个做伴的吗?

    这是最奇异的龙卷风了,慢慢的离开地面,逐渐倾斜着,在四十多米的高空中飞速的往前刮。王贵的出租车在风中颠簸着,就像行驶在风的隧道中。

    过了一会儿,风渐渐的小了,车也被风托着慢慢的往下落,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胡静听不到风的呼啸声了,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是哪呀?她想龙卷风还不定把他们吹到哪儿去了呐,没摔个粉身碎骨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等她定下神来才看清,这不正是那个废弃的飞机场吗,站在飞机下的两个人向她招手哪。胡静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

    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她以为没让那几个人抓到,也让龙卷风给摔死了,没想到龙卷风无意中帮了他们的大忙,鬼使神差的把他们送到了要去的地方,真是谢天谢地谢龙卷风。

    他们三个下了车,仰头看看,湛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淡淡的白云,西边的天际有一片绚丽的彩霞,哪里有一点风的影子,这一段经历真是太奇异了。

    “王师傅,你和我一起走吧,这个案子郭队可能没和你说得太多,但是情况你还是知道的不少,我需要你的帮助。”李胡静殷切的看着王贵,说的很诚恳。

    “姐姐说的对,你是我们大恩人,一定要去我家做客,我姥爷肯定也要当面谢你的,我领你在燕京好好玩玩,再说你现在留在这里也不安全,救走了我和姐姐,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王贵想了一下,“好吧,我和你一起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燕京呐,就当旅游了是吧,还有现成的专机,挺美。”

    王贵给周三打了一个电话,说和朋友去北京旅游了,让他把出租车开回去。三个人上了飞机。在一片彩霞中,飞机飞上了天空,很快消失在了天边。

    (本章完)

第180章 闲游燕京() 
胡静和曾凡把王贵当恩人一样看待,领着王贵把燕京看了遍,尤其是胡静,像情人一样挽着王贵的胳膊,有说有笑,走到哪讲解到哪,燕京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数代帝王都以这里为都城,名胜古迹到处都是,胡静一副老燕京的派头,都各个景点都如数家珍,曾凡都不知道胡静对燕京这样的了解。

    王贵开始还不适应,有意的和姑娘保持着一尺的距离,胡静好像没觉察出他的矜持,你松开我的手,我再挽上,还那么很自然的亲密,王贵也不得不表现出超脱的自然,任由挽着胳膊,如果她能够到王贵的肩膀,就不是挽着胳膊了,而是搂着肩膀了。

    到底是姑娘家,总有走累说累的时候,她就把自己全靠在王贵的身上,让王贵带着她走,可能这时候是他最享受的时候,曾凡都不知道胡静姐这么粘人的。

    出游的第一天,胡静就给王贵买了两套西装,一套黑一套白,黑西装配白领带,白西装配黑领带,就是脚上的旅游鞋和这身衣服有些不配,本来她也准备了铮亮的黑皮鞋,考虑到每天都走路,穿皮鞋太累,不搭就不搭吧。

    王贵一身西装,头戴巴拿马草帽,宽边墨镜。胡静上身穿着宽松绒线蝙蝠衫,下身穿着牛子裤,大波浪的长发披到肩上,斜戴着的巴拿马草帽系着两条长飘带,洋气的炫彩花边太阳镜。他俩到哪都能引起人们的注目和议论。

    开始以为是施瓦辛格来北京拍电影呐,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翻译,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女翻译说的都是中文,施瓦辛格能听懂中文?有热情大胆的女孩上前问“你是施瓦辛格吗?”。还有外国女孩直接用英语问:“Are you Arnold Schwarzenegger?”王贵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李胡静给他翻译:“她问你是不是阿诺德施瓦辛格。”王贵笑了,他一张口说话一嘴大碴子味,姑娘们都笑了,形象和声音反差也太大了,王贵大大方方,一点也不在意她们的笑。

    女孩虽然有些失望,还是想和他合影,反正照片上也不会有声音,都以为是和施瓦辛格合影呢,没有人会分辨出来,他俩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就连个头都不相上下。胡静表现出了最大的小气,挽着王贵就走。“对不起,I am sorry,我们不合影”。

    一个星期过去了,胡静整日领这王贵到处游玩,乐此不疲,有时候曾凡也跟着,多数时候都只有他俩,只字不提案子的事。王贵也能沉得住气,好像真的乐不思蜀,忘了案子哪档事儿。

    这一日,胡静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头发挽了起来,走起路来隐约有一种军人的姿态,亭亭玉立,虽然画着淡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王贵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的这么郑重。看王贵上下打量自己,胡静忽然有点羞涩。

    王贵若有所思的说:“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以前就见过似的,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胡静笑了。“嘿嘿,注意啦!老套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套近乎的吗?”

    “不是,我说真的,真的好像见过,一定是见过,不过是很久远的事了。”

    “靠谱吗?我刚多大呀,你刚多大呀。还很久远了,不是我上幼儿园时候的事吧,哈哈哈。”

    王贵还在认真的回忆着,那样子不像是逗胡静。

    “行了,就算咱们以前见过,别想了,今天咱们不出游了,我姥爷想见见你,”

    自从来到北京,王贵就是一副客随主便的样子。胡静让他住在父母的家里,她的父母是做地质勘探的,又和考察队去了新疆。胡静有自己的房子,离工作单位近,平时都住在哪里,只有周六和周日才回来。

    这个房子空着,就让王贵住在了这里,总比住在宾馆方便。王贵也不客套,胡静怎么安排都行,曾凡想让王贵住到他们家,胡静没有答应,毕竟这里只有王贵一个人住,清净,王贵住的也自在些,当然这样更方便他们约会,每天游玩回来都先到这里,他俩一起吃完晚饭胡静才开车回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先就筹划好的,让胡静接触王贵比曾凡强,他们俩的年龄也比较接近,两个人都是单身,也能使王贵不产生戒心。把王贵带到燕京,只是计划的第一部分。

    胡静的爸爸喜欢运动,是汽车发烧友,有一辆凯迪拉克越野车,王贵晚上要是出去溜达可以开这辆车。王贵一次也没出去过。胡静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她家最多的就是书,大多都是天文、地理、历史、地质勘探方面的。这倒很合王贵的口味,胡静走了他就看书。

    他看书和别人好像都不太一样,一页一页翻的很快,一晚上能看好几本,好像不是看书而是单纯的翻书,或者是找书页里夹着的什么东西,这一本翻完没有找到,就拿下一本找,给人的感觉一副无聊的样子。

    而且王贵看书没有选择,从书架的最上层开始,由左向右挨排看,看完再放回到原处。看到十一点准时睡觉,早晨六点准时起床,作息很有规律。胡静来了带来早点,吃完饭他们就出发。胡静每天早晨来都有意无意的看一眼凯迪拉克,还是原封不动的停在那,从来没有动过。

    “晚上闷你就开车出去溜达呗,北京晚上挺热闹的,还不像白天车那么多。”胡静说。

    “这么好的车开出去让人抢走了怎么办?我可赔不起,十辆出租车也不顶这一辆。”他知道这车的价值。

    “谁敢抢你的车,你不抢别人的就不错了,抓我的哪四个人也够膀的了,我看你一扒拉他们就退好几步,说实在的,我最不怕你被人欺负了,在你身边那才是真正的有安全感。”胡静美滋滋的,好自豪。不知她是出于真心还是装的。

    胡静和曾凡的姥爷住在一个有卫兵站岗的老式院落里,高大的围墙里没有规律的散落着几栋老旧的房子,除了站岗的卫兵,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有点懒散的卫兵显然认识胡静和曾凡,看了一眼就打了一个放行的手势,好像例行公事一样,看都没怎么看坐在旁边的王贵。这里有卫兵站岗,应该是个相对挺重要的地方,但却很少有人来,就像被遗忘的角落一样,孤零零的,死气沉沉的,让人感觉好沉闷。

    姥爷的房子是院落靠后的一个二层小楼里,一楼的房门都紧闭着,不知道平时有没有人住。上了二楼,一条有些阴暗的长走廊通到靠里边的一个房间,听到他们上楼的声音,老人已迎候在门口。

    胡静喊着姥爷,撒娇的扑倒老人怀里。老人像哄小孩似的说。“好好好,宝贝孙女,都多大了,还这样,姥爷可抱不动你喽。”

    曾凡是男孩,不会像胡静这样撒娇,喊了一声姥爷就躺倒里边的床上,玩起了手机。

    看到身后的王贵,老人上下打量。“这就是你说的你的大恩人?”

    胡静郑重的给老人介绍,老人伸手和王贵握手,虽然老人须发皆白,背也有点驼,手还是很有劲。一身旧军装显示出所有老人们怀旧的共性。王贵的眼角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

    (本章完)

第181章 姥爷的故事() 
这间房子很大,窗户却不大,看着有些阴暗,这是过去老房子的特点,是李老爷子的办公室兼会客厅,里边的书架,写字台,沙发,茶几和房子一样老旧,没有一样新的东西,写字台上的台灯也是三十年代铁艺的老样式,不协调的是还有一张单人床挤在沙发的旁边,想必是老人累了的时候随时可以躺下休息,大概曾凡每次来都懒散的靠在床头玩手机。

    看样子老人一天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消耗掉的。走进这个房间,好像穿越到了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不过,哪个时候能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却是非富即贵,不是一般老百姓能享受到的。恐怕能进到这样的房间的机会都没有,即使有也是来侍候这家的主人的。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现代人住的房子,不知比这要好多少,世事的变迁真不是沧桑两个字说得明白的。

    老虽老矣,老人思路一点也不迟钝,口齿清晰,北京话夹杂着南方的口音。

    “听丫头说,你的力气可是很大,汽车都能抬起来,今日相见我信了,身大力不亏,是这个道理。身体好力气大可真是个优点,我年轻的时候力气也大,论打架,三五个人都近不了我的身,就因为有这本事,给部队首长当警卫员,挎着驳壳枪,好威风嘞”。

    “姥爷,你又要诉说革命家史呀?我都要能背下来了,王师傅是来看你的,可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简短,注意要简短。”胡静很了解老爷子,知道他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央求着。

    “你听过我还没听过,爷爷你说吧,我喜欢听”王贵还真善解人意,知道老人不吐不快,这么大年龄的人可不多了,听听过去的故事也挺好的,若干年后,想听也听不到了。

    “真想听?”老人问的挺认真。是一个识趣的老人。

    “我就喜欢听打仗的故事,有意思,赶劲,电视里演的有的根本就不真实。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我就听个够。”他看了胡静一眼,胡静没敢反对,心里肯定也老大的不乐意。

    “那好,我就给你讲讲我的一段亲身经历,在以前这还是最高机密,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的,时间太久了,我们几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这个故事既是一个最高的秘密任务,同时也是一个没有解开的谜。知道这个机密的人既要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何时何地,对任何官职人都不能透漏一丝一毫,只听命于两个布置任务的首长,如果两个首长都不在了,听命于当时的最高首长。同时也受命可以在任何时间内,采取任何手段执行任务,解开谜团。也就是说这个秘密任务没有失效期,直到完成任务的那一天,或者执行任务的人全部死亡,无法继续执行任务才能终止。如果有人不遵守命令,泄露机密,组织可以随时执行军法,就地枪决。执行军法的可以是我们几个人执行这项任务的人,也可能是组织安排的人。”

    “爷爷,那你也别说了呗,这也算是泄露机密呀,会不会有危险呀。”

    胡静与期说是关心爷爷的安危,还不如说是找个借口不让爷爷啰嗦。她认为爷爷是故意卖关子,吸引他们听他讲故事,那会有这样的事,爷爷都九十多了,还执行什么任务呀。哼!王贵居然还信。脑袋真是缺弦。比小孩还好糊弄。

    老人笑了笑,看看胡静和王贵。又看看曾凡,曾凡对他们说的话也不感兴趣,还低头玩着手机。根本就没反应,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是呀,胡静说的也对,按当时的规定,首长没有下达取消任务的命令,任务就不会失效。同时也规定,无论任务完成到什么程度,只要还没有完成了任务,组织上没有过问,没有下达任何命令,我们也不必汇报。假如组织上已经没有人知道这项任务了,所以永远也不会下达取消任务或者再派人继续执行这项任务了。”

    “现在最大可能就是组织上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任务的存在了,所以这个任务就算是自动取消了。从接受这个任务到现在已经快八十年了,两个首长仙逝也快四十年了,我们从没有接到过关于这项任务的第二道命令。世事的变迁,当时很重要的事情,后来可能已经不重要了,我把他说出来,你们就把它当成一个故事,或者一个传说来听,没有必要紧张的。”

    老人一定是说起了他的老首长,回忆起那些出生入死的艰难岁月,和一起并肩战斗的战友,鼻子一酸,眼角湿润了。胡静和王贵受了老人情绪的感染,虽然还不知道老人要讲什么,但一定是非比寻常的经历,也肃然起敬起来,认真的听着老人讲的故事。

    “我们的任务是虽然是绝密的,任务的内容却很简单,是寻找一个人。这个人看上去和我们一样是一个憨厚的农民,四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力大无穷,在警卫班里我的力气就够大的了,可和他却没法比,这也是在后来的发生的事情中知道的。他来的很突然。是隐藏在苏区的敌人针对首长的一次刺杀行动中突然出现的。那次行动敌人做得非常隐秘,保卫部门对敌人的刺杀行动也是一无所知,负责行动的刺杀人员都是隐藏在我们队伍中的特务,身手肯定都不一般。”

    “当时我是首长的警卫员,守卫在外屋,哪天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等我被重物倒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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