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衣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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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衣少侠-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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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给白衣把脉的时候,天依察觉到了他的步骤是正确的,但是她不太清楚,为什么白衣在调动心猿的时候会耗费那么久的时间。而且就算之后心猿动了,也是完全没有按照内功中的流程调动经脉之中的内气,只是一股脑地囤积在了丹田之中。

    “那殿下有没有和他解释过您所教给他的心法流程?”

    “唔,没有。”

    “那殿下有没有确定他确实是在修行您教给他的心法?”

    “是确定过,确实是那套流程,但是他好像领悟得有点慢。”

    “有多慢?”

    “从昨天到现在,只完成了第一步。”

    缘木问完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随即就不再理会还未苏醒的白衣了。这样的转变倒是让其他三个人有些一头雾水,她们不明白为什么缘木会突然好像不关心了一样地走开,难道她已经料定了白衣会失败?

    “缘木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铄金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缘木停住脚步,转头回答:“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就算我们担心也没有用,内气修行是最容不得打扰的,既然他依旧还在正轨之上,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他自己可以闯过这道关卡。”

    “不愧是缘木姐,跟着天依这么久,终于学到了一些无为的道理。”天依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缘木会和以前一样教训她呢。不过说起来,好像自从缘木姐和白衣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教训过自己,天依忽然有些嫉妒了。

    但是没有等她发表之后的看法,缘木就回了她一句:“殿下那不叫无为,殿下那叫没心没肺。”

    “说的也是,诶,缘木姐等等我。”墨水颇为赞同这句话,可是她转头看见了天依的脸色,随即就追着缘木姐逃走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碰自家小姐的霉头,谁叫她们是下人呢,被欺负也没处说理去。

    “小姐,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说,你别看这我们啊。”铄金没来得及逃走,只好把烛火和自己绑在一起,希望小姐看在烛火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

    然而这么做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她们依旧被天依压在床榻上,毫无反抗地被欺负着。可惜白衣依旧在修行的定境之中,没有机会看到这幅美景。

    默然对视的凝怅终究是有终结的时日,那只大眼睛终于显露了自己的身形,那是一条隐匿于这片刚刚汇聚的汪洋之中的神龙,它盘旋在白衣的周围,缓缓游动,发出了无声的长吟。

    它在吟唱着什么?像是无声地哀乐,像是对于过往无形的追忆,像是某些别离之后的后悔,又像是洒脱。

    它和那只火焰似的猿猴一样,是失去了自由吗?白衣试着去凝望那条神龙的眼眸,没有顾及自己在它眼中是那么渺小,如同蝼蚁。

    可是神龙游动的速度太快了,他无法用自己的眼眸将自己的疑问所传达,他只能无声地等待着,等待着这条悲吟的神龙自己停下。

    “你为什么不开口?”有个声音忽然问道。

    “我不知道它能不能听见。”白衣坦然说出了自己的顾虑,然而这个回答却得到了一片嘲弄的笑声。它们在笑什么?难道是在笑他?

    “我的回答有什么可笑的吗?”

    “当然可笑啊!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谁能够听见呢?如果你依旧这样沉默以对的话,又能够抓住什么呢?言语的力量就在于要让别人听见,你都不开口,别人又怎么能够听得见呢?”

    “听不见的话,和没有说有什么区别。原来我确实是很可笑的一个人啊!”白衣有些领悟,可是他看了一眼那条游动的神龙,它似乎已经越来越快了,他的眼睛根本跟不上那翩然游动的身影了。

    他的声音能够透过这深邃的水传到它的耳朵里吗?白衣心中满是怀疑。

    “去呐喊吧,如果害怕的话,就大声地喊出来。无论能不能传到那里,总有人会听得到的。”那个声音鼓励着白衣,似乎给予他一些勇气。

    “我想离开!我想离开这里!”

    于是,白衣呐喊着,然而转瞬,神龙的爪子就提起了白衣,将他扔出了这片汪洋。浪涛翻涌的汪洋之上,白衣犹如一根将要刺破天幕的箭矢一般射出,而在他即将落下的时候,一匹白色的龙马也从汪洋之中跳出,一个漂亮地飞跃接住了他。他之前看的很清楚,这匹神骏非凡的龙马就是刚才将他扔出来的那条神龙。(未完待续。)

两百零九章 「观音院」() 
心猿已动,龙马驼书。

    白衣终于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片汪洋就是他的丹田之中不断积蓄着的内气。不同于初次修行内功的人,需要觉察气感,导引周天,白衣毕竟曾经也是九品的高手,就算剥离了一切,但是他的躯壳依旧记得修行内气的感觉。

    白衣之前的内气是什么属性,他自己也不得而知,但是如今重新积蓄的这些,却是纯粹的炁,也就是说,没有属性。

    在这个中武的世界,人们借由炁转化为自身的内气,得以变化由心,施展自己的招式和意境。但是白衣现在体内的这些内气虽然数量充足,运转起来足以贯通填满他的周身经脉,但是却是最纯粹的炁,没有任何属性。

    它既不锋利,也不柔和。

    既不精纯,也不繁杂。

    既不暴躁,也不温润。

    简简单单,好似最普通的水,还需要白衣自己选择可以加强的方向。正如同如今重新变得普通的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也单纯只是简简单单的内气。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白衣的剑意被剥离了,但是这也代表他不需要再被那些剑意所束缚了。他的前路更加宽广无垠,没有阻隔,只要他能够去想,他就可以放手去做。

    “快点醒过来啊,快点醒过来啊!”

    白衣刚睁开自己的眼睛,就听到耳边天依的碎碎念,不等他起身,天依就已经一脸焦急地扑了过来。

    “夫君,你总算是醒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看样子,天依已经打算将“夫君”这个称呼彻底贯彻下去了。

    不过白一回过神来,看着天依脸上那伪装焦急的无比生硬的表情,他顿时觉得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随口吐槽道:“你肯定是早就知道我要醒过来了吧,这样刷好感度,实在是太生硬了啊!”

    “好感度?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天依故作呆萌地回答道。

    白衣的眉头骤然抽紧,随即一记手刀,劈向天依的脑袋。

    “恶意卖萌是可耻的。”

    但是白衣并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应该武功无比高强的少女竟然完全没有躲过自己的手刀,之后更没有想到,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而入的铄金和烛火看到了。

    于是,屋子里面的温度在那一瞬间,一边下降了数十度,好似数九寒冬,而另一边则连空气都快被点燃了火焰。

    “你竟然敢······”铄金和烛火的杀意赤条条地压在了白衣的身上,让他在这个瞬间动弹不得。

    然而被击中的天依却没有什么怒气上涌的表情,反而有些欣慰地笑了笑。但是,她并没有阻止铄金和烛火的行为,反而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一旁看热闹。

    “喂,天依,娘子,你快和她们解释一下啊,我不是故意的啊。”白衣急匆匆地向一旁的天依求救,可是现在打定主意看热闹的天依又怎么会开口帮他。

    天依睁着两只朦胧的泪眼,哭哭啼啼地说道:“夫君既然要惩罚奴家,奴家也不会反抗的啦。但是夫君怎么可以说那些奇怪的话调戏奴家,奴家可不是那么轻浮的人。”

    “娘子,你这不是再救我,你是在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吧。拜托啦,快救救我啦,我可不想那么早就英年早逝了啊!”

    看着怒火直上云霄的两个少女,白衣匆忙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慌不择路地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天依的房间是在三楼,也就是说他直接是从三楼跳了下去。

    铄金和烛火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真的敢跳,急忙追到窗边,却惊奇地发现他真的没有受伤。

    “夫君他有五行山护体,七品以下的招式都是不会受伤的啦。”天依满怀恶意地提醒道。而听到了这句话的铄金和烛火彼此对视了一眼,也先后从窗户跃出,追着白衣的身影离去。

    “殿下,这样做真的好吗?”缘木站在房门外,淡淡地问道。

    天依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没有问题,放心好了。五行山护身的效果,天依可是亲身体验过的哦。而且铄金和烛火估计也只是想出出气而已,不会太过分的。”

    “可是他逃跑的那个方向,可是观音禅院啊。”缘木有些担忧地叹息道。虽然这个观音禅院并没有多少和尚,而且也只是一个被大火焚毁的破落寺庙。可是它远近闻名的缘由,是因为它里面住着一个和尚,那个和尚的法号叫做“苦禅”。

    大家都知道苦和尚每隔三天会回到观音禅院一次,所以只要去了那里,自然能够见到苦和尚。那些和苦和尚血海深仇的人大多会在那里找他寻仇,可惜都没有成功。而每当那些寻仇失败的人,被苦和尚杀掉以后,他都会将那些尸首和观音禅院一起再火化一遍。

    如今的观音禅院就成了这徽州道的一处远近闻名的凶地。

    听到缘木提起观音禅院,天依也是恍然大悟,但是她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道玄妙的微光,似乎在顷刻间看透了世间的一切因缘。

    “这是他的因果,躲是躲不过的。”

    “殿下的术数又精进了?”

    “啊,不是。但是毕竟天依教给夫君的,是洛书里面的先天易法,所以他的天命也就不再像以前一样一点也看不清了。天依多多少少也是能够看到一点的,怎么样,天依是不是很厉害。”面对缘木的提问,天依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做出一副炫耀的模样,显得十分可爱。

    可惜,缘木如今不怎么欣赏,她只是看着外表可爱的天依,有些无奈,有些不屑地说道:“殿下,我觉得他有句话说的很对,恶意卖萌是可耻的。”

    听到这话,天依顿时收起了自己装可爱的表情,气嘟嘟地看着她:“天依怎么感觉你对夫君的了解比天依还要深,不行,今天你必须把那些关于夫君的秘密全部说出来!”

    “殿下,恕我不能从命。”缘木的回答很果断,离开得也很果断。(未完待续。)

两百一十章 「破袈裟」() 
客栈周围都是人声鼎沸的民居巷道,白衣很轻松地就摆脱了那两位少女的追捕,当然这是他自己以为的。实际上,也许是因为这里人太多,不好下手,也许是因为想要在外面给白衣留点颜面,反正她们两个没有追得那么紧,反而远远地缀在白衣身后。

    日头渐落,白衣跑了将近五里路,终于有些疲惫了,看着周围人渐渐稀少起来,又看到他所选的那条路的前方是一片漆黑的焦土,顿时心中有些恐慌。

    “这位老伯,那边黑漆漆的焦土是什么地方?”他随便找了一个颇为苍老的路人询问了一下。白衣觉得他起码应该知道自己到底跑到了哪里。相比于这些未知的地方,还是天依在的那间客栈比较安全。

    “那里啊,是观音禅院。怎么,你是第一次来芜城吗?竟然连观音禅院都不知道。”老者抽了口水烟,淡淡地回答道。

    “观音禅院?可是那里不是一片焦土吗?哪里有寺院的影子。”

    白衣十分不解,一片焦土还能够被叫做观音禅院,这老伯是不是看他年轻帅气,就准备随便忽悠他。

    “观音禅院自然就是观音禅院,没烧毁之前是寺院,烧毁之后不就成了焦土了吗?你这小子,还真是见识太少。”老者神情淡然,颇为不屑地说道,“多少年前,这里香火鼎盛,如今一切都是尘归尘,土归土。诶,成住坏空,因果使然。”

    “还请老伯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衣有点感兴趣了,看着老伯淡然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他自然愿意花点时间听听乐子,等那两个少女气消了,再回去。

    “你这小子就打算白听这故事?老爷子虽然不是市井里面的说书人,你却连杯茶水都不请老爷子喝一口,还真是没什么道理。”老伯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淡地问了一句。

    白衣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尴尬,他又不知道自己会逃出来。再说这地方用什么钱,他更是不知道,怎么请这老爷子喝茶讲故事呢。

    好在,白衣脑筋转得快,他随即央求这位老伯:“我这不是出门太急,没有带钱来。但是我没钱,我家人有钱。老伯您先给我说说这故事,到时候等我家里人来了,不要说一杯茶,就算是山珍海味,不也是老伯您说了算吗?”

    “也罢,我就信你这小子一回。”

    老伯也没有多话,随即就开始给白衣讲这片焦土的故事。

    其实故事的开头和大多江湖上的恩怨纠葛差不太多,都是因为一件袈裟而起的。这袈裟是观音禅院的镇院之宝,俗称锦斓袈裟。当年观音禅院兴盛的时候,这锦斓袈裟就是观音禅院传承的衣钵所在,只要接过了这锦斓袈裟,就是观音禅院的方丈。

    而三十年前,观音禅院出了两位天资极高的弟子,他们情同手足,一起练功,一起诵经,一起参禅。然而好景不长,其中有一位弟子在外出历练时救回来一个年轻人。原本这是导人向善,行善积德的事情,可是谁曾想,这个年轻人竟然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观音禅院之中。

    原本观音禅院也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在寻觅这位年轻人的家人无果的情况下,草草就将这位不明死因的年轻人下葬了。

    可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这年轻人竟然是江南最大的盗匪头目乌袍的嫡子。而经过多方打探,乌袍也得知自己的亲儿子死在了观音禅院。

    这下可不得了了。盗匪怎么会和人讲道理,自然是率领手下弟兄将观音禅院团团包围,让他们交出杀害他嫡子的凶手。如果观音禅院不给出一个交代,乌袍就要将整座观音禅院杀人毁庙,焚毁一空。

    观音禅院虽然在徽州道也算是不大不小,有头有脸的势力,可是面对横行江南十九道的盗匪乌袍,还是力有不逮,无法硬抗。

    当时的江南十九道,还没有被剑神统一,天下也是刚刚平定,四处盗匪横行,能够称霸江南,这乌袍自然不会是个小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气,敢不讲道理,围山要人。

    于是,观音禅院迫于无奈,只好先将乌袍嫡子的尸首交还给了乌袍。可是问题就出在了这具尸首上,因为乌袍的军师验出这尸首是死于观音禅院的独门功法慈悲护法棍法之下。

    这下不管之前乌袍讲不讲道理,如今都算是他有了道理。面对这样的意外,当时的方丈只好准备将那个把乌袍嫡子带进禅院的天才弟子交给乌袍。可是随后乌袍并不愿意就此罢休,他还要一样东西,就是观音禅院的镇寺之宝,锦斓袈裟。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就算那个老方丈再傻,也明白了乌袍此行并非是给自己的嫡子报仇的,而是看上了观音禅院的至宝锦斓袈裟。所谓乌袍嫡子死于观音禅院的独门武功,只不过是乌袍为了杀人夺宝,而编造出来的借口而已。

    作为佛宗弟子,观音禅院多多少少还算有些血性,老方丈先是稳住了乌袍,然后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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