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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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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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来找自己的事情,可是想想,又不好说,只是打定主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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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欢谈几分钟自己就回去,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正胡思乱想时,已走到那片荷塘边了,她站了一会儿,塘边的风冷飕飕的,正往门口看时,只见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进来,很快就在走道边的临停处停下。
她走过去,李欢已经下车,她迎着他:“李欢,你有什么事情?”
李欢二话不说,拉了她的手就开了车门:“先上去再说。”
“干什么?我还有事情……”
“上去,快上去”他神情急促,面上还有一丝冯丰从未见过的恐惧之色。她心里一惊,“李欢,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不答,只是要她快快上车。她只觉得他的手十分冰凉,而且微微发抖,心里更是奇怪,也顾不得多问,便上了车。
她刚一系好安全带,李欢立即发动车子,出了C大的校园,便加快了车速。冯丰见他开的特别快,几乎要闯红灯了,正要提醒他慢点,可是,一座座绿灯次第亮起,今天也不知怎么 
搞的,一路都恰好是绿灯,车子很快驶出了城南郊外,往李欢的别墅而去。
天色益发的暗沉了,公路两旁的绿灯也已经次第亮起。一路上,李欢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几次冯丰要开口,却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手背上的条条青筋突现,像是心情特 
别紧张的缘故。
这让她的心里也没来由的压抑起来,却一句也不敢多问,只是巴不得这快速行驶的车子快快停下来。终于,车子驶过那片飘满白色“斑麻”絮花的小道后,在一栋房前停下。
冯丰也不等他招呼,赶紧下车。
一转身,看见那片人工湖泊上点点昏黄的光芒,也不知是路灯的缘故,还是湖中其他生物的缘故,冯丰从来不曾在夜色下见过湖光,总觉得那些粼粼的波光在夜色下有些诡异的感觉。
“李欢……”她勉强要说点什么,却被李欢拉住,往屋子里走去。
诺大一所房子,空荡荡的,没有透出丝毫的灯光,显然李欢喜欢独居,雇佣的都是钟点工,他不在家,这座房子自然就没有丝毫的灯光。
也许是李欢一路的奇异举止影响了她,在暗沉沉的大门面前,冯丰心里一抖,居然感到莫名的惶恐。
李欢开门,她跟着进去,冬夜里,也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色,只觉得很多影影绰绰的大树。这些暗沉的影子更加重了她的恐惧,她紧紧跟着李欢,一步也不敢落下。
二人进了客厅,李欢按亮灯,放开了她的手,飞快的提着“错金弓弩”放到案几上。
终于见到灯光,冯丰心里松了口气,可是,她立刻发现,这些灯光太暗了,是属于营造情调那种,可是,她习惯了明亮的光线,对于单独开这种黯淡的光,觉得异常不适应。这是 
她第一次走进李欢的客厅。这间客厅很大,铺着厚厚的暗红的地毯,只有一扇窗户,又高又大,似乎伸手都够不着。左右两侧,淡黄|色的帷幕垂挂,室内的家具陈列两旁,分明是 
井井有条,可是,无论是色调还是款式,都给人极其凝重的感觉。再看一些小小的摆设,书籍和几种乐器,却没有给房间增添多少生气。她呼一口气,觉得空气里都是一种莫名其 
妙的忧郁。
她转身,看客厅的前方,心里一凛,只见李欢坐在高高的案几上,这案几竟然彷佛皇帝上朝时的龙椅案台。他明明穿的现代男人的一身衣服,却看起来特别诡异,正低头在拆开案 
几上,他刚刚带回来的一样什么东西。
空气里彷佛有一阵微风在吹拂,这屋子说不出的奇怪,这时,李欢正好抬起头看她一眼,她忽然觉得屋子里有杏黄的旗帜,在宫殿的屋顶上迎风飘着,可是,一切的陈年往事,又 
如一缕缕的微风,过往插上翅膀在隐隐来回的滚动。
王位端坐着
最贵的国王
他的威严光辉

()
在悠悠岁月里埋葬
…………
心里难以形容的越加不安,她忽然听得一个淡淡的声音,“冯丰,你看看这个……”
昏黄的灯光下,她不太能看清楚那个案几上时什么,听得李欢叫自己,就上前几步,只见李欢站在案台后面,他面前的那个奇怪的包装盒已经完全拆开,他正仔细的看着那个东西。
案台太高,冯丰的个子娇小,李欢站在后面又高了一截,就给她形成很强的一种压迫感。她微微垫起脚尖,却见李欢拿起了那个彷佛弓箭似的东西,微微用力。她的视线完全落在 
李欢握着的那张“错金弓弩”上,见他面色凝重,已经张弓搭箭,那么熟练地样子……
这一下,她完全看清楚了这套弓箭,自己那么熟悉,竟然是当初在渭水边上,李欢追杀自己和叶嘉时用的那套。记忆彷佛是昨日在重现,李欢骑在马背上,满面凶残和震怒,连发 
三箭,每一箭都在迦叶的致命之处,然后,他跳下马背拿了刀追杀自己,那样薄而利得刀锋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喉咙发出一阵儿不可辨的“咕咕”之声,原来,李欢是约自己来“杀掉”的,他要报仇!他要杀人!
叶嘉呢?叶嘉会不会已经被他杀了?
冯丰尖叫着转身就往外面跑。
她跑得太急,可是,这客厅的距离忽然变得无限的宽大,怎么跑也跑不出去,跑到途中,眼前一黑,浑身因为过度的惊恐完全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就摔倒在地毯上。
李欢见她突然发疯般的逃跑,下意识的立即追了上去:“冯丰,你怎么啦,你在干什么……”
她听得他追上来,耳边似乎有呼呼地风,立即挣扎着起身又要逃跑,可是,好不容易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浑身如筛糠一般,语不成声:“你要杀我,你要杀迦叶……你不要 
杀我们……你不要杀我们……”
唐僧肉和宫闱秘史
   话没说完,已经被李欢一把抓住,整个人完全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李欢这才意识到,她心里对于那场追杀的记忆是何等深刻,对自己的恐惧又是何等的严重。心里疼痛得厉害,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伴侣,她潜意识里是如此的害怕自己!他 
紧紧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冯丰,我怎么会杀你?我不会杀你的,绝不会杀你的,你不要害怕。”
他的温暖的气息令这死气沉沉的屋子终于有了点生机的感觉。她惶然在他怀里抬起头来,见他并非穿着御驾亲征的龙袍,而是一个现代男人的模祥,手上没有凶器,目中也没有 
凶光——那是一种刻骨的柔情和关切、焦虑、不安等等混合起来的极其复杂的目光。
   她避开他的眼神,不安地看看四周,仿如刚刚做了一场噩梦。
   他见她恢复了一点儿,连声道,“不要害怕,冯丰!”他抱起她,轻轻拍拍她的背,很快走到前面,按亮了一排开关,立刻,整个客厅就明亮了起来。
   他清楚她不喜黯淡的光线,每次在家里都把灯开得很亮。可是,今晚由于心情紧张,也因为要防止强光照射那把出土的弓弩,竟然忘了她的习惯,他大为懊悔,见她的身子还微 
微有些发抖,紧紧抱住她,柔声道:“灯亮了,不要害怕!”
   他太过温柔的声音,让她认出这人是“李欢”,是自己很熟悉的李欢,是陪自己在龙抄手里大吃大喝、在琴台路上看茶道表演的李欢!绝非皇宫里的皇帝。
   恐惧感逐渐消失,她依旧没有做声,他抱着她在一张铺了淡黄|色手织锦毯的大椅子上坐下。也许是明亮的灯光,也许是身下锦毯白色的茸茸的细毛十分溫暖,冯丰逐渐回过神来 
,有些茫然地看着李欢。
   李欢和叶霈一翻交锋,害怕自己身份败露,本来心情一直十分紧伥,经这一闹,倒完全镇定下来,微笑着看着她:“没事,冯丰,我今天得到一件奇怪的东西,只是叫你来看看 
而已。”


   她低声道:“没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我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哦。”
   他摸摸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他又看她的脸色,脸色更是苍白得厉害。他暗叹一声,站起身:“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喝的来。”
   她点点头,他转身离去,走几步又回过头来:“你一个人呆着会不会害怕?”
   她摇摇头,他才放心走了出去。
   等他的身影一点也看不到了,她这才开始细细打量这间屋子。也许是光线充足的原因,她四周细看一遍,这间屋子原来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巨大,整个装饰风格也不过是仿古一 
点而已,根本不是刚进来时感觉的那么诡异。
   将目光聚焦到客厅正中,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造型十分漂亮。有很熟悉的感觉,忽然记起,自己有一天曾和李欢路过一家灯具城,进去看时,发现一座水晶吊灯十分漂亮,价 
格很昂贵,而且,只适合很大的客厅。当时,自己还很沮丧地说,自己即便有一天买得起这种灯,也买不起可以用那么大灯的房子,所以不看了,看了也白看。
   这一刻,才彻底明白过来,李欢,他不会杀自己,自从渭水边上那一次失手后,他就绝不会杀自己的了!
   前尘往事纠结于心,她静坐了好一会儿,再看向案几上那套弓弩,却发现已被装在了盒子里,旁边还扔了副白手套,想必是李欢怕自己害怕,刚刚出去时就顺手胡乱盖住了。
   她站起身,好奇地想去看看那套弓箭,心想,这东西怎么会落在李欢手上呢?刚走了两步,只见李欢已经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还有几块面包 
之类的东西。
   李欢将托盘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拉她坐下:“先吃点东西再说。”他见她的目光还在看向案几,柔声道,“你先吃东西,等会儿我全都会告诉你的。”
   本来又冷又饿,又经了那番惊吓,她老实不客气地大吃大喝起来,她不喜面食,可是,此刻,往常觉得寡淡无味的面包也香甜起来,她吃了两块才停下,看看李欢也在狼吞虎咽 
,笑起来:“李欢,你不是不喜欢喝咖啡的嘛?。”
   他皱皱眉头:“我想提提神而已,说实话,这东西可真难喝,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那么奇怪,居然喜欢喝这个。”
   也许是因为食物和温暖的原因,两人都放松下来,相枧一笑。李欢看她久违了的吃相,恍惚中,这陌生的诺大的屋子,渐渐有了一点儿“家”的感觉。这是自己的同伴和同类, 
心里忽然有了很大的勇气,他细细看着她,竟有些百感交集。
   肚子饱了,底气也就足了,冯丰站起来走几步,看李欢时,就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现代人了,并不是什么随时可以生杀予夺的残暴帝王了。想起自己先前的失态,又很有点不好 
意思,猛瞪他一眼:“你弄什么鬼鬼祟祟的?”
  “是你自己胆小好不好?”
  “我胆小?要不是你一路上那么鬼祟,我怎么会害怕?”她瞟一眼那套弓箭,想起他对自己的迫害,哼了一声:“你以前打我的,还想杀我。。。。。。”
   他笑起来:“你还在记恨?要不,你也打我几顿出出气好了。”
   她白他一眼,走到案几后面,才发现那里有张宽大的高高的椅子。她爬上去坐起来,然后打开盒子里的东西,想起李欢找自己来的目的,好奇地道:“李欢,你哪里来的这个?”
   李欢走到她身边:“今天叶霈约我去看一批刚出土的文物,其中就有这个。。。。。。”
   出土文物?
   冯丰瞪大眼睛,李欢的东西成了出土文物?
   心情不由得又紧张起来:“叶霈怎么会约你去看出土文物?还有些什么东西?是哪个朝代的东西?你究竟是什么皇帝?”


   她一连串的问,他慢慢的回答:“除了这套弓弩,有我追赶你们的前夜穿过的那套龙袍、我用过的一些器皿。。。。。。至于年代记载,随葬物品中还有一本书。。。。。。”
   她想起李欢御驾亲征时来到现代风化的龙袍,如今出土的是他出征前夜穿过袍,这个又得值多少钱?她思量一下,更感兴趣的还是那本书:“书上写的什么呀?是不是宫闱秘史 
之类的?记载你的生平?”
   他见她不再有任何害怕完全恢复了寻常特八卦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记载的不仅有我,还有你和迦叶。。。。。。”
   她立刻醒悟过来,敢情里面记载的正是李欢的“非正常”驾崩原因?人们对宫闱秘史一直兴趣极大,皇帝宠妃和和尚私通,皇帝一怒之下追杀,三人同归于尽之类的?
   接触到李欢的目光,她面上一红,嗫嚅道:“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宠妃,那些事情跟我没关系。。。。。。”
   他并不和她争辩,只是叹息一声:“明明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没想到却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了。。。。。。”
   她顾不得听他叹息,想起一个根本的问题,又追问道:“叶霈为什么会约你去看文物?”
  “他不知为何怀疑起我的身份来了。。。。。。”他将自己进入老白的地下室的事情和冯丰大略讲了一下,其间的惊心动魄也一点没有隐瞒她。
   冯丰听得手心几乎要冒出汗来,只喃喃道:“叶霈,他究竟想干什么?”
   李欢摇摇头,他目前也无法判断叶霈的目的究竟何在。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自古以来,皇帝和大富豪是追求长生不老最热烈的一群人。会不会叶霈想追求什么长生不老,要是知道李欢活了一千多岁,就将他杀来当“唐僧 
肉”一般吃了?
   这个想法令她心里不寒而栗,浑身都轻轻发抖。
   李欢见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害怕的神情,拉住她的手,心里十分愧疚:“冯丰,你不要害怕,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也绝不会杀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杀你!”
   冯丰摇摇头,想起他在渭水边上将刀锋架到自己脖子上又掉下去的情景,低声道:“你当时在渭水边那么愤怒都没有杀我,现在,当然更不会杀我了。。。。。。”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不会杀你!”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紧紧拉住他的手,握得她的手都隐隐做疼。
   她拼命抽出手来,白他一眼,却不对他说出“唐僧肉”的想法,又想起一个问题:“喂,李欢,出土文物怎么会在私人地下室?不该是在博物馆或者什么公众场合之类的吗?”
   这次,轮到李欢白她一眼了,要轮到人情世故,冯丰真是差远了。要是事事都是理论和台面上的,就不会有那么多盗墓和文物走私的了。比如银行大案,大部分是银行职员所为 
;文物走私的自然是有关方面的内行占先:其他普通人,很少有机会也很少有那个眼光,毕竟,堡垒是要从内部攻破才容易的。
祖母的老相好
   她悄悄道:“叶霈那个考古学家朋友是个盗墓的?”她见李欢一副你问了个白痴问题的样子,又自言自语道,“唉,我想起来了,我曾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某某家里收藏了 
N件文物,被当地博物馆百般游说了放进去,没想到寄存博物馆不到二个月,就丟了一件最昂贵的,估计是监守自盗。。。。。。唉,天下贪婪的人怎么那么多呀。。。。。。对了,你怎么不把 
那本书要出来?那样我也能看看呀。。。。。。”
   当时叶霈那么奇怪的目光,自己怎么敢公然要书惹他起疑?李欢摇摇头:“那本书是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文字写成的,就在我们的时代就已经失传了,你不认得的;拿了也没用。 
叶霈他们看到书上有‘李欢’二字,虽然怀疑,却不敢断定是人名还是其他事物名称,我也只好说自己不认识那种文字。。。。。。”
   冯丰也有了和叶霈一样的怀疑:“如果碳14的鉴定没错,你该是南北朝的皇帝,那你怎么会姓李?”
   李欢沉默了一下没有做声。
   冯丰见他犹豫,捅他一下:“你怎么不说话?”
   他这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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