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风飐单手两指并拢,缓缓分开那两片花瓣,轻轻浅浅的刺入一分,将内力灌注。
疏影全身颤抖再也忍受不住。
“啊。。。。。。。”
她羞喊一声,整个下体犹如洪水泛灾,一股热流从她的下体喷出,她的身体随之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四五秒才结束。
而此时温风飐的治疗也随之接受,拔出自己的手,喘息不以。
疏影羞红了脸,喏喏道:“我刚刚好像尿尿了。”
温风飐苦笑道:“那不是尿,具体的以后你问你姐姐去。”
“嗯。。。。”她应了一声,把头埋在床上,不敢出声,温风飐不舍的看了一眼这具诱人的身躯,道:“治疗已经结束,温某先出去了。”
“嗯。。。”她小声的应了一身,没有抬头。只是在温风飐出去后,她轻轻解下自己的眼上手绢,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铺,和下体边上湿漉的被单,她好奇的点了点那个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带着一丝丝淡淡的腥味。
她心中羞涩的想到,真不是尿,那这个是什么。
第二十八章 早餐()
当温风飐出来的时候,见到外围守卫的几人,看他们的表情,温风飐推断出他们没听到房屋内的声音。
此时他内力消耗过多,脚步虚浮,心神也在这场天人交战中损耗严重,可以说是身心俱疲,不过很快他便调整好自己的情况,又恢复了淡然的翩翩公子模样。
在不信任的人面前,温风飐不会露出自己虚弱的一面,这时他多年来养成的谨慎习惯。
陌雨竹第一个走上来,急切的问道:“温庄主,疏影的情况怎么样。”
温风飐淡淡道:“治疗已经完成,至于她体内经脉的情况,还要请妙华真人看一看,不过她现在的状况,你最好带她洗个澡。”
洗澡?陌雨竹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温风飐也不解释,因为这事确实有点难以启齿,继续道:“你这边那里有水源,温某也想洗个澡。”
陌雨竹虽然疑问,但也没多问,回答道:“那边有一处山泉,屋中也备有水源,温庄主休息片刻,雨竹叫婢女烧水给温庄主沐浴。”
温风飐心中苦笑,我现在就很热了,还洗热水澡。摇头道:“不必如此麻烦,温某想洗个冷水澡,自行前往就可以。”
温风飐和飞猿离开后,陌雨竹进入房间内,刚刚推门便闻到迎面而来的那股yin靡之味,她久在风月楼,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味道是什么。不由的眉头一皱,但想起刚刚看见温风飐时,衣裳完整,未有散乱,放下心里,继续朝内走去。
此时疏影已经穿好衣裳,但脸上还是红潮未退,陌雨竹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铺和上面的水迹,心中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知道这是女人家的尴尬事情,不好多说,轻轻摸着疏影的头发,道:“我叫下人准备下,你洗个澡,然后在给妙华真人诊治一番。”
疏影乖巧的点了点头,本来想问陌雨竹那水迹是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不敢发问。陌雨竹看着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的心中一痛,感觉两人之间多了一份隔阂。
另一外,温风飐找到那处山中清泉,叫飞猿在外把守,自己脱光衣服进入水中,清冽冰冷的泉水浇灭了心头的**之火。轻轻的靠着石头上,但闭上眼睛不由的又想起刚刚疏影娇喘的模样,按下的火焰又有燃烧起来的趋势。
这时他不由的想起自己家的那位小蛊女来,温风飐的红颜虽然多,但与他真正有夫妻之实的也就苗铃一人了。
想起苗铃他不由的朝苗疆的那个方向看去,仿佛看到了不久之后苗疆之主雪未消带领她的手下进入中原,温风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小铃儿,苗疆之局过后,你的数万苗民将会有归宿,你的师傅也再难限制我,苗疆和中原的冲突也会弥平,到时候你便能了无牵挂的与我在一起了。
如果他心中这话被飞猿等人听见,除了震惊之外便是苦笑,因为这是一个难度不下于京城之局的难局。
局面演变至今,温风飐最初杀夏侯冉的局还未終,但变数却一个接一个,让他的新局一开在开,从秋妃炎到赵国公主再到华兰霏,现在又要面临苗疆和中原之战。
但温风飐却似乎乐在其中,对于常人来说他的局一个未启,但对于温风飐来说那些局已经終了,他已经看见了结果。他布局就和他的碎风刀一般,只出最致命的一刀,只要掌握了最关键的一步,无论局势怎么变化,结果都不会改变。
他喜欢艰难的第一步,却也喜欢一子翻盘的最后一步。
温风飐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感觉内力和心神都已经恢复正常,才起身和飞猿回到竹屋。
小屋内,三女端坐其中,显然妙华已经为疏影诊断完毕,温风飐也不多问她的病情,自顾的坐到一边。
温风飐刚刚坐下,陌雨竹便拱手道:“此次多谢温庄主相助。”
疏影红着脸,不敢看温风飐低头道:“疏影也多谢温公子。”
温风飐随意的摆了摆手,并不在意,陌雨竹有些尴尬的继续道:“温庄主,此次疏影虽然痊愈,没有性命之危,但身上的经脉还有不少受损,需要温庄主三日后再用内力运行一次。”
温风飐眉头微皱,这种治疗虽然香艳,但也十分的折磨人。
妙华仿佛看出他的心思,说道:“疏影身上的经脉已经恢复七七八八,下一次并不需要脱光衣裳,而且也不用全身运功,只要温庄主将内力灌入她体内,运行三个周天即可。”
温风飐想了想,点头道:“最近温某有许多事情,若三日后温某得空,自然会为疏影姑娘治疗。”
他的新局还在排布中,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确实有些抽不开身。
妙华也知晓他来京城一定有大事,说道:“只要温庄主记得即可,只是三日后是最佳的运功时间,若是错过便要多运行几次。”
陌雨竹道:“麻烦温庄主了,今日天色已晚,这边也有不少空屋,几位今日便在这边休息了吧。”
温风飐点了点头,道:“温某也有些困了,先告辞了。”
疏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见他进入房屋以来,一眼都没看过自己,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惆怅。
只是她没发现,在她看着温风飐的时候,她的身边一双美目也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在看风景中的你。
一夜无事,睡了一天的温风飐,起床看着窗外。
清晨竹林中,阳光微撒,清新的空气伴随着早起的鸟儿鸣叫,令人心旷神怡,他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饭香。
洗漱之后,温风飐和飞猿来到大堂的竹屋,此时大家都已经聚集在竹屋内,屋子的桌子上放着一道道精致的小菜和米粥,正冒着热气和香味。虽然都是山中野菜,但煮菜的人手艺极好,温风飐只闻味道便已经感觉腹中饥饿。
陌雨竹正在摆弄筷子,看见温风飐,笑道:“温庄主起来了,你先坐下,还差一道汤便可以开饭了。”
她此时一身素装,摆弄碗筷,丝毫没有月痕坊中的逼人美艳之感,如同一名贤良贤惠的美丽的妻子一般。
妙华早已经按捺不住肚中的馋虫,动起筷子来。
温风飐和飞猿找了位置坐下,此时疏影从内中走出,一身居家装扮,娇小可爱,手里端着一碗热汤。温风飐不由一愣,没想到这桌饭菜居然是这个16岁的少女所做。
疏影把汤放下,见温风飐看着自己,脸上不由的升起红晕。两人相识虽然没多久,但按照礼节,两人已经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怎么能让疏影不羞涩。
她低头羞涩道:“多谢温公子为疏影治疗,疏影没什么好感谢的,只能以这桌饭菜来回馈公子。”
昨天她和陌雨竹聊了许多关于温风飐的事情,了解到这个景罗山庄之主的身份来历,也明白他昨日不过是嘴硬心软,心中好感更胜,所以一早起来为他煮食,感谢他。
温风飐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菜。
疏影期待的看着他,问道:“怎么样。”
温风飐轻轻一笑,笑如春风般动人,不带一丝算计和计谋,道:“这时温某吃过第二好吃的饭菜,而你是第二位给温某煮饭的姑娘了。”
疏影没想到他也有这般温暖的笑容,先是看的一愣,随后脸红心跳,低着头,轻轻问道:“那第一好吃的是谁。”
温风飐脸上泛起幸福的微笑,道:“当然是我家小铃儿。”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疏影却能从他甜蜜的语气中听出,这个小铃儿必然是他的意中人,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异常的敏锐,觉得心中微微发苦。
“咳咳。。。”一旁飞猿听到这话,被饭菜噎住,咳了几声说道:“铃姑娘的饭菜也就庄主敢吃,我觉得还是疏影姑娘的饭菜最为可口。”
就他夸奖自己,疏影心中有些欢喜,却不知心中何时已经起了和那个姑娘争强的心思。
温风飐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玲儿的食材虽然奇特了一些,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飞猿叹息不语,一个蛊术高手所煮的那些奇特饭菜,也就自家庄主敢吃吧,反正当初在苗疆自己是看的不寒而栗。
这顿饭众人吃的十分惬意和轻松,将疏影煮的饭菜全部吃完才结束,吃完之后温风飐和妙华一起离开,陌雨竹则是留下陪伴疏影。
陌雨竹看着望着温风飐离开背影的疏影,突然问道:“疏影,你喜欢温庄主吗。”
疏影一惊,脸蛋通红道:“姐姐为何问这个。”
陌雨竹看着她,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最终没有追问下去,轻轻搂过她的身子,语气黯然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怕有一天疏影会离开姐姐。”
疏影躺在她的怀中,一脸的安详,说道:“疏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姐姐的。”
清晨山林中,两位美人相拥,一人倾国,一人倾城。
第二十九章 生早生迟()
温风飐刚刚回到小院中,血狼就上前恭敬的说道:“庄主,鬼虎昨日晚间已经回来,要不要叫他前来禀告公主殿下的行踪。”
温风飐看了一眼天色淡淡道:“他和香非许久未见,现在天色还早,下午在找他吧。”
血狼脸色有些为难,欲言又止,温风飐看出他内心的想法,笑道:“你家公主武功高强,没那么容易出事,不用那么担忧她。”
血狼脸色放松下来,但心里想的却是,等庄主你治疗完公主之后,这公主就是庄主家的了,属下能不担忧吗。
温风飐道:“我想出去走走,飞猿有事去处理了,你陪我一起吧。”
血狼点头,两人朝门外走去,却发现温风飐不骑马不乘车,只是步行,也看不出自己庄主的用意,只是缓步跟在他身边。
温风飐沿着昨天走过的道路步行,最后停在一条小桥前,他记得昨日在这边遇到了秋妃炎。此时血狼也认清这些道路,知晓温风飐想要去那里,见他停下开口道:“庄主。。。。”
温风飐摇了摇头,没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出,平静道:“走吧。”
两人踏上小桥,过了小桥便来到一条满是院落的街道,两人在这条街道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间小宅面前停下。这所小宅极为普通,双门紧闭,结构也十分古老,但这房子的主人明显十分的爱护,经过了几次翻修,看上去如同新宅一般。
血狼低头道:“庄主,要不要进去看看。”
温风飐苦笑道:“看什么。”
血狼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晓温风飐只有一个亲人,那便是他的父亲,但已经逝世多年,当年他们两人便是一起住在这小宅之中。
温风飐继续道:“这座小宅没有荒废,显然有人居住,就算我们能进入,又能看到什么。宅内格局未变,我们能看到不过是物是人非罢了,若是格局已经变了,看到的不过是人物全非。”
血狼感受温风飐那伤感的情绪,安慰道:“庄主。。。。”
温风飐轻轻道:“走吧,如今那里已经不是家了,我们的家。。。。在景罗山庄。”
血狼的看着他一如既往孤单而又强大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自从他成为庄主后,他便不需要来自众人的安慰,江湖人皆知道他绝伦的心智和武功,但只有景罗山这些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才知道,他心中的孤独和肩头的重担。
只是若是温风飐进入小宅中,他会惊讶的发现,小宅内的格局和他幼年时相差不大,几乎可以说丝毫未变,而在小宅深处的一处房屋内,他更能看到两个他熟悉的女人。
一个英气十足,眼角留发的侠女和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
名音雪和秋妃炎,这两人就住在这所小屋内。
名音雪好奇的打量着这间屋子,虽然是女子的闺房,但家具布置格局却带着几分男子的粗犷,而在房中最显眼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里的人一身仕女服,清纯唯美,栩栩如生,正是秋妃炎。只是画里的她明显是她年幼时的样子,而且画纸也有些斑驳发黄,显然是许多年前所画,画上写着一首小诗。
炎生我未生
我生炎已老
我恨炎生早
炎恨君生迟
虽然是一首完整的一首小诗,但诗中的最后一句字迹和语气都不相同,可见不是同一个人所写,名音雪好奇的问道,“姐姐,这幅是夏大哥送给你的吗。”
名音雪说的夏大哥,自然就是秋妃炎的前夫。
秋妃炎望着那幅画轻轻摇头,有些出神,语气黯然道:“不是他。”
名音雪好奇的问道:“那是谁。”
秋妃炎似乎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轻轻道:“这所房子以前是属于父亲的一位好友,后来那名好友家破人亡,只剩下一个八岁的孩子下落不明,我父亲怕他将来回到京城没人照顾,所以买下这所房子,并且居住在此等他,希望那名孩子将来有一天能回来。而这间屋子便是他所居住的,这幅画也是他画的。”
名音雪没想到还有这个故事,问道:“那个孩子回来了吗。”
秋妃炎语气悲伤的说道:“十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回来,父亲虽然没说但也渐渐的放弃了希望。”
名音雪被她的语气感染也有些忧伤,望着那首小诗,问道:“他和姐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把。”
秋妃炎轻轻点头,想起了那段过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名音雪愕然,愣了许久才说道:“他不是才八岁。”
秋妃炎轻轻一笑,只是笑容中有些伤感,“准确的来说,我们订婚那年,他六岁,我十四岁,这幅画就是他六岁时候所画。后来我父亲买下这所房子后,才发现。”
六岁,名音雪有些震惊,没想到这幅栩栩如生的画居然是出自一个孩童之手,想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似乎能理解这幅画的主人为何写这首小诗。
看着那小诗的最后一句,问道:“姐姐,这最后一句是你写上的。”
她和秋妃炎多有书信来往,自然认得她的笔迹,秋妃炎轻轻点头,“小时候我们虽然定亲,但我只当他是个弟弟和孩子,认为他根本不懂未婚夫的真正含义。直到我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两人之间真正不懂的是我。而这首小诗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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