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新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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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新咏-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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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静秋摇摇头,也不管她,走到程正咏面前,施了一礼,道:“这一路来,多谢道友照顾我师姐师妹良多。”

    程正咏毫不客气的受了她一礼:“你也太把责任往自己身上背了些。如此,你的师姐师妹又该如何成长?”

    这毕竟是渺云宗的事情,因为朋友之谊,她也只打算说这两句而已。不待倪静秋想个明白,又道:“据说那迷宫内乃是随着时刻变化,危险随之增加。我们出来的早,没有见识过,还请倪道友为我讲讲。”

    倪静秋爽快道:“好说。我自掉入那迷宫中,在其中走了许久也看不到出口。初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后来却各种陷阱层出不穷。开始时应对还算轻松,后来却越来越难以应付。果然如道友所说难度与时刻有关。幸好,机关、陷阱虽然难以应付,却渐渐让我找到了出口,便进了那间好似棺材一样的石厅。之后的路,虽然没有像你们走时安全无虞,却也还算可以应付。”又挑了几个机关讲了讲。

    ps:

    还没有正是开始,人数还没有凑足……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七修汇聚() 
第四十九章 七修汇聚

    之后,程正咏、明弘道、倪静秋、柳馨四名修士在石厅中等了许久,石厅都没有正式启动,只是仍然会对修士的意识造成影响。程正咏、明弘道、倪静秋都是意志坚定的修士,自然影响不大,而柳馨,经过倪静秋的劝解,终于振作了些。听从了程正咏的建议,一直都在服用宁心丹;而渺云宗的三名女修则被倪静秋劝走了。

    如此等了三四日,石厅不开,几名修士也岿然不动,只各自打坐而已。

    第四日正打坐时,却听到通道中有修士的脚步声传来。除了受到石厅影响,而宁心打坐的柳馨外,其余三名修士都睁开了眼睛,看向来处。

    来的乃是一名筑基后期修士。虽然他衣饰整齐,但是明显经过斗法,一路的走的颇为戒备。看到程正咏一行则明松了口气,略微放松了些,加快了脚步,向着他们走来。

    说来这密道之中虽然时而安全时而危险,全随时刻变化,程正咏却从来没有见识过。而这四天以来,至少她们所能看到的这一段密道则一直都是安全无虞的。

    那筑基后期修士到了石厅门口,看也不看便直接进了石厅。

    程正咏四名修士在石厅中乃是面朝石厅门口各自据守一方。倪静秋大大方方的直面石厅开口,一侧是程正咏,另一侧则是柳馨。而明弘道则紧邻程正咏而坐。

    进来的筑基后期修士想了想,最终还是坐在了与柳馨相邻的那边。他也不说多什么,直接闭目养神,恢复灵气。

    程正咏与倪静秋、明弘道各自看了一眼,忍不住疑问道:“莫非这里一定要等修士齐聚才可开启?”

    她这一问,除了柳馨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不仅是倪静秋、明弘道,便是刚到的修士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明弘道皱眉想了想,道:“不知。”

    倪静秋也点头:“我也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到底如何,也不知道。”

    反而是那新来的男修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只是仅有只言片语,”顿了顿他才接着道:“说是如何危险。如何……神秘。”

    听他这话,明弘道虽然没有反驳,却露出了一丝不屑之色。

    那男修一反刚刚进入时的冷漠,热情的自我介绍道:“各位道友,我名任泽,乃是任家修士。既然各位同在此处,自当同舟共济。”

    半晌无人搭话,那男修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倪静秋见此便点点头,道:“我名倪静秋,乃是渺云宗修士。”又指了柳馨道:“这是我师妹。”

    程正咏便也接着道:“我名冯茹。”

    明弘道却先嗤笑了一声。这才开了口:“我姓明。”再无它话。

    那男修见程正咏与明弘道都没有报出来历来,自觉受了冷遇,心中暗道:“还是大势力修士懂些礼。”也不再理他们两个,与倪静秋攀谈起来。

    可惜倪静秋也不是个多有耐烦的修士,答了几句便闭了嘴。不再理他。

    男修也就讪讪的,只好自己打坐去。

    这次没有等多久,便又来了两名男修,也是直接进了石厅。

    这两位男修首先看到的自然是倪静秋与程正咏两人,其中一名与程正咏倒有一面之缘。他便招呼道:“冯道友,不想竟在此处相遇,真是有缘。”

    程正咏也就笑着道:“朱道友。”当日推了他的邀请。反而与倪静秋到了此处,再见面时难免有几分尴尬。

    朱瑞山却似好无所觉,转向倪静秋道:“这位想来就是邀你同往此处的渺云宗师姐了。”

    倪静秋睁开眼点点头:“我们同为女修来往方便的多。师弟勿怪。”渺云宗与持云宗历来互为友派,互相之间称呼师兄师姐也不过分。

    与朱瑞山一起进来的男修也是筑基中期,他进来之后,趁着朱瑞山与程正咏、钟凝宁搭话。将正好小小的石厅扫视了一遍。

    他没有先问友派的倪静秋,而是对着任泽寒声道:“算是你逃的快,可也被我在这里逮到了!”收着便将手中锁链甩了出来。

    听他这话,朱瑞山转身也看到了任泽。面色立刻冷凝了下来,抽出了法器。声音恨恨的道:“若不是你,堪师兄、闻师兄又怎么会陷在那里?”

    这三人之间似是有什么恩怨?程正咏也不出声,如明弘道一般,也饶有兴趣的看去。

    任泽自从见到朱瑞山两人进来之后便全神戒备。手中长剑出手,堪堪挡住了持云宗男修的锁链以及朱瑞山的长棍。他趁空道:“两位道友,你们的同门并不是我所杀,怪到我的头上未免有些过分了!”

    “不是你所杀?若不是你将堪师兄推在前面挡住了攻击,他又怎么落入陷阱之中?”朱瑞山恶狠狠的道。

    “怎么是我推的?只是堪道友正好位于我身前罢了,我也很是感激他!”任泽辩驳道。看到他推人的几名修士都落入了陷阱之中,大约也无生还的可能,他才敢这么大胆的反驳。

    持云宗男修却冷笑:“正好位于你身前?未免也太巧了些吧?你还是乖乖拿命来偿吧!”手中锁链抖了抖,缠了过去。

    任泽一边抵挡一边高声道:“你们的师弟死了却怪在我的身上,可我家也有几个修士折在其中,两位道友是不是也要给我解释解释?”

    听到任泽胡搅蛮缠,持云宗男修心中更是大怒!他道:“你家修士与我何干,我可不想你,用别的修士做盾牌!”

    朱瑞山手中攻击不停,道:“裴师兄,,何必与这人多说,直接杀了他祭慰两位师兄就是。”

    裴姓男修果然不再出声,只是手上攻击快了三分。

    虽然被两名修士夹击,但是任泽毕竟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就算无法脱身,应付起来却也不算困难。

    但是任泽来时便已是受了伤,实在不愿与这两人纠缠,忙道:“也别急着怪我,你们妄称云州两大宗门之一的弟子,论起卑鄙无耻来,与我们这些小家族修士又有何不同?朱瑞山,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么?你几次推我任家修士,才逃过危险,不然何以你修为最低,却能安然到此?”

    朱瑞山或许是被说中了所做之事,再也无法维持名门弟子的风范,急忙道:“听你胡言乱语!你不过是想攀扯到我身上而已!”说着手中长棍舞的更急,招招似要下死手。

    看朱瑞山的表现,程正咏也知道事情的真相必然是如任泽所说了。她摇摇头,这种事情在修仙界实在常见,真是算不得什么了。若是有朋友亲人愿意追究,自然就要报复回来。若是没有,自然风过无痕了。

    虽不知任泽开始的时候为何不说,但是此时说起来,便有这两边都是如此修士的意思,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

    朱瑞山似是仍有顾忌,他一边攻击,一边忍不住偷眼去看裴姓修士。见他似是不为所动,这才放下心来,心中也暗暗决定,必要让这任泽死在其中。

    见这话似是无法打动持云宗两位修士,朱瑞山便似下定决心一般,接着道:“那么闻良,闻道友呢?当时我虽是第一个出来的,可随后便是裴道友,朱道友则是过了片刻才出来。当时都已是快冲到了石门之处,闻道友原本就在你之前,修为也比你高,甚至还一直在帮你,为何最后却是你出来了,而闻道友留在了里面?”

    陷害其它非持云宗修士并不能让裴姓修士动容,对同门出手却似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放松了对任泽的攻击,问道:“朱师弟,一路来,我还没有问过你,闻师兄为何没有出来?”

    朱瑞山激动起来,道:“裴师兄,我是你的师弟,你为何却不信我?只听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便要怀疑我?”

    略平复了情绪,他接着道:“你知道,堪师兄掉入了陷阱之中,闻师兄的修为就是最高的,他让我们先出来,自己断后。我出来时他正帮我抵挡后面的剑雨,之后我就出了险地,怎么知道他为何许久没有脱身?”

    裴姓男修一哼,道:“暂且信你,待我拿下任泽再来问你!”说完手段尽出,让原本挑拨师兄弟二人成功,而得以喘息的任泽又忙乱了起来。

    程正咏心道:虽则渺云宗的女修讨厌,但是宗门内还算友爱,没有故意下手之事,到底是女修。而持云宗等却是与中州所有宗门并无二致了。

    似是知道程正咏怎么想的,倪静秋道:“我渺云宗,所有正式弟子必有师承,故而更加亲近几分。而且门内规矩森严,无论宗门内外,凡是发现有伤害同门者都是要送到刑堂严处的。故而师姐妹间虽是有些矛盾,但是却从不敢危及性命。”

    程正咏点头,她看那几名渺云宗女修便是如此,虽是有矛盾,虽是有看不起施灵萱这个师姐的,但是却不敢不听命于她。

    一直没有出声的明弘道此时却道:“时间到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洞口缓缓合上,石厅内顿时一片漆黑。

    ps:

    提一下,前一章写的时候在关小黑屋,没有看前面的资料一个丹药、一个符箓的名字写错了,现已改过,不用回头看了。

    另外七名修士凑齐,下章开始有意思的东东啦~话说,我也没有想到,写修仙文的时候,会插一些类似于古言的描写……

第二卷 第五十章 双镜石厅() 
黝黑的石厅让打斗中的任泽、朱瑞山以及裴姓修士都停了下来。

    朱瑞山镇定了一下心思,问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石厅里亮了起来。光亮的来源却是头顶。七名修士抬头看去,却见顶上一面七棱的镜子压了下来,镜子中间镶嵌了七颗明珠。虽然镜面离他们还远,但是随着镜子的下落,明珠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

    除了柳馨,其余六名修士都在各自想办法,纷纷将自己的法器拿了出来。虽然法器不一定有用,但是修士们还是更加依仗它。

    朱瑞山跺了跺脚,焦急的道:“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被压扁?”

    明弘道脸色一变,喝道:“慎言!”

    朱瑞山被他吓了一跳,看到他的脸色,便也不敢多话。

    程正咏一直都在盯着顶部的镜子,所以也发现朱瑞话后,镜子下落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她脸色一变,坚定的道:“镜子应该落在距地十尺处便会停下!”

    可是镜子似乎并不打算听她的话,下落的速度并没有变慢,仍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接近。

    七名修士中程正咏、倪静秋、明弘道虽然紧张却都站立不动,任泽、朱瑞山、裴姓男修则随着镜子的接近不由的蹲了下来。而柳馨则一直在静心凝神中,不知外界的变化。

    明弘道是男修,身高六尺有余,乃是几名修士中最高的。镜子也最快的落在了他的头顶,颤了一颤。

    程正咏虽然没有蹲下——若是镜子真是实实在在的压下来,便是蹲下也无用——却也一直死死的盯住它。

    只见,随着镜子的颤动,明弘道也好似被压的矮了几分。

    程正咏眼睛一闪,镜子先后压过倪静秋与她。她顿时觉得头上一道巨大的压力,仿佛真的将她压的矮了些似得。

    然后镜子毫不停顿的压向蹲着的几名修士,吓得朱瑞山惊叫了一声。

    镜子落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弹动一会儿,好似一滴水珠落在了一汪泉水的正中一样,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波纹过后,哪里还有什么镜子?

    光线仍然柔和的从头顶射下。程正咏一看。镜子明明还在头顶之上,约有十尺的位置。好似那个压过她的头的镜子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程正咏不禁皱了眉。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竟是难以分辨了。

    程正咏不禁问明弘:“明道友,这……”她已是不敢再随意说什么了,只好这么半藏半露的道。

    明弘道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地上平淡无奇的石板也从中间开始错落开来,站在中间的修士立刻便往周围让去。

    中间的石板渐渐往周围让开,露出镜面来。修士们便也都让到了七圈之外的地方。因为第七圈乃是一个大圆,将整个石厅挤的只剩下了细细的一圈,每一条边的中间已是站不住一名修士。只在七个角的位置还能容一名修士盘膝坐下。

    于是,柳馨也被叫了起来,与站在边处位置的明弘道、程正咏、倪静秋,各自往右边移了几步,换到了角落里。而其余三名修士也各自找了一个角。

    此时。铺地的扇形石板都已经移到了外圈,渐渐沉入地下。而地上的镜子则完全显露了出来。

    头顶的镜子在程正咏等修士看来是没有镶边的七边镜,铜面被磨的光洁。在这面巨大的镜子中,七名站在七个角的修士都倒立起来,而且头大身小,十分滑稽。程正咏见识多些,一眼便看出。这个镜子乃是一个凸面镜。

    而地下这个镜子则是圆形的,周边一圈石质的镶边,将镜子衬托的十分古朴。镜面好似是许多年都没有打磨过,昏昏沉沉,连人影都照不出来。

    两面镜子现出后许久没有了动静。持云宗修士似是没有料到这石厅中为何会有这种变化。朱瑞山道:“这石厅是怎么回事?”

    明弘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心情颇好的道:“道友不知道么?”

    朱瑞山被这石厅弄的有几分惶恐。勉强保持住大宗门弟子的风度,问道:“我该知道什么?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弘道轻笑道:“不知道?不知道也敢毅然走进石厅?我可是好生佩服道友胆大呀!”

    裴姓男修制止了朱瑞山便要脱口而出的话,对着明弘道、程正咏、倪静秋分别一礼道:“各位道友,在下乃是持云宗弟子,裴之钰。今日我们共同在此。不妨先认识一番。”

    又介绍自己的师弟道:“这是我师弟朱瑞山。”

    最后又对倪静秋道:“这位便是渺云宗的师妹吧?”

    渺云宗与持云宗乃是友派,倪静秋虽然不敢兴趣,却还是接话道:“我名倪静秋,这是我的师妹,姓柳。”

    柳馨这几天一直都在宁心静神,此时已与刚进来的时候相比好了许多。她礼数周全的对裴之钰点点头。

    裴之钰的这番做法引得程正咏一笑,他先从友派弟子问起,便避免了尴尬之境,倒是有几分心思。不过,她仍是在裴之钰转向她时开口道:“冯茹。”

    接着明弘道也报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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