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炮的文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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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炮的文娱生涯-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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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路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朋友,就因为了满足这位朋友的愿望,而来回奔跑,取出唢呐在深夜里特意吹奏了一曲。

    这种男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情感,感动无数人。

    有了郭大路这个话题,铁生的作品毫无悬念的卖疯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与地坛() 
在这个时代,要说最出风头的一类人,自然是演艺明星。

    在一部分的人眼中,一些国家级的事件甚至都比不上一个明星的花边新闻。

    一名抗战英雄将领的病逝,还没有一名歌手的受伤关注度高。

    网络化的今天,资本掌握了相对大的话语权,对于舆论的引导方向令人担忧。

    就像是郭大路,其实真要论作品质量与深度,他如今写出的《射雕英雄传》与《神雕侠侣》,根本就没法与铁生的作品相比。

    无论是作品的深度与广度,亦或是文字中的所透露出来的感情,武侠小说都要差了不致一筹。

    但写得好,不一定卖得好!

    文学深度的加深,势必连带着将文字语句的难读,这就阻碍了阅读的快感。

    这种精雕细琢的文章,需要慢慢品读才行,一目十行的读下去,自然体会不到其中的美感,但在如今浮躁的社会里,真正能沉下心来阅读的人已经越来越少,速食性质的快餐文化开始抬头。

    如今的人们看书只是为了放松一下,并不期待从中汲取什么营养,只要写的新鲜有趣,他们便舍得为此花钱。

    反观一些传统作者写的书,虽然花费了大量时间,自认为其思想性与文学性都有一定的高度,但语句佶屈聱牙,故事情节进展缓慢,自然为大多数读者所不喜。

    读者不是作者,文学素养与阅读深度与作者群体大不相同。

    大多数读者还是喜欢轻松一点的文章来阅读,严肃性的文学想要在市场上干过通俗文学,这简直就不可能。

    就像铁生的作品,虽然人人叫好,但却不怎么叫座。

    他写作二十多年了来获得的费用,基本上都是稿费与文学奖的奖金,至于版税收入,则寥寥无几。

    传统文学逐渐正步入死亡期,想要发展壮大,只能期待下一次浴火重生。

    要是按照正常轨迹,铁生的作品集的销售情况可能会超过一些传统作家,但却绝不至于火爆。

    但有了郭大路的助攻,这部作品集的知名度与销售量却是以令人乍舌的速度在华夏大地爆散开来,许多郭大路的读者与粉丝,都对这位一生坚强的作者起了兴趣。

    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有读过铁生的作品,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可在网上看了他的生平之后,顿时都被他感动了,在铁生作品开始销售时,大部分人都掏钱买了一套。

    这些人之所以购买铁生的作品,并不是不是为了作品本身,而是佩服铁生本人的艰难一生以及他坚强的品质。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郭大路的影响力,若是没有郭大路这个神助攻,也不会有人对这么一位作家感兴趣。

    而能让郭大路都为之钦佩的作家,他们自然要好好了解了解,然后他们便看到了郭大路为作品集写的长篇序言。

    郭大路在序言的开头写道:

    生命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从古至今很难有一个确切的定义,但他的存在性却不容置疑。

    虽然生命的群体一直都在繁衍不绝,但是单独的个体却总有消亡之日,包括你我,谁都逃脱不掉。

    这件事残忍而又真实,是所有人都必须面对而且终将面对的终极问题。

    生命只能算是一个过程,对于演员来说,他便是一部电影,或者一部电视剧,对于戏子来说,生命就是一场大戏,对于作者来说,应该算是一本书,这本书的厚度与他的智慧经历有关。

    电影终将结束,戏剧终将谢幕,书本也有读完之日。

    就如生命之火,有朝一日,终将熄灭。

    既然不容逃避,那么如何在这个演出或者阅读的过程中,如何在这个过程中使自己变得从容或者精彩,这才是我们所要做的事情……

    这一点,铁生做的非常好,或许是因为他长期以来的所受的病痛折磨,使他更能接近生命的本质,所以他才对生命本身有了独特的感悟。

    他已经从容阅读了生命这部大书,从他的笔端所展现出来的东西,正是我们许多人所需要而又说不明白的东西。

    他的作品适合向任何人推荐,无论身份的高低,因为生命本身并没有高低贵贱。

    想要解读生命,建议就从他的作品中开始吧。

    下面是我在阅读过他所有作品之后,特意以他的视觉写的一篇小文,这篇文章属于他,而不是属于我,我现在只是还给他而已。

    郭大路

    x年月日

    在这篇序文之后,读者便看到了一篇文章的名字,这篇文章叫做《我与地坛》。

    在题目下面,人们便看到了这篇被生命与智慧所雕琢的文章:

    一、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

    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

    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

    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

    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

    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

    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

    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

    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

    …………

    在铁生作品集大卖的时候,作为作协副主席的宋太平,也自掏腰包买了一套作为研习之用,当然,他研习的只是铁生的作品,而与郭大路无关。

    但这本书既然买了,总是要看的。

    在办公室里打开这本书之后,宋太平本想掀过郭大路的序文不读,直接观看正文,但一种不服气的心理却使的他终究从头看起。

    他打定了主意,只要郭大路写的不好,他就会让人下面的人发文驳斥,他本人是不会再出头惹郭大路这个炮筒子了。

    在看到了郭大路的序言之时,宋太平哂然一笑,“老生常谈,毫无新意!”

    等看到《我与地坛》这个书名时,宋太平更是不屑,“拿地坛做噱头,只是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这有什么意义?哗众取宠!”

    看到郭大路说“以铁生的视觉所写的小文”时,宋太平更是不屑,“你以为你是谁?还把自己代入铁生的视觉?好大的口气!”

    随后他继续往下看去,这一看,便看了将近半个小时,期间脸色不断变换,有惊诧也有不信,还有一丝不明显的佩服之情。

    他在办公室里捏着眉头呆呆做了半天,一直到了家门口,精神还有点恍惚。

    直到掏钥匙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竟然还拿着刚看铁生作品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文学的魅力() 
ps:这段有点水哈,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将这些句子摘抄出来让一些读者看一下。

    在郭大路的记忆之中,异世界的这篇《我与地坛》是作者在母亲病逝后才写出的一篇散文。

    文章中既有对生命与命运的思考,也有对母亲的怀念与愧疚。

    而在郭大路这个世界,残疾作家铁生的母亲却在铁生去世后,还好好的活着。

    “好好的活着”或许描述不太对,但起码是活的好好的。

    郭大路在抄写这篇著名散文的时候,自然不会傻到将原文整个抄袭。

    在关于“母亲”的语句里,他已经做了适当的修改,通篇文章里,不会再有“母亲”已经去世的信息流露。

    已经获得了一整个世界知识的郭大路,其见识乃至于眼光,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人,这是一种全方位的提高,便是在文学修养上也能体现出来。

    要是按照郭大路以往的文学水准,想要对《我与地坛》这样的文章动手术,那绝对是力有未逮,难以做到。

    但对于凝结了一个世界知识的郭大路来说,这已经并非是一件不能办到的事情。

    修改之后,原文的意思不变,甚至还能稍稍增色,那对于删改者而言,便是最大的褒奖。

    本来购买铁生文集的读者们大多数都是因为同情这位作家而掏的腰包,而并没有对他的文章抱有多大的希望。

    可是在文集到手之后,单单是郭大路所做的序言,就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在购买文集的大多数消费者,其实年龄都不大,有些人之所以买书,最大的原因还是与郭大路有关。

    连他们视为天才作家的郭大路都佩服万分的作家,而郭大路又亲自为他作序的文集,对于这部作品,这些郭大路的粉丝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这些读者因为年龄的原因,大多数都还很难沉下心来阅读稍微带点深度的文章,但郭大路所作的这篇《我与地坛》却让他们首次有了阅读传统文学的兴趣。

    这篇文章里幽美的语句,深邃的情感,流畅的叙述方式,吸引的他们在阅读之时,眼睛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直到将整篇散文看完之后,他们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通过这篇文章,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传统文学那种语句精炼,叙述流畅的美感。

    有人说文无第一,因为同一篇文章,对于不同人的来说,就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但即便看法再不同,对于文章本身的好坏他们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这篇散文,就算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强烈情感与哲学思考,连阅读量不多的孩子,也能朦朦胧胧的感到这篇散文很好,至于好在哪里,他们可能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好。

    就好比吃了一顿好饭,但真要描述出到底好在哪里,一般人还真的难以描述出来。

    那只是一种感觉,感觉这种东西,最难以用文字或者语言的方式来描述,那是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独特感受。

    但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口感不会骗人。

    观看铁生文集的读者并不仅仅只有年龄小的人,同样也有文学素养非常高的一些群体。

    这些人通俗文学也看的,传统文学也读的,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他们都能看的下去,这群人在读者群体里堪称杂食动物。

    当然了还有一群人,那是只看传统文学,对市井文化与通俗文学却是不屑一顾。

    可郭大路的这篇序文出来之后,无论是眼高于顶的传统文学爱好者还是杂食性读者,亦或是年轻的还不怎么明白什么叫做文学的读者,在读了之后,全都感到了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震撼。

    在铁生文集发行后的第二天,便开始有读者在郭大路的微博下面留言。

    故乡的风:“铁生的作品我还没有看,但郭爷写的序文我却看了好几遍,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得真他妈好看!我到现在还不能准确的说出郭爷这篇散文到底好在哪里,但却能很负责的说,无论是往前三十年,还是往后三十年,都不会再有这么优秀的散文面世了,我觉得这应该算是一篇绝响。”

    我要的是葫芦:“同上,郭爷的这篇《我与地坛》对我来讲,应该算的上是神作,我这人读书非常杂,小说、散文、诗歌、甚至五行八卦算命看相也都读过,但却从未有这么一篇文章这么震撼我的心灵,那是一种震颤的美!”

    弯弓射大雕:“我平常只喜欢看武侠小说,对于别的作品很少看,特别是对于传统文学更是不感冒。除了在学校里不得不学习语文课本上的文章之外,我的课外读物,已经没有任何传统文学作品,但郭爷的这篇地坛,改变了我对当代传统文学作品的看法。”

    往事如风:“单单郭爷这篇散文,就值得整套书的价钱!我敢打赌,下一届华夏文学奖评选的时候,郭爷的这篇散文一定会获得奖项,若是连提名都没有,作协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是太阳:“不错,郭爷这篇散文不获奖,天理难容!”

    郭大路的微博下面,通篇都是对郭大路的赞美之声,就连一向与郭大路作对的传统作家,这一次也集体沉默了下来。

    一些读者开始将散文里的优美句子摘抄下来,然后这些句子在网上火速流传开来。

    比如“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

    比如“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的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的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甚至还有大段大段的摘抄,“如果以一天中的时间来对应四季,当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黄昏,冬天是夜晚。

    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

    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

    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扬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以心绪对应四季呢?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

    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小说,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

    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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