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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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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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冷此时的表情可称得上是惊悚了,于是飞快地直起身,半跪在床上,一手虚掩住眼睛,一副不敢直视的表情,一手掀起衣角,然后视线慢慢下移,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一块没少,直肌、侧肌都很饱满,线条一目了然。晏冷伸手掐了掐自己的侧腰,手感不错啊。

    自己被骗了!

    晏冷怀揣着被欺骗的愚蠢和气愤,怒视岑歌,却发现岑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抖个不停。晏冷怒掀被,然后找到了一个蜷在一起笑得不行的岑歌,两条明晃晃的锁骨就在晏冷眼前晃啊晃,无比诱人。

    晏冷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扑了上去,双颈交错,耳鬓厮磨,两个人的身体都迅速升温,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也渐渐抬头,岑歌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了一抹绯红,显得格外诱人。

    晏冷呼吸变得粗重,再也忍不住**,两个人狠狠地吻在一起,尚且生涩的吻技更加勾动情yu,分开对视一秒,又狠狠地纠缠在一起,直到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直到几乎窒息到昏阙,直到**升腾再也控制不住,天雷勾动地火,这一刻,仿佛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们彼此纠缠,仿佛什么都无法让他们分开,他们都即将被对方拥有。

    晏冷轻轻分开岑歌的双腿,试探地探进去一根手指,只觉得手指一瞬间被一处温润绞紧,刺激得他差点射出来。

    晏冷抬头看着岑歌,却看见岑歌也在看着他,眉头微皱,让他心头一动,他几乎想直接贯穿身下的这具身体,却又不想再做下去,这种矛盾让他陷入了天人交战,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似乎已经习惯了等待,可这时的他却又迫不及待地想让身下的人彻底属于他。

    岑歌看见晏冷的额头全是汗水,不知道都到了这时候晏冷竟然还能有抽身而退的想法,只以为是他忍得太过辛苦。

    只是一根手指,谈不上疼,只是身后那处里有异物的感觉让他觉得紧张和防备,可他实在不忍心让晏冷忍成这个样子,他们已经在一起快十年了,可直到今天才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他们两个人都忍得太久了。岑歌抗拒着自己的本能,努力放松,甚至将腿张得更开。

    晏冷本来就忍得辛苦,那根手指被慢慢松开,他只觉得好像在被舔shi,**硬得发痛,他只能一边描摹着岑歌的眉目,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一边渐渐探进去第二根手指,轻轻旋转,细细的水声让岑歌的脸更红了,也让晏冷几乎再也忍耐不住。

    可他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如果直接进去,岑歌的那里一定会受伤,他不想让他疼,再也不想让他受伤,所以,他只能咬破舌尖继续忍着,忍到岑歌能够放松,却不管自己已经痛得难熬。

    岑歌强迫自己忽视后面的不适,逼着自己放松身体,却在抬眼看到晏冷时吓了一跳,煞白的脸上全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在往下落,原本好看的眉目变得有些狰狞,唇角都在抽搐,全身也绷得死紧。

    岑歌松开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手,试图半抱着晏冷,却在扯动后面时被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得难耐,半声呻吟脱口而出,又强行将剩下的半声死死地卡在喉咙里,作为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晏冷被这半声呻吟刺激得更是难耐,他只好耐着性子又慢慢探进第三根手指,超出极限的刺激让岑歌一下子绞紧了后穴,晏冷再也没法进去一分一毫,一边是难耐的岑歌,一边是早已硬得发痛的**,晏冷整个人就像快要炸开了一样,他甚至想跑去冲个冷水澡,可他的手指还留在岑歌的身体里面,进退维谷。

    在岑歌渐渐放松后面的时候,晏冷试着想要抽出手指,却刺激得岑歌愈加绞紧,彼此都欲火焚身,难以忍耐,小晏冷上面甚至渗出了露珠。

    “进、进来。”岑歌用手遮住眼睛,明明已经连耳朵尖都红了,却说得痛快,后面也跟着艰难地放松了些。

    晏冷慢慢探进第三根手指,然后低头吻住岑歌,吻得二人已然意乱情迷,忘却了下面的痛楚难耐,晏冷趁机将手指慢慢抽出,然后抬起**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呃——”手指和那里的感觉完全不同,晏冷的手指修长,只是在手掌和指腹处带了些薄茧,可那里却是粗粝不平,岑歌几乎无法再忍受,紧紧地抱着晏冷,两个人拥抱热烈,吻得凶残,只是晏冷却将他全部的温柔和忍耐都给了岑歌,哪怕难熬得他几乎想要大声嘶吼,可他却只是不动声色地低声安慰着岑歌。

    “马上就会好了……”

    “放松点……”

    “岑歌……岑歌……”晏冷就这样在岑歌的耳边一遍一遍地念着他的名字,用最温柔缱绻的声音让岑歌渐渐难以自持,陷入一场无比真实的梦境,然后……两个人在一道白光中,一起到了天堂。

    “晏冷……”

    “晏冷……”岑歌几乎在半梦半醒中念着晏冷的名字,不管是苦痛还是愉快,他只想和这个人一同承担,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终于,两个人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彼此,在他们的世界里,有一个人,便已经是全部。

    他们的爱情,是两个人的。

第三十八章 南河() 
期中考试后,在老师们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区区的期中考试考完就松劲”、“你们已经是准高考生了”、“你们以为高考离你们还远吗?他们已经考完了,下一个就到你们了”之下,这些“准高考生们”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他们决定,这个周末去灵宝山郊游,在高考冲刺前最后逍遥一回。

    整整二百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在灵宝山的上山路上拉得好长好长,放眼望去,冲在最前头的就是足球队的那些家伙们,定要争个高低上下,拼了命地往山上冲,后面竟然还有小姑娘一边害羞,一边喊加油。只有晏冷和岑歌还慢慢腾腾地在往前挪着,坠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也不顾总有小姑娘对他们暗送秋波和美目涟涟。

    如果说晏冷是个长相方正的型男,岑歌是个冰冷邪魅的帅哥,那么他们两个人穿着同款的衣服走在一起,就是美丽事物的二次方,是确确实实地赚人眼球的存在。

    “岑歌?”以岑歌的分数,只要不出现严重的失误,绝对是国内的大学随他挑,可任他冥思苦想,却还是没法从岑歌一丝不苟的日常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直到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

    “……嗯?”岑歌正在专心致志地登山,虽然身边站着的人是晏冷,可他的脑海中却总是不时地浮现出走马灯一般的一幅幅的场景,想起了在他还很小的时候,那个他还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带着他一起登山的样子,事隔多年,他几乎都要记不起那时候那个男人的样子,可他却永远记得他们两个人超过了一群又一群的登山客,当站在山顶的时候,林文佑蹲下身,注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们,一定要做人上人。

    “想好要去哪个大学了吗?”晏冷却不知道岑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能想这么多,反正和岑歌一起并肩上山,他可是无法平静。

    “……京城大学,你呢?”岑歌停了三秒钟,说出了一个在晏冷意料之中的答案,可岑歌的反问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这要让他怎么回答?在他的计划里,他唯独忘记了要怎么在这个时候和岑歌解释这件事。

    “我啊……当然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喽,这还用问吗?”晏冷几乎是从纷乱如麻的思绪中硬生生地挤出了这个无比轻松的回答,也在岑歌的意料之中,可若不是岑歌还没有回过神来,单单看着晏冷的眼睛,他就能猜得到,晏冷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刚才他说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谎话。

    可岑歌没有发现,晏冷却开始心绪不宁,无论怎么压制,告诫自己要镇定,在岑歌面前都无法忽视心里那淡淡的焦虑。

    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这二百人本打算野餐的小火苗被山顶的一阵狂风熄灭,这二百人又狼狈不堪地火速下山,一个个的都是小腿肚发抖,没有精疲力尽,也是腰膝酸软了,可他们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结束这高考前的最后一个逍遥的夜晚,于是在几个好事分子的鼓动和其余人的默认下,在送几个家教比较严的女生回家后,他们决定,去游南河。

    站在南河大桥上,吹着阵阵凉风,男生都对着这静静流淌的南河水敞开了怀抱,即便他们都炽烈得像火,他们也不愿打破这难得的祥和宁静。

    灯火点点地映在南河上,随着水波的荡漾变得有些模糊,而这一刻的江州也变得那么让人捉摸不透,在这条南河上,他们都想起了藏在自己心底最深的东西,从来不曾显露人前,也许是欢喜,也许是伤痛,也许是悲哀,也许是看淡。

    而当晏冷时隔十年再次和故人同游南河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他其实想了很多,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一般,现在的他只是觉得这一刻,是这样的安静而又美好,值得他用一生去收藏纪念,而不是在深夜里一个人轮回地梦见。

    那时候,岑歌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而他用他和岑歌的眼睛,看着两个人的焰火升上天空,映满了整条南河,也照亮了岑歌的脸,在梦里,他总也看不清楚,而醒来后,总也想不起来,他几乎在怀疑自己真的曾经找到了岑歌,和他一起站在南河大桥上整整一夜,那时的他活的地方,叫做悔恨的虚妄。

    永远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晏冷回过头,在那么多人当中一眼就找到了岑歌,他的岑歌,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可就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岑歌,上辈子,自己竟然把他弄丢了。

    岑歌的脊背那么直,和他一样,细细地听着这桥下的河水从心底流淌而过的声音,一条南河,却让他们的心里泛起波澜。

    对于岑歌来说,今天的日子是特别的,在十七年前的今天,他出生在了定县的一条弄堂里,而在三年前的今天,他离开了林家,整颗心在外面飘飘荡荡,没有着落。

    岑歌正在放空着思绪,突然被一双手蒙住了双眼。

    晏冷。

    熟悉的气息,怎么可能错。

    只听见晏冷低低的声音在回响在耳边,却像一阵清风吹进了心里。

    他说岑歌,我的爱人,生日快乐。

    可他没有听见的是,晏冷在心里回荡着的低语,岑歌,我的爱人,好久不见。

    晏冷在岑歌的耳后轻轻地烙下了一个吻,几乎一擦而过,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这十个字,将是最有效的咒语,会让人着魔。

    他的生日,他从不会忘记,因为这一天,他难以忘记。

    原本会和他一起深吸一口气用力吹灭所有蜡烛的妈妈,再不能回来,甚至都没有再回来看看他,一次都没有。而他呢?走的人就这么永远地走了,只有留下的人知道,他们相互依偎的时光已不再,当他孤独得几乎发疯的时候,竟会暗自庆幸,幸好另一个人已不在。

    不过,岑歌慢慢后仰,轻轻地靠在了晏冷的身上,他在这世间踽踽独行了三年,跟老天换了一个晏冷,他赚了,不是吗?

    今天的南河没有璀璨的焰火,可谁又能知道,他们两个人目光流转不比焰火璀璨呢?

第三十九回 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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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狂欢之后,生活又迅速回到了正轨,很快就要到来的期末考试烧得他们焦头烂额,哪怕是上次考试排在第二的岑歌,也被后面的人追赶的很紧,但同样的是,他和第一的分数也咬得很紧,只差了1。5分。

    倒是晏冷,即便是在期末考试和老师们每天的狂风暴雨下,也还是我行我素,只不过原本是在课堂上画个画,练个字的他,现在则是每天埋头在各种文件里。

    虽然前世的他也坐到了公司的董事长的位置,但和现在的情况却是大不相同。原来的他虽然名为董事长,但公司早已步入正轨,很多事情都不用他来操心,只要他还是晏家的族长一天,只要晏家没有倒下,公司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而现在,南天集团的现状远称不上是风雨飘摇,可他要的,也再不仅仅是顺风顺水地缓慢爬行、稳步发展,他要的是一个可以强大到动摇晏家决定的庞然大物,而现在的南天集团还远远不够。

    98年,对于整个中国来说,都将会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同时也是机遇。在这一年,成千上万的企业倒闭,而又有无数的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地破土而出。而南天将会做的,便是像它的名字那样,穿云而立,直破南天。

    而他正在做的,就是将前世的记忆进行整合,从里面找出所有的机遇,并提前预知每一个波折,制订了大概十年的发展方向和战略,这样的工作量不可谓不大,没日没夜地工作,每日每夜的疲惫不堪,若不是他还只有十六岁,他几乎可以一夜白发。

    所有人都不曾想过,一个十六岁的男人会一手打造出一个金融帝国,所以,在很多人看来,南天集团就是一个笑话,发展得太快,在经不起波折的今天,一个不慎,就会轰然崩塌。在他们眼里,南天集团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徒然靠着几个二世祖拼拼凑凑的一个纸老虎罢了。

    晏冷哪里会管别人如何想法,哪怕他们对南天千般诋毁,他都不在乎,再过几年,看谁笑傲天下。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晏冷和岑歌或在各自的房间里,或在阳台上,或在客厅里,总之,都在努力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忙碌的时光总是脚步匆匆,很快就迎来了摩拳擦掌的期末考试,而在或悲或喜的期末考试后,迎来的,当然是他们的最后一个暑假。

    晏冷回了趟家,同父母小聚了几天,值得一提的是,岑歌也和他一起,见了他的父母,并住在了他们家。

    晏冷看着厨房里给自家老妈打着下手的自家媳妇,只觉得有点小郁闷,按理来说老妈和媳妇相处和谐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问题是岑歌也太淡定了,原本没几句话的他现在简直是嘴上抹了蜜一样甜,眼看着把老妈哄得都找不着北了,哪里像是第一次上门见公婆啊?就是见岳父岳母也不像啊!

    晏冷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岑歌在那边哄着自家爸妈高兴,自己在这边瞎想个什么劲儿啊?

    想到这儿,晏冷赶忙起身,帮着摆摆碗筷,顺便把自家老爹一直珍藏的小酒儿找了出来,他爸在那边笑着骂了他一句,看得他妈捂着嘴乐得不行,岑歌也轻笑了一声,眼睛里的情绪一闪而过,了无痕迹。

    晏冷正低着头摆着碗筷,没看见岑歌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可晏爸看见了,以他的修为,自是看懂了岑歌心中所想,那种情绪,叫作羡慕。

    他们从晏冷开始接近的时候,就调查过岑歌,而在岑歌住到了晏冷那里之后,更是将岑歌查了个底儿掉。

    这孩子能在十四岁的年纪便从林家脱离出来,从林家的独子变成了连生计都成问题的独自一人,也是让晏爸有些感慨。

    而在岑歌来之前,晏妈也知道了岑歌这些年的经历,几乎都要掉眼泪了。

    晏妈名叫冷雪梅,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家闺秀,面儿上是个女强人,可实际上却温婉贤淑得紧。就在他儿子身边,还有活得这样艰辛的人,而这个活得无比艰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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