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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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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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脑中发昏,沉沉睡去。

**

睿王府

夜色漆黑如墨,月光斜映入窗

主卧内,烛火摇曳。

心妍昏沉趴在大床上。

医女将她衣衫退去,让她后背、臀腿纵横交错的伤口曝露在空气当中,拿起药瓶正要往伤口上药。

门吱呀开启,有人走了进来。医女寻声看去,目光之中露出惧色,忙起身行礼:“王爷。您不是在王妃屋内守着她?”

来人正是杨骜,他目光掠过心妍赤露背部,接过医女手中药瓶,淡淡道:“那边几名御医正在给泽雅看诊,本王并帮不上忙,留在屋内平添乱子。”

医女看着杨骜手中药瓶,王爷要给这罪尼敷药?“王爷,奴婢方才为这小尼把了脉,她怀。。。。。。”

不待医女把话说完,杨骜抬起左手轻摇两下,医女一凛,话头咽下肚去,忙掩门退下。

杨骜坐在床边,伸出左手轻轻拨开汗湿黏在心妍额上的短发。

见她眉头紧蹙,显然是伤口疼得厉害,当即叹道:“也只你是个倒霉鬼,偏巧遇见了皇后一行。不过也好,不挨这一顿,还要等六个月才能回我身边。你还得在外多流浪六个月。我。。。便在府内多流浪六个月。”

心妍恍惚中听到了声音,慢慢睁开眼来,待看清床边人的一瞬,下意识的向床里侧挪了挪。

“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想到极有可能旁人也看过她的身体,心中猛然揪起,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老实趴着,我给你敷药。”

他声音轻柔,心妍喉间哽住了,眼中渗出泪来,呜咽道:“不要你给我敷药。。。你。。。你别理我。阿弥陀佛,我与施主尘缘已尽。”

“嗯。去你的尘缘已尽。你说的不算。”

杨骜低笑,手一斜侧了药瓶将药沫洒在创口上。

心妍背后蛰得生疼,于是紧紧闭上双眼。直欲昏倒。

迷迷糊糊像是有两只手掌在腰间抚触,肩头一阵湿腻,像是允吻,又似轻咬。

她惊愕睁开双眼,向肩侧看去,恰巧迎进杨骜深邃的眼眸,他的唇齿正在她肩头印下细细的吻。

“你。。。”

心妍才说一个字,杨骜便张口含住她耳垂,低喃道:“一百二十多天,我头一次发疯一样想一个女人。嗯,杨骜想你,想要你,可以么,小师傅。”

心妍脸上一热,心口突突狂跳。“我。。。”

又是只说一个字,身子猛然一轻,已被杨骜握住两只手臂拉在他的胸膛前,他随即躺了下来,她便僵硬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身上衣物被医女尽数退去,此时酥软胸。脯正压在他的胸膛上,心妍顾不得疼痛,便要后撤。“别。。。”

杨骜束住她腰身,将她身子牢牢压住,低哑道:“你背后有伤。一月之内不能躺下。我知道这姿势你害羞极了,我…却等不了那么久。乖,按我说的做,好么。”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断章貌似又。。。。。。~~~啦啦啦~~~哈哈。。

雪夜索欢



她被他眼中炙热,烫的头脑发昏,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强自拉回一丝理智。言偑芾觑

“可是。。。颜泽雅腹中的胎儿。。。”

话只说了半句,杨骜便以食指竖在她的唇边,阻止她说下去。

“今晚,我眼中、心里只有你。不要提起任何其他人的名字。哪怕今晚诸国混战,苍穹国破,天地变了颜色,我也绝不去过问半句。这一刻,妍儿,最重要。茕”

心妍胸口热流涌动,他说的是真的么,她可以相信他么,他明天会变卦么?

正不知如何是好,眸光闪烁的凝着他,忽觉唇瓣上的重量轻了。

他的手指离开她的唇瓣,缓缓下移,抚过她的颈项、心口肌肤,她身子轻轻战栗,他收拢五指将她左侧丰盈握在手中,轻轻揉触,拇指在粉色蓓。蕾上一下一下按压挑。逗呐。

肌肤上阵阵酥。麻微痒让她难过极了,心妍脸颊红透,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低。吟出声。

“告诉我,过去几个月,夜晚梦里,有没有想我。”

杨骜眼中欲。色更浓更深,声线较方才变得更为沙哑惑人。

心妍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没有。”不敢想,也不能想,过去四个月在忘忧庵,她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那地方,怎么敢想忘忧庵以外的人。

杨骜低声道:“嗯,没有。很好。”轻佻勾唇,危险轻笑,拇指、食指骤然使力,惩罚一般狠狠捏在蓓。蕾上。

心妍吃痛,羞恼呼道:“啊。。。你。。。你。。。”挣扎后退,挣脱了他的手掌,在他大腿上坐起身来。两只手臂环住胸。脯,低下头不去看他。

头低下的一瞬,瞥眼间,见到他亵裤上被高高撑起一个帐篷。

噌的一声,鲜血涌上脑壳,心妍双颊羞成酱色,呆愣愣的忘记别开眼去,张大双眼望着他小腹下。

双腕一紧,被两只钢铁一般的手掌箍住,力道过处,她双手已被拉向他的亵裤边沿,轻轻一送,已迫她双手探入他亵裤之内,把他裤子慢慢退至胯下。

滚烫巨物喷薄而出的一瞬,心妍骇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是她第一次细细看到他的。。。他的。。。

心妍吓的急忙向后缩去,身后撞到了什么,转头瞥去,原来是他屈起了双膝,阻住她后退的路。

杨骜伸手托住心妍的双臀,伸手退去亵裤,随即松了手,让她坐在他赤诚小腹上。

“妍儿,你这样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下肚去。”杨骜抿唇牵出一缕妖魅的笑,“今晚,我是你的,任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他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纽扣,肌理纹路完美的如同天工所成,胸膛一起一伏,烛光摇曳下,晕着诱人光泽。

心妍不知为何,喉间有些干涩,咳了一声,咽咽口水,“我。。。哪有要对你。。。对你怎样?啊。。。你住手!”

‘样’字出口的一瞬,杨骜已经伸出左手探进她双腿间,指腹轻轻勾画湿濡的肌肤。

心妍身子僵硬的如同一个大石块,不敢看向他放在她那里的手。

忽听杨骜低声笑了。笑声暧昧、邪肆,又带有不少轻薄取笑之意。

心妍胸口咚咚直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坏。。。坏蛋,不许你笑。”

杨骜舌尖在她手心轻舐,抬手将她捂在他唇上的手拉下,迫她抚触她的私密地。

心妍脑中轰轰作响,被一个男人强迫抚。摸自己的羞涩处,实在羞耻极了。

“还说你不想我?”

心妍不懂他的话,直到手指上传来缕缕湿意,才知他指的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所说的话,她的身体竟渴望他的碰触。

“我。。。嗯。。。”

心妍才说几字,便被杨骜托起臀部,他慢慢挺身,滚烫热源一寸一寸挤入狭小紧致的湿濡,直至吞没根部。

身体被撑得满满当当,撕裂的疼痛犹如初。夜,心妍身子僵住,额上渗出一颗一颗黄豆大小的汗珠。

被她紧致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杨骜压抑的欲顷刻如洪水一般涌上心头,竟想不顾一切,狠狠要她。

见她脸露痛色,他强自隐忍,粗喘道:“痛了,是不是?我会小心,不把你弄痛。”伸手拭去她额间汗水,五指埋进她细碎短发,将她脸颊拉至他唇边,印下点点温柔轻吻。

等她身子慢慢放松,适应了他的存在,他起伏腰身,缓缓抽送。

快感像是致命的毒自小腹涌上,缠绕麻醉她每一根神经,虽知这样会被他取笑,可喉间还是溢出凌乱无序的呻。吟。

杨骜双手捧住心妍的颊,迫她望进他深邃的眸,粗噶令道:“妍儿,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

心妍最后一道防线已被攻破,怎也不肯再任由他摆布,于是用力摇摇头。

身下猛地一阵撞击,他将炽热的欲。火穿进她身体深处。

“不要。。。”

杨骜低吼:“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不肯喊我名字,是让我继续这样,是么?”撞击一次猛烈胜似一次,仿佛要将她身躯碰击的碎了开来。

心妍身体剧烈颤抖,生怕他再狠狠撞入她的身体,低低喊道:“杨。。。杨骜。我。。。会痛。”

杨骜心中一动,腰身动作缓下,给她喘息的机会。“听话就好。”见她紧紧咬着下唇,“别伤了自己。”他用手指撬开她牙关,指探进她口内,戏玩她牙齿、舌尖。

心妍忽然想到他于男女欢爱之事娴熟极了,定然常跟其她女人做这种事情,也用同种语气逼其她女人喊过他的名字,心中气恼难当,攥拳打在他的胸膛,身子一趴,伏在他的胸口低声抽泣。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的名字么?我不是玲珑,不是秦蕊,不是杨菱儿,也。。。也不是怀了苍穹第一皇孙的颜泽雅。我。。。我是。。。”

她呜咽哭声,变作最美妙的催。情符咒,传进了杨骜的耳中,他意外的心口跳的急促了。

该死,他当然知道她不是玲珑、秦蕊、颜泽雅、菱儿,他当然知道她是让他烦闷已极的柳心妍。“你是妍儿。一次一次犯我禁忌,一次一次将杨骜视若无睹的柳心妍。我知道我在要谁。再清楚不过。”

杨骜捧起心妍脸颊,薄唇吻去她眼睫上的泪珠,吻沿着她秀挺鼻梁向下,张口捉住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口中,诱出她馨香的舌,允在唇齿之间,细细吃尝。

“我可以只爱你一人,只要你一人。”

他诱惑的嗓音轻轻响起,心妍身子为之一震,他真的可以只爱她一人?

“妍儿,求我,求我只爱你一人。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便答应你,以后。。。只要你。”

心妍背脊发凉,爱是求来的吗?爱需要哀求吗?摇了摇头。“我不要求你。”

杨骜见她态度决然,瞬时想到,她。。。心中想的另有其人!

他眸光转冷,“这是你自找的。”伸手推在她胸口,让她坐起身来,伸手托住她臀下,猛力抽动,毫不怜惜的占有,嗜血一般倾倒欲。火。

心妍身子疲累、剧痛难当,意识渐渐低迷,双眼睁了几睁,终是缓缓闭上,身子一轻,伏在他臂弯,不醒人事。

杨骜身上布满细密汗珠,粗声喘着,将她身子紧紧抱在怀中,细细吻着她的耳侧、颈项。

等到呼吸稍稍平复,抽身离开她的身子,披衣下床,在冷水中浸了半个时辰,裹了浴袍,端来热水为她擦拭身子。才又躺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晨,小雪,微风。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杨骜睁开惺忪睡颜,入眼之处,女子睡颜酣甜,红唇微启。他心中软了起来,低头在心妍唇上轻允一下,才穿衣下榻,前去开门。

门外,医女手中端了一个木盘,盘上放着一碗褐色汤药。

“王爷,奴婢来给那小师傅送药。”

杨骜拧眉,“什么药?治她背上的伤?”



亲,今天三更。。

胎死腹中



“不是,这是安胎药。言偑芾觑那小师傅身怀有孕。”

杨骜双臂一震,忽然记起昨夜抚摸心妍小腹时,微微感到异样。

他以为她圆润丰满了点,原来竟是怀孕了。心中先是狂喜,妍儿怀了他的孩子!唇角还没有扬起,便即心中一沉。

“她腹中胎儿几个月了?茕”

医女想了一想,道:“四五个月了。”语气一顿,“说不准,小师傅体质太差,只能算个大概。”

杨骜拳头握紧,若是四个月,那这孩子便是他杨骜的,若是五个月那么这孩子便是在边关时候怀上的,决计不是他的。那就定然是姓聂的!

心妍早在杨骜下床一瞬便醒了过来,对医女和杨骜的话都听在了耳中。这才知道原来这几月小腹鼓起的原因是怀了身孕呐。

心中猛然一甜。

她的肚中,怀着杨骜孩子。

她是孩子的母亲,杨骜是孩子父亲。

她愿以为是她身中八种剧毒,才致使月信不规律,四月不见血,谁知竟是怀孕了。

杨骜喜欢吗,会喜欢吧?

颜泽雅说杨骜喜欢小孩,一天几次的询问她腹中胎儿是否安好。

那。。。杨骜会喜欢柳心妍的小孩吗?

若他喜欢,她。。。她为了孩子,便跟他冰释前嫌。。。可以吧。

心妍又喜又忧,又期待万分,披上一件薄衣,伸长了耳朵等着听杨骜的话。

“宋医女,去拿打胎药来。”

杨骜冷冽绝情的话传进了耳中。宛如一盆冷水自头淋下,心妍身子一晃,砰地一声,背脊狠狠撞在墙上,伤口崩裂,黑血溢出,她也没感到疼痛。只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这孩子?”

医女双手抖了抖,险些跌了手中木盘,“是,是!”转身便跑。

杨骜双手攥拳,心中乱作一团。猛地挥起一拳,砸在长廊石柱上,竟将石柱砸碎了两寸,指节鲜血直冒,疼痛之下,心思陡然间千回百转:若是妍儿腹中孩儿是他的,就此一碗汤药打掉了,岂不后悔晚矣。

“宋医女,你且慢,回来!”

已经跑到走廊转角的医女又折转了来,“王。。。王爷。”

杨骜伸手接过她手中木盘,“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去泽雅房里照顾。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转身回屋,来到床前,见心妍呆呆坐在床沿,一双大眼兀自流着泪水。

杨骜微一思忖,便知她听到了方才他与医女所说的话。他并不多做解释。仅淡淡道:“醒了?来吃药。”坐在床边,将药碗递到心妍的嘴边。

“你不是要给我喂打胎药?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心妍推开药碗,咄咄逼问。

杨骜眉眼一动,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是他杨骜的,便宠上天去。若是旁人的,立时摔死了。笑道:“喂打胎药的时机不到。”

心妍眼眶酸涩,执起那碗药汤扔到地上,啪的一声,跌的药汁四溅,瓷片满地。

“是啊,时机未到。颜泽雅还在急诊,孩子兴许还能保住,若是她的孩子当真没有了,到那时你再给我喝打胎药,让我的孩子为她的孩子偿命,当做对她的补偿,是不是?”

他没半点这种想法,杨骜拢眉,握住心妍的手,“并不。。。”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宋医女跑了进来,“三爷,王妃她又一次大出血,李御医问王爷是不是放弃胎儿,只保大人?”

心妍腕上猛地一松,杨骜将她手腕扔脱,倏地起身,“宋医女,你在此处照顾妍儿。”神色匆忙出屋去了。

心妍固执盯着杨骜的背影,直到他出屋也没有再朝她看来一眼。

颜泽雅说的不错,若是男人心疼一个女人,那便是不讲方式的,杨骜关心的只有颜泽雅腹中胎儿。至于柳心妍肚中这块肉,他是不屑一顾的。

心妍看着宋医女,忽然想起一事,于是抹抹眼泪,拉拉宋医女的衣袖。

“宋医女,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小师傅请说。”宋医女虽知心妍曾是睿王的妾,可如今心妍是戴罪之身,是以只叫她小师傅,并不以侧妃身份唤她。

心妍实难启齿,最后咬咬牙齿,“就是。。。那个,我的。。。”

‘初。夜没有落红’这句话怎也说不出口。昨夜杨骜即便忘情欢。爱之时,眼中也覆着浓浓嫌恶,虽要她身子,却同时对她有着深深恨意。

宋医女不解,问道:“你的什么?”

罢了,嫌恶便嫌恶吧,即便她有了落红,他不见得就爱她、要她的孩子。

“没。。。没什么。”

宋医女见心妍脸色惨白,显然虚弱已极,“小师傅,我再给你把把脉。”捉住她的左腕,伸出两指为她把脉。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宋医女脸色登时变了。喊道:“不好,不好!我得快快去给王爷说。”松开心妍手腕,转脚跑走了。

**

杨骜离开主卧,穿过半个睿王府,疾步来到颜泽雅的院落,推门进屋,迈步到床边。

床前地上放着一盆血水。

颜泽雅脸如死灰,昏昏睡着。

众御医脸色凝重低声相商,显然形势紧迫,见到睿王走了进来,纷纷站起了身。“王爷。”屈膝欲跪下行礼。

杨骜抬手阻住,“不必多礼。泽雅怎样?”

“睿王妃身子太过虚弱,若是执意保住婴孩,怕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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