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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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123-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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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同人志、合同志(可耻的我到加入后才知这两者有何差别……),也关于许多许多我问过的那些笨不可 



言的蠢问题……谢谢大家了! 

  这个世界之于我而言是如此的新鲜有趣,自由且多元得令我咋舌不已;慢慢的,我越来越可以了解为 



何大家会热衷于这方发表己作的天地,无论是同人志、合同志,或者衍生志,它的自由、它的取决于已在 



在吸引人,而除了单纯的创作外,还需要学习更多不曾接触过的事物,又是多么诱人的一件事吶! 

  我想,小说的创作无论是用什么方式呈现,都是写作者为抒发自己的想法或者自己所欲与人分享的故 



事,有悲亦有喜,若能感染读者,哪怕只是一丝丝,之于写作者而言都是莫大的快慰,都是目的的达成— 



— 

  现在的我,单纯如是想而已。 

  《公孙》一书,谈树精、谈狐精、谈狼族,就是不谈人;没有人味,也就少了人世的枷锁束缚,可以 



自由自在无视规范;于是乎,我让它走向明朗欢喜的曲调,希望这则故事能给予阅读者片刻短暂开怀的时 



光,或微笑,或捧腹大笑,皆是成趣。 

  如此,我所赋予《公孙》的想法便达成了。 

  粉墨登场,望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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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紫》(传奇之二)——录入:白胖胖  
作者:自由录入(xxx。xxx。xxx。xxx) 2005/11/09 10:06   字节:62K 点击:572次 帖号: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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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茵…传奇之二…魏紫 











文案: 



怀抱鸿志,赴京赶考的李士衡于大雨中避入那深幽庭院, 

重重华艳牡丹如梦似幻,客居的魏紫,犹似牡丹高雅难攀。 

然即便相知相交,满怀抱负的他亦不能懂那超然物外的冷然, 

直到,那答案随着分离而揭露。 

庄生晓梦迷蝴蝶…… 

梦似的逢遇、梦似的情境, 

入世与超俗── 

这相遇,当为恒久,抑仅是如梦一般? 



… 



第一章 



  携觞邀客绕朱阑,肠断残春送牡丹。 

  风雨数来留不得,离披将谢忍重看。 

  氛氲兰麝香初减,零落云霞色渐干。 

  借问少年能几许,不许推酒厌杯盘。 



           ——《晚春送牡丹》李建勋 



  风沙沸沸,一头顶方巾,身袭白衫灰袍的李士衡仰头看向炙热如焰的天际,原是暮春三月,此时的阳 



光怎地毒辣的吓人? 

  初入城门,突地一阵大风吹来,扑得人满身尘沙,兜得一头灰。 

  他撇撇嘴,吐出口里的沙士,有些嫌恶地皱着眉,望向熙往人来的街市,繁华似锦,热闹非凡,贩子 



走是的吆喝声、街头卖艺的锣鼓响……个个精采的叫卖、绝活皆是令他啧啧称奇。 

  想他乃一介乡野书生,自苏州至洛阳,少说亦有千里之遥,若不是为了参加都城的试举,势必走不上 



这一遭。 

  李士衡睁大眼,像个野人村夫,好奇地朝四处浚巡,背着竹架书册走走停停,自城东到城西,不甚远 



的路程,却费了两个时辰。 

  见天色已晚,他拿出布囊秤了怦,这袋中的盘缠算算也不过才十两钱。 

  不如往外寻去,反正就他一个穷书生,一副落魄样,没钱没财的,还怕什么大盗强匪,随意找个寺院 



庙宇落脚便好,这等银两还是留待真有急需再使吧! 

  如此一想,便打消了打尖留宿的念头,他抿抿唇,想是买上两颗馒头充充饥,这才同店家小二讨买个 



吃食,不料一间之下,竟少不得要五文钱。 

  正踌躇间,小二已拿出用油纸包裹好的馒头,待在一旁用种莫名的目光瞧着他。 

  眼见没法,李士衡只有再多掏出两文钱放在摊开的大掌,牵起嘴角,一把抓起油包拥在胸前,毫不停 



留,拔起腿便急急地走了。 

  越走越急,他满头大汗地加紧脚步,俄后,竟不顾一切拔腿狂奔,跑了不知有多远,只觉胸口闷燥难 



过,一口气哽塞其中,咽不落喉,吐也吐不得。 

  脸色通红,汗水涔涔,他大力喘着气,双肩一颤一颤的,顿觉自个儿窝囊极了! 

  方才一双双疑猜鄙视目光教人难受,穷又如何?英雄不怕出身低,君王起于草莽间,好歹他也是个举 



人,虽称不上功名,可比起那些座落其间的锦衣学子,他腹中的才墨不见得少,到时戴着高红帽顶光耀门 



楣的神气,也不见得少了他。 

  似愤似怨,正恨骂不绝,低头胡走,竟不知觉来到一处荒郊处,他恍一怔,抬眼细看,四周没屋没人 



的,就一条羊肠小径直通而去,前方到头又是条东西岔口。 

  可叹的是,日落西山,无灯无火,他仅能靠着未落尽的余晖勉强识物,加上一早光想赶路进城,粒米 



未进,如今却又没个安身之所,饥肠碌碌不说,全身像是泄了气似的,手软脚软,满眼昏花,竟是一步都 



走不得了。 

  没法,无奈下,李士衡睁大眼,频把周遭给打量个透,背起沉重的书架,举步维艰往前蹒跚迈进。 

  岂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只怪时运不济,一阵大风陡然迎面扑来,强劲的风儿宛如利刃刮的他面庞发疼 



,俄后轰隆一声巨响,不过半刻,竟哗啦啦的下起滂泊大雨来。 

  「哎呀!」他惊呼一声,连忙抬袖避雨。 

  豆大的雨撒在脸上、身上,有如针扎般刺疼。李士衡拱起背脊,手拢肩绳,顾不得发软的腿膀,大步 



奔走,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窜,破庙也好、草棚也罢,只望先暂且寻个避雨之所。 

  不知走了多久,更不明白来到何方,等到李士衡惊觉,人已站在一处破屋前。 

  「叨扰了……有人么?」他拿手敲了敲残破的门板,朝屋内轻喊,竖耳倾听,只闻萧萧风声吹过,好 



半晌,仍无任何人迹动静。 

  他再问了次,依不见半点声响,便移步走进,轻悄的将屋内给巡了一回。 

  怪异的是,此屋外面残破不堪,显是间荒废的屋子,内里桌、椅器具,就连厨灶的锅碗瓢盆却是样样 



俱全,虽旧了些,可看似强稳坚固,想来都是好的。 

  如此一见,他更是越发疑惑了,若说是没人居住,不该是这般整齐才是,若然有人,瞧了半天,他却 



没见着一衣一物。歪着头,闲步走逛,猛抬头,荒凉的院落前竟开了簇簇茂盛的牡丹花。 

  只见园中,朵朵嫣红嫩绿,美不胜收,迎风摇曳宛如盈弱不堪,滴滴雨打瓣叶。 

  然,举凡丛丛花海,尤以一处娇艳非常,层层瓣儿,细瞧来,似有千数之多,最为奇特的是,其心蕊 



红艳如雷,向外淡去,渐成肉红,微风拂来,竟异紫纷呈,和其余牡丹比肩而论,含幽送媚,无情亦动人 



。 

  想着、瞧着,李士衡竟不知不觉的痴了,心神全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了过去。走上前,几乎是情不自 



禁,他抬手覆于红紫斑大的牡丹,唯恐无情风雨折煞其娇。 

  蓦地,一道略显低沉又特为清脆的嗓音自后方传出,温和日暖,如水拂面。 

  「甭忙,就是这么遮去,也不中用。」 

  闻声,李士衡唬了一跳,忙回首过去,便见身袭紫衫衣袍的人儿,手执紫竹伞,睁起一双亮如晨星的 



眸子,眉唇含笑,款款地朝他走来。 

  天阴的厉害,雨更是浙浙沥沥的下个不停,渐黄渐黑,魏紫默然无声地经过他旁,觑眼仔细打量了回 



,即把目光投回他覆手遮雨的紫牡丹上,淡笑道:「风雨残至,乃天之道、地之理,君何以多情遮挡?」 

  听得此话,李士衡不觉红了脸,一时间答不上话来,仅瞅向掌下的牡丹,却迟迟不肯收回那遮风避雨 



的手,仍伫立原地,任由大雨淋身。 

  瞧他这般,魏紫微睨了眼,淡淡眉峰似春拢地蹙起,心想他倒是个爱花、惜花的痴儿,拿自个儿的身 



,甘愿浸雨护花。 

  他装作不见的打阖了伞,似是说与他人,又似自语呢喃:「袅袅如风扶嫩柳,瞧这绿叶、瓣儿宽遭风 



雨摧残至此,可悲、可叹哪!」话语方落,他便弯身拾起落于土上的残花,将其堆成一处,自腰间的锦囊 



掏出一粒籽儿,就埋在残花底下。 

  李士衡不解,只管睁大眼,侧首觑看,这才瞧清来人的模样,心底不由大惊,真真是位翩翩佳公子。 

  仅见他身袭一件淡紫圆领袍衫,肤如白雪、肌似凝脂,两道柳眉似蹙非蹙,桃花样的脸蛋镶着一双杏 



眼儿,宜嗔又宜笑,顶上不以幞头系,反是随盘髻,任那头如瀑青丝流浪垂落,脚踏皂底麻鞋,横栏上不 



显眼处绣上朵朵暗紫牡丹,随风摇摆,波波花浪,和跟前牡丹一并瞧看,当真误为花中仙。 

  虽是宜男宜女像,可眼前的「花中仙」,偏是位铁铮铮的男儿郎。 

  没来由的,他竟感到有些失落,如此难画难描的美人儿怎料是个男儿身。 

  恍一怔,忽觉香气袭人,他努鼻袖闻,抬眼一看,不知何时已雨过天晴,受雨过后的牡丹个个散出浓 



郁馨香,充塞整座后院。 

  一时间,黄蜂、蝶儿飞来,盘旋不去,全围在花儿瓣上,显得特为喧腾热闹。 

  李士衡从未见过这般的「狂蜂浪蝶」,倒觉新奇,弯身低拾,竟学起他方才拾花堆埋的动作。 

  抿唇一笑,魏紫把袖一拂,天际霎时撒下片片落花,有红、有黄、有紫,宛如一道七彩,天雨过后, 



留下的是幽淡余香。 

  张嘴开合,李士衡很是诧异地揪着掌心里的片片花瓣,神情显出满满的疑惑,微侧首,想开口,可酌 



磨了半天,连串的话仍闷在喉中,吐出,彷佛火烧的烫口。 

  知晓他想问什么,魏紫仅浅笑了下,拿起紫竹伞,带着尽湿的衣衫,一拧身,旋及隐身入屋,始终无 



话。 

  留恋于娓娓隐没的身影,直过片刻,李士衡宛如南柯一梦醒,收回目光,睁睁的望着手里的花瓣,香 



气不去。 

  把拳一握,脸面发烫,他有些讪讪的,不觉抚上自个儿的胸口。 

  噗通……噗通…… 

  一颗心震荡的厉害,那儿,似乎有些不同了。 



  ☆    ☆    ☆ 



  夜凉如水,李士衡打叠好衣装包袱,收起桌案铺满的书册,把脖一伸,秀长凤目觑探内院。 

  见无人,他不由低声叹息,摇摇头,唇边温蔼的微笑透出几许失落。 

  扛起沉重的书架子,撩袍跨步,尚未通过门槛,心念神思的身影倏地立在眼前,手捧烛火,正一脸诧 



异地瞅着他。 

  「夜深了,公子赶路?」魏紫举起烛火来,向他脸上照一照,大包小包的,什么东西都揽在自个儿身 



上,再往内一探,瞧他带走的全是自己的东西,就是一草一花,半点儿不拾。 

  「嗯……嗯,对不住,我原以为这儿是个无主屋,这才闯了进来想暂歇几日,不知公子在此,真是叨 



扰了。」活像做坏事被人逮个正着的孩子,李士衡面露赧色地搔搔头,方才后院一面,猜道应是此屋的主 



人,可自个儿竟没招呼声就进来了,说什么,这礼上皆是过不去。 

  「说得上什么叨扰?」他轻笑着,径自入内把各处的烛火都给点亮,顿时灯火通明。他昂首环视一周 



,随将目光投在那张憨直的脸上,眨眼笑道:「公子说的不错,这儿的确是间无主屋。」 

  真是无主么?……李士衡有些迷惘、有些疑裁,偏头再把屋内的桌案、床铺全都打量了遍,简陋的陈 



设、器具看的出年久失修,可却又少了那么一点萧条之感。 

  似是看穿他,魏紫把眉一挑,笑凝结,清清冷冷:「就是有主,亦当如何?」 

  「若然有主,应当不可久留,此乃他人之处,岂可鸠占鹊巢?!」 

  他说的振振有词,面上十足认真,清朗的眉目纯朴、刚正,他不禁噗哧一声,忍不住轻笑起来。 

  「你这人倒有趣。」他极微小声地说着,冷凝的面容再次展露笑颜,抬眼与李士衡的眼神一触,莞尔 



道:「真要细论,举凡天地万物,其主为己,岂是他人能『当家作主』的?」他刻意留句话尾,以笑作结 



。 

  迅速打了记回马枪,李士衡这一下,倒真被他问住,哑口无言了。 

  诸子百家、经史策论,他皆细细回想了遍,没一会儿,旋及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释然一笑,他深深作了个长揖。「小弟受教了。」 

  魏紫「瞎」的一声,连忙跟著作揖,打趣道:「嗳嗳,快别这样,真是折煞我了。难准小弟合该我才 



是,怎么就被公子你给抢白去了。」 

  四目交接,两人相视一笑。 

  开了话头,彼此也就熟稔起来,便用最为世俗的方式,开始交换身份、家世……族繁不及备载等等。 



认识,全由这儿起先。 

  他,姓李名士衡,字勋,苏州人氏,今年二十有三,家居清贫,父母早逝,无兄无弟,姊妹远嫁,家 



中仅单剩他一人,无功无名,更无家室——连串的话,叨叨絮絮,这是他的坦诚,亦是魏紫对他的认识。 

  他,姓魏,单名紫,无字,洛阳人氏——仅仅如此,这是魏紫只愿吐露的,其余,他仅以笑付之。 

  「魏紫……」李士衡细细咀嚼,轻唤了声,再见他一身紫袍长衫,此名确实恰如其份。真心诚意,他 



有些腼腆地道:「真是个好名。」 

  「是么?」魏紫闻言只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然而他清楚的知道,「魏紫」这名,仅是人们擅取而来,无论喜欢与否,姓和名只是个方便叫唤的标 



记,但如现刻,他倒乐于接受。由他唤来,确实好听。 

  一时,寂静无声,两人就此对视,魏紫始终嗤着淡笑,温和如煦,仿是个无欲无求的淡泊之人。 

  那厢处之泰然,相较下,李士衡倒显得无措。他坐立难安,眼神浮动,有些不敢对视,尤其瞥见那抹 



似娇似媚却又清幽的微笑,他慌了,更痴了。 

  深吸一口长气,他鼓起勇气,启口唤:「魏兄……」突地一杯香气扑鼻热腾腾的茶递在他的眼前,只 



瞧魏紫仍是一贯的笑,说道:「夜冷,喝杯热茶去寒。我这儿也没什么好茶,就请李兄将就一下。」 

  「嗯……多谢。」胡里胡涂地接过茶碗,李士衡呆望杯内浮沉的朵朵嫩叶,细啜一口,双眼登时晶亮 



起来。 

  清香不涩,同甘生津,这分明是上好的茶,其中还带点淡淡的香气,似是花香,可要说是什么茶,他 



一时半刻也想不上来,只道味儿特别,不似一般茶种。 

  「好茶!不知这茶名为何?」 

  「有茶无名。」淡然一笑。 

  「不知……魏兄哪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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