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悠然+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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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悠然+番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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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匀的呼吸声同样牵引着雷身上的睡虫,伸手把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些,雷也闭上眼睛缓缓谁去……


清晨,雷在哗哗的水声中醒来,身边的淡淡余香还在,却不见了香味的主人。
起身走出卧室,刚刚好撞见悠哲从浴室走出来。白色的丝制浴袍衬托着本就有些苍白的肌肤,滴着水的黑发……悠哲中性得气质中却同时带着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毕竟二十六岁已不再是细瘦的少年了,虽然有着和少年般纤细的腰枝,修长的腿,但是就虽然肌肉不突出却依然有着一定程度厚实的胸膛而言,实在是有本钱让女人产生情Se的幻想。

悠哲平日一举一动中所带的高贵,一颦一笑中所带得雅致,都使他有着类似神祗般圣洁的特制。以此时的样子出现,这神祗般的特制却反而带来某种刺激人心底一些接近凌虐冲动的魅力。(想想穿浴袍的千里吧,真的好性感,就是那种感觉。)

“你这幅模样是专门为了引诱我吗?”雷接近悠哲。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悠哲也不怕他,只是笑道,“9点了哦,我想神话的揸FIT人没那么闲吧,再说我若再不写东西的话,可真要来不及了。”
9点,对刚刚失去左右手的雷来说确实已经太晚了。
“看来要你付我昨天的服务费的话只好等下次了。”雷苦笑一下,却在下一秒种欺近悠哲,霸道得占领他的唇。
沉长热烈的吻给两人不住的生温,直到最后一丝理智快被欲火淹没时,两人才飞快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呼──”悠哲大大的吐了口气,先发制人的说道,“连本带利还给你了,下次可别说我给的利息不够哦。”
“我可是高利贷也。”雷邪笑。
“本小利薄你难道没听说过吗?”纳兰悠哲岂是省油的灯任你说高利就高利的?
“好吧好吧,”骆雷作势投降,走出向门口,却又忽然回过头来笑道,“反正你下次还是一定会欠我的。”
看着门合上,悠哲觉得心中所烦恼的问题好象更加严重了……


海的日子也不比骆雷和悠哲好过到哪去。赤宇内部的勾心斗角简直比神话还要严重,按说大家都是赤宇的兄弟,好好合作在是真的,却偏偏有些倚老卖老的家伙要跟海作对。也是海最近在黑白两道都红得发紫,招人嫉妒,虽不是什么大的对手,却也烦得海乱不爽的。

赤宇幕后老大,就是赤宇集团的总裁,用老奸巨滑大奸似盅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的了。在上流社会里自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底下的兄弟们却习惯叫他TG。
TG嫁妹妹的日子当然不会有兄弟不到,海虽然厌恶这种应酬,却也不得不无聊得去跟大家喝两杯,刚到会场,眼睛就盯住了在TG身边微笑的悠哲。
呵,算是有缘吗,怎么再见他还是在婚礼上?


嘿嘿TG老大出现了呀,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拽。这个角色可能是整个故事里最拽的角色之一了!

悠哲(奇怪):为什么我最近跟雷的戏比较多?
S(沉思):大概是大家都比较喜欢雷吧。
海(插嘴):就是因为你总是写雷大家才都开始喜欢他的。
雷(很拽):谁叫我有魅力呢?
S:可是我现在正准备写海呢!写了这么多一直停留在KISS阶段,是不是应该也出出床单?
海(大笑):正好轮到我。
雷(哭):不要啦,人家也要吃悠哲──
S(看着悠哲):你不会又想告诉我你比较喜欢3P吧?
悠哲(微笑):才不会呢。我这么美丽,怎么能让他们说吃就吃?还是自己吃自己比较过瘾。
乒!!乓!!砰!!(另外三人再次晕倒)


蛊惑悠然11

“海,你来的正好,这位纳兰悠哲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吧。”TG朝海招招手,海只好走了过去。
“其实我以前去北京的时候就认识悠哲了,他爷爷可是不简单的人物呀。”TG老奸巨滑的说道。在九七之前香港黑社会一度陷入恐慌,非常害怕管理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所谓五十年不变之类的完全没有人听的进去。所以当时赤宇的TG,神话的神秘老大几个人纷纷前往内地,目的是与一些高层人员建立关系,以求自己的组织能够顺利的发展下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悠哲的爷爷,在军方担任要职,位高权重的纳兰同就成了几方争相巴结的对象。

海当然早就了解到了悠哲显赫的家庭背景,也没太惊讶,只是向悠哲淡淡一笑。
难免有些尴尬的情景,面对一个曾经把自己当别人的替身索吻的男人,应该怎样表示呢?当然已悠哲的相貌气质家世,自然不乏主动示好的男女,悠哲总能平静以对,不过这个人是海,却又有些麻烦。不想装做漠视,也没有太过难以接受。

“悠哲呀,我要过去了,让海陪你吧。”TG看看两个显然有秘密的年轻人,笑着说完就走了。(老狐狸呀)
“你最近还好吗?一会儿哥哥和嫂嫂也会来,我想你一定有话想跟夏小姐说吧?”悠哲从侍者的盘子中拿过酒,微笑着说。
“我想她并不想看到我吧。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跟她说的了。”海笑笑,不太明白悠哲的用意。
“在你的记忆中,她不是那种会过河拆桥的女人吧?”悠哲已经看到了门外走进的一对俊男美女,当然是纳兰诚哲和他的新婚妻子夏雅菲。
在前面与TG寒暄后,诚哲和雅菲就来到了悠哲和海跟前。
“欧阳先生,上次真的谢谢你帮我救了雅菲。”诚哲打量着海,毫无敌意的向这个妻子的旧爱致谢。
海几乎被他的态度吓到了,完全不了解这兄弟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海,对不起。上次在婚礼上,我说的话很过分。”夏雅菲也郑重的向海道歉。
“你们俩先聊一下,我和老哥到那边去交流交流他结婚的感想。”悠哲幽默的说着,就和诚哲向另一边走去。


“你最好装不认识我,媒体的鼻子可是很灵的,我不想再看到有中伤你的报道。”海深深的看着夏雅菲,心中已没有了当日的痴狂,只剩下老友叙旧的温柔。
“媒体爱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我只要有诚哲的爱就够了。”夏雅菲幸福的笑着,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看的出来你很幸福,祝贺你了。”海是真心为雅菲祝福。
夏雅菲笑笑,以眼神瞟着那边的悠哲和诚哲,“你呢,你的幸福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悠哲吧?”
海沉默不语,并不代表默认。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雅菲露出多年前海曾为知着迷的调皮笑容,“虽然悠哲是男人,不过你们在一起的感觉真的不象普通朋友呢。”
“我不知道。”海凝视着雅菲,清楚自己可以再象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把心事吐露给她听,美丽坚强决不向命运低头的夏雅菲,岂是因为一点点小刺激就变化的了的?
“我不记得你是这么不洒脱的人,喜欢就是喜欢,怎么会有不知道?”雅菲皱眉看着海。
“喜欢吧。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好,很幸福,我不止一次想和他上床了。”海苦笑。
“还没上到?”雅菲吐吐舌头,“悠哲果然很厉害,不过你难道就没想过硬上吗?显然他也不讨厌你呀。”
“你现在可是纳兰夫人了,还是满嘴胡说八道。”温柔沉稳的语调,却不是海,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二人身边的诚哲。
海惊觉自己陷入沉思中竟没注意到周遭的变化,愕然抬头,刚刚好看到眼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悠哲。他听到了……?
“诚哲我们走吧。你不是在饭店订了位子吗?”夏雅菲被诚哲揽进怀里,小鸟依人的笑道。
“也对。”诚哲看看悠哲和海,笑得有些暧昧,“那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
“我没开车来,你不介意载我一程吧?”悠哲只是看着海,轻声问道。
几乎确定悠哲听到自己的话了,那么他现在想做什么呢?海不知道,总之走一步算一步,相信再坏,也坏不到哪去。转身和TG打了个招呼,带着悠哲离开会场走向自己的车。



一路无语。海把悠哲送到楼下。
“上来坐吧。”悠哲一笑,径自走了进去,海没说什么,只是跟在后面。
进门,再次来到悠哲的房间。悠哲煮上一壶咖啡,自己坐在海跟前,怔怔得看了海半晌,忽然问道,“你想和我上床?”
“你听见了呀……”海有些不自在的点起一支烟。
背后传来有些刺耳的响声,悠哲起身把咖啡壶拿下来,倒了一杯给海。
“我这次新出版的小说你买了没有?”悠哲的表情并没有想要转移话题的尴尬,却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没有。”海老实答道。说真的,他对这种畅销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尽管悠哲的笔名在香港几乎已人尽皆知,不过他却真的没拜读过半本眼前这位作家的大作。
“这次的主角是个旧上海的妓女。”悠哲微微一笑,接着问道,“据说当时上海的妓女只会说四句英文,你知不知道是哪四句?”
海当然不可能知道,有谁会去管几十年前的上海妓女说什么话呢?海只是看着悠哲,没有问,因为他一点也搞不懂悠哲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悠哲的微笑带入了某些诱惑的色彩,凑近海的耳边,用略微低哑的嗓音小声念着,“One—hundred of hand
job。Two—hundred of blow job。Three—
—hundred of……”
“别说了。”海猛然推开悠哲,惊讶的看着他,“你在勾引我?!”
“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悠哲看着海,“刚刚好我也想。”
“你到底……”海是完全被悠哲弄糊涂了。
“我只是突然好想跟人做而已,不行吗?”悠哲抬起魅眸凝视海,看到的是海眼中压抑的欲望。
“还没说完呢,”悠哲再次伸手揽下海的颈,“Five—hundred of one night。”
海无语,任悠哲亲昵,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悠哲抬起脸,有些疑惑得看着海,喃喃道,“你不想吗?那么……”
“我只是不想糊里糊涂的做了别人的替身而已,就象上次在船上你拒绝我的理由一样。”海拉开二人间的距离,顺手按熄了手上几乎忘记要抽的烟,慢慢平息着身体中的骚动。

“呵……”悠哲底着头,忽然径自笑了起来,“我果然是找错人了,你这么正人君子,怎么出来混的呀。”
海只是看着悠哲,什么都没说,象是在等待他说出原因。
悠哲抬头看看海,有些颓唐的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拿出烟夹,长长的手指挑起长长的烟,任何一个动作都染着性感。
海拿出打火机为悠哲点燃香烟,自己却只是喝着未喝完的咖啡。
“今天,是一个人的祭日。”悠哲一字字的说道,眼睛凝视着海,似乎想从海深邃的黑眸中找到些什么。


这次好象拖了很久,因为中间穿插了考试在里头。考得一般啦,没什么提高也没怎么落后,下星期该下我最怕的英语成绩了,拜托大家帮我祈祷吧。免得到时候我一不爽就把悠哲写到坟墓里陪SEIKO我去了。

最近看来雷的拥护者越来越多了,那么下次我会努力让他拽一点。其实要是按这集这种情况不是海而是雷的话,恐怕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吧,呵呵。好象海比较君子,雷比较强势的说。就看悠哲自己喜欢哪个了,话又说回来,悠哲自己才真是超级拽呢!那种家世。其实说土一点在内地应该也不过是高干子弟。不过他妈妈是英国的华裔,好象很有钱的说。

对了,上面那四句英文。其实是有一天同学告诉我的。她就那么一说我也就那么一听,真的假的就不得而知喽。


蛊惑悠然 12

看了海良久,悠哲才无奈的笑笑,给自己也倒了杯咖啡。
“我们家很奇怪,小时侯我爸爸和妈妈在英国,哥哥和外公外婆在香港,而我则跟着爷爷奶奶在内地。”
海没问,只是专心听着。
“爷爷的权利一直是很大的,在他还没退休的时候,我们一直住在军区大院里。”悠哲抬眼对海抱歉得一笑,“我不知道你了不了解,反正那并不重要。”
“总之,大院里有许多年纪相仿的孩子,我们从幼稚园就一起。杰和我就是这样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更巧的是我们连上了大学都在一个班。”悠哲浅啜着咖啡,追忆的眼神逐渐变为伤感怀念交织的痛苦,“在他跟我告白时,我竟然完全不知所措,伤害了他,甚至因此逃到了英国…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我走的那天,自杀了。”

感受到悠哲的痛苦,海有些心疼。但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贯从容对待自己和骆雷的悠哲,怎会因为男人的表白而不知所措?
敏感的悠哲很快发现了海的疑问,自嘲的扯出一抹淡笑,解释道,“直到到了英国,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受男人青睐,以前在内地,也许曾有过男人看上我,但是那种环境你也知道……所以第一个直接跟我说喜欢我的男人,是杰。”

“今天是杰的祭日,所以你才会如此反常?”海看看恢复正常的悠哲,缓缓开口。
“也许吧……”悠哲不置可否。
“在香港混了这么多年,多少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死在面前,终于明白,有些事永远无法改变的,与其为了死人一蹶不振,不如为了死去的兄弟好好活下去。”海凝视着悠哲,轻声安慰道。

“也对。”悠哲抬头,甩开遮住面庞的黑发,用微微泛红的魅眸看着海,漾起浅笑,“但是,你不觉得可惜吗?刚刚我可是主动投怀送抱哦。”
“所以……”海托起悠哲微尖的下颌,吻住他的唇。
唇片相接,淡淡的咖啡香味溢了开来,象要品尝那味道般,海深深的吮吸,挑开悠哲微合的贝齿,舌长驱直入的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探索……
长吻方休,悠哲喘着气,用袖子蹭掉唇边的唾液。
“为什么不拒绝我?”海认真的问道。(雷好象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也)
“没有理由。”悠哲笑笑,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怎样回答雷这个问题的。
海没再问,只是默默起身,走向门口……


独自走在街上。悠哲闲闲的感受着阳光。工作告一段落,悠闲的日子总是最诱人不过的。更何况烦乱的思绪也可借此透透气。
回到香港后,身边没有了固定的女友,钱好象瞬间变得没了花法。老实说,悠哲并不喜欢以作家一贯的文学造诣花言巧语来骗女人,与其编得那么辛苦,他乐得用收入的大部分来取悦女友,反正家里又没什么人要养,这么高的收入留着也没意思。

无意间路过一家珠宝店,被橱窗里典雅的钻饰吸引,想不到现在还有这种华贵而不俗气的饰物。
已经为一幅钻石耳环付了钱后,才发现身边根本没有可送的女人。再看手中的耳环,剔透高雅,小小的两颗钻石比为了突出价值而用得大宝石来得雅致而有风情,若这么放着,未免也太过可惜。

主意一定,悠哲当即走进一家美容院,给自己穿了一只耳洞。碎钻在黑发下星点闪亮,别有一番艳丽。
还剩了一只,悠哲拿在手里,思索着要送给谁,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海和雷戴上会比较好看,但是究竟给谁呢?先放着吧,反正也不急。悠哲随手把另一只放如口袋。

“您是纳兰悠哲先生吗?”背后传来男人生硬的语调,悠哲回头,错愕的看着眼前魁梧的男人。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悠哲的额头,剩下的就是男人冰冷的声音,“跟我走。”
悠哲只得无奈的一笑,别无选择的上了男人的车……


诚哲挂断电话,神色凝重得回头。
“怎么了?”察觉到严重,夏雅菲担心的问道。
“修罗的巫鼠捉了悠哲。”诚哲沉声道,“他们要我通过他提出的新宪法。”
“你说修罗?就是那个掌握着台湾某帮派的议员?!”夏雅菲惊呼。
“就是他,那只老狐狸!”诚哲啐道,“我才不会跟他合作呢!以为捉了我弟弟就可以了?哼,把我们纳兰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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