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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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的哥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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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我倚著墙喘息了一会,正打算跪下来替阿景哥含,他却突然一把扭过我的身体,让我面朝墙壁,并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扒开我的屁股。 
“哥,这个回家才弄呗?”我回过头,小声地说。可他却充耳不闻,还开始往自己的手掌吐唾液。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好再次背过身去,并弯下腰,用两手撑著墙壁。其实我有点怕,因为以往我们从没在这种地方肛茭过,我们顶多是做到Kou交而已,於是我咬紧牙关,就怕自己发出声音惊动其他人。 
我感到阿景哥抹了一把唾沫在我的肛门处,然後缓缓把老二捅了进来,并开始抽插。我尽量把腰弯下去,以方便他的动作,一边还得拼命忍住声音。後来阿景哥把一只手伸到我面前,他想让我咬,但我拨开了,我把他的手移到我胯下,让他替我手Yin。 
阿景哥在那边抽插了百来下,还是没有射,厕所陆续有人出入,我开始急了,连忙用力收缩肛门内壁,夹紧他的棒,就是想他快点高潮。而这招果真管用,我才缩了几下,他就泄了。 
“哎,哥,你怎射进来了!”我怕被人听到,只好小声地抱怨,一边用面纸去抹,好不狼狈。 
“对不起。”阿景哥在旁边也有点手忙脚乱,我想他刚才大概是太兴奋了,竟然来不及把老二拔出来,还真是第一次。 
等我清理好了後,钟声也响起了,我吓一跳,原来我们一弄就花了这麽多时间,心想早知道就别让阿景哥在这里操,没想到处理善後会这麽麻烦,这麽狼狈。我匆匆替阿景哥整理好制服,再梳理好自己,就飞也似的冲出厕格,却没想到厕格外竟然站著一个人,我当堂愣住了。 
“余岚,你也瞒得我久了。”简颺站在那儿,一脸挑衅地说。 


(二十四) 
“余岚,你也瞒得我久了。”简颺站在那,脸上带著挑衅的微笑,可我知道,他其实震惊得很。也对,没有谁能在撞破两个男生在学校洗手间鬼混还能保持镇定的,即使那个人自己也是同性恋,即使那个人早就知道对方是同性恋。当然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简颺其实早就知道我是,他不过在等我亲口承认罢了。多年後当简颺告诉我这个事实时,我只能苦笑以对。 
那天我们三人一个震惊一个吓呆一个置身事外,僵在厕格前面好几分钟,还是我先拽著阿景哥逃跑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有意无意地躲著简颺,我怕啊,面对著他我只觉羞愧难当。而简颺也始终是温柔的,他知道我在躲他,也没强逼我,没死缠烂打。老实说,我真庆幸那天撞破我们的是简颺,不是别人,如果是别人,我此刻还能站在这个校园里面麽? 
再次跟简颺正面接触,是一个礼拜後的事了,地点又是那个他妈的洗手间,我心想这个洗手间真跟我过不去。 
“嗨。”他边洗著手边朝我打招呼。 
“嗨。”我看都没看他。 
“你们今天好像有小考喔?我听你们班的中仔说的呢。”他笑著说。我心想中仔你人缘真广。 
“嗯。”我随便应答。 
“你准备好了吧?老杨出的试题可难著啊。”他继续轻松地说著,可我却觉得自己手心冒汗。 
“好了。”我只想快点离开,匆匆洗完手就想往外跑,却在拔腿前被人一把拉住,我心想余岚你今次死定了。 
“哎,余岚你喜欢吃饺子麽?”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著。 
“啥?”我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饺子喔,我老妈昨天做了很多呢,你要不要来吃?”他说的友善,我却听得心惊胆颤。 
“不,不用了。谢谢你了。”说完我就甩开他的手,飞也似的冲出了洗手间。真是吓死我了,饺子?我心想到了你家就不可能是吃饺子这麽简单了,搞不好得被你严刑拷问呢! 
那次之後我还有几次不得不跟简颺交谈的情况出现,有单独的,也有其他人也在场的,可出乎意料地,他就是一次都没再跟我提起过那件事,他表现得就好像甚麽都没发生过似的。倒是我每次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会突然问我甚麽惊人的事情,可到头来他却只字都没提起过,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似的。这越发显得我的紧张是那麽的多馀。 
我觉得奇怪,一直纳闷著。可後来我终於想通了。简颺对於那事,其实是想采取“心照不宣”的态度,他不想让我尴尬,让我难堪。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没必要多此一举,逼我亲口承认了。关於这点我实在是太感谢他了,我又一次体会到他那温柔大方的本色。 
一个月过去,我跟简颺渐渐又熟络起来,关於那件事,谁都没再提起过。每每聊到有点敏感的话题,我俩都会有意无意地轻轻绕过。我佩服简颺的大方,更佩服我自己的厚脸皮。可事实就是这样了,如果要我因这事而跟简颺成为陌路人,我也舍不得吧。 
至於我跟阿景哥,是再也没有在学校干过那些事了。从前我在学校搞会觉得刺激,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可现在被人撞破了,我才知道後悔,正所谓“见过鬼都怕黑”,我是打死也不再干那种事了。有几次跟阿景哥上厕所,他又想拽我进厕格,我都挣扎著逃开了。 
我觉得我自己心底里其实已经烙下一点阴影了,有时跟阿景哥在家中做,我也会有点心虚,时常死死瞪著门口看,就是怕有人突然撞进来看到我俩。对於我的心不在焉,阿景哥很是不满,每次我一不专心,他就拼了老命操我,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他才甘心。 
而且他最近爱上了一个姿势,我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就是把我夹在他与墙壁之间,让我的背靠著墙,双脚勾著他的肩膀,他自己就跪在那边猛抽插。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不方便於进入,每次都得花很多时间才完全进的去,而那个过程,是最痛的。 
自从换了这个姿势,阿景哥就没有一次是赶得及把他的老二抽出来的。每次他要高潮了,就会“岚,岚……”的叫,然後把所有Jing液射进来,我怎推都推不开他。我习惯都会数著他分了几下射的。他最高纪录是十次,我想他那次真是兴奋死了。 
高潮过後,阿景哥就会搂著我躺下来,一边吻著我脸上、身上的汗,一边“岚啊,岚”的直叫。我常常想开口说阿景哥你别再叫了,你叫得我的心又乱又痛呢!可我就是一次都没敢真的说出口,我怕他真的不再叫我。那会是甚麽的感觉,我不敢想像…… 


(二十五) 
四月的某天,中仔在自己家中搞了一个生日派对,几乎所有他所认识的人都被请来了,好不热闹。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简颺,他正在跟一名女生谈笑,我没叫他。那个女生我认得,跟阿景哥同班的,名字我是忘了,可我记得学期初的歌唱比赛她是有参加的,但结果好像落败了。 
大伙吃吃喝喝,玩到晚上,饮品喝光了。中仔差我去买,我不愿,他就叫别人,可连续叫了几个人,都没人肯听他的,大家都正玩得高兴呢。最终还是得猜拳决定,竟然是我输了,我心想我真倒楣。走到门口,有人拦住了我,一看竟然是简颺,他笑笑说要陪我一块去。 
我们买了三十多罐汽水,扛著回去很是吃力,汽水罐子们在塑胶袋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街道异常宁静,我想起那个刮著风的夜晚,简颺在巷子里在黑暗中说我的唇很冰……现在那条黑色的围巾,还躺在我家衣柜的某处呢,我老是忘记要还给他。 
“哎,余岚,你还行呗?”简颺见我越走越慢,不禁停下来回头问我。 
“没事没事,这些汽水真他妈的重。”其实是我自己在那边发呆,才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简颺叹口气,走过来从我手中的袋子拿出几罐汽水,放到自己的袋子里,扛起来又继续走:“快走吧,他们还等著呢。” 
我心里虽感谢他,可口里却对他说:“小心你的袋子破呢。” 
我们又继续走著,简颺在我前方一直低著头,默不作声的,不知在想甚麽事情的样子。罐子依然随著我俩的脚步当当地响著,我听著这种声音,只觉无比轻松,心想夏天应该快到了吧。 
後来不知走了多久,简颺忽然开口了。 
“哎,余岚,有些事,我知道我不说不行。你……你愿意听麽?”他没回头,也没停下脚步,仍然笔直的朝前方走著,看起来是那麽的漫不经心,倒是我听他这麽说完,冷汗都泌出来了。 
我沉默,认命地等他说下去,心想简颺你不是真的想现在来拷问我吧?事情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就不能放我一马麽? 
“你知道的,余岚。”简颺语气平静:“有些事你不爱听,我也就不会明说,因为也没这个必要。可是,有几句话,我还是一定得说,这点你也是明白的,你也就别怪我了。”他不停绕著圈子,我心想简颺你别折磨我了,想说啥就说吧,别把我弄得步步惊心了。 
简颺深呼吸了一下,又接著说:“我之前不知道,可刚才跟婷婷聊天,她给我看照片,我才知道了。”他叹口气:“那天跟你在厕所的,是你哥吧?” 
我有点吃惊,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我一直以为简颺是知道对方是我哥哥的,就是因为我以为他明知这一点,也还愿意体谅我,我才特别的感谢他。可原来我一直搞错了。我是常跟简颺提起阿景哥没错,可现在想起来,他的确跟阿景哥素未谋面。他之前大概以为那天在厕所看到的,是我的某个朋友。 
“余岚,他是你哥吗?”简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 
“是的。”我还能说啥? 
“你们……不是亲生的麽?”他好像有点明知故问。 
“他是我亲哥。”我已经无话可说。 
听完我说,简颺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我想他是早在心里猜出几分了。他沉默了好久,似在挣扎些甚麽,接著才无奈地叹口气说:“你们何时开始的?” 
我没回答他。 
“既然你知道他是你亲哥,你怎麽还……是他强逼你麽?”他一脸关怀。 
我摇摇头,心想简颺你别把我想成甚麽正人君子,良家妇女了,我其实也不是甚麽好东西来的。 
“那……你们到底……余岚,这可不行,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麽?你们这样,就是叫乱仑,乱仑是啥你知道麽?”他好像有点激动,开始语无伦次了。 
可我仍然沉默。 
“余岚,你得理性一点啊。对方可是你亲哥啊。”他继续说。其实我也知道他并不是在责怪我,他只是想帮助我,但此刻我真的不想让他帮忙,让他插手,因为我知道结果只有一个。现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个结果,在我的心底里,仍然舍不得结束这一切。我几乎是抱著走得一步得一步的心态。 
所以我仍然沉默。 
简颺见我一脸别扭,也拿我没办法,叹口气就说:“算了,我不管你听不听得入耳,总之,我告诉你,逃避不是办法。你们俩为啥会走到这一步,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可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想你还是会知道的。余岚,你是男子汉,有些事就得勇敢一点面对。你明不明白?” 
我仍然不做声,我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问题了,而简颺也始终是聪明的,他见我不愿答话,也就知难而退,回过头继续往前走了。他心里明白,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在我心中起了作用。 
往後的一整个晚上,我都心不在焉的,玩也玩得不够尽兴。半夜回到家,阿景哥已经睡了。他已经好久没睡过自己的床了,老是跟我挤一张,关於这个芯姐已念过他无数次了,可阿景哥耍起赖来,是无人能及的,芯姐也只好只眼开只眼闭。 
我蹲在床边,看著阿景哥的睡颜。他睡得很安稳,紧闭著眼睛,卷曲著身体,就像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我忍不住伸手轻抚他露在被子外的头发,心中问著自己的是:真的该停了麽? 


(二十六) 
五月,家中的气氛有点改变了,因为那阵子芯姐跟阿鹏哥之间不知出了啥问题,老是在吵架。最初好像是为了芯姐工作的事,其实我们全家人都知道阿鹏哥一向不高兴芯姐在外面工作的,男人嘛,大概都是这般的吧,只是他们那次吵过以後,就三天两头便发生争执,都是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闹得家嘈屋闭的。 
我也是那时才晓得原来阿鹏哥发起火来,是绝不能小看的,好几次他一声暴喝就把小铃吓得红了眼圈。不过这对芯姐却是起不了作用的,他们吵了这麽多次,芯姐半次都没哭过,每次都镇定非常,大有江湖女子的风范。其实芯姐看起来虽然一副弱质纤纤的模样,实际上固执得很呢,也许是从前捱得苦捱得多吧,这麽一点程度,吓不到她的。我想这点阿鹏哥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因为我觉得阿鹏哥也是被芯姐这种性格吸引住的。 
对於他们俩争吵的事,我没太在意,套句港人的老话: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碍事的,反正有吴妈妈盯著,轮也轮不到我管吧。再说,那会儿我也在烦恼自己的事,根本没空去管他们。 
自从中仔的生日会那天以来,简颺没有一天不在怂恿我结束跟阿景哥的一段关系的,说是怂恿也好像难听了点,正确来说,他是在辅导我。而我每次都是拼了老命去扯开话题,这点简颺当然也看的出来,但他不会太过逼迫我,他喜欢一点点地说服我,每到一个关节儿就会放我一码,我觉得他在这方面真是蛮懂技巧的。 
我自己心底里也是懂的,我当然知道自己该怎麽做,只是我始终闯不过最後那一关,我很矛盾,既没有胆量继续走下去,也拿不出勇气开口喊停。每次跟阿景哥上床,我都会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了,可是到了隔天再次被拽上床时,我又会毫不犹豫地去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日复一日,没完没了。我常想,自己可能没救了,逃不出去了,一辈子都得这般过了。但理性告诉我,绝不得就这麽沦陷,不然我跟阿景哥两个人都就这麽完蛋了,我不想连累阿景哥啊。 
日子就在我的挣扎中一天天过去。踏入六月,期末考快到了,简颺本想约我每天放学後在学校图书馆念书,可被我拒绝了。我已经够烦了,现下还加上考试的压力,我实在再也受不了简颺那些说教了,即使明白他是为我好,我也尽可能的不想跟他见面,我真的没那能耐了。 
只是我发现在家里根本是没办法念得到书的。那天晚上我趴在床上,才把课本翻开没多久,阿景哥就欺上来抚摸我的身体,亲我的颈背。我没管他,他就进一步把手伸进我的裤子中,我连忙翻身推开他。 
“哥,我得念书呢。”其实我还想告诉他,他自己也是得念的,他也要考试了。可是他只沉默地把我按回去,让我回复刚才的姿势,我想他的意思是说他忙他的,我可以继续念,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再次坐起来。 
“不行,哥,今天不行。”我边说边拉著裤子的橡皮筋,因为他正拼了老命想把它扯掉。我知道一旦被他扯掉了,我当天就不用旨意能念半页书了,所以我死命抓紧裤头,都快要被他拖下床了。结果,争持了半天,他还是不成功,我以为他要放弃了,正想松手,他却突然用一手按著我上身,另一手隔著布揉搓我的鸡芭。而这回要放弃的人就换成是我了,因为我马上就被他挑逗得勃起了。我喘著粗气把裤子踢掉,并一把把教科书拨到地上…… 
就这样,我又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在做完後我都後悔非常,十分自责。我告诉自己,不能再拖,真的不能再拖了。 
六月中,学校的气氛也越发紧张了。随著考试的开始,我悄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二十七) 
考试期间,我一直心神不灵,坐立难安的。因为我对自己许下了诺言,考试的最後一天,就是我跟阿景哥的最後限期。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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