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战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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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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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一辈子在我身边。”

“呵呵,”林昆发出了两声类似苦笑的声音。“郡主是在取笑属下吗?我十五岁来到您身边,您父亲对我的诺言,您对我的恩情,我每晚睡前都会反复思量,(W//RS//HU)原来不过简单的几个字,不管那是什么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您。”

“阿昆,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郡主不妨直说。”

“永远不要告诉我那是什么字。”

****

御花园,今天的奏折特别的少,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早早结束工作的陆斐有了闲情雅致,想逛逛御花园。

“松儿你也是来欣赏夜景的吗?”有人比他早到御花园一步。

“不是,我是在这儿等您的。”齐松子主动为他把酒斟上。

“等朕?你怎么知道朕会来。”陆斐到十分好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回会来,不过一天等不到就两天,两天等不到就三天,总有一天您会出现的。”

陆斐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感动:“你若想见朕就直接到朕的寝宫找朕,无需这般劳累了自己。”

“松儿是希望皇上能感受到松儿的诚意,因为松儿有一事想问。”齐松子先饮一杯,不过不是酒,只是淡淡的花茶。

“松儿想问什么就问吧!”陆斐倒也慷慨。

“松儿想知道爹娘的下落。松儿曾经寻觅过他们,但是都没有他们的音讯。”

“你爹娘死了。”陆斐刚刚拿起酒杯又放了回去。

“怎么死的?”

“你爹是病死的,你及笄那日你爹抱着你的衣裳在雾崖吐血身亡,于是你娘拔剑自刎殉情。”

齐松子拿起了握在陆斐手中的杯子,一饮而下,再取一杯。

“松儿,你会醉的。”几杯过后,陆斐制止了她。

“皇上,松儿好想哭,可是松儿记起答应过皇上不能哭,如果不喝酒,松儿还能做什么。”

陆斐本以为她是想借酒消愁,没料到她竟是以酒止泪。“松儿想哭就哭吧!”

齐松子摇摇头:“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剩皇上了,松儿一定要坚强,不能违背与皇上的诺言。”说着趴到在台上。

“松儿你醉了,我让人送你会清新斋吧!”陆斐站起去扶她。

“不要。”她抱着他宽阔的胸膛,“皇上,给松儿一个安身的地方吧,不要再放手让松儿流离在飘渺的宙宇之间了。”

听完她的话,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打横一抱,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

****

“王!前些日子出海的渔船终于回来了,天气这么不好,还以为凶多吉少了呢!”姜傻乎乎的笑着。

“就是你这块烂姜净说不吉利的话。”轻蔷也跟着他们回到湛蓝,和风雨拜祭过小香后,也安安分分的替陆裴做些跑腿的事。

“是是是,盗皇小姐说的是,你看我这张嘴。不过盗皇小姐也不要老是假公济私跑来和风雨大人幽会,哎哟,眉来眼去的冷死人了。”姜双手环胸办了个冷的姿势。

“谁假公济私幽会了,你这块该死的姜。”

两人在陆裴的面前大大闹闹,让他好不心烦。只能无奈的叫道:“风雨,管管,管管。”

“风雨听令。”一本正经的走上前,“小轻、姜听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两人还真的乖乖的把位置站好。然后又听风雨下令:“女的帮本大人捶腿按摩洗脸洗澡,男的爱死哪死哪去。”

“去死吧,谁要帮你捶腿按摩,还洗澡洗脸呢!”轻蔷不爽的拍了一把风雨的头。

姜也走到他面前哼了一声:“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轻我们走,小果说有好东西给你。”结果两人要好的手牵着手就这样离开了。

风雨好气的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王,今天的时候也不早了,回霸王居休息吧!”

陆裴看看桌上的公文,工作也不是一天能做完的,他是该休息休息了。

“王,您要走了吗?”徽尹在他起身之际走进殿堂。

“有什么事吗?”

徽尹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没什么,这是刚到湛蓝的信,中土来的。”

陆裴和风雨对看一眼,陆裴接过信拆开一看大红色的帖子,扫了两眼,又将它合上递给风雨。接着风雨也看了一遍。

见他没说话,徽尹干脆就直接问了:“王去吗?”

陆裴不肯声,然后说:“当然要去,我们湛蓝的王后怎么能枉死在中土。而且我还要去看看我的新娘要怎样穿上别人的嫁衣。”

****

“郡主近来见您精神不是很好,没事吧。”林昆的身体好起来后一切有重新走上了轨道。

“我很好,只要你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好。”林昆太敏感了,齐松子觉得自己要更注意自己的言行。

“没什么,我本以为郡主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所以才闷闷不乐的。”林昆见她没事,自己也舒了口气。

“什么事!”

“这次大婚皇上也请了湛蓝王,郡主不知道吗?”原来是她还不知道,怪不得没有什么反应。

“这件事我知道了,”齐松子对他笑笑,“我并不是很担心,陆斐答应过我不会再伤害裴。”

“可是我担心王不这么想。”还是有担心不完的事呀!

“阿昆,你觉得庞旅可怕吗?”齐松子突然转问。

林昆没有思量的回答:“可怕。”

“这么可怕的人全天下只听只怕陆斐一人,如果不是为了我,我相信裴不会轻易冒犯陆斐的。所以阿昆放心吧。”

“郡主你还真是乐观。”

****

婚期将至,陆斐广发贵族帖,各方的达官王邹都渐渐聚集京城。

陆裴和陆斐的见面之期也不久也。

“启禀皇上,湛蓝王入京了,黄昏就会入宫。”太监总管按照陆斐的指示湛蓝王一到要立即禀告。

“这么快。今晚一定要盛宴款待。你吩咐下去吧。”

“是皇上。”

黄昏很快就要到来,陆裴一行人坐着轿子大摇大摆的被请进皇宫。回想之前都是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潜进皇宫,真是觉得上天喜欢开玩笑。

“风雨你说这次中土皇上有没有请漠北的可汗呢?”轻蔷与风雨同轿,可是一想到入宫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就感到紧张。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天下三分,中土,湛蓝,漠北,既然请了王,也难说会请漠北可汗。这与你何干。”风雨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关心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你也知道我是漠北人嘛!要是有机会见到漠北可汗,那以后回到家乡也可以炫耀炫耀。”轻蔷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个听起来蛮有道理的理由。

“是吗?”风雨怀疑。

轻蔷没好气的又打他的头:“当然了,那你以为是什么。”

“停轿”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轻蔷下轿了,你还躲在这里做什么。”风雨见她不肯下轿一个劲的往外拽。

老太监腰弯弯的来到陆裴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湛蓝王请。”

“谢谢张公公了。”陆裴礼貌的回答。

老太监还心想这个湛蓝王年轻有为还文质彬彬的,在仔细一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张,偷偷的瞄了一眼,差点没跌倒在地,怎么会是他。

“老公公,老公公,我问你件事。”突然身后有小手拍自己的肩,而张公公还很难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老公公,你听见没有。”

“是,是的,不知小姐有什么事要问。”

“我问你,这次你们皇上大婚有没有请漠北的可汗。”轻蔷关心的问。

张公公恭敬地回答:“回姑娘的话,有的。”

“糟啦!谢谢你了老公公。”

****

陆裴一行人已经入座,陆斐作为主人才姗姗来迟。

陆斐入席,陆裴一行人起身行礼。陆斐还温文的让他们省去繁复的礼节。

“其实朕今日特别设宴款待湛蓝王是觉得有一事实在对不住湛蓝王,希望今天能过向湛蓝王道歉,化干戈为玉帛。”

“皇上对不起我的事又何止一件?皇上只不过挑了件最不起眼的说。”从头到现在都是低着头的陆裴,终于抬起头让陆斐看清了他的脸。

看到是他,陆斐眯起眼睛拿起酒杯:“原来是你,你还真有本事,有我四大禁卫的追捕也不死,尽然还当了湛蓝的王。”

“我怎么敢死呢?我还要等着今天皇上给我到这杯道歉酒。”

陆斐冷笑了一阵:“朕答应了松儿饶你一命,朕是不会食言的。今天朕竟然不小心害死了你的王后,就倒杯道歉酒也无妨。”说着他主动提起酒壶往自己杯里倒酒,然后向陆裴掷去。

陆裴伸手将它稳稳的接住,说:“竟然皇上肯为我倒酒,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从今天起我们的前仇就一笔勾销。至于后怨嘛,那就要看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了。”陆裴爽快的喝下去,这一口下去可是百种滋味呀!

“好,湛蓝王好度量,朕再敬你一杯。不过既然湛蓝王不计前嫌,那朕也如实相告好了。朕的新皇后还住在清新斋,若湛蓝王想和松儿叙叙旧,你可以自行过去,反正到清新斋的路你也很熟了。”陆斐也干下一杯,告诉你齐松子在哪又怎样,你有胆来,朕就有胆迎战。

“谢皇上的美意,就算我想,也没有脸面再见她了。”

****

离大婚还有五日

“我进皇宫无数次了,就这次最自在。”轻蔷把手摆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着。

{文}风雨不知好笑还是好气:“你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偷儿不是。”

{人}轻蔷吐吐舌头,突然他一把将风雨拉到旁边:“嘘!不要出声。”

{书}“怎么了,怎么了。”下了风雨一跳。

{屋}“是漠北可汗!”轻蔷指指远方。

风雨望去,还真是两个漠北打扮的人:“那你还不快去拜见一下你们的可汗,躲起来做什么。”

“你疯了是不是,”轻蔷惊呼,又收小声音。“哎呀你不知道,我们漠北的规矩也不少,像可汗这种东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怎么到轻蔷的嘴里一国之君就变成东西了,风雨又说:“又不是让你亵玩他,就是让你和他见一面,说句话,以后你回乡就可以炫耀了,你自己说的,不记得了。”

“嘘……”风雨的头硬是被轻蔷压低。

而漠北可汗也毫不察觉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可汗身边的大臣说:“今天见到了中土的新皇后,和公主长得真是像呀!”

可汗也点点头:“若不是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一定就是那个臭丫头。”

大臣在点头附和。

等他们走远。两人才重新出来。

“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公主。”风雨询问轻蔷。

轻蔷撅起嘴说:“我怎么知道。”

****

“公主您没事吧!”齐松子一站起就是一阵晕阙,差点倒地,一旁伺候的殿香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没事,你替我准备午膳吧。”已经两个时辰没有进食的齐松子命殿香赶快准备食物。

殿香欠欠身:“殿香这就去,可是还是让林侍卫去请御医吧,公主好像有些日子身体不适了。”

齐松子点点头答应了。

用完午膳,御医也刚好请到

“阿昆、殿香你们都下去吧,我想独自让御医给我诊脉。”然后齐松子又把林昆和殿香支开。反正一天是古古怪怪的。

傍晚,齐松子一声不吭的坐在凉亭中央一个时辰。

“郡主是不是有心事,今日御医诊治之后您就闷闷不乐的。”林昆终于忍不住关心道。

“阿昆我们回宫多久了。”齐松子问。

“半年有余了。”林昆答。

半年了,说长不长,说短,可是日子却好似过了很久:“半年了,今你我在皇宫,陆裴也在皇宫,还有很多人在皇宫,皇宫好热闹呀!”

“公……郡主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这么久还是不能改掉那个称号。

“没有。”她坚定地回答,“热闹的皇宫,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太子大婚的时候有好多人,皇后生病的时候也有好多人,太子宫变之前也是很热闹。不管好事还是坏事,要发生之前皇宫都很热闹。”

“郡主不要多虑了,只要在过三日您就会母仪天下。您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安定的生活。”林昆执起她的手轻扶着,让她感到安定。这是他不再是正常男人后得到的最大好处。

齐松子摇头:“可是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您要上哪?”林昆平静的问。

“去雾崖,去我爹娘去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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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绝、战

晚餐过后轻蔷摸着圆圆的肚子,喃喃自语:“还是中土的东西好吃。该死的风雨也不知跑哪去了。”

“姬玛尔!”

“哎!谁这么大胆敢直呼本小姐的名讳。”转身一看,糟啦!真是笨,这如大的皇宫有谁知道她的原名,现在竟然被逮个正着。

“姬玛尔,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死丫头,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你妈妈让你去学什么武功,你可让我好找呀!”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满身肌肉,看来足有三个轻蔷这么大。

“爸爸,你、你先不要生气,你虽然看起来高大威猛的,但是毕竟上年纪了,还是要小心身体。我还有事呢,我先一步,爸爸回家时替我向妈妈问安了。”轻蔷想掉头就跑。虽然有盗皇之称,但是怎么逃得过这个好不容易找到女儿的父亲之手。

男子将她反手扣住,扛上肩头。“死丫头,竟敢骂你爸爸老。看我这次不把你带回漠北好好收拾。”

****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太监在太监总管面前大呼小叫的。

“放肆,皇上的寝宫外怎容你这个奴才大呼小叫。”太监还是老的好,张公公做事有条不稳,触目不惊的本事可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

“不是呀,总管爷爷,真的是大事不好了,探子回报,长青公主出走了。”

张公公还真的是心中一惊。立刻向陆斐报告。

陆斐听到消息问了一句:“湛蓝王有没有见过公主。”

“探子那边没有这样的消息。”张公公回答。

陆斐挥挥手,让张公公退下。“庞旅,就你和朕一同去找她,这件事不要声张。”

雾崖

齐松子拿出备好的酒水白蜡。“爹,娘,松儿来晚了。这杯晚到的送行酒也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喝道。听松儿的话,过奈何桥的时候多喝两口孟婆汤,来世千万不要再记得我这个不孝女。”

祭奠完爹娘,齐松子走到林昆身边拉起他厚实的手,因为有这双手,她的每个夜晚才能安然入睡:“阿昆,我答应了陆斐永远不再哭泣,可是我还是要将我的最后一滴泪留给你。”说着泪儿坠落在他的手心,带着齐松子的体温,还有香味,“阿昆,我要走了,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不答应,我绝不答应。”林昆的脸颊也温热了,可他却先用手抚干净齐松子的脸,“我做不到您让我怎么答应。”她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不要答应。

“我知道你做得到。没有林昆为齐松子做不到的事。”

林昆摇头:“我真的做不到。”

齐松子笑了,这是林昆见到齐松子的最后一抹笑:“你必须做到,因为我齐松子对天地发了誓,如果林昆日后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死去,我齐松子无论天堂、地狱、世事轮回都将万劫不复。”她捧着林昆的脸,“阿昆你听清楚了吗?如果没听清楚我可以再说一遍。”

“不要,”他拽住她的衣袖阻止她,“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求你不要在说了。”

齐松子点点头,说:“那我上路了。”然后她缓缓地走向崖边。

“松儿!”陆斐大喊她的名字,三两步跑上来。

林昆拔出佩剑:“皇上,今天林昆是来给郡主护航的,您让郡主安心上路吧。”

“庞旅。”唤出庞旅对付这个绊脚石。

庞旅一出手,林昆也就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了。

“松儿,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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