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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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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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在唇边又放下了,重新放回烟盒里。
  合上抽屉,轻轻的敲门声,傅明烟抬眼就看见盛晚然走进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傅明烟伸出两个手指,慵懒的撑着额角,“盛小姐对我,好像有敌意。”
  盛晚然也没有说太多客套话,开口清泠,“我确实不喜欢你。”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嫁给大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
  她停下,深深看了一眼傅明烟,一字一顿,“他不会喜欢你的。”
  傅明烟轻轻的问,“你大哥?他不是你姐夫吗?”
  随手拿起桌上的名贵钢笔把玩着,傅明烟勾起唇角,“既然你说薄寒生是你大哥,你不应该跟我叫一声大嫂?”
  盛晚然站起身,看着傅明烟慵懒温媚的样子,闭了闭眼,沉下声音,“你嫁给了他,确实是我大嫂。”
  “你说,他不会喜欢我?那么他喜欢谁?”傅明烟底底一笑,眼底浮光深深,“莫不是,你喜欢你的姐夫?”
  盛晚然皱眉,像是很不喜欢她这副语调,但是显然,她并不想对傅明烟说太多。
  她不喜欢,不喜欢这个笑容像毒药一般的女子。
  盛晚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离开,手指碰到微凉的门把,那股低凉从指尖一路蔓延。
  她还是回头,“傅明烟,他曾经喜欢一个人,就如同插在他心里的一把刀,如果你把这把刀拔了,那么他就死了,但是如果这把刀还在,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傅明烟唇角笑意很深,声音沙哑清晰,“那我就在上面再插上一把。”
  ……
  盛晚然离开后,傅明烟莫名的烦躁。
  她走到书架,想找本书看,视线掠过那本《徐志摩诗集选》,眸光一沉,片刻伸手随便拿了一本书,走到桌前。
  无聊的翻了几页,越看越烦躁,最后书一合上。
  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烟盒,摸出一根烟。
  犹豫了一下,放在唇边。
  拿出抽屉里的打火机,黑色低调沉雅,触手冰凉。
  淡淡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脸,朦胧青白,衬得她面色更加苍白。
  “砰砰”的敲门声,周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太太,喝点粥吧。”
  傅明烟捻灭了烟,想了想,将烟灰缸随意找个抽屉放了进去。
  刚想出声说,“进来吧。”
  才想起周围的烟雾还未散尽,她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接过周婶手中端的粥,“周婶,你快去休息吧。”
  周婶点点头,然后说道,“太太,小小姐睡着了,在小少爷的卧室。。”
  傅明烟一笑,“你跟盛小姐说,让她今晚留在盛苑休息吧。”………题外话………周婶恰好
  来到书房,嗯哼,和老薄有关吗?
  那本书的封面里面,夹的是什么?

  ☆、99、此时男人皱眉,是因为她的手指太凉。

  隔了一日,周婶在做早饭的时候,接到电话,说先生要回来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跑上楼想要告诉太太。
  太太一定会高兴的颏。
  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看着傅明烟脸色苍白,周婶担心道,“太太,你没事吧?”
  “我没事。夥”
  傅明烟揉了揉额头,扯了扯唇角,淡淡的说。
  周婶走到厨房,打算做一道红枣阿胶粥给傅明烟补补血气,才发现自己忘了告诉傅明烟,先生要回来了,想着先生回来了,太太一定会惊喜的,所以也就没有再上去说。
  傅明烟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扯着被子盖住头。
  唉,自作孽,不可活。
  今天早上完全就是被疼醒的。
  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某个男人一顿,才泱泱起身。
  起来后才发现,床单上被她染了一块。
  换了一身衣服,她把床单扯下来,扔在脏衣篓里。
  打开衣橱,拿出一张床单铺好。
  看着床上的两床枕头,她抿着唇,把属于薄寒生的那个枕头给扔在地上,想了想拾起来扔在门口的脏衣篓里,然后把自己的枕头放在最中间。
  反正,他没来。
  ………
  下午的时候,周婶接薄繁希放学回来也一并带了薄念晚。
  傅明烟在花圃,仔细的听着安伯教她怎么样打理兰花,想着傅宅还有一盆,什么时候回去的时候拿过来。
  周婶走到花圃,她怕傅明烟不高兴,今天接小少爷放学的时候,碰见盛小姐了,盛小姐说有点事情,让周婶帮忙接一下,晚点的时候在来盛苑把薄念晚带回去。
  要是在平时,周婶肯定一口应下。
  盛小姐是先生的妹妹,之前经常来瑜山别墅,而且小小姐虽然随着先生的姓氏而且小小姐还叫先生爸爸,但是却不是先生所出。
  现在,先生和太太结婚了,小小姐和盛小姐再来的话,她怕太太不高兴。
  毕竟,没有那个女子可以忍受的。
  “太太……”
  傅明烟拿出皮筋,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知道周婶要说什么一般,“我看见了,去给两个小家伙做些饼干吃吧。“
  她说完,拿起花铲,学着安伯的样子给兰花松土。
  “好的,太太……”
  周婶离开后,傅明烟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片刻,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下午六点左右。
  周婶在准备晚饭。
  傅明烟走进厨房帮忙,周婶道,“太太,你去客厅休息一会吧。”
  傅明烟笑了笑,“没事,现在也不怎么疼了,我帮你把菜切了吧。”
  傅明烟将衣袖挽了挽,腿上有一阵重量。
  薄念晚跑进了,她的身高只能抱住傅明烟的腿。
  “烟姨,你和我玩插图吧,哥哥说,你可厉害了。”
  周婶说道,“太太,你快去帮小小姐插图吧,这里有我呢。”
  傅明烟看着薄念晚昂起小脑袋,手里拿着一份插图,拉起她的小手,“好,咱们去客厅,烟姨帮你。”
  把插图展开,傅明烟犯了难。
  这简直比那次薄繁希校园活动的那个还要复杂。
  而且上次那个,还是薄寒生弄的。
  但是看着薄念晚一脸高兴的样子,傅明烟又不好说自己也不会,只好看向在一边看电视的薄繁希。
  “繁希,果果还小,你给她找一份简单一点的。”
  薄繁希跑上楼梯,过了一会又下来,手里拿着五六个插图卡,摊在桌前。
  傅明烟一看,捏了捏眉心,将这些插图收起来,拿起果果的那份,开始认命的摆弄着。
  薄繁希还一直对果果说,“烟姨很厉害的,上次我的了第一名,就是烟
  姨帮我弄的。”
  傅明烟笑着抬头对上薄念晚的星星眼,顿时感觉亚历山大。
  周婶走过来,“太太,吃饭了。”然后领着两个小家伙走到餐厅。
  傅明烟趁机拿出手机开始百度。
  ………
  一辆黑色的幻影行驶在澜城的街道上。
  最后停在盛苑门口。
  周婶收拾好厨房,走出去看见一阵车灯一闪。
  薄寒生从车上下来,黑色手工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样颜色的大衣。
  周婶看见来人,“先生回来了。”
  然后周婶迅速来到餐厅,说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傅明烟正在给两个小家伙挑鱼刺,听到后手指的力道不由得一用力,鱼刺扎进手里。
  她蹙了眉心,淡淡点头,抽出纸巾擦了擦指尖。
  起身的时候脸色挂着一丝清笑,走到客厅,看着正在走来的身影,“当家,你回来了。”
  然后自然的为他脱下大衣,接过他脱下的西装。
  薄寒生目光深沉,傅明烟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转过身撞上的就是这一道目光。
  呼吸不由的放低了几分,傅明烟看着他站在她面前,没有动,走过去替他送了领带。
  视线落在他的脖颈间——
  方才有大衣掩映着,她没有发现,脖颈间的这道伤痕蜿蜒在男人的脖颈间,脖颈间的皮肤最过于细腻敏感,这一道伤痕在男人无暇的皮肤上面,红肿狰狞,结着血色的痂。
  送领带的动作越加的轻和柔。
  傅明烟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触手炽热,像是灼伤了她的指间一般,迅速收回手。
  男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微微拧了眉心。
  傅明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此时男人皱眉,是因为她的手指太凉。
  当然,她后来才知道。
  随着薄寒生走到卧室,傅明烟眉心一跳,她忘了,她把他的枕头给扔了。
  薄寒生走进卧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上的双人枕成了一个,捏了捏高挺的鼻梁,他走到床头柜,拿起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的高一点。
  做完这个动作,薄寒生坐在沙发上阖目小息。
  傅明烟没有问她这道伤怎么了,因为她已经猜出来,这道伤痕一看就像是被鞭子一类的给抽得,敢这么对薄寒生下狠手的,估计只有薄老爷子了。
  不过,这是为什么?
  薄老爷子,为何要打他。
  傅明烟一边想着一边拿出药箱,做到薄寒生身边。
  咬唇犹豫了一下,傅明烟还是拿出药棉蘸了药水轻轻的涂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薄寒生睁开眼睛,感受着脖颈间的冰凉,他淡淡出声,“等会,先不急上药。”
  卧室的门只是虚掩着,被推开,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薄念晚瞅了瞅,看见薄寒生高兴的跑进了,“爸爸。”
  长着手,却跑到傅明烟身边,让她抱着。
  “烟姨,抱抱。”
  傅明烟笑着刚刚想伸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早已经先她一步,将薄念晚抱起来放到膝上。
  薄念晚摇着小脑袋,“我想要烟姨抱。”
  她很喜欢爸爸,但是爸爸的肩膀太硬,她想要烟姨抱着。
  傅明烟的手顿在空中,僵硬的收回。
  唇角的一抹笑意慢慢加深,她看着薄寒生抱着薄念晚。
  眼底越发的沉静。
  傅明烟慢慢移开视线,落在别处,就听见薄寒生的声音淡淡的飘在空气里。
  “你烟姨身体不舒服,爸爸抱你吧。”
  是这样吗?
  傅明烟一怔。
  片刻,她垂眸,本以为,这是薄寒生说的一个借
  口,可是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让她有些无措。
  “烟姨哪里不舒服,烟姨生病了吗”
  薄寒生,“她肚子疼……”
  傅明烟听到这三个字,有些惊讶,好几天了,他还记得,而且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跟薄念晚说。
  薄念晚从他膝上跳下来,“我肚子疼的时候妈妈给揉一揉就不疼了,爸爸,你给烟姨揉一揉吧,揉一揉烟姨肚子就不疼了。”………题外话………其实,老薄冷漠但是也闷***。。尤其是对傅明烟闷***。。

  ☆、100、我只是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

  薄念晚看着薄寒生没有动,摇着他的胳膊,催促道,“爸爸,你快一点啊,帮烟姨揉一揉。”
  傅明烟垂着眸,略显安静的看着桌面的医药箱颏。
  因为这几天的原因,此刻她的脸色泛着苍白,身形也感觉瘦削了些,从侧面看着,越发觉得下巴尖尖的,柔软纤细。
  薄寒生眸光沉了沉,视线落在她温柔恬静的侧脸,唇角淡淡弯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瞬就回复了往日的冷然。
  一双修长的手,慢慢放到她的腹部。
  轻轻的揉起来夥。
  傅明烟看着这双手,干净修长,指甲的形状很好看,修剪的恰到好处。
  他的手掌,温热。
  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和他同床共枕多年,她又不是第一次被她碰触,连繁希都有了,自己怎么会像一个小女生一般,竟然有些害羞起来,有些紧张。
  傅明烟呼吸放低了,覆在她小腹部轻揉的手隔着一层布料熨烫着她的肌肤,如电流一般,酥酥痒痒的感觉渐渐的传递在她神经的细枝末节。
  她竟然轻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当家,谁给你剪得指甲。”
  想凭着这个问题,让她渐渐忘了那股让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感觉。
  一个男人,怎么会留意到自己的指甲,应该是有人……
  这个问题,薄寒生没有回答,傅明烟看着那双黑眸一瞬不舜的盯着自己,看着里面闪烁的火花,她歪了歪脑袋,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今天不行。”
  覆在她腹部的手,动作一停。
  傅明烟的神经跟着一紧,暗暗鄙夷了自己,怎么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双手只是停住了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却没有离开,依旧覆在她的小腹处。
  空气一时静谧,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她的呼吸声音很低,甚至最后渐渐地屏住了呼吸。
  即使是跟他上。床,她也不会想现在这般紧张,只因为此刻他的动作,像是恋人之间应该做的。
  而不是,她和他。
  那只手在她腹部停留了十多分钟才撤开。
  傅明烟蹙眉,没有了那宽厚的暖意,顿时觉得有些冰冷。
  她抬起头看着他,发现薄念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薄寒生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开始解着衬衣扣子。
  傅明烟移开视线,还是看见了他精湛的胸膛,知道他要沐浴,她去浴室给他放好水。
  试好水温,傅明烟走出去,“当家,我先出去了。”
  薄寒生脱下衬衣,放到沙发上,然后开始……
  没有听到回音,傅明烟只好转过身,听到背后解开皮带扣的声音,还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浴室的门被推开,薄寒生嗓音低沉,“在这等着。”
  听到浴室的门合上的声音,傅明烟才转过身。
  看着禁闭的浴室门,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就像刚刚,他的手搁在她腹部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不守她控制一般,就像当年盛晚安一般,带着内心悸动,他一点点好,她就丢盔卸甲。
  傅明烟走到沙发坐下,她轻声问自己。
  你还爱他吗?
  一时之间,她心底没了话语。
  盯着桌子上的医药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吐出,如果非得要一个答案。
  那么,就是她感觉没有当初那样恨他,但是,也不会在像当初那般爱他。
  脑海中,突然混沌一片。
  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傅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润着喉咙。
  浴室传来的水花声在她耳边一直徘徊。
  傅明烟握紧了玻璃杯,指尖隐隐透着清白痕迹。
  放下水杯,她起身到衣娄里又把他的枕头给拿出来,放回床上,然后将他放在沙发上的衬衣拿起来。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端。
  衬衣是黑色的,所以傅明烟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这下拿在手里,她感觉到柔软的布料下,有些许干涸的痕迹。
  像是血迹凝结后留下的。
  在衬衣背后的位置。
  手机铃声响起,旋律优雅的钢琴曲,这不是她的。
  薄寒生搁在桌子上的手机闪着光亮,她拿起来看了看来人,指尖在屏幕一划,放在耳边。
  “当家……哦,太太。”
  “温淼,当家在沐浴,你有什么事情等会再打给他吧。”
  傅明烟并没有直接问是有什么事。
  果然,温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太太,也没什么事情………太太,当家后背有伤,我让温森把药送去,太太帮当家包扎一下。”
  “他后背的伤是怎么弄得?”
  “唉,是被老爷子用藤条抽的,老爷子这次下手太狠,当家险些破相了……”
  傅明烟一笑,语气轻缓,“他要是破相了,我就不要他了。”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傅明烟说完就挂断通话,转过身将手机放在桌上,就听见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
  …………
  温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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