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庶女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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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庶女狂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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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仵作却疑问道:“不过大小姐,你要把那手印改变成什么样?”

    锦绣撑下巴思顿时索起来,便沉吟说道:“三寸长,一寸半宽,她的大拇指比其它手指稍微有点弯。”

    何仵作认真听完,也不问锦绣为何要改变尸体脖子上手印。

    在京都,不是所有仵作都能有这技巧,要知道改变尸体上的变化是个很难事。也不是谁能聘请到他。他接的尸检都是离奇特别,并且要大户人家,当下就点头道:“好的,大小姐,卑职记住了。”锦绣严肃脸叮嘱道:“何仵作,我希望这事你最好别说出去。不管谁问,你可明白?

    何仵作低声给锦绣一个定心丸回应道:“这是肯定的。想必大小姐也听过鄙人接这种事,就对外声称绝不向外透露雇主任何身份,和接这事的任何情况。因为透露出去,鄙人饭碗也不保。”

    锦绣心里放心下来,便淡淡吩咐道:“多谢何仵作,那么请何仵作先出去下吧!”

    那何仵作是机灵人,便赶紧恭敬拱手回应道:“好的。”便离开了厢房。

    此时厢房内就剩锦绣和丫鬟清萍,还有躺在石床上的已死锦雪。

    烛光隐约,照得厢房有些诡异。特别是石床盖着一块白布,躺着一个死得冤枉的尸体,让人不禁害怕得身打颤。

    锦绣却丝毫不怕,从袖下拿出一张信封。眼眸里有微动,就把那信封给了旁边的丫鬟,对她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接过她持手给她的信封,就走到锦雪尸体脚部,脱下她左脚鞋子,然后把信封塞了进去。

    锦绣愁眉说道:“但愿这事能够顺利过去

    。”丫鬟清萍给锦雪脚穿上对鞋后,走过去安抚道:“放心吧!小姐,这事万无一失了。奴婢看这回五小姐真的要栽了。”

    锦玉微叹后淡淡道:“但愿吧!”

    翌日温阁厢房内的床躺着俩个裸身的男女。

    女子活色生香爬在一个英俊男子身上,此时那男子微微动下眉,眼眸未先睁开,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等他睁开眼,迷蒙的眼神先是向头到四周打量下,再看向身上的女子。

    他打量完似乎并没很大反应。只是有些艰难想要起身,结果眼眸才犀利看向身上一个陌生裸身女人。

    镇国公人完全傻住了,顿时回忆起来,看向这房间和那桌上菜及地上凌乱衣裙和女子粉色兜衣。

    眼眸怒火闪烁,这才想起他被王氏算计了,昨日她让人把他喊到温阁时就留了心眼。

    觉得准没好事,所以她的酒菜只是尝一点而已,结果正当他要离开时。她却娇媚拉住他身,然后他就开始全身无力。

    就知道那女人对他下药了。可恶,所以她昨晚跟他提议的收偏房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镇国公正想粗鲁把这女子踢下床,但顾虑他向来尊从儒雅之风,也就只用手去推她。

    结果那女子身一动,就抬起一张妖艳惑人的脸看向他。

    那一时,他竟神色一怔,感觉这个女子的美和平常女子不同。她的美有一种带有致命的勾魂,基本任何男子见了,都会心动。

    镇国公赶紧撇过眼,冷声命令道:“你先起来。”那女子声音酥软撩魂道:“老爷。”便抬起一双细而修长白洁手去摸镇国公脸。

    镇国公嚯的一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快速穿好衣服,丝毫不理会床上那委屈脸色看他的美人。

    接着就打开厢房门,就见方嬷嬷手里端着一个金灿脸盆撞见了一脸怒火的他。方嬷嬷赶紧恭敬低头喊道:“老爷,早。”

    镇国公黑着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午膳后,镇国公府里开始传开一个消息,就是镇国公昨日夜宿王氏温阁,叫了一个王氏身边一个丫鬟侍候他,所以镇国公要收侍妾的事现在谁都知道。

    镇国公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有出过房。王氏专门去找他,李管家对她说了,老爷现在谁也不见,王氏才悻悻退了回去。王氏离开后,镇国公才打开厢房,就去了露篱院的静阁,正要推厢房,却发现推不开。

    镇国公顿时急了起来喊道:“柔儿,你再里面吗?”

    却没听到里面梁氏的回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确定梁氏在厢房内,便一边推一边说道:“柔儿,你听我解释,快开门。”

    这时厢房内才传来梁氏有些伤心声音道:“老爷,别推了!妾身感觉今日不太舒服,先一个人静一静。”

    镇国公担忧道:“柔儿,你怎么呢?哪不舒服?找余大夫看了吗?”却是开始重力拍着门窗起来。

    “只是心口有些疼,休息下就好了

    。不需要叫余大夫过来看。你去忙吧!”梁氏声音渐渐感觉平静了下来,然而却让镇国公心里越不安,就要抬脚狠狠向那门窗踢一脚。

    结果一道冷漠质问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道:“踢坏了门,不要紧,把姨娘肚子里的宝贝吓坏了,该怎么办?”

    镇国公身形一滞,回头,就见到锦玉眼眸冷冷看着他,似乎此时看上去很生气。镇国公心里一紧,赶紧走到她旁边着急说道:“玉儿,你听父亲解释……”

    还不待镇国公说下去,锦玉不感兴趣打断道:“不必了,姨娘现在需要休息,父亲还是最好别吵她。”

    镇国公自责道:“玉儿,你也知道,你姨娘那性子,表面说很好,心里不知有多苦。是父亲对不起她。你……”

    锦玉傲然道:“没有,父亲别自作多情了。姨娘心从来不在男人身上。父亲没有对不起她。本来就是很正常事。父亲还是去照顾昨晚侍候你那女人吧!碰了人家身子怎么也得给个名分吧?”

    镇国公微叹道:“玉儿,你是聪明人,也很懂事。你姨娘现在心情不好,对胎儿也会不好。不要嘴犟。她的心病是父亲,不管如何你也不希望父亲和她一直这样吧?”

    锦玉提醒道“父亲总是无奈,我们也不好为难你。但是姨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先让她冷静下吧!”

    镇国公这才无奈叹口气道:“好吧!你……”

    还不待他继续说,突然李管家一脸慌张的走过来,看着正伤神的镇国公还有冷着脸的锦玉,顿时跺脚急说道:“哎哟,老爷,五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镇国公本来就心烦,见李总管这样叫嚷,便斥责道:“何事这样咋咋呼呼的?”

    李管家冷汗淋漓说道:“老爷,前堂内闹了。六小姐丫鬟轻月在暖阁的路边花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赫然是消失一夜的六小姐。”

    镇国公听得脸色一僵,满脸不可置信看着李管家,而锦玉微眯起来,没有表现震惊也没有感觉到突然,就是觉得事情有些离奇惹她深思。

    镇国公却不信语气斥责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李总管又是跺脚急说道“老爷啊!老奴没有跟你开玩笑啊!”

    镇国公这才脸色一沉,眼眸里一片怒火道:“混账东西,好好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李总管身形一颤,眼眸故意看了下锦玉,便小心翼翼开口道:“听说是被人用手活活掐死的。”

    镇国公更是怒火一提,颤手指着李总管道:“你的意思是这是谋杀?”

    李总管低声道:“听仵作意思是这样,而且上面还有证据,大小姐还专门叫老奴把五小姐叫过去。”

    镇国公顿时神色一僵,心里疑惑为何这锦绣要专门让他叫锦玉去,只是猜太多也是累,对李总管吩咐道:“你先去,就说五小姐稍后就来。”

    李总管恭敬回应了他后,就要转身离开。镇国公正要问锦玉几句话,锦玉就直接说道:“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去。”说罢,人毫不惧怕,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往前堂而去

    。

    镇国公也跟了上去,此时静阁厢房一开,只见梁氏眼眸闪烁担忧也要跟上去看,结果被丫鬟知画拦道:“姨娘,你不许去。小姐说了,叫你必须好好休息,哪也别去。”

    梁氏着急道:“知画乖,玉儿肯定要出事了。姨娘必须要去看下才能心安。”

    知画倔强道:“姨娘今日要想出这房门,就必须从奴婢身上踩过去。”

    梁氏却是郁闷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怎么那么的不听话呢?”

    知画冷哼一声,直接神色傲然起来。

    前堂内,此时站满了人。

    有哭声,有吵闹声,锦玉和镇国公去时,就见地上的一块布上,躺着一个面色煞白,看了让人不禁背脊一凉的女子。

    那女子此时毫无气息,五房何氏却是趴在那女子身上伤心哭泣着。

    王氏坐首座,一副冷漠喝着茶,锦绣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聊着。而门口却是站了官差,武太守却是在旁边听着锦绣和那仵作聊着。

    里面的人见到镇国公和锦玉走了进来,众人就齐齐看向镇国公。

    武太守和那仵作赶紧上前恭敬对他行了一礼,再问候了锦玉一声。

    镇国公看着地上已经死透的锦雪,脸色黑沉,震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震慑的堂内人都身形一抖,锦绣走上前,神色有些悲痛说道:“父亲,六妹她不幸遭人恶手,没了。”

    镇国公绣下手握紧,看向那陈仵作严声问道:“陈仵作可有查出她是怎么死的?”

    那陈仵作拱手道:“回镇国公,六小姐是被人用手掐中脖子活活掐死的。”

    镇国公冷冷吸口气再问道:“可找出杀人凶手?”

    陈仵作摇头,却提供消息道:“目前还没有,但是卑职在六小姐的脖子上查到掐痕手印。只要追踪那手印,凶手证据就有了。”

    镇国公瞪眉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凶手啊?”

    陈仵作却提醒道:“恐怕国公爷要把府里人丫鬟小姐叫齐,然后让卑职检查一次她们的手。不过,那凶手应该年龄不大,大概十三岁左右。她的手指应该是三寸长,大拇指平放时会习惯弯着。”

    陈仵作把杀手凶手特征告诉镇国公后,所以人神色震惊住,便便齐齐看向锦玉。

    那怀疑的目光,让锦玉低眸闪烁起来。

    王氏嘴角一勾,眼眸犀利看着锦玉说道:“若本夫人没猜错。五小姐好像是十三岁吧?手指是三寸长吧?而五小姐的大拇指好像平放时成弯形吧?”

    锦玉大拇指平放会略弯基本王氏知道的。锦玉神色一僵,看上去神色却没之前那么坦然了,反而眉紧皱,有些害怕或者紧张起来。

    王氏看在眼里顿时得意起来。便对陈仵作提醒道:“陈仵作若是检查,恐怕要把咱们这金牌贵女检查才行

    。”

    陈仵作顿时不敢冒犯,眼神询问镇国公。镇国公肯定不信锦玉是凶手,对锦玉很有自信说道:“玉儿,没有做过,害怕什么?让陈仵作检查吧!”

    然而锦玉却手搅帕起来,她这副样子感觉在心虚。王氏眼眸一眯,这小贱人平时这种时候不知道多淡定坦然,为何今日感觉有些不安起来,难道真是她?

    锦瑟嘴角愉悦,阴阴看着锦玉。锦绣果然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找到那么厉害的仵作,改变了尸体上手印,完全对应了她的手形状。居然陈仵作说的那尸体上掐痕形状和她手相似,说明这证据已经足够,接下来就是杀人动机。想必锦绣也已经准备好了吧?不错,不仅可以陷害那女人,还能看见那么好玩事,然而左右出事,她都不用负责。此时心情特别好。

    锦乐眼眸闪烁着得意看着锦玉,心里冷哼:小贱蹄子,由我绣姐出马,看你这回怎么化解这犯罪嫌疑身份。

    而何氏已经停止了哭声,眼眸却是直勾勾盯着锦玉,现在她心里除了悲痛,就是怒火,听到锦雪脖子那掐痕和锦玉手相同,就心里急躁起来,就对着那陈仵作催道:“陈仵作你还愣着做甚?快检查五小姐的手啊?”

    那陈仵作这才一激神,就走到锦玉身前恭敬道:“贵女,请把你的双手伸出来让卑职打量一下。”

    锦玉眼眸躲闪,身形后退一步,额头已浸汗。锦乐看在眼里,不由得站出来挑眉道:“怎么,五妹这是做贼心虚?不敢伸出手让陈仵作检查你双手吗?”

    接着堂内人对锦玉的怀疑更重起来,镇国公却是搞不懂看着锦玉,此时他心里开始惶恐,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他的玉儿很奇怪。

    锦乐直接上去就粗鲁抓住锦玉手,把她手伸向陈仵作眼前道:“陈仵作请检查吧!”

    陈仵作见锦乐这副嚣张样子有些愣神,就开始打量锦玉纤纤纤玉手起来,当他看到锦玉的大拇指时,却是眼眸一滞。深吸一口气,便走到镇国公面前拱手欲言又止道:“回镇国公,卑职……”

    镇国公脸色凝重问道:“何事?”陈仵作有些忌惮看了眼此时神色恍惚的锦玉,就对镇国公禀报道:“贵女,她的右手和六小姐脖子上那掐痕吻合。”

    轰,所有人都震惊住了,镇国公瞪眼道:“不可能,你肯定检查错了。”

    那陈仵作冷汗淋漓道:“回镇国公,卑职并没有检查错,的确是如此。”

    镇国公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神色黯然的锦玉,却是严谨问道:“杀人动机呢?没有杀人动机,就靠掐痕说是她是凶手,未免在跟本宫开玩笑。”

    陈仵作被问的身形一僵,却是哑口无言起来。

    镇国公冷笑质问道:“雪儿和玉儿无怨无仇,她为何要杀她,杀人动机是什么?你们谁知道?”

    锦绣对着旁边的丫鬟清萍使了个眼色。清萍突然提醒道:“陈仵作,这杀人证据有了,那么动机肯定有,也许你还没检查尸体清楚呢?”

    陈仵作疑眉看向清萍,奇怪那丫鬟怎么突然提醒这个,只是他眼眸看向尸体,却摇头道:“尸体身上基本检查完毕,我并没有查到任何痕迹。”

    然而钟氏眼眸一尖,看向锦雪的鞋子,发现鞋子上好像有什么,就好奇走过去

    。拿出手帕,去脱锦雪脚上的鞋,等那鞋子脱完后,就赫然见到鞋子里有封信,顿时惊疑道:“咦!这是什么?”

    钟氏把那信封拿在手里正要看起来,锦乐赶紧走过去一夺,那信封就到了她手里,然后把它交给镇国公。

    镇国公接过那信封后,就撕开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看起来。越看眼眸越争越大,武太守和陈仵作看见镇国公这副样子赶紧把头凑过去打量,然而镇国公赶紧把信纸一叠,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惊骇看着锦玉。

    武太守疑问道:“不知国公爷可否说说这信纸上写的什么?”

    镇国公似乎并不打算告诉他们,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自家的一些私事而已。”

    武太守明显不信,确定他手里藏了秘密,便提醒道:“还请国公爷能把信纸拿出来给下官看看,要知道在被害者身上搜到的任何东西,都必须要当面让所有人知道,那样才好找到犯罪嫌疑人。”

    镇国公却是眼眸躲闪,似乎有些害怕,手却捏紧着那信纸。

    锦绣知道那信纸是什么,看来父亲是要保她,不过没关系。她对着镇国公提醒道:“父亲,六妹的丫鬟轻月好像有话说。”

    镇国公神色一僵,再皱眉看向轻月问道:“你有何话说?”

    轻月赶紧跪在地上禀报道:“回老爷,奴婢想说的是也许五小姐有杀人动机。”

    镇国公却是眼眸复杂看向锦玉,锦玉却眼眸冷冷看着轻月道:“轻月你莫要胡说八道,小心你说的每句话要负责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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