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庶女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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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庶女狂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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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都要到子夜了,那锦荣居然不让人睡个好觉,可恶。

    锦玉暗暗压下怒火,冷着脸走出厢房道:“先去大厅看看情况。”

    待锦玉急步到了大厅时,此时大厅内,烛光通明。

    厅内一片死寂,严肃,威严,让人尊敬。

    锦老夫人面色非常不好的瞪着厅内中间跪着的邵大仁,而镇国公也是脸色铁青瞪着他,旁边的各房姨娘和夫人都齐齐把眼眸看着邵大仁。

    就算锦玉突然走进来,也没人感到诧异,这让锦玉感觉这不真实。

    只是锦绣看见锦玉神色严谨进来那刻,似乎眼眸有暗光闪过,很快她神色就平静看着邵大仁。

    锦荣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邵大仁身前,对着邵大仁一系列的审问。

    此时最紧张和害怕的是锦瑟,锦瑟一身冷汗的看着。

    眼眸死死看着邵大仁,那眼神有杀气。

    她刚沐浴躺下,好不容易想要睡个好觉,结果听到丫鬟说大厅有动静,说是二爷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坛真言酒,说是邵大仁隐瞒了她们受虐的真相,现在喝了那坛真言酒。

    二爷显得特别兴奋,把已睡的老夫人叫醒,还让房姨娘速度去大厅,对邵大仁第二次进行审问。

    如果是这样,她不是真的完了吗?锦瑟现在真的恨不得上前把邵大仁杀了,她怎么会没有在二爷给他灌酒前把他给灭口了她哪里知道这二爷会多管闲事。

    和她一样不安,就是何氏,何氏现在极其不想看到眼前的审问情况,感觉特别揪心。让她绝望是难道这事真的无法逃避,真的要曝光了吗?

    锦玉紧紧观察着锦荣对邵大仁的问题,锦荣每问邵大仁一个问题,就难受的痛苦呻吟起来,这种酒,需要人的意志斗,如果意志差,就会老实回答。

    如果你意志强,你就不会直接说出,但是会煎熬,难受,痛苦。

    人的痛苦呻吟越大,说明他在拼命和意志斗,现在邵大仁已经是这个情况。

    锦荣刚开始就问他,关于上次审问他有没有全盘托出。邵大仁挣扎许久,才妥协回答是。

    锦荣第二个问题是他为何没有全盘托出,为何隐瞒?

    邵大仁也是挣扎许久,才咬牙回说是因为他怕为这事负责。

    锦荣问第三个问题时,恰是锦玉进来。锦荣问他是不是被人收买了,锦乐和锦瑟受虐和他有没有关系?

    现在邵大仁脸色憋屈的难受,脸色狰狞,硬是不肯说。

    锦玉袖下手握紧,邵大仁,希望你坚持住,不要再说了。

    否则,此时她的眼眸隐约有波动,似杀气又似冷意。

    而这回,邵大仁一直躺在地上痛苦的尖叫,硬是不说。

    接着让所有人骇然他的嘴里有血溢出,然而他血红眼眸却不知何意的看着锦玉。

    锦荣大叫不好道:“不好,他要咬舌自尽。”然后人就赶紧走到邵大仁身前赶紧制止他。

    厅内人顿时看得震惊,让她他们不解是这邵大仁为何会自己死,也要保密?如果他说出来,虽然他罪很大,但不致死。

    镇国公也是看得眼眸一缩,感到不可思议,心里却是非常好奇,到底是谁让他那么衷心,宁死不屈。

    但是据他所知,邵大仁只是他远房的一个亲戚,可以说一个失去联系的亲戚,他只是知道临水村有个亲戚。

    而且他都是从自己亲戚里问到他地址,才写信给他,他家里情况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镇国公和这些乡下向来没什么来往,邵大仁只是一个普通乡野村夫,为何会让他做到那么忠诚。那幕后主使是谁?

    他顿时把眼眸怀疑看向正惊骇看着邵大仁的锦玉,她看起来是那么瘦小,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和锦瑟和锦乐不同是她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明媚,但是她的气场冷冽。

    锦乐和锦瑟到了乡下时,就受到虐待,她俩是为何因被他送向乡下的?因为锦瑟心狠毒故意激怒锦乐差点掐死锦雪,还嫁祸她。

    此事应该府里人都该想到是她,他的第五个女儿锦玉

    锦玉简直忘了呼吸,邵大仁居然要咬舌自尽,这一刻,她懂了。

    他为何那么做?因为他在保护林氏,他知道他如果今日在厅内没有把这事说出来,会记他功,她作为幕后主使会保林氏命。锦玉眼眸凝聚,眼眸里的黑晕闪烁着坚定,她似乎下了个决定。

    很好,邵大仁,虽然你俩夫妇是因为贪财才遭此劫,本来只要你把这事全部说出来,我定不能留你,但你居然像个硬汉子死也不说,你俩命我保了。

    锦玉忌惮看向锦绣,发现锦绣正观察着她一举一动,锦玉眼眸微眯,锦绣早知你会武术,不如咱们在这厅内较量一下如何?

    锦玉袖下银针一亮,脚轻迈开,似乎在找姿势好把银针射出去。

    锦绣眉色微动,似乎发现了她有耍花样心思。锦玉眼眸一闪凌厉,俩根银针就朝锦绣身射去。

    那一刻厅内人都观察着邵大仁那边情况,

    丝毫不知道锦玉这边的异动。

    那俩根银针携带危险风流,直冲锦绣。锦绣秀眉皱紧,看着俩根银针朝她身射来。

    待俩根银针接近她身时,她顿时拿起旁边桌上一杯茶,然后凝神,手指甲往茶杯水里一弹。弹出玻璃球般的水粒,那水粒似乎有威力,顷刻就碰撞到那俩根银针,接着银针就定在空中,风流似乎静止。

    然后轻不可闻是有根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锦绣解决了银针后,眼眸却是深冷看着锦玉,正见锦玉奸计得逞看着她,让她神色一紧是突然室内的烛火一灭。

    然后厅内暗黑一片,一时厅内响起惊慌质问声。

    一道沉厚声音吩咐道:“李总管,还不快赶紧把灯笼,快把蜡烛点燃。”

    李总管赶紧应声道:“好的,老爷,老奴马上去作。”

    “怎么回事,好好的,厅内又没风,为何蜡烛会灭?”

    锦玉静静听着李总管摸黑而要离开大厅的脚步声,“咻”的一声,银针就在黑暗中定滞一个肉身,似乎她已经把李总管身给定住了。

    “大家不要慌,马上就会有光,大家先坐在椅子上不要乱动,免得撞到什么东西而摔伤。”

    深夜给了我双眼眸,我却用来寻找光明。

    此时锦玉的光明,可不是那蜡烛,而是邵大仁。

    她要保邵大仁命,如果刚刚锦荣速度不快,邵大仁就死了。

    咬舌自尽可不是电视剧那样,只要往舌头一咬,你就会立即死。而是需要一个残忍和血腥过程。

    其实是个放血过程,舌头有个血管动脉,只要咬破,血流肺腑,导致窒息而死。

    锦玉闻着气息,一步又一步走到邵大仁身那,结果她触动一股凌厉掌风。

    她气息一提,就翻了几个筋斗。

    她翻筋斗的声音特别小,几乎让厅内人听不到。

    锦玉翻了几个筋斗后,便站定,让她眉间一跳是一股危机感又起。

    又是一股掌风向她打来,这次她又是敏捷跳身避过,这股风里有股香,那香是月季花,是锦绣。这花有毒,它可以导致人有胸闷和窒息感。

    锦玉这次稳住身后,感觉有些头晕,所以感官也受到影响。就在这时她背后一痛,一股强大掌风把她身打飞,撞到了桌椅,吓得坐桌边的黎氏一声尖叫。

    镇国公听到动静,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锦玉闻到了血腥味,是她嘴里的,可恶,这股风,带软筋散,虽然她只是闻了点,但足以让她此时全身都很软,根本起不来。

    但是她的鼻子很快就闻到属于锦绣身上香气,是昙花香。

    锦玉此时呼吸急促,而香气越来越近,就在她无力起身时,突然一双手把她身拉了起来。

    然后她的鼻子好像被手帕捂住,那手帕是湿的。

    让她闻了后,顿时眼眸一亮,那手帕上有股奇香,让她闻了后,异常的舒服。

    好像把她身体的软筋散和花毒给驱散解了。

    很快那手帕就脱离了她的鼻子,锦玉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软,却没那么难受了。

    让她疑惑是谁刚刚救了她,只是她没空去想是谁。

    “怎么李总管那么久还没把灯笼提来?”

    这时厅内人已经不耐烦了。

    锦玉闻着那股昙花味,寻找目标,还没待她在黑暗里找到锦绣,又是一股带香的风向她袭击而来,这时她脚尖一顶,身就跳到厅内半空。

    她耳朵微动,感觉到那掌风又紧随袭来。

    她屏息,身瞬间一避,就敏锐感觉到她身地位,似乎把全身力都凝聚到脚尖,就那么凌厉向她身踢去。

    结果被她察觉,很快避过她的那一脚,锦玉就是又一脚一踢去。

    这回她似乎踢到了她手,她的手特别坚硬,像铜墙铁壁。丝毫对她没有任何伤害。锦玉银针一射,她手向她脚一推,瞬间把她身推开。而她也避过了她射的银针。

    锦玉现在可没时间和她耗,突然她脑袋一转,就拿出她身上的香包。

    在黑暗中打斗,是根据气味而目测那人位置。锦玉身影一闪,闪到了厅内一个桌椅旁边。

    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银针一射,再把香包快速塞进她衣襟,然后她腰上香包一扯。

    对不起了,何姨娘,先帮我挡一下。

    那何姨娘突然不由自主的在厅内乱跑起来。

    武术再高的人也探测不到锦玉身上的内力,所以锦玉把香包给何氏换了后,乱了锦绣的闻香追踪。

    再者何氏已经被她定了那种穴位,在厅内,速度很快转圈起来,那个转圈之中,何氏是有意识的。她可以选择她部位转圈,所以不会导致撞桌椅和人。

    奈锦绣就算武术高,也抓不到。

    只是锦玉知道,锦绣很快会明白过来,她在偷梁换柱。

    她知道她意图,她这么做就是要救邵大仁,锦玉其实不是必须走到邵大仁面前。

    突然厅内响起一声清冷声道“邵大仁,你跟我立马站起来。”

    惹得厅内人都身形一滞,只觉得厅内突然蜡烛灭了,李总管又那么久没点燃,而且还发出奇怪动静声,现在却突然响起那么冷厉命令声,让她他们不由得感觉诡异恐惧起来。锦玉银针一射,探到邵大仁位置,那银针就在黑暗中射向邵大仁。

    让锦玉眉皱是那银针似乎被人给接住了,而且那人还发生很小的阴险笑声。

    锦玉顿时眼眸一闪怒火,是锦荣,他能接住她银针,说明他有武术。而且还发出那么阴森笑声,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锦玉顿时恼怒,就射出十几根银针,然而这时锦玉感觉到邵大仁站起来了。

    邵大仁是躺在地上的,她刚刚射的那俩根银针是,激中他脚反射区兴奋部位,让他好站起身,然后再方便她射俩根银针定他身。

    结果锦荣碍事,锦玉恼怒下,向他射那么多,他自然自顾不来。

    而这时正是机会,锦绣听到她声音,已经在黑暗中很准确向她袭击而来。让锦玉咬牙是锦荣那么快就全部接了她的银针,这该有多厉害武术?

    锦玉感觉到背后锦绣的逼近,就怒火一提,又是射了二十根给锦荣。

    顿时厅内响起一声怒吼“哎哟,是谁,没事乱射东西,好痛……”

    这时锦玉已经身飞起,她在锦绣袭击她那刻,就身很快避过。

    接着厅内突然响起一片光亮,只见本来黑的蜡烛突然被点燃,这诡异,让厅内都背脊一亮,一个个都不敢呼吸,像见鬼似的面面相觑起来!

    锦老夫人却是眼眸锐利像厅内人打量去,发现好像没什么异样。只是有桌椅却莫名倒在地上。然而让她摸不着头脑是何氏满头大汗的在厅内喘息,前胸却是大烈起伏,似乎刚刚做了大运动般把她累得够呛。

    而黎氏的女儿锦芳那娇美的脸上却插着一支银针,哭着对黎氏嚷道:“娘,你看我脸上莫名其妙被射了根银针,芳儿不敢取。娘好痛,呜呜呜……”

    黎氏顿时愕然看着锦芳,锦荣脸色严谨,就走到锦芳身前,直接把她脸上银针取了。

    而这时镇国公纳闷问道:“何氏,你这是在做甚?”

    何氏此时感觉累坏了,赶紧走到她椅子边,拿起茶壶,直接就那么毫无形象猛喝起来。

    锦雪担忧问道:“姨娘你怎么呢?”

    何氏喝完后,却是赶紧向镇国公和锦老夫人身情一跪颤栗哭道:“老爷,这大厅有鬼。”

    锦老夫人怒斥道:“糊涂东西,休要胡言。”

    何氏神色认真,执着认为道:“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妾身突然情不自主的站起身,围着这厅内转圈起来,妾身觉得一定有鬼。”说罢她害怕防备向厅内打量起来。

    锦老夫人最忌惮听到这些,便微怒问道:“你围着这厅内转圈,莫非刚刚在厅内撞到桌椅的声你所为?你没事转圈做甚?”

    何氏激动道:“妾身也不知道,老夫人这厅内肯定有鬼……”

    镇国公严声命令道:“给本公闭嘴!”

    何氏还想说,却被镇国公震的身形一抖,不敢再乱说起来。

    对于刚刚厅内发生的事情,的确让她他们觉得奇怪。

    镇国公怒瞪着至今还一脸懵逼李总管道:“李总管,你到底什么情况?要你点个蜡烛,半响没动静。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李总管赶紧上前对镇国公恭敬低声道:“回老爷,老奴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老奴明明要去叫人把灯笼提来,结果身却突然不能动了。”

    镇国公神色一愣,奇怪是为何李总管也发生这情况。他虽然武术不精,但是他刚刚明明在厅内听到打斗声,看来有人刚刚在厅内做了什么手脚。

    并且身手不凡,顿时把眼眸犀利看向已经神色淡定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锦玉。

    看来锦乐和锦瑟遭遇的这事,真的和他这个五女儿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锦乐先惹怒了她,她才给了她教训。只是锦乐却伤的那么严重,差点丢命,至今昏迷不醒,难道这真是因果报应。

    虽然她下手重了点,但是没办法,他一个女儿已经出事,也不想她有任何差错。

    他也懂得她,的确睚眦必报,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想到这,他便把眼眸看向邵大仁,发现邵大仁像石雕般站在大厅内一动不动。

    他眼眸禁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会这样子?

    锦荣怒火的瞪着锦玉,刚刚大厅突然蜡烛会熄灭和她有关系。

    别以为没有光,他就不知道是她。她身上的香他可是知道,蔷薇花。带刺的玫瑰,她居然会银针,而且还会身上,在黑夜里那么灵活。简直见鬼,但是让他奇怪是他为何探测不到她内力?

    看来她就是幕后主使了。只是他眼眸一缩,看向邵大仁,却是暗叫糟糕,居然被她得逞了。

    邵大仁审问一案,只审一点,却让大家都知道,这邵大仁果然有问题。

    但镇国公不打算纠结了,他对着锦荣斥责道:“老二,你到底办得什么事?还有你的真言酒不会是假的吧?给他喝了后,半响也没回答什么,而且回答的都支支吾吾,完全没听懂,你简直胡闹。母亲都睡了,却被你叫出来闹这事,你还不跟大伙认错。”

    锦荣被镇国公当众人面斥责,顿时斥责脸面通红,正要怒火回他,结果被黎氏赶紧制止,黎氏推了他身,便站起身赔笑:“大老爷说的对,确实是锦荣的错,妾身代他向大伙赔个不是。”

    镇国公冷着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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