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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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 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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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这是一个日本艺人,不过因为实在没法找到他到底是啥样的……估计就是像咱们中国的“大山”那样的外国本土化艺人……)

(富田!你去,拜托他们出去吧!)

(别说傻话了!英语啥的我可不会说!)

富田他们正焦急不已地进行着密谈时——

“堆不气!堆——不气!”

在房间一角坐着的阿拉伯系的一群人中的一个大声喊了起来。一看,是在朝这边招手。迫不得已,富田走了出去,那个男人一手拿着张单词表,用七零八落的日本话这样对他说道:

“哪——里?卡西——姆。我。见。我。来。远。谈。”

“哈?那、那个……”

“卡西——姆!儿子。老虎。巴达赫尚。儿子。阿尔·马吉德!”

(插花:……混乱的这些,我都不知翻对了没有……总之,具体请参照EDBD的小说,还有极北下篇……)

被逼到了混乱至极的地步,富田就要流下眼泪来的时候——

“扎伊德、法赫姆、古鲁罗斯!”

向新的声音回过头去,是宗介毫不客气地走进店里来了。

“扎伊德。来得好啊。法赫姆和古鲁罗斯也是。”

仍然是紧绷着一张脸,宗介用已经变得生疏的乌尔都语(巴基斯坦国语,属于印欧语系。)说道。三个巴基斯坦人满脸堆笑地朝他迎了上去。在旁边呜咽着的日本人什么的,完全被无视了。

“卡西姆。不是挺精神的嘛。话说回来,那是啥啊,你穿的那身?”

“这个学校的制服。”

“学校?这里原来是学校啊……”

扎伊德他们一副好容易才明白过来的样子,在教室里来来回回地观望着。

“先不说那个,穆罕默德怎么了?”

宗介这样一问,三个巴基斯坦人立刻变得沉静下来了。

“没见着了。已经都两年了。坐着从你那里接过来的RK91,作为义勇军到塔吉克斯坦参加内战去了。”

“这样啊……”

“那边儿的状况好像也不太妙。敌人好像给配备了大量的法国AS的样子。”

“……‘密史脱拉风2’吗。那台破烂‘野蛮人’的话可能还真对付不了哪……“

“啊啊。但是,穆罕默德的话,总能想出办法来的啦。比起那个来,卡西姆——”

扎伊德扫视了一下周围。

“好像还来了好些其他的朋友不是吗。这样好吗?”

“啊啊。抱歉。待会儿再说吧。”

斜眼看了一下为“抱歉”这句话而吃惊不已的扎伊德等人,宗介挨着个儿去问候其它的客人了。

一名表情严肃的黑人男性向宗介举起手来,用英语说道:

“籍良。看着不错啊!”

“来得好啊。吉玛。训练营还好吧?”

“啊啊。虽然从今往后就要忙啦。是弹药的补给门路的问题。比起那个来,威巴和毛怎么样啊。一切都还顺利吗?”

“差不多吧。艾斯迪斯少校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气呼呼的。没能来是因为狂妄自大的训练生,叫格斗战的教练给打了个半死哟。哇、哈、哈、哈。尽管如此——”

就照那个调子,这样那样的。

七班的咖啡厅,现在成了宗介专用的同学会场——总的说来,就是会聚了从动荡不安的地域千里迢迢地赶来的老资格的佣兵们,变成了“超危险地带”了。

“相良君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从入口那里偷偷地窥视到了状况的恭子,一边哗哗地流着大汗,一边对小要说。

“怎么事到如今才问……。总之,那家伙就只有那种危险的朋友而已啦。”

小要像在抱怨般地说道。

“呜呜……。虽然是听说过他是在外国恐怖的地方长大的……怎么说呢,实感……”

“总而言之有一件事是清楚了。……估计多半是七班那帮家伙,连四班的客人都抢过去了呢。”

“唔嗯。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救了我们也说不定呢……”

就在这时,一直只顾着和貌似美国人的佣兵说话的宗介,向小要这边转过头喊道:

“千鸟!”

“干啥啊。”

“四班咖啡厅的准备怎么样了?可以的话想让大家移动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

小要将两手交叉,比画出一个大大的“×”字。

“现在,好像还不能开张呢。虽然真的很抱歉。”

事实上这个时候,四班的咖啡厅预计是已经马上就可以开张了。可是,她却斗胆这么说了。然后连对手的反应都不看,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那个地方。宗介将小要的话信以为真,和身旁的战友嘁嘁喳喳地说了些什么。

富田他们七班的一干人众,想着“早点给我滚到哪里去啦!”,几乎像在祈祷般地定睛注视着他们的样子。

——

“……就是这样。诺里斯。暂时在这里杀下时间吧。”

宗介这样一说,那个美国佣兵的脸色暗淡下来。

“那倒是没关系……可是,箱良。实际上啊,从刚才起……”

“从刚才起,怎么了?”

“别回头啊?从你那边看的四点钟方向。那边的那两个拉丁人……我老是觉着他们和以前在哥伦比亚战斗过的敌人一模一样。”

“卡斯特罗他们吗?不可能——”

“不,错不了。他们也注意到了。一定想宰了我。”

那个佣兵——诺里斯,以总是把手揣在怀里的姿势,淡淡地说。

格外放松的举止。

这对于专业的战士来说,却不如说是展现出最大限度的警戒体势了。

另一方面,富田等人,又只、只、只、只、只能在那里捏一把汗。

“箱良。那帮家伙真的是你的战友吧?不会是通过别的路子或者第三者,被叫到这儿来的吧?没有用巧妙的手段,利用你把我引诱过来这种可能性吗?”

“没有那种事。是你多虑了。”

“箱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诺里斯。这里可不能杀人。那个我已经跟全员说过了。”

诺里斯“咕咚”地咽了口唾沫。

“也就是说……不杀人只无力化的话就可以了吧?”

“诺里斯……”

无论怎么说也全是老练的战士。对于诺里斯氏那里腾腾冒出的杀气,其他的男子们也敏感地作出了反应。

有的人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有的人把西服前面的扣子解开——还有的人“若无其事”地移动向了墙边和椅子后面。拉丁的战友们也一样,“有什么要来了哪”地摆好了架势。

能难受到如此地步的文化祭模拟店也是很少见的。

“那个——。各位。如果想要打架什么的,可以的话请到店外——”

富田说道,但是,当然谁也没在听。……怎么说呢,能听懂日本话的人,几乎根本就没有。

说起来,这也不是打架。是实战。

充满了店里的,剑拔弩张的空气。

将之打破的,是七班的女招待中的一人。

“已……已经,够了啦!!”

发出刺破耳膜般的悲鸣声,狂奔出去的少女。

那造成了有点像西部剧的决斗场景中,抛起来的硬币落到地上时同样的效果。

下一个瞬间,几乎所有的客人,几乎同时动了起来。

噪音。怒吼。接着又是噪音。

玻璃被打破,桌子被掀翻,好几个男人被摔到了墙壁和地板上。以门外汉的眼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抓得住的动作,十好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展开了毫不留情的大乱斗。

——

“哎呀——。试着说说话一看,真的都不是坏家伙啊。”

眼睛周围被打了个大黑圈儿的诺里斯说。

“塞纽尔(这个还是指宗介),你也真是个,怎么说呢,了不得的男子汉啊。”

刚才的拉丁战友——卡斯特罗一面大口喝着自己面前的龙舌兰酒(墨西哥产的一种酒),一面说道。这边儿也是贴满橡皮膏了。

“哎呀真是的。一时间还真的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也是摇晃着自己面前的波旁威士忌酒(一种以玉米为主要原料的酿造酒),吉玛说。

“在日本真是好啊。就连武器都带不进来呢。卡西姆平时,都是用些什么手段啊?”

一手拿着杯子,扎伊德问道。

“那个是秘密。”

宗介以一成不变的严肃面孔回答。

“倒是你们啊……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文化祭啊?希望你们稍微自重一点儿。毕竟,是我选出来,直接叫来的面子啊。本以为可以相应地信赖你们的,可是……”

“哎呀,真是对不起。”

宗介的老战友们,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这个业界也很小嘛。”

“各种各样的疑心最后就生出暗鬼来了。”

“在那间店子里头,做了坏事儿喽。”

现在所有人所在的,不是七班,而是四班的咖啡厅。顺带一提,七班的咖啡厅,被刚才的混战破坏得体无完肤,完全变得乱七八糟了。他们这群宗介的战友们向七班的学生们谢了罪,申请说“帮你们收拾和重建”,不过,富田他们却眼泪汪汪地告诉他们“行了,请你们随便去哪儿吧”。

“哪,各位战友——”

在四班的咖啡厅里快活地谈笑了一段时间以后,诺里斯说道。

“——这下子好不容易,通过箱良,咱们也算相互认识了。明年的文化祭,咱们也到这个学校的这个班来进行会合,这样子如何呀?”

“原来如此。那样好啊。情报交换可是件好事情。”

“又来打群架吗?那家伙可真行啊。”

哇、哈、哈、哈、哈。

佣兵们豪爽地笑了起来。宗介一如既往地绷着脸点了几下头。

“请不要来!无论如何也别……!!”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小要,脸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向着佣兵们极力地怒吼道。当然,他们没听见就是了。

——

虽然是在文化祭结束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四班和七班的销售额基本上是差不多。七班所遭受的头一天的天然恐怖行为所造成的损失,可以说是非常大。四班呢,则是仅仅止步于恰到好处的销售额,无论如何总算是避免了赤字的程度。

只不过七班的人们,从这一件事上,就抱着坚定的决心发誓说,“绝对绝对不要第二次跟四班找茬儿打架了。”

顺带一提,有关于文化祭的热闹事情,其他的还发生了很多很多——

不过,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善意侵扰

8

 椿一成正在等待。

刺骨的寒风咻咻地吹动着他的头发。铅灰色的天空微微发暗,仿佛正暗示着此后即将到来的那残酷的对决的瞬间。

这里是放学后的屋顶。

除了一成之外没有其他人,只有风声、操场上练习中的棒球部的喊号声,以及管乐部的合奏声传来。

他是个白皮肤、小个子的少年。身高大约只有165公分左右吧。扎在头后的长发,还有剃刀般锐利的细长的眉目。现在他是脱去立领制服的T恤衫打扮,正叉开双腿挺立在屋顶的正中央。

(好,来吧。相良宗介……)

一成在内心深处,默念着宿敌的名字。

(就在今天,我要向你一雪前日的耻辱。用包含了我全心全意的一击,将你秒杀……!)

身为随心所欲、自顾自地锻炼综合格斗技的社团——“空手同好会”的部长的他,上周,在与相良宗介一对一的战斗中尝到了败北的滋味。

与其说是大意,不如说是完全的失策。

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但绝对不是说因此就接受了的他,今天,向那个相良宗介提出了重新再战的要求。

就在这个屋顶上。

就在这个放学后。

没有他人掺合地,一决雌雄。

这样的意图,已经写在书信上送过去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趁着午休的时间,提前放到相良宗介的鞋柜里去了。放学的时候,看到放在鞋柜里的那份“决斗书”的话,宗介应该一定会来的。因为,他对一成说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当你的对手。”

(我……一定要赢!)

一成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沸腾般的气魄和斗志从瘦小的身体中迸发出来。

就在这时——

从南校舍的一楼,传来“嘭!”的一声沉重的爆炸声。是学生用的鞋柜所在的,正面玄关的方向。

“…………?”

一成皱了皱眉,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摒除了杂念。

(不行……对。必须要集中在此后的胜负上才行。)

那家伙一定会来。现在耐心地继续等待就好。等到那家伙,在这屋顶上现身的那个瞬间为止。

无论花上多少分钟、多少小时,甚至是多少天也好……!

——

“你、这、个……人体炸弹!!”

千鸟要一蹦冲天,双手将白纸扇举过头顶,用尽全力地——向着相良宗介的脑袋挥了下去。

梆!

清脆的击打声响彻了仍然还在冒着白烟的正面玄关。

“相当痛啊……”

“吵死了!!”

小要声嘶力竭地向抚mo着头顶的宗介怒吼道。

“同样的事情,到底要重复多少万回才甘心啊,你!?还有,到底要爆破多少个鞋柜才能满意啊,你——!?”

她“咻”地一指扑扑地冒着白烟,新鲜出炉的热气腾腾的鞋柜。(插花:新鲜出炉……鞋柜是面包吗……?OTZ……)

“……但是,我的鞋柜里被放进了可疑物品是确实的。”

“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爆破了吧!?”

“不。如果认为是例外而疏忽了防备的话,只待这个时机的危险的陷阱就会——”

“可疑物品!?又是可疑物品!?到现在为止曾经有过一次,是炸弹什么的吗?啊?你倒是说说看啊!”

“的确,刚才的也不是爆炸物,好像是某种书信的样子……”

宗介拾起烧焦的纸片,因为在至近距离被炸弹炸飞的缘故,写在那张日本白纸(一种35×25大小的日本纸,用于习字)上的文字,已经变得基本上都认不出来了。

“哪个。让我看看。真是……!这不是又看不了了吗。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了吧。总之,先拿回去进行复原作业试试看好了……”

宗介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那,就请你好好地收拾善后啰。我可是要先回家了。”

“这样啊。”

“看云的样子好像要下雨了。天气预报也说今天一整夜都会下雨,而且好像还会降温哦。你也快点儿回家吧。拜啦。”

这么说着,小要踏上了归途。

和预报的一样,那天整晚都在下雨。

深夜的寒冷渐渐变得浓重,小要拽出壁橱里的毛毯,睡得十分香甜。

——

第二天早上,在二年四班的教室——

“相良——!!”

教室的大门“嗙”地被推开,椿一成踏了进来。

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简直就像只地沟耗子一样。(=‘=)由于寒冷和湿气而憔悴不堪的苍白的脸色。嘴唇都变紫了。唯有细长的眼睛充满了鲜血,燃烧着激烈的怒气。

站在教室一角,进行着没什么意义的讨论的宗介和小要,同时嘟囔道。

“椿吗。”

“椿君?”

一成咚咚咚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朝着班上的一名同学,风间信二猛地一指。

“为什么逃跑,相良!?你这个卑鄙小人!”

而且还是用像要咬人一般的势头对他怒吼。

信二的表情有一半都像是在哭了。

“对,对不起。我没钱……”

“?”

听他这么一说,超级大近视的一成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起他来。

“…………。搞错人了。抱歉。”

说完,他接着挡在了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常盘恭子面前。

“相良!你为什么没来!?是怕了我吗!”

他再次吼道。恭子面带困扰的笑容向后退去。

“那,那个——。我的名字叫做常盘……”

“?”

一成又一次次眯细眼睛,仔细地观察起她来。

“……搞错人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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