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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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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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每天洗脸,都加一点醋进去,这样能减轻色素的沉着。

至于吃的,就多了。天热多西瓜,多吃点无妨,冬瓜和杏仁也是美白的至宝。

细看一会,面膜快干了,先让秋月洗干净脸,再将安雪儿的脸洗干净。

秋月摸着脸兴奋地叫:“小姐,好滑哦。”

她也笑了:“这只是刚开始,刚做了面膜不能晒太阳,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安小姐,怎么样,会不会很刺痛。”

她羞涩地一笑:“这倒不会,和秋月所说一般,很舒服,摸起来也很滑。”

“那就好,明天我也帮人做不同的美白护理,吃的方面,一定不能吃那些东西了,香蕉和土豆了也是万不可能一起同吃的。”

安雪儿点点头:“我一定会的,向小姐,我相信,你能让我好起来的,以前的大夫都是开中药让我吃,可吃了那么多,都没有效果,反而把身子给吃坏了。”

当然,凡药三分毒啊,她一笑:“安小姐叫我晚儿就好了,你们再等上一会再走吧,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不知不觉就过了那么久了,不早点回去,哥哥会担心的。

“等等。”安雪儿叫住她:“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明儿个再去门口接你,可好,这大热天的,来来回回晒坏了也不好。”

“那就谢谢安小姐了。”她也不推辞,的确真的很热。

“还叫我安小姐,你不是让我叫你晚儿吗?叫我雪儿就好了。”安雪儿不好意思地说着,看到她的旧绣鞋,会心地一笑,没有说什么?

晚歌随着秋月从后门下到下面,早就有大轿子在那里守着了,秋月吩咐了几句,那些人就将晚歌恭敬地请入了轿中。

而月色楼的三楼,一个脸如寒玉的公子凭栏看下,冷峻的眉峰往上翘起,看着眼前的不顾礼仪在叫的十四皇子。

第一卷

第十章:求药

折扇重重地敲在他的手上:“十四,你太没礼仪了。”

楚向风叫着:“姐姐,我在这里啊,往上看啊。”

晚儿微抬起头,笑了笑,钻入了轿中,下次有空遇到再跟他闲聊好了。

这一抬头,让楼上的那冷玉般的人看呆了,那眉眼如画,淡笑如风的,好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啊,眉眼中淡淡的笑意,让他着迷了,淡若兰馨一般,又是那么的娴雅而清美,这是宫,从来没有见过的,那垂下随风吹着的柔发,简直是想让人鞠起放在鼻边闻一下。

“她是谁。”他眯起眼叫,这个女子能挑起十四的注意力,就不简单了。

楚向风看见向晚歌抬头朝他一笑,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般,可是一回头看见那寒着脸的皇兄,马上吐吐舌头:“呵呵,皇兄,我难得遇到她,那个啊,他是谁,我还不知道?”

楚天皱起眉:“十四,你就是如此在外面混。”

“不是的,皇兄,我有在努力啊,你看看,我昨儿个写的字,是不是很有气势。”讨好地,楚向风展开那糊得有些狼狈的宣纸:“我觉得是最好的,我要把它裱起来,放在府中,日夜观看。”这是姐姐写的,他要珍藏起来。

他都没有发现,当他想到姐姐的时候,连神色都变柔了起来,这些全让楚天看在眼里,这个大事化化的十四竟也会出现这样的神色,他是十四皇子,钦封的风王爷,如果不是他逼着他多看点书词之类的,他恐怕也就终日和一般的公子哥们吃喝玩乐了,诗词方面还好,就是书法方面真是不堪入目。

这般的宣纸也敢拿出来给他看,要是换了旁人,他瞧都没兴趣瞧上一眼,破烂东西让他看,根本就一点诚意也没有,可是他是他最疼爱的十四弟,仔细瞧了起来:“这字不是你写的。”

啊,皇兄真是英明啊,不过当然不能说穿了,他大眼一转:“好看吧!我也觉得好高深啊?”看不懂、、、、。

“怎会破了?”他刚才还宝贝着,这字对他很重要吗?

说到这个,他就有气了:“皇兄,这全怪四哥,他找个叫什么晚儿的人,居然把我的字给扯了,还说我没事就弄这些风花雪月的。”他以为他想吗?这不上上头的皇兄逼着吗?

楚天含着一口茶,喷了出来,正好印在那字上,罗公公也忍住笑意,恭敬地送上毛巾让他拭口。

“皇兄,我的字啊。”他哀叫一声,拿地手上,心疼地用衣服拭着上面的水渍。

“即然是你写的,你再写一个不就了得了,我看你是越来越退步,越写是越糟糕,连字都要瞧不出什么来了。”他也忍住笑,这经老四不是和他在唱对台戏吗?明知他想让十四像个诗人般,什么风花雪月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就动了肝火,了不得,是他太不关心二个弟弟了吗?很快他脸上又恢复了冷然:“十四,别以为皇兄是好嘘弄的,只退不进我可饶不了你。”玉宇昂轩的十四也十八岁了,刚才为那女子那般失了仪态,莫不是动了心,是该为他配上一门亲事了,只是那女人,也得好好查一查,能进出他这月色楼,想必也非是一般的女子了。能让十四弟这般失态,他怎么不查个究竟呢?

哥哥这几天,真的变得好憔悴啊,病得很厉害,让她无法再去月色楼,只得将每天要做的,托了那前来接她的人,让他们回去跟安雪儿交待,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她不知道,月色楼那边,找她都快把月色楼都拆了。

“哥哥,你喝点水吧!”端着温热的水,她半跪在他的床前,一摸他的额,烫得很啊,这青草茶之类的是不可能降烧的了,得去请大夫啊。

他干裂的唇抿了抿喝了些进去:“晚儿,没事,别担心。”

“不行啊,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我去请大夫抓药。”发烧可不是小事,毛巾都不知换了多少了就是退不下来。病来如山倒就是这个意思了。

“没事,哥哥睡会就好了。”他脸红红地合了上眼。

晚歌的泪又流了出来:“哥哥,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已呢?我都知道了,你每天夜里都在叫向姬的名字,哥哥,她已经回去了,不要再这样苦着自已了,你还有我啊,你不是说要照顾我的吗?为什么你不想开一点呢?”哥哥的病是相思病啊,心里一煎熬,就一病不起了,心病还须心药医,那些不过是俗物,治根不治本。

他头朝里面,什么也不想说,晚歌站了起来,擦擦泪:“我去抓药。”

“大夫,我哥哥生病了,发烧烫得厉害,麻烦你帮我抓点药好不好。”她恳求地说着。

“好,小姐请稍等一会。”那大夫熟手地抓着药,包好:“十两银子。”

啊,银子,她只有一些碎银,全取了出来:“大夫,我只有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我等会送过来。”

那和善的大夫一听,脸马上黑了起来:“没钱,你还抓什么药,去去去,小心我让人把你丢出去,瞎凑闹。”

“大夫,真的,我哥哥病得很重,我会给你送钱过来的。”她死抓着桌沿不肯走。

那大夫看她二眼,挑起了眉:“我看你也长得不错,你倒是说说,你是那户人家啊?”

向家,这是一个污辱,可是病床上的哥哥,等不得,她咬咬牙:“向家,宰相府。”

“哦,宰相府不是有专门的大夫吗?岂用来抓药?”

“我只是向府的一个下人。”挺起背,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哼,一个下人还想用向府的名义来抓药,你倒是胆大,二子,把她轰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的。”他黑着脸挥挥手。

一个高大的男子就拉住她的手往外面猛地一推,差点她就摔到地上了,手腕痛得她几乎要流下泪来,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贪财奴。

“哎哟,那个不长眼睛的撞到我。”一声清喝声响起,然后就是兴奋的声音:“姐姐,我又找到你了,啊,姐姐,你又哭了。”楚向风低下头看着她。

泪水想忍也忍不住了,她扑在他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心里实在有太多的压力要承受了。

楚向风惊呆了,可是却更是心疼:“姐姐别哭,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找他们算账去。”他扶好她,小心地拭着她的泪,像是怕碰伤她一样。

她抬起头,泪水洗过的眸子更加清亮:“我哥哥病了,我要抓药。”

“这小事,交给我就行,我们一起进去。”他扶着她再次踏了进来,一身尊贵而华美的衣服让那势利的大夫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公子,有什么需要的。”

他抬起头,不屑地看着他们:“刚才个,我姐姐来买药,是不是你们把她推出去的?本公子就把你的药店买了,你就滚出去。”

晚歌拉拉他的衣服:“别这样,我只是想先赊个账的,先回去煎药给哥哥。”

楚向风收起他的王者之色:“还不快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药包一包。”从袖出拿出一个金元宝狠狠放在桌上:“这些足够了,以后我姐姐来,再敢这样对她,我饶不了你们。”

是他无意中,一举一动中那种威势让大夫和小二都吓着了,急忙中又包了几包药给晚歌:“三碗水煎成一碗,三贴下去就会退热。”

她伸手去接,那滑落的衣袖,白玉般的手腕,那红红的抓伤让楚向风又叫了出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捧着她的手,他的心莫名地疼着,这个明明是又小又坚强的女子,却要求他叫她姐姐,可她的娇弱,让他多想保护她。

晚歌抽回手,朝他一笑,那眼中还有些泪意,看得他迷糊了眼。

“没事,我不疼,谢谢你,向风,我先回去煎药了,今天赠药之恩,来日定当回报。”

直到她走了一会了,楚向风才回过神来,追了出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喊:“姐姐,姐姐,你叫什么啊?”

“晚歌。”清脆的声音传来。

晚歌,好听,他念着这个名字,心里甜丝丝的,溢满了幸福和开心,这个名字,多好听啊,晚上唱歌,萦绕不绝清远悠长着呢?

第一卷

第十一章:离开

晚歌好不容易煎好了药,让哥哥服下,还没来得及去将那药坛洗洗,门就让人轻轻打开了,那绣工精细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冷淡地开口:“贺兰表少爷,请不你要再到小院中来了,要是向夫人知道了,晚歌又少不得背上难听的名字。”越过他,取来水放在坛子里。

“晚儿。”他蹲下来:“苦了你了,你都清瘦了不少,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离我远一点就是帮忙了。”老是碍住她做事的。

贺兰淳的脸上一丝难过,很快就消失,从衣袖中取出银子就塞在晚歌的手心里:“我知道,你抓药要很多银子的,这个拿着,能用得着的。”他觉得,这是他能够帮到她的。

晚歌寒起脸,将手心里的银子一扔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你走。”

她的发怒,让贺兰淳吞了吞口水:“晚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拜托,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不会伸手向向家要钱的。”

“说得好。”一声清冷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向夫人一脸的笑中带着威仪和不善:“晚歌当真是有骨气啊,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还不回主屋里给琳儿解闷儿去,这是你来的地方吗?”

贺兰淳低下头,怯然地说:“是,姨娘。”也不敢多看一眼晚歌就离开。

“向夫人。”晚歌的手抓紧了药坛,双眼清亮地看着她。

向夫人一笑,径自坐在梧桐树下的木桩上:“晚歌,最近晚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是的。”她据实地说,不知道这向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吃了药,好多了。”

“是吗?晚歌啊,你住在向府里,打小就没有父母教,有些事,我做长辈的也不太好开口,可是败坏声誉的事我可不能不管了。”那盯着晚歌的眼神,有丝不怀好意。

晚歌用力地擦着坛子,闷然地说:“晚歌自问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吗?也许别人看错了,听说昨儿个,你在大街上抱着个男人哭,而且这几天西门的守门说你几乎每天都出去,要不就有顶大轿子在门口等,晚歌啊,我向府可不比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啊,要是出点批漏,就让别人看了笑话去,你懂吗?”

晚歌心里笑着:“我懂,向夫人,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晚歌还要去照顾哥哥。”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她向来是直接的人。

“晚歌,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即然你也知道,我也不必和你绕着圈子说了,向府林管家有个侄子,年方二十了,去年娶了个妻子,可过门没多久就暴病死了,他那侄子我也见过了,家里不错,总比那些长工来得要好,虽说是二娶了,可进门也算是个正妻,做大房,也不会委屈了你。”

晚歌讥诮地看着她:“向夫人,你的好意晚歌心领了,向夫人百忙中还为晚歌处理这终身大事,实在是太让晚歌感动了,可是晚歌无意出嫁,枉费了向夫人的一片好心。”

呵,这样就想把她嫁走吗?让她配一个管家的侄子,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向夫人能为她找什么好的,现代的教育,没有爱情,她如何嫁,要嫁也是嫁自已喜欢的人,未曾谋面,任凭你媒婆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休想让她点头。

向夫人没有料到她会拒绝的那么彻底,下不了台阶,整张脸绷了起来:“晚歌,我这是为你好。”别不知好歹的,以前没有留意到她,原来早就暗中将她外甥贺兰淳的心都勾了去,向府自然留她不得了,她的美丽让她想踩在脚下,一如她的母亲。

“晚歌知道,向夫人,时辰不早了,这时候,向夫人应该要回去用晚膳了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谈下去,恐怕会翻脸。

向夫人恼怒地起身:“晚歌,我话已至此,相信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这梧桐树倒是不错,要是做成花园也会讨人喜欢的,你说,是吗?明儿个吧,你到主屋来回个话。走。”搁下狠话,带着几个丫头又离开了。

晚歌手里的药坛‘咚’的一声就掉在地上,轻了个圈儿,她仰着头,看着那稀疏开着白色梧桐花儿的树,太多的黑和墨绿了,那白白的花儿,慢慢地就变成了黑的,你一只只黑眼珠儿看着她。

向夫人,是要她嫁,要不然就将她和哥哥赶出向府。

天下何其之大,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吗?她也没打算在向府里呆上一辈子,可是太急了,哥哥还昏昏沉沉的,明天就要他们搬走,一时之间,上那里去,哥哥半辈子,就在向府,甘为向府做牛做马,能有什么积蓄。

风吹云动,那墨黑的云铺天盖地而来,卷起的风猛吹刮着梧桐树,沙沙地作响着,雨点大滴大滴的兜头就下着,她捂着头,心痛如绞,一下竟动弹不得,蹲在地上任雨狂打着。

大雨倾盆而下,她听不到什么浪漫的诗意雨打梧桐,只是很冷很冷,单薄的被子卷在身上,仍是抗不了从心底冒出的寒意,难道这就是命运,要她屈服吗?她笑着看那如黑墨般的夜,大叫着:“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我是向晚歌,向天色已晚,我独歌。”

雨终究还是要停的,拖着这烫热的身子,她知道自已必是让那雨淋着了,端了药让哥哥喝,他虽然脑子清醒些了,可是身子却没有力气,一双眼睛看着她:“晚儿,你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

她强颜一笑:“不会啊,哥哥,你好点了没有。”摸摸他的额头,没有那么烫手了,是药起效了,那叫向风的男子,如果她向他求助,他会愿意吗?她能看出,他不是凡夫俗子,不会介意先收留他们兄妹的,就是寻个破庙,她也不会如了向夫人的意,嫁给那个鳏夫,清傲如她,岂能让她这样将她的命运给掌握了。

“哥哥,我们走吧!”她用力地扶起他。

走,向晚清不解地看着她:“晚儿,怎么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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