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宠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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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宠丑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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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番五次,他单独召见她。

    当然,这并非单纯的召见,每次都会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

    老东西一定吃了什么药,才会那样精力充沛,一个晚上都不消停,还逼她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她想反抗,可她无力反抗。

    终于,她想尽办法,疏通老东西的几位亲信,这才得以从万毒门逃出来。可她运气够背,刚到离月城,万毒门的人也跟了过来。好在,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他们只是在执行任务,而这次的任务恰好与白家有关。

    “这么说,王掌柜不是你杀的?”李捕头问道。

    “他的命还入不了我的眼。”流云继续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张老是我绑架的,可我并非要他性命。按照律法,我想,很快,我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那可不行。”李捕头朝牢房外看了看,直到看到白浅浅的身影,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有人想单独和你聊一聊,我就不凑热闹了。”

    “没想到竟然是你。”见来人是白浅浅,流云心中顿时一冷。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白浅浅。若说恨,她恨的是上官月儿,白浅浅是无辜的,可她这些年又把这恨转移到了上官月儿的女儿身上。

    “我也没想到是你,流云姑姑。”白浅浅面色沉静如水,似乎没有半点情绪,让人捉摸不透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叫我什么?”流云一怔。她竟然唤她姑姑!她是把她当作亲人吗?

    “娘曾经把你当作姐妹,我唤你一声姑姑,是对娘的尊重。于我而言,是不愿这般称呼你的。”白浅浅站着,流云缩在角落里,一高一矮,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度,“因为你不配。”

    “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农夫在冰天雪地里,见到一条蛇快要死掉,于是善心大发救了它,可这条蛇根本不知道感恩,反倒咬了农夫一口。你说,这条蛇,可恶不可恶?”

    “蛇?你说我是那条蛇?”流云极力摇头,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不过是想要幸福,何时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她是救了我,可我也尽心尽力照顾她。她说,会给我找户好人家,好好安顿,我当时满心欢喜。”

    “我看上了老爷,老爷也看上了我,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告诉她,我想要和她一起照顾老爷,我愿意为妾,可她做了什么?她对老爷冷面相向,甚至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白家。”

    “我不过是想当老爷的妾,不会夺她的正妻之位,她却这般要挟,你说我该不该恨她?”

    “可是,昨晚你对我爹说,我娘不爱他,既然不爱,又何来赌气,何来要挟之说?”白浅浅暗骂流云蠢。

第五十九章 爱或不爱() 
“这——”这一点,她确实不曾细想过。

    当年上官月儿想要离开白家,老夫人急得快要发疯,命人对她一阵毒打,毁容丢出白家。

    她被扔出白家后,上官月儿并未离开。

    这一切,不正好说明上官月儿极力反对她和老爷在一起?

    “可是——,她确实那样做了,或许……”流云努力回想当日的种种,“或许,她只是不甘心。”

    “对,不甘心。”

    “她是大小姐,家底丰厚,白家靠着她才从清贫之家,一跃成为离月城首富,在她心里,白家是仰仗她的,老爷也是仰仗她的。”

    “她不甘心,自己的丈夫竟然移情别恋。”

    ……

    “不甘心?若我娘真不甘心,你以为葛绵绵能够进入白家?”越是和流云沟通,白浅浅越是发现,流云想法极其简单,简单地爱,简单地恨,简单地将过错归咎在她的恩人身上。

    知恩不图报,反倒憎恨恩人,这样的人真是可恨!

    “她不同。”

    流云心底一慌,这也是她多年来的疑惑,“当年你娘发现时,葛绵绵已经怀了身孕。”

    “无论那孩子该不该来,但始终是白家的子孙。你娘纵然再是不满,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平白遭人话柄。”

    “她的名声向来极好,又岂肯让自己蒙上污点。”

    “当年,我真该——”

    “真该按捺住心里的冲动,悄悄怀上孩子,然后再把你和我爹的事捅破,到时候我娘不同意,也得同意,是吗?”白浅浅无语,这得是多迟钝,才会找尽一切理由为白长卿的不爱开脱。

    “你醒醒吧。就算你怀上孩子,也进不了白家的门。”

    “因为,我爹根本就不爱你!”

    若是爱她,又岂会让她在外受那么多苦。作为离月城首富,他完全有能力在外悄悄置办一处房舍,安置流云。可白长卿没有,他眼睁睁看着流云鲜血淋漓地被扔出大院,根本没有去寻她。

    “你胡说!他爱过我!他亲口告诉我的!”流云几乎声嘶力竭地吼道。太过用力,撕裂了伤口,鲜血一点一点往下淌。

    虽然真相很伤人,可真相就是真相,无论如何掩饰,都无法改变。

    白浅浅此行的目的,并非揭开这层真相,她想要探究的是流云口中娘的心上人是谁,莫非是那副画中站在五彩麒麟旁的男子?!

    “难道,你没听说过,宁愿相信这世间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几句情意绵绵的话,就能哄骗她大半生,这于流云而言,是莫大的不幸。

    “我来,不想和你探讨你和我爹的那些事。”白浅浅不想和她在爱与不爱的话题上继续争论下去,因为这场争论毫无意义,流云绝不会承认白长卿不爱她这个事实,“我想知道,你口中我娘的心上人是谁?”

    “哈哈——”流云轻笑出声。

    “当年的真相,恐怕只有我知道。”流云说罢,恶狠狠地瞪了白浅浅一眼,“可是,我凭什么告诉你?”

    “就凭你快要死了。”白浅浅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流云的腰部,那里,鲜血汩汩而出,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而我,可以救你的命。”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活?”由于失血太多,流云的脸色异常苍白,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虚浮,“我早就不想活了。”

    这些年,她在万毒门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她的身子成了老家伙发泄的温床,她的身子脏了,不再是那个白家大院里仰慕老爷的傻丫头,不再是那个娇艳欲滴的小女人。

    若非抱着一丝希望,她早就死了。

    而这希望,似乎成了绝望。

    尽管为他想过很多理由,很多借口,但确实如白浅浅所说,他并不爱她,或者说,并不那么爱她。他可以娶葛绵绵,却偏偏不娶她!他有意无意地维护葛绵绵,却从不维护她!

    “不想活?”白浅浅料定她会这般回答,无论她如何笃定白长卿对她的爱,但经过这番剥丝抽茧的追问,她必然能够明白真正的答案,“你今日死了,牢里不过多了一具死尸,白家,你心心念念的男子,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你就像那路边的野花野草,去得悄无声息。难道你就不恨?”

    “不恨欺骗你的负心人?”

    “不恨残忍待你的老夫人?”

    “不恨那些伤害过你的人?”

    仇恨,往往能激发人的求生欲望。

    “我恨,当然恨!”流云紧紧咬着嘴唇,她恨不得将侮辱她的老家伙千刀万剐,恨不得毒死白老夫人,恨不得毁掉葛绵绵那张精致的容颜……她还很想恨他……

    “既然恨,那你就必须活着。”白浅浅再次抛出她的问题,“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流云沉思良久,这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从未见过他。我只知道,上官月儿很爱他。”

    “我还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女儿。”

    “你说什么?”她真是别人的女儿?!可时间上不对,娘入白家后一年多才怀上她,而在这之前,流云就跟在娘身边,她却说从未见过那个人。“这是你的猜测,还是你有充分的证据。”

    “证据。”流云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

    “但我相信你是那个人的女儿。”

    “上官月儿不爱白长卿,对他一直很冷淡。他们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

    “老爷和我颠鸾倒凤的时候说过,他和上官月儿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每次同房都是迷迷糊糊的,记不真切。”

    “当时我不知道原因,后来,入了万毒门,见识了世间千奇百怪的毒药,其中不乏让人神识不清的毒药。”

    “你怀疑当年,我娘和我爹同房时,下了药?”白浅浅追问。

    “不是怀疑,是笃定。”流云减慢了速度,伤口实在太疼,“每次同房,上官月儿都会让我搬几盆蓝色鸢尾花到她的房间,鸢尾花经她一番摆弄,就会散发出淡淡的别样的香气那花香和其他鸢尾花不同。”

第六十章 我担心你() 
从牢里出来,白浅浅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流云说的不像是假话,可听起来却处处透着不可能。

    若娘在嫁入白家前受了情伤,对那人心灰意冷,嫁入白家后,又拒绝和爹同房,那为何后来又有了孩子?

    流云说,她是那个人的女儿,那个人又是谁?

    ……

    “白小姐,我们大人让你过去一趟。”牢房门口,李捕头在等着她。

    “里面那位怕是——”黑衣人受了很严重的伤,怕是活不了,李捕头提醒道,“白小姐若想从她口中打探些什么,最好抓紧时间。”

    对李捕头好心的提醒,白浅浅道了一声谢,“我给她服了药,伤势应该能够得到控制。”

    李捕头也不再说什么,领着白浅浅到了府衙后面的院子。这处院子是府尹办公休息所用,前几任府尹都在置办了家产,贺兰大人却是个例外,自上任以来,一直住在这小院里。

    更让人钦佩的是,小院里没有下人。所有事务,均有贺兰大人操持,就连侍弄花草,也是他亲手打理。刚开始,衙门里的人暗自议论,莫非贺兰大人出生贫寒之家,所以,走上仕途后,也这般节俭。可后来,他们竟然发现,贺兰大人竟是富家公子。

    “这是贺兰大人的院子。”李捕头介绍道,“贺兰大人单独召见白小姐,我就不进去了。”

    白浅浅点了点头,抬步入了院子。

    院子不大,却很雅致。

    灰青色石板大道直通待客厅,两侧有假山,假山下种着一圈兰花,兰花旁是一丛翠绿的斑竹。

    白浅浅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斑竹上。

    青色竹竿上,漫不经心地随意散落着大小不一星星点点的褐色竹斑。斑竹有个很好听的别名,湘妃竹。在她眼里,斑竹并无太多过人之处,远远不及蓝色鸢尾花。

    可李锦洛喜欢,当年他常常侍弄斑竹,吟诵那首《潇湘神》。

    斑竹枝

    斑竹枝

    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

    潇湘深夜月明时

    ……

    时隔这么多年,她依旧清晰地记得这首诗。正因为爱他,所以记得他的喜好,记得他的一言一行。

    前世,就是那样可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付出所有的心血!

    “来了。”贺兰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白浅浅回过神来,“贺兰大人有事寻我?”

    “嗯。”贺兰珺似有若无地扫过那丛斑竹,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不过,很快这抹异样就消失殆尽,“你也喜欢?”

    “你是说斑竹?”看来,贺兰大人是误会她了,必定是看她怔怔地站在斑竹前出神,以为她对斑竹有几分喜欢,白浅浅摇了摇头,“不太喜欢。”

    “原来如此。”贺兰珺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浅浅,我们里面谈。”

    小小的待客厅内,仅有两三张桌椅,可见平时极少有人在此议事。

    “浅浅,你实话告诉我,鎏金阁之前是否和其他人结下过仇怨?”

    “尤其是来路不明的人?”

    贺兰珺继续说道,“除了万毒门以外。”

    “除了万毒门?”白浅浅摇了摇头,“不曾。”

    这些时日,只有万毒门和鎏金阁过不去。

    贺兰珺眉宇微微紧蹙,斟酌了片刻,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查看过王掌柜的尸身,发现绿眼蜈蚣的下毒手法,和万毒门的手法大相径庭。我怀疑,下毒和杀人是两拨人干的。”

    “你是说,有两股势力想要对付鎏金阁?”贺兰大人身为一介朝臣,怎么会了解万毒门的手法?不过,这个问题,白浅浅选择略过。这世间,总有一些深藏不露的人。

    “也不是很确定,但至少目前看来,有这个苗头。而且,另外一股势力和南诏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他们就是南诏的势力,又或者是南诏人在大康王朝的线人。”贺兰珺盯着白浅浅,心里满是疼惜,“浅浅,我担心你。”

    “我担心他们会对付你。”

    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便是死,也要将那些人铲除得干干净净。

    “感谢大人关心。”该来的始终会来,既然有人在背后觊觎鎏金阁,觊觎她白浅浅,她所要做的,便是时时刻刻高度警惕,不让对方有机可乘,“浅浅会注意的。”

    “自古,邪不胜正,鎏金阁没有干过亏心事,我白浅浅也未负过任何人,我相信上天是公正的。”

    “浅浅,你不知道,南诏国民风彪悍,又擅用巫蛊之术,往往杀人于无形。”贺兰珺颇为担忧,“就连当今圣上,也对南诏心有余悸。”

    大康王朝幅员辽阔,富庶无比,周边国家无不畏惧。可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对南诏国处处提防,甚至派出暗卫赴南诏国执行特别任务。白浅浅怎么会惹上那些人?

    “事情既已发生,我又哪里躲得过。”白浅浅面上依旧一片淡然,似乎,她要面对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我倒想看看,我白浅浅何德何能,能够引起南诏的注意。”

    莫非,又是为了上官家?

    贺兰珺见她毫无畏惧,想要出言提醒一番,转念想了想,又闭了嘴。

    “浅浅,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任何事,都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不好?”半晌,贺兰珺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不待百浅浅回答,贺兰珺又继续说道:“无论大事,还是小事,我都乐意为你排解。”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那日在晚宴上,我送你长媳手镯,向你提亲是真心诚意的,我希望能够和你携手一生,相伴到老……我知道你一时半会难以下决断,你放心,我不逼你,我会一直等,等到你答应为止……他们和你作对,就是和我作对……”

    “浅浅,答应我,好不好?”贺兰珺的声音带着宠溺,又带着几分乞求,让人不忍心拒绝。能够向她吐露心声,表达心中的爱慕,这让他无比满足和喜悦。他相信,他能够得到幸福,他也希望能够给她幸福。

第六十一章 来势汹汹() 
自那日离开衙门后,白浅浅的生活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万毒门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白长卿、葛氏、白娆娆也消停了下来,整日闭门不出。

    张老伤势不重,几日后又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不管白浅浅如何劝说,都坚持呆在工坊指导弟子们打磨金银珠钗。

    这日,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张老的首席弟子吴可亦脸上莫名其妙长出一颗疱疹来,疱疹有拇指般大小,异常红肿。

    “当家,可亦已经昏迷了两个时辰。”张老颇为焦急。

    按理说,长疱疹并不算大病,几服药下去,不消三五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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