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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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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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裕彰还是批评了他两句玩物丧志,钟裕彤却是喜欢那玉牌的,说:“这个我要了。让义方估个价……义方公正。省得坦坦蒙我们。”

    “义方?”因坦转头看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巩义方,“义方?”

    巩义方这才笑着说:“说到玉我就真不懂了,要估价,下周秦先生过来,让他给看看吧。”他看着盒子里的竹节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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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十)() 
心锁;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十)

    晓芃碰了他一下,说:“我也喜欢那个节节高。甦覜鼗伤 ”

    巩义方看看她,点点头,说:“这个很好。”

    他和晓芃都没有伸手去拿。这节节高的寓意好还在其次,实在是晶莹剔透,满目皆翠,太好看。

    “鉴定后估个价,我想要这个。”晓芃对彭因坦说。

    “唯独这个真不能旁落。我最喜欢这个。”因坦笑着先把节节高翡翠挂件收起来了。

    巩义方看因坦把挂件握在手里,跟晓芃说:“回头找个一样的给你。铄”

    “你肯定找不到一样的。”因坦笑着说。

    晓芃白了他一眼,说:“彭因坦你就坏吧。拿出好东西来给我们显摆,就等着我们眼馋心热了,回头抬高价出手是吧?”

    “算你说对了。亲兄弟明算账,回头等我拿了鉴定书,再议、再议。”彭因坦说着,端着盒子去钟裕彤面前,硬是把玉牌也讨了回来。

    钟裕彤咬着牙说:“今儿这玉牌不给我,回头有事儿别来求我。两母子还算的这么清楚,白疼你了……”

    彭因坦笑着把螺钿盒左摇右晃。

    大家一起说笑了半天,巩义方看时间差不多先告辞离开。他走后,趁晓芃送他出去还没回来,钟家姐妹在一起又议论了一会儿。彭因坦在一旁坐着不出声,算是听明白为什么姨妈她们一起过来,原来是义方和晓芃的婚事要正式提上议程。两人虽然已经订婚,但是程序上双方家长仍需主持正式行文定之礼。巩义方的母亲丁蔷女士会来这里见钟裕彰。

    “……按说应该在京办,可是行动都有人看着。再说这个时候嘛,还是不要太惹眼的好。 再说晓芃和义方近期又主要是在这里办公,就不要他们跑来跑去了。我们过来也方便。本来就是双方家长见个面商议下的事,满可以简单些。就是婚礼,我的意见也是简单隆重,不要铺张,更不要奢侈。”钟裕彰说。

    彭因坦把螺钿盒子打开又关上,重复着这个动作。里头的玉石是给一点微光就灿烂……他是静坐一旁,把姨妈的话都听的很清楚了。他的这位姨母大人,可能是习惯了,就是在家里凡重大事项要发表意见,措辞语气也是这样的。

    二姨看出他不自在来,笑着让他先上去:“去吧你的宝贝藏好了吧。看你病的七荤八素的,还顾得上出去淘换这个,真是随你妈妈,就会在些用不上的东西上花心思,还特财迷……快去吧,你坐这儿,我们要商量事情都不能好好商量。”

    彭因坦知道二姨这是解放他呢,又磨蹭了会儿才上楼去。

    “这小子……晓芃都要结婚了,你要拖到什么时候?”钟裕彰对着彭因坦的背影喊道。

    彭因坦就飞快地跑上楼了。

    钟家姐儿几个都笑起来。钟裕彤笑道:“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是个婚姻失败的例子,爱情也绝称不上成功,很难跟他说教。”

    “你是太宠着坦坦了。”钟裕彰笑道,“该管还得管。不管的话,回头给你带回来个不像样的,你要怎么办?还不是得学我,宰相肚里乘船?”

    “义方这孩子真不错的。”钟裕彤见气氛低下来,就说。“晓芃的脾气,也得跟她合得来的才能长久。”

    “这话不要跟孩子们提,一提‘长久’好像就侮辱了他们似的。”钟裕影开玩笑道。

    姐妹三个同时笑出来,恰好晓芃进门,听到她们笑就问在笑什么。

    钟裕彤笑着问:“坦坦到底是不是谈了女朋友?”

    “您去问他嘛……妈妈,二姨,到底是住这儿还是去我那里?决定了没有?”晓芃坚决不肯多嘴,过来就岔话题。

    ……

    送她们走后,钟裕彤回来,要去休息了,见彭因坦的房门没关好,还露出灯光,就敲了敲门,进去后见因坦坐在书桌边,就问:“咦,还不睡么?”

    “有点资料整理下。”彭因坦椅子转过来,指了指手机和电脑。

    钟裕彤扫了一眼屏幕,说:“好漂亮的家具。你怎么对家具还感兴趣了?”

    “我是对那房子感兴趣。”彭因坦微笑着说。

    钟裕彤看看他电脑旁放着的螺钿盒子,问:“坦坦,晓芃说你最近在见一个女孩子?”

    “嗯……妈妈您别诈我,晓芃才不会跟您说这个呢。”彭因坦看看表,“很晚了。该睡美容觉了。不然回头被巩伯母比下去,不要哭鼻子。”

    “少来。我怎么会被比下去。”钟裕彤抬手按按眼角。她保养的真是好,不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都没有一条……“你见过义方妈妈?”

    “见过一次。去年初在香港的时候,一起吃过饭。”彭因坦说。

    钟裕彤点点头。彭因坦见母亲若有所思,也不说话,等她回过身来,说:“义方和晓芃就这么定下来了,心情还有点复杂。无论如何,晓芃喜欢就好……说正经的,你谈恋爱的事,妈妈从来没有干涉过你。不过要提醒你下,注意点儿分寸。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彭家的儿媳妇的。”

    “妈,您忘了,您都不是彭家的儿媳妇了,管他们家要什么样的儿媳妇呢?”彭因坦笑道。被钟裕彤瞪了一眼,他笑道:“好啦,我知道。”

    “破小孩,跟你说正经的就打岔。”钟裕彤忍不住骂道。

    “这您放心。”彭因坦也没说别的,就对母亲笑着。

    钟裕彤问他:“是不是还有事做?感冒还没好,不要太晚睡。资料收好了就休息。”

    “好。”彭因坦答应着,等母亲出去了,他继续做他的事。msn界面一开,好多留言和邮件,他舒了口气,想一一的回复,却提不起精神来。忽然想到,索锁没有msn吧,她是用qq吗?还是微信什么的?这些他倒是不怎么用。

    他摸了手机过来,边读着信,边打过电话去,对方却是关机的。

    他晚上接了电话走的比较匆忙。虽然没有这个电话把他叫走,索锁也未必会留他过夜。他还是想如果留下也挺好的,说不定能睡一个特别舒服的觉,虽然阁楼还是有点冷。他在她那简陋的床上等她洗澡出来,突然觉得时间好像都走的慢了很多……这阵子不管做什么都在赶时间,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事才能赶得上进度。而在她那里,一切都不用着急。

    索锁出来时他都换好衣服了。索锁没问他怎么急着走、又为什么。还是解释说是妈妈和姨妈不知道为什么一起来了,他得回去下。

    虽然他母亲说因为他生病了想来看看。但他当时就判断应该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原因,不然不会母亲和姨妈一起出现,没这么巧的事。不过索锁对他的事情总没有深究的兴趣知道多少,他就走了。

    索锁不让他开车,坚持要他找了代驾。因为他吃了感冒药,明显反应能力在下降。

    他开玩笑说不至于这么小心吧。

    她说,平时就算了,你妈妈可是都来了,本来就感冒,要再磕了碰了,那得多心疼啊……妈宝彭先生。

    气的他当着代驾司机的面亲了她三分钟才走……不用回头也知道她跟石化了似的。

    他回来的时候连螺钿盒子一起带回来了。螺钿盒子太好看,比那几块玉的价值也不低。晓芃虽然对这些东西不在行,鉴赏力还是有的……她看人也很有一套。但说到感情,那是另外一回事。真爱上一个人,哪里来得那么多的理智去分析他?

    彭因坦看着盒子和里头的玉,脑海中就出现了几个字:美玉无瑕……

    他出了半天神。电脑屏幕突然变黑,他才被惊醒似的。

    动了下触摸板,屏上还是那封没看完的信。

    他拿起手机看看。

    索锁关机了,可能是早早休息了。

    他也困了,还很不舒服。不过还是抱着电脑上·床去,先处理了几封邮件。终于等到了罗焰火给他回电话,那家伙却是喝醉了。电话里是答应了要帮忙,不过他也知道恐怕还得明天再跟焰火确认。喝多了第二天完全忘记了之前交待的事儿,焰火也不是干了一两次……焰火挂电话之前还笑着说,巧了,今天晚上碧娅也在。

    他笑笑,嗯了一声。

    焰火虽然醉了,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大笑着说等你回来咱们聊的,我觉得你这情况有点儿不对劲。

    他还是笑笑。

    坐在那里很久都没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上这封邮件才写了不到一半。他回了回神,正要开始写,有个电话进来,他一看是范先生的,接起来就笑着说:“难得这么晚您还没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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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十一)() 
心锁;第八章 你说的永远 (十一)

    范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先是关心了下他的病情。甦覜鼗伤 范先生语气温和而慈爱,彭因坦却觉得很不好意思。好像这两天人人拿他感冒说事儿,真快让他觉得自己弱不禁风了。不过范先生这么晚打来电话,一定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的。果然他还没有问,范先生就主动提起来说去拜访过十七号的房主之后,事情大有进展瑚。

    “……老太太看着是个很讲信用的人。”范先生很高兴,禁不住笑起来,“还是你的主意比较好。曲线救国嘛。年纪轻轻做事很讲究策略,不错、不错……这次把事情托付给蒙经理,也算找对了人。小伙子做事非常认真负责,很有耐心。事情要谈成了,他功不可没……”

    彭因坦并没有说什么。范先生觉得不便打扰他休息,约好过几天事情定了再见面。

    “房子到了手,具体怎么做就得拜托给你了。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房子,时间和钱都不是问题。我要的是完美无缺。”范先生说。

    彭因坦收了线,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把被两通电话打断的邮件写完发出去。

    他睡前又拨了电话给索锁。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反而愣了一下,就没有及时开口。

    听着索锁“喂”了两三声,他仿佛是看到索锁在他面前,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

    “哎,是我。”他终于说。喉咙清了清,也还是沙哑的。

    索锁问他干嘛电话通了不出声。

    他听出来她这是还没睡呢,问她刚刚怎么一直是关机铄。

    “没电了。”索锁说。

    “还不睡?”他问。

    “睡了一觉,醒了睡不着了。”她说。

    听筒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那休息一下也好。 ”他说。

    “嗯。”索锁答应着,那窸窸窣窣声音停了下来。

    彭因坦觉得自己找不出什么话了,听筒里静下来,他问:“你在干吗?在哪儿?没在房间里?”

    “地下室呢。我下来找瓶酒……”索锁说。

    “大半夜找什么酒啊。”彭因坦说。他靠在床头,想着她拿着手电筒从阁楼一路往下走……地窖里深邃空洞,说不定还有耗子出没。“你不怕老鼠?”

    “……”索锁在那边停了停,好像真的被吓了一跳,“你可真够讨厌的。”

    彭因坦无声地笑出来,问:“找着了没?找着了快上去。关好了门。不然耗子跟你上楼,蹦你床上去……”

    “闭嘴。”索锁没好气地说。

    “找什么酒?我在的时候就不找。不行,你给我留点儿。”彭因坦说。

    “花雕。我回头做菜用的。姥姥说家里有五十年的花雕,可是我只找到三十年的……”索锁叹了口气,好像三十年的花雕在难为她。

    “你不会借做菜的名义,先偷喝吧?”彭因坦问。

    索锁沉默片刻,才说:“彭因坦,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啊……”

    “被我说中了吧?要不然你会大半夜爬起来找酒么?”彭因坦微笑,“干嘛想喝酒?”

    “你管我。”索锁像是走的很吃力,气喘吁吁的。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没事了?那我挂了……”

    “门都锁好了吧?”彭因坦问。想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忽然有点担心起来。“你睡觉之前把门锁都检查一遍。”

    “还用你嘱咐。”索锁说。

    “你还没回答我,干嘛想喝酒?”彭因坦又问。

    “……睡不着嘛。”索锁这才回答。

    彭因坦叹了口气,说:“你这不符合优生优育。 ”

    “鬼扯。”索锁条件反射似的接口就说。

    彭因坦说:“别喝了,这么晚喝酒伤身体……要不我过来陪你?”

    “放p。”索锁骂他,“要你陪。我索字要倒过来写了。”

    彭因坦被骂了,却好像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索锁,餐厅的工作,你辞了也行。那份工作太辛苦了。”彭因坦说。他们两个晚上在没什么可做、又没什么可说的情况下,索锁跟他提了下,她把游艇会餐厅的工作辞掉了。就是不能马上离职。等他介绍的料理师傅熟悉了环境,她就可以不用去了。他听着还挺惊讶的,因为她介绍的师傅是八代木……怎么能让八代木屈尊去给人打工,这也不知道算不算索锁的魅力。他见过八代木先生,那是位很有格调的料理师。

    “还好。”索锁淡淡地说。

    “索锁,”彭因坦叫她。

    “嗯?”索锁随手关上了门吧,听筒里没有她说话时的回音了。

    “……”彭因坦没出声。

    “干嘛叫了人又不说话,无聊?”索锁问。已经有些不耐烦。

    “……”

    “不说真挂了。”索锁还是没挂电话,等着他开口呢。

    “别一个人喝闷酒,容易醉。想喝酒的话,你可以叫我过去陪你的……还有,以后那什么……我会准备。真出了事,不用你一个人担着。”彭因坦说。

    索锁半晌没说话。

    彭因坦也不说。

    他觉得自己腰上刺痛,好像索锁又在掐他了……他倒是没心思开玩笑,索锁听起来也是不好意思接他的话。

    “神经病啊你……你又烧糊涂了。去睡吧。感冒还没好。熬夜不好。晚安。”索锁说。

    彭因坦还没说晚安,索锁已经挂了电话。

    他看着手机屏一下子变黑,眼前也暗了。

    ·

    ·

    隔了没几天,彭因坦来把鉴定书和螺钿盒还给索锁。

    见索锁吃惊于他的效率,他说赶上他母亲回北京,就托她带回去了。巧了也有位老收藏家过来出差,又带回来给他。

    “所以朝中有人好办事嘛。来,完璧归赵。你看看鉴定书。”彭因坦说着,把螺钿盒打开让索锁看看里头的东西。和从她手上带出去时一模一样。

    索锁看着,却不知怎的觉得这块玉出去转了一圈儿,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回来的。她都没什么心思看鉴定结果,就问:“那是不是可以委托拍卖?”

    彭因坦看了她,轻声说:“这倒也不急。我打听了下,最近他们公司是没有大型拍卖会。不过到年底会比较集中,帮你留意吧……其实鉴定结果出来了,大体估价也有了。你可以报个价,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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