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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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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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愿意与他做那等夫妻之间的事吗?那么,她又愿意嫁给他吗?
    千面只盯着她的脸一阵细瞧,偶尔动动脑袋,蹭蹭她小巧的鼻梁,魅惑的声音问:“你愿意吗?”
    心跳无端又快了几分,她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面颊逐渐滚烫起来。
    那人的腰带已经被解去,此刻外衫松散的挂在身上,被魂鸢摸得凌乱的衣襟半敞,露出光洁的胸膛。魂鸢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目光便不自觉的游移在他胸膛之上。
    怎知才将将转动脖子,千面的两只大手便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与之相对。
    魂鸢闭了闭眼,不安的挪了挪脑袋。
    俊脸压下,鼻尖相触,那人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
    可那人却是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魂鸢只觉周遭的光景扭转,这次换做是她被抵在了假山石上,那人还体贴的落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怕那凹凸不平的假山石伤了她光洁的后背。
    倘若千面不愿意,她应该怎么做?抽身退开,还是无视他强迫他?
    魂鸢抬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喃喃:“你不愿意?”她说这话时,心微微颤了颤,似是在担心。
    纤柔的手正要袭上他的衣襟,却被他一手握住了。
    极其魅惑的嗓音,似是黯哑的琴音,久久回荡在千面的耳畔。他心里的弦被拨动,轻闭的眼帘睁开,恰巧腰带被魂鸢解开,随手抛在了地上。
    “千面,我想要你!”
    魂鸢的身体顿住,脚尖又踮了踮,唇瓣擦过那人的耳垂。
    “阿鸢,我爱你!”他喃喃,低低的嗓音,却是将这三个字说得非常清晰。
    这就是他心爱的女子,清冷,遥远,却也温柔,可人。平日的她与现在的她大相径庭,但千面都喜欢。冷清也好,妩媚也罢。
    他心里柔柔的一片,春水化开,轻闭双目,身子软软的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十分享受魂鸢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也是这样的姿势,只是那一次,她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千面微张着唇,忍不住低吟一声,迷离的双目闭上,脑海中却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魂鸢的场景。
    四目相对,迷离的望着对方,微微喘着气。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转而落在她的领口。魂鸢喘着气,一条手臂勾住那人的脖颈,脚尖轻轻一踮,温热的唇瓣便落在了那人脖颈之间。
    两道身子都无端灼热,魂鸢的唇瓣被吻得发红,那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千面被她的主动小小惊了一把,半垂的眼帘掩去眸子里的一丝兴奋,落在她后背的手也缓缓游走开去。
    魂鸢只觉心里那把火又旺了许多,心痒难耐,忍不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捏着千面衣襟的手悄悄下滑,滑落在他的腰际,鬼使神差的扯着他的腰带。
    轻柔的吻,辗转反侧,却叫人呼吸急促。
    未及多想,千面终是听从了自己心意。抽回一只手,小心的捏住魂鸢的下颌,尔后微微低头,红唇便覆在那两瓣柔软上。
    极其平淡的一句话,她说得有些腼腆,千面听了却觉得一股热流上涌,险些从鼻间流出来。眼前的女子实在太过美好,那双美目迷离,微张的唇瓣惑人,就连方才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暖软。他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此时若是还能把持得住,做个柳下惠,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魂鸢才道:“我…想咬你!”
    许久,久到千面忍不住垂下头来看她。
    目光触到那削尖的下颌,轻轻上移,便定在那两瓣红润的薄唇之上。
    魂鸢大睁美目,方才心跳却是漏了一拍,贴着千面的身子也忍不住更近一些。她的心似在发痒,脑袋动了动,缓缓从他怀里抬起。
    千面面上早已是一片绯红,身体的温度急速上升,片刻功夫,连胸膛都滚烫起来。他的喉结再次滑动,眸光暗沉下去,不禁闭了闭眼。搂着魂鸢的手稍稍紧了紧,却是极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这一颤,两人都愣住了。
    揽着她手,此刻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掌心轻轻摩挲,滑到腰际,魂鸢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一下。
    “怎么了?”许久,头顶传来男子担忧的询问,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好像,白发时的夜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忍不住想贴近千面,霸占他的怀抱,汲取他的温度,顺便听听他的心跳。
    四周寂静,就连风声都变得轻了,婉转吹过,不忍打扰。
    魂鸢的脑袋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心跳,不禁安心的闭眼。此刻她正一手揪着千面胸前的衣服,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将自己完全埋在他的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喉结微微滑动,他抿唇正想说什么。魂鸢握着他的那只手微微挪动,搭在他的臂弯处,另一手抚上他的胸膛,微微用力一推。千面只觉自己的后背抵在了身后的假山石上,怀里欺来一股寒意,他不禁失笑,双手下意识的将她揽住。
    千面僵直了身子,面对魂鸢那般灼热的目光,只觉唇干舌燥,心跳剧烈。他不知她在看什么,可是这般神情,却让他不得不乱想。
    那人缓缓回身,握着千面的手没有松开。一双美目盯上千面的薄唇,那目光灼热,已然将她眼里的冰雪融化了。
    夜风拂过女子的耳际,撩起一缕银发。
    千面不知所以,目光下意识的四下看看。这周围都是假山,十分隐蔽,魂鸢停在这里,莫非是有什么话要与他说?
    两道身影穿过假山,魂鸢的步子便顿住了。
    千面没回话,只是默默与她肩并肩,将自己掌心的温暖分给她。魂鸢总是穿得单薄,好像他们妖精都不怕冷似的,宫里的宫人也是穿得极其单薄。
    魂鸢转眸,四目相对,脚步却未停:“那就陪我一起走走吧!”
    步子跟上,千面与她并肩,耳边传来女子轻柔的嗓音,他忍不住侧目去看她的脸,“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喃喃,似是嘟囔。魂鸢听了只是浅笑,转身拉着他的手,往院子里步去。
    千面被她的笑意震慑,心跳愈加快速,面上的温度又升,难为情的别过头去,“是你的手太凉了!”
    纤纤素手握住他的手,款款一笑:“看你穿得不多,手怎么这么暖和!”
    手臂轻抬,温暖的指尖触到那人指尖的薄凉,千面心尖一颤,便义无反顾的将掌心覆了上去。掌心叠合,暖意缓缓渡进她的身体,就连眉目也柔和了些许。
    而自己,双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向她步去,步子虽然缓慢,急切的心情却是无比清晰的。
    台阶上的男子身形一颤,心突突的跳着,俊美的面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那女子居于平地,明明比自己所在的位置低那么一截,可如今看去,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千面,过来!”她向他伸出手,广袖散开,被夜风吹得微微荡漾。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个夜狂,一个千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偏偏这么凑巧都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人此刻站在台阶之上,紫衣被夜风轻轻拂起,身影略显单薄。如墨的长发柔软的垂在腰际,一双含情脉脉的眼,正看着自己。魂鸢的目光颤了颤,看着那张脸,那张与夜狂一模一样的脸,不禁心颤。
    魂鸢回眸,红衣曳地,窈窕身姿映入那人的眼帘,惊起涟漪片片。她就像一种带毒的花,令人痴醉,令人入迷,令人无法自拔。
    他不过几日未见她,却仿若隔了几年似的。
    清浅的男音,透着一丝暗喜,却也夹杂着几分想念。
    “阿鸢!”
    怎么,脚下的步子才刚刚迈开,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独自在庭院中兜兜转转,不知何时竟到了东殿门前。魂鸢顿住了脚,目光望了一眼漆黑的大殿,正打算掉头回去。
    尊郢与纳兰稽早就下去休息了,而她,将将把这些天遗留的奏折批完。
    夜半时分,魂鸢才从御书房里出来。
    ——
    半晌,她才抬眸,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灼热,“本王姑且信你一回!”若是琉璃国可靠,那么便无需出动妖兵,魍魉国的江山也能落在她手里。
    魂鸢沉默,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沉思。
    纳兰稽笑笑,似是笑他无知:“这琉璃国虽是女尊王国,却并非女儿国。”女尊国与女儿国的区别就在于,女尊国虽然是女子为尊,却还是有男子的。听闻这些年,那个小国背地里练兵,国力早已超过相邻的几个国家。而先皇于琉璃国现任国主有恩,只要拿着信物前去,那国主定然会帮他们的。
    “听说那琉璃国乃是女尊王国,一帮女人如何与魍魉国的将士对抗?”尊郢幽幽地道,他虽不能明着帮忙,却还能暗地出谋划策。
    “琉璃国?”魂鸢拧眉。那琉璃国乃是一个小国,位于魍魉国东面。
    那人的面色微微恢复一些,嗓音沉下:“先皇曾为殿下留了后路,只要咱们带着先皇的信物去琉璃国找国主,他定然会派兵帮我们。”
    魂鸢眯眼,静待他的下文。
    那人微微一愣,思绪如流光飞转,唇角总算扯开了一抹笑,“倒是有个办法!”若是真的有妖族插手,那么拿下乱臣贼子,夺回江山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目光压了下去,忽而抬起,落在一旁的纳兰稽身上:“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那么,她应当如何?
    魂鸢的眉头皱了起来,此间她最为信任的人便是尊郢,但是这件事他却无力参与。
    那男子蹙起了眉头,向来温润的面上竟然闪过一丝犹豫,“大人,恕小神无能为力!”他与魂鸢不一样,魂鸢如今是半妖半神,与人界开战便是与神界为敌。尊郢尚且是神使,本就是神界的人,自然是不能与神界作对的。不是不敢,而是毫无作用,毫无能力。
    尔后,她淡淡的开口:“三日后我要拿下魍魉国的江山,你可助我?”她问的是尊郢。
    “他愿意醒来,自会醒来,大人不必强求。”尊郢的话说完,魂鸢的目光便从那人身上移开了。
    “那么可有办法让他苏醒过来?”魂鸢问道,目光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纳兰稽,倒令那男子不觉后退一步。
    尊郢的话十分有理,就连魂鸢也觉得自己的记忆似是出了些问题。就好像,她面对夜狂,总能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样。她相信自己和感觉不是没来由的,定然是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她早在很久以前便认识夜狂了。
    “大人,几千年时光,不是每个人都能似小神一般,每日将那些过去的记忆反复回味的。”尊郢笑笑,如昔温柔。他的言外之意便是,时间能够磨损一个人的记忆,悠悠几千年,若非他每日回味,只怕也该忘记了。
    魂鸢打量着纳兰稽,无论怎么看,他都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即是白虎,怎么会变成一个凡人!”清冷的女音沉了沉,似是在轻轻叹气。
    记忆的,那个男子,应当是勇猛严肃,一丝不苟。实在与眼前的男子联系不上,不仅仅是容貌,甚至气质。
    以魂鸢现在的神力,能感受到那丝浅薄的神气,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男子,竟然就是几千年前忠心耿耿守她护她的白虎。
    “原来如此!”难怪总觉着他身上散着若有似无的神气,肉眼看不见,只稍稍感觉得到。
    他的话落,只见那女子的眼帘完全启开,一双美目定定的看着纳兰稽,眸中闪过复杂神色,叫纳兰稽看不透。他只茫然的看了一眼尊郢,脑子里尚且盘旋着他方才的话。说什么,他就是白虎。那个“他”是谁?
    尊郢沉眸,面上的笑意敛起,一脸正色的道:“他就是白虎,大人果真认不出了吗?”
    “那又如何?”她蹙眉,目光下意识的看看一旁的纳兰稽。
    她当然记得,自己坐下的四大守护神兽。三尾神狐,双头白虎,独眼朱雀,还有五角金龙。随着她的陨落,他们一并封印。即使五千年过去,封印早已解除,他们与魂鸢之间的羁绊,依然存在。
    温润的男音,却如一把锋利的剑,划开了记忆的薄纸,将魂鸢拉了进去。
    “大人!您还记得当初随您一起陨落的四大守护神吗?”
    而那个名叫尊郢的男子,始终嘴角带笑,眉目含情的望着自己,直到那女子冷问,他才回头朝那女子欠了欠身。
    此刻的魂鸢,神情十分慵懒,仿佛万物皆与她无关。风轻云淡的眸光打量着他与另一名被称作“尊郢”的男子,来来回回,不厌其烦。
    她的问题十分突然,纳兰稽只茫然的抬头看着她,望见那人精致的面容,刹那失神。
    魂鸢的身子向后一靠,眸子半睁,流光掠过尊郢的眉眼,淡漠的道:“他到底是谁?”
    “嘎吱——”御书房的门再次关上,风从窗户吹进,撩起了那女子一缕银丝。
    烨华几人抱拳,行了一礼,方才退出门去。
    伊燎微惊,虽不知魂鸢心里在想什么,却是恭谨的见了一礼,率先退下了。
    魂鸢眯眼,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打量一番,便淡淡道:“尊郢和纳兰公子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纳兰稽只觉侧面那道目光十分灼热,看得他耳背一阵烧烫,就连步子也忍不住往一旁挪去。
    那张脸,早已不复当年模样。可是这熟悉的味道,尊郢却是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就算过了数千年,他的记忆沉沦,神气消弱,他也能够一眼认出他。
    脚步在书案前顿住,尊郢与纳兰稽并排而立,目光侧去,定定的落在那人侧脸上。
    “怎么?难道本王应该认识?”听到尊郢的话,魂鸢的眉头拧得更紧,总觉得他话中有些蹊跷。
    纳兰稽也正打量着他,总觉着这人与那书案前的女子关系匪浅,至少与潇黎他们不一样。就连称呼都不一样,而且这人也是银发。
    “大人不认识?”他的话音十分温柔,语气也十分平淡,面色从容,十分随意。
    尊郢淡笑,目光从那人身上收回,撩起珠帘向书案前的女子步去。
    魂鸢拧了拧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你认识他?”
    尊郢的到来,让魂鸢的心又静了几分,她扫他一眼,却骤然发现尊郢的目光从一进门开始便落在一旁站着的纳兰稽身上。
    “大人,您找小神?”门口步进一道身影,那人着了素白色饿得袍子,一头银发垂在腰际,脸上挂着温润的笑。
    魂鸢也没有看见,只是感觉,感觉这人身上带着几分神气。
    不知为何,第一眼看那人,并非是被他的脸惊住,而是一种感觉。她似乎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埋藏着什么,明明是个极其平凡的人,周身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神气。极其浅淡,也许连伊燎都察觉不到。
    “你倒是与你弟弟长得极为相像!”那女音依旧清冷,打量他的眸光阴沉片刻,恢复了有以往的平静。
    纳兰稽这才回神,眨了眨眼,急忙道:“是、在下正是纳兰稽!”许是觉得自己失态了,他的脑袋垂了下去,不敢再看魂鸢。
    书房里顿时一片安静,潇黎侧目看了那男子一眼,不动声色的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腿弯处。
    纳兰稽愣了许久,完全沉迷在她醉人的容颜里,久久不能自拔。
    那女子坐直了身体,两手交叠,手肘撑着身子往前倾了倾,冷声问道:“你就是纳兰稽?”
    魂鸢合上奏折,懒抬美目,向他看去。目光在触到纳兰稽那张脸时,愣了愣,瞬间又转为平常的清冷。
    他忽的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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