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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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巅峰-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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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倜疑惑道:“那”他正要说,那你为何会请我进去,而且还准备好了饭菜。

    但他并未说出,这店小二便热情道:“但熊少侠玉树临风,小的绝不会认错的,快请快请。”

    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大餐,着实令熊倜实在摸不着头脑,封三手自然也是一片茫然,但二人确实也是饿了,加之心情不畅,于是熊倜暗自忖道:“管他是何道理,吃了再说。”

    两个人,偌大一个包间,一桌丰盛美餐,虎皮肉,盐水鸭,火肉风鱼,醉蛤松虾,油鲳烘兔,应有尽有,酒是金华佳酿,甜点皆是灌香卷酥之类名点。

    熊倜一阵风卷残云,荤素齐收,封三手自然更不清楚其中缘由,也跟着一顿酒足饭饱。

    两人方才餐毕,便有人送来两盏香茗,并附上一个账单,道:“熊少侠请过目,这里余下的银两还有不少,不知您是存在账上,还是要现银?”

    只见那账目之上清清楚楚写着,支付银票一张,合一万两,等等,熊倜一愣,问道:“你这账目可写准了?”

    那小二一惊,再细细看了一遍,道:“少侠,恕小的眼拙,真没看出哪里不对?”

    熊倜问道:“我怎不记得在这醉仙楼存了一万两银票。”

    店小二窘笑道:“少侠可别再拿小的开心了,您今儿一早刚送来的银票,怎会不记得了?”

    “今日一早?”熊倜道,“如此说来这银票方才送来不久?”

    店小二连声道:“是是是,小的记得清清楚楚,天刚放亮便送来的,来人还带了少侠的画像,一再交代掌柜的与小的看清楚了,唯恐慢待了阁下。”

    “哦?”熊倜虽然酒足饭饱,精神好了许多,但遇到此等天降横财的怪事,也顿觉懵然。

    封三手道:“想不到兄弟你的名气已经如此响亮,在这南京城也有人如此仰慕于你。”

    熊倜想起夏芸,凄然笑道:“封兄取笑了。”

    那店小二呆立一旁,也是一头雾水,他在这醉仙楼数年,不敢说阅人无数,但身家万贯的富豪巨贾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有钱,已经到了不识数目的地步。

    “熊少侠,您看这”店小二木立良久,不见熊倜答复,暗自思量遇到如此怪人怪事,该如何向掌柜的交代,于是唯唯诺诺道。

    熊倜如何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索性不去再想,遇到怪事便用怪招对付,道:“你是说这账上余下的银子该如何处置?”

    店小二见熊倜终于回到正题,连连点头,惊喜道:“是是是,小的正是此意。”

    熊倜漫不经心道:“送与你了,拿回家去养活一家老小吧。”

    那店小二一愣,双腿一软,手中托盘差点脱手摔了出去,眼中泪花已被骇了出来,牙齿磕得嘣嘣嘣直响,结结巴巴道:“少少侠,可别再取笑小的了,我我”

    封三手自知熊倜心中不畅,偏偏又遇到天降横财的怪事,想必要逼这小二说出幕后之人,所以也不插话,只在一旁静观其变。

    熊倜佯作惊奇,问道:“白送你银子,你怎的还不高兴?”

    店小二几欲痛哭出来,道:“这这小的命贱,实在消受不起。”

    熊倜道:“如此好说,你便将那送银票之人姓甚名谁,告知与我。”

    店小二跺脚叹道:“唉,那人既不是少侠派来的家丁护院,那便是少侠您的哪一位亲朋好友,小的哪里会认得?您还是饶了小的吧。”

    熊倜思量再三,想必这幕后之人有意隐瞒,实在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摆了摆手道:“十两纹银送与你,其他的存在账上也好,送与你们醉仙楼也罢,总之我是不会拿走一文钱的。”

    店小二千恩万谢,这交代虽不算彻底,但也勉强可以交差了。

    出了醉仙楼,只见已经日上三竿,街上早已人来人往,熊倜封三手正不知该往何处,却又有一件怪事。

    南京城最大的老字号柳记绸布庄,走出一名浑身穿着鲜亮讲究,高挑笔挺的账房先生,拦住熊倜与封三手去路,毕恭毕敬行了一礼,道:“熊少侠,您可算来了。”

    熊倜暗自忖道:“这又来了。”于是问道:“都准备好了?”

    这账房先生亲自出迎,想必那神秘人一定又在此安排了穿戴之类,熊倜便有了如此一问。

    果然那账房先生道:“回少侠的话,巧的很,就要好了,烦请您二位先里面坐,少刻之间衣帽靴袜,里里外外全给您备齐了,保准满意。”

    熊倜暗自笑道:“吃穿用度,只要来者我熊倜一样不拒,我倒要看看你玩的是何花样?”

    他二人进得里间,被让至上座,片刻间两盏热腾腾的香茗奉上,那账房先生恭敬道:“这是云南普洱贡茶,最宜冬日饮用,其他地方可是喝不到的,两位慢用,东西即刻便送过来。”

    半盏茶的工夫,便有八名侍女逐一而入,她们个个肤白似雪,端庄秀丽,每人手里一方雕花漆盘,分别盛着皮帽,外衣,衬衣,皮靴等等服饰,分为两套。

    那账房先生令人放下衣物,起身又是一礼,道:“两位少侠先试试可还舒适合身,我等暂且回避。”

    其他人已皆退出回避,熊倜冷哼一声,道:“你鬼鬼祟祟玩出这些花样,定有企图,我今日倒要穿穿这一身行头,看你能奈我何?”

    封三手本就迟钝,闻听如此一说,问道:“你是说这送吃送穿,是有人对你我图谋不轨?”

    熊倜道:“若不是图谋不轨,为何不光明磊落,竟如此缩头缩尾?”

    封三手恍然大悟,道:“哦!”

    熊倜冷笑道:“我倒是不怕,今日这衣服非穿不可,你若不穿倒也罢了。”

    封三手嗤笑道:“你都不怕,我还怕他劳什子?”

    说话间,两人已将一身新衣新帽新靴,里里外外换了个遍,举手抬足间只觉得倒是在合身舒适不过了,这柳记绸布庄的裁缝倒真是名不虚传,不量身到可以做出如此合身的衣物。

第一百零七章初露倪端() 
第一百零七章初露倪端

    在柳记绸布庄换上一身新的行头,虽然来路不明不白,但熊倜也顿觉神清气爽。

    那账房先生一副惊喜模样,道:“哎呦,果然英雄出少年,两位少侠换上这身行头,那真格是英姿飒爽!”

    熊倜自知道这类商人最会说话,一则献媚于顾客,同时又不忘夸赞自己的东西如何如何好之又好,于是并不答话。

    那账房先生手中正拿着一份账单,接着道:“熊少侠,您看”他正要说您看这账单可有不对之处,但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了。

    因为此时熊倜看也不看他一眼,截口道:“账单时不用看了,一万银票花多少算多少,余下的剩在账上。”

    谁知那账房先生却慌忙道:“不对不对不对。”他一连说了三个不对,可见心情何等紧张。

    熊倜疑惑道:“哦?”

    封三手惊道:“难道这次并没有人付账?”

    那账房先生又道:“不是一万,是五万!”他将手掌高高举起,纤细如女子的五根手指张的大大的,好似熊倜与封三手皆是耳聋眼花之辈,唯恐他们听不清,看不清似的。

    封三手闻听此言,如蒙大赦,长叹一声,道:“哦,原来如此。”

    同样一句话,一个手势,熊倜听罢看罢却是另一副模样,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忽然之间又是豁然开朗之状,向那帐房先生问道:“这条街向前,最豪华舒适的是哪家客栈?”

    那账房先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所惊,竟不知如何回答,木鸡一般呆立不动,两眼直愣愣看着熊倜。

    熊倜道:“到底哪一家?快说!”

    那账房先生虽然被熊倜这一问所惊,但他看出熊倜并无恶意,看情形只是急于知道实情,所以便道:“哦,巧的很,南京城三大名店皆在这一条街上”

    熊倜催促道:“说客栈。”

    熊倜的意思当然是要他直说客栈的名称,但那账房先生却是自爱卖弄之人,接着道:“街头小孩都知道,醉仙楼的酒菜,仙客来的床,柳记裁出的花衣裳”

    熊倜听到此处,人已转身迈向绸布庄大门,一面道:“封大哥,你随后跟来,仙客来客栈。”活未说完,人已到了门外。

    熊倜定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情况紧急耽误不得,但封三手身受内伤,自然跟不上他的速度,所以他便要他随后跟来,以免误了事情,封三手此时却并未想得明白,所以直愣愣并未答话。

    那账房先生却反应敏捷,见到熊倜转身离去,连忙高声道:“熊少侠,那银子”他自然与那醉仙楼的小儿问的是一样的意思,这账上余下的银子该如何处置。

    “留在账上!”熊倜身影早已消失,等到最后一个上字说出之时,人已到了十丈之外,与外面街道嘈杂的声音合在一起,几不可闻。

    熊倜也顾不得街上行人太多,施展追星七步,穿梭于人流之间,片刻工夫便见到前面三个醒目的鎏金大字“仙客来”,他知道这便是那账房先生所说的最大最好的客栈。

    一道身影一闪,熊倜便已进了这“仙客来”客栈,客栈之内果然生意兴隆,人来人往,但有一人行迹甚是可疑,此人头戴斗笠,自柜台处好似方才交代完事情,正欲转身离去。

    熊倜原本并不肯定,但此人见到熊倜即刻压低帽檐,正欲加速低头匆匆离去,此人正与熊倜错身之际,熊倜伸手抓向那人肩头,低声斥道:“兄台留步!”

    那人看来并不愿与熊倜相见,并未回头,单臂一扬想要挣脱,他却不知熊倜五指早已注入内力,抓住他肩头牢牢不放,他一扬臂膀并未甩开。

    熊倜又道:“这位兄台为何有意躲着在下?”

    那人仍不回头,故作淡然道:“你我并不相识,何来如此一说?”

    熊倜观察何等锐利,再者此人不敢回头,其中定有隐情,更加令熊倜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熊倜讥诮道:“兄台若不回头,熊倜必与你在此切磋三百回合。”

    他此言正是乘胜追击之计,那人并不回头,定是因为心虚,他若敢与熊倜过招,必定回头,但是此处人来人往,想必此人出于某种原因,并不愿过于张扬,故此他除了与熊倜相见,必定别无选择。

    仙客来的掌柜方才与那人分手,便突然见到一人出现,并与此人低声交谈,在他看清来人模样之时,那表情恍若寒冰融化般渐渐展开,并慢慢走了过来。

    此时那人显然无可奈何,叹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咱们换个去处再说。”

    仙客来掌柜已到近前,又惊又喜道:“诶呦,真是熊少侠,我还当是老眼昏花了,这真是巧的很,巧的很”

    他还要再说下去,那头戴斗笠之人手一扬,他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连忙道:“两位这边请。”

    仙客来掌柜将他二人带至僻静之处,上了茶水,随后便于仆从退下,单单留下他们说话。

    待闲杂人等皆退下之后,不等熊倜开口那人便叹道:“公子为何要苦苦相逼在下?”

    熊倜道:“不是我非要相逼于你,只是这两日怪事连连,而且而且我心中疑问太多,实在不畅,所以定要问个道理出来,你我既然非亲非故,你为何会替我安排的如此周到?”

    他原本还想要说,而且夏芸葬身火海,令他悲愤至极,但他觉得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些不相干的话,似乎不太恰当,所以这一句并未说出。

    那人此时并未取下斗笠,所以面容并不看得清楚,但熊倜依旧可以感到,他在细细思索,之后又长叹一声,道:“我实在也有难言之隐,不便与你实说,还望公子谅解在下苦衷。”

    熊倜听他如此一说,自知要他将此事原由说得明明白白已不可能,但其中必有不少隐情,再稍加盘问,必可窥得一丝倪端。

    于是熊倜佯装叹道:“唉,我也知道你自有难言之隐,不便明说,但今日此事我若弄不明白一二,势必心中大为不畅,倒不如你我就此过上三百招,到时我的气也消了,便不会纠缠于你。”

    那人闻听熊倜如此一说,顿时一愣,沉默良久,显然是在苦苦思索应对良策,熊倜哪里容许他细细思量,豁然站起身来,双掌一击,道:“来。”

    只见那人终于长叹一声,缓缓摘下斗笠,他竟是一名浓眉黑脸的中年汉子,只听他缓缓道:“公子,在下公孙良,并非要有意隐瞒,但此事于公子绝对有益无害,时机一到真相自会大白。”

    熊倜道:“哦?这么说公孙兄是受人所托,所以此时还不便道清其中缘由?”

    熊倜察言观色,试图一点一点套出那公孙良口中之话,谁知公孙良即刻便察觉到他的意图,反而直截了当道:“公子不必多言,公孙良自然知道公子心中所想。”

    熊倜道:“哦?”

    公孙良接着道:“在下也知道公子绝不甘心,所以今后公子若要召见在下,只要在醉仙楼、仙客来,以及柳记绸布庄任何一家留下话,在下便会尽快赶来相见。”

    熊倜惊道:“哦!”他想不到这背后之人是何身份,他又为何对自己如此高看?

    公孙良又道:“至于城外道观失火,夏芸姑娘失踪之事,在下也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公子一个交代。”

    熊倜未想到公孙良也知道这些事情,并且知道夏芸,于是便问道:“这些你都知道,所以从一开始你便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公孙良道:“我们开始并不知晓公子的行踪,只是后来”

    熊倜道:“后来怎样?”

    公孙良道:“后来我们发觉十一书生与穿山头陀渡江北上,所以便猜到公子即将抵达南京。”

    熊倜不解道:“哦?”

    公孙良解释道:“因为五行杀手最不愿子虚道长为任何人解涅槃烈焰之毒。”

    熊倜道:“这是为何?”

    公孙良道:“因为解一次涅槃烈焰之毒,要耗去子虚道长至少三成功力,而且至少要三个月方可复原。”

    熊倜接道:“所以这三个月,便是刺杀子虚道长的最佳时机,作为子虚道长的贴身侍卫,五行杀手便千方百计阻止任何身中涅槃烈焰之毒的人找到子虚道长。”

    公孙良道:“不错,正是如此。”

    熊倜联想前后许多事情,火神派细作张小亮刺杀熊倜不成,火神派黑衣人便突然出现,夏芸中毒,酷似冷面蛟龙的金发老者又追杀他们,并断言熊倜等人定会赶往南京,寻找子虚道人。

    突然他恍然大悟,惊道:“难道”

    公孙良道:“不错,正是有人故意以涅槃烈焰伤人,随后又将你们引至南京,此人意图极有可能便是刺杀子虚道长,这也正是另外一件正在查探的事情。”

    熊倜道:“如此看来,那金发老者与两名黑衣人,正是意图刺杀子虚道长之人,或者是由那人所指使,我等被他们一路引至南京,他们又掳走夏芸,送至道观子虚道人之处。”

第一百零八章神秘身影() 
第一百零八章神秘身影

    公孙良离开之后,仙客来掌柜告知熊倜,他的一位朋友已经到了,并安排住在了二楼上房,熊倜知道那定是封三手,于是他心事重重来到二楼房间。

    乍一见面,封三手见熊倜满怀心事,以为熊倜并没有查出名堂,便道:“好兄弟,不必急于一时,这事情来的蹊跷,还得慢慢来。”

    熊倜抬头望了封三手一眼,道:“不,我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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