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我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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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坏神之我是传奇-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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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肥膘!”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哎,对了,泰克,注意到没有,前天来这里的十二个圣火祭司中,有一个妞长得特别正点!”巴农抱着长矛,也开始缩起了身子,以抵御风寒。

    “瞧你那色眯眯的模样!我可知道,那女孩叫彤达拉雅,据传是从小被主神教祭司们养大的孤儿,但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父亲实际上和她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哎,真是可怜了,那么漂亮的小妞,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主神复活祭的圣火祭献!”泰克惆怅的叹了一声,然后又把嘴放到了酒囊口上。

    “圣火祭献又不是活人献祭,他们是修行多年的火焰魔法师,不可能被普通的火焰消灭。仅仅三分钟沐浴在火中,对他们而言,应该没有大问题的吧?”巴农对泰克的孤陋寡闻嗤之以鼻,转而开始抢夺所剩不多的烈酒,“别喝那么多了,给我留点!”

    “总之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泰克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酒囊被同伴夺走,咂巴了一下嘴巴说道,“不过在那仪式之前,能多看两眼美女也好。”

    “她可不是我的菜,虽然长得确实很漂亮,但是总感觉隐隐的透露出一股邪气。”巴农不以为然的摇了下头,寒风一冲,酒劲有点顶了上来,他红着脸打了个嗝,“呃,还有你说的那个,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主神教养大的孤儿那件事,我估计只是她本人已经接受了那种现实而已,即便知道了,命运也被其他人掌握。她的使命就是侍奉复活的主神,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了!”

    “哎,这样的女人大概都会认命吧!”泰克也舒展了一下筋骨,打算靠在一旁的石柱上,小憩片刻。

    就在这时,两名士兵背靠的巨大石柱后面,伸出了两条生着利爪和长毛的手臂!

    噗,噗,两声闷响,两个人高马大的兵士,便双双被击中颈动脉,脑部缺血,暂时昏迷了过去。对于一个经历过“天堂的试练”,实力已远非一般战士可比的强者,做到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

    漆黑一片的主神祭坛下方,一条白影敏捷的划过黑暗,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惨绿色的怪眼。传说中的魔狼芬里尔,就这样再次与已经是冰冷石像的主神奥丁相遇了。

    主神复活祭的仓库内,实际上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枚以魔法悬浮于空中的神奇石头,放置在神像的正下方。它散发着七彩的辐射微光,有着比黑曜石还要乌黑亮丽的色彩,就好像是一块透明的黑色钻石,不停地变幻着核心的光影和内涵——时而是狂风天旋,时而是洪水白浪,时而是烈火奔腾,时而是地覆天翻,它就好像是一部毁灭的史书,向人们展示着最最狂暴的力量。

    “毁灭之王,你还是先我一步到达了这里呢!”芬里尔一眼认出了那块石头的本质,来自于庇护所世界的,封印巴尔灵魂的灵魂石残片之一,“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你的兄弟们在哪里呢?”

    说话间,狼人德鲁伊将手伸向了那块黑暗中散发着迷幻光彩的石头,可在触碰到它的一刹那,芬里尔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被吸进去一样,有无数的触手将他的胳膊死死缠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被吸进去的不止有他的手臂,还有他的思想和灵魂。

    芬里尔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为了毁灭而降生的恐怖巨狼。

    破灭之神洛基的三个子女,死亡女神海拉,被流放到冥界国度尼伯龙根,成为那个世界的女王,尘世巨蟒约尔曼冈德,被永沉在大洋的深处,昏昏沉睡。亚萨园的神们就这样自以为得计的对付了芬里尔的弟妹,而他将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芬里尔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只只能用“萌”来形容的雪球一样的小狼。诸神为它的可爱征服,没有急于放逐它,而是将它当做了宠物饲养。随着魔狼一天天的长大,所有的铁链都无法镇锁住他,天神们开始为之苦恼。

    于是他们招来了善于制造兵器的侏儒,以山的根、猫的脚步、女人的胡须、鱼的呼吸、熊的跟腱和鸟的唾液六种罕见之物,制造了无形之锁克雷普尼尔。魔狼为它的力量震慑,不敢轻易套上,但是狡猾的神们,用战神提尔的手臂为代价,最终将它成功的擒住。

    脖颈上渐渐窒息的勒痕,仿佛随着记忆的唤醒而再次出现,芬里尔痛苦的扼着脖子跪倒在地,黑色的灵魂石带给他的前生回忆就此而至。

    即便是为毁灭而生,那些可恶的神的恶行,也决不可饶恕!再一次尝到了克雷普尼尔造成的痛苦的狼人德鲁伊,愤恨的一爪,在一旁的石柱上留下了三道印痕。

    “什么人?”

    一个温柔中带一点焦虑的迷人女声,从祭坛外传来。芬里尔敏捷的一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

    火影一晃,走进祭坛内的那个女孩凭空点燃了一团火球,高高的举过头顶,四处环视了一番。在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女孩轻盈的走到了灵魂石的旁边。

    现在的时节已值深秋,虽然还没有迎来漫长的寒冬黑夜,但是夜间的冷风也是非常刺骨的,可那个女孩,只穿着看起来很轻薄的暗红色长裙,裙摆落到脚踝处,随着从祭坛门口吹来的风,烈烈的飘摆着。女孩没有带任何首饰,但那一身祭司的裙装,也让她显得清新超凡。

    借着火光,隐藏在暗中的芬里尔看清楚了女孩的容颜。火红的长发直垂到腰间,整齐的披散着,挡住了一只眼睛和小半边脸,不过依然看得清,那张略显瘦削的标准瓜子脸上,整齐的排列着细弯的眉毛、稍小但依然有一种朦胧之美的眼睛、恰到好处的鼻梁和薄施唇彩的小嘴。女孩的五官和身材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但看上去,总有那么一点淡淡的阴郁,与笼罩在她身边的一派暖色光影,显得非常不协调。

    女孩将手伸到了黑色灵魂石的两边,似乎是在祈祷,也可能是在为其注入火热的力量。芬里尔看得入了神,他从没有想到过,一向邋遢到令别人厌烦的自己,居然也会有为一个女人陶醉的一天。

    可现在不是沉醉的时候!芬里尔突然意识到,迪亚波罗,以及同样擅长占据他人*的恶魔兄弟,已经把魔爪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而那块灵魂石,实际与奥丁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正是毁灭之王巴尔的幻化。

    思路刚刚打开,芬里尔的眼睛就受到了震撼的冲击。但见那块灵魂石中,猛然间射出了无数的触腕,将彤达拉雅瘦弱的身体紧紧地缠了起来!女孩美眸紧闭,痛苦的挣扎了两下,但很快放弃了抵抗,微微浮出红晕的脸颊,似乎在毫无节奏的抽搐着。

    巴尔的触腕越伸越长,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彤达拉雅举到了半空之中。芬里尔再也按耐不住,纵身一跃,冲到了灵魂石前,利爪挥动,将那些邪恶的触腕,统统斩断。

    腐烂的附肢化为脓血,散落在神圣的祭坛上,很快融进大地,自动消散。彤达拉雅蓦地摔落下来,被眼明手快的魔狼接住。

    女孩还在轻度的昏迷中,她的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仍然是狼形的芬里尔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地上,探了探她的身上,果然微微发着热,这说明,驱寒的魔法依然奏效,或者说,这可能就是祭司服饰本身携带的结界。

    悄然俯下身来,眼睛里少了一些暴戾,多了一份温情的魔狼,仔细听了听彤达拉雅的梦呓。

    那是芬里尔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的华章。

    “万能的主神啊,若是我卑微的躯体,可以唤醒您沉寂的力量,请您实现我小小的愿望,为这个世界带来一点温暖——愿失去家的孩子们可以得到归宿,愿死去的可怜人能够得到灵魂的安息,愿所有的憎恨化风而去,愿笼罩世界的阴影被您至伟的慈爱渲染为光明。富足有时只能助长贪婪,辉煌需要铁与血来铺路,只有最真挚的爱,才是人们应该祈祷的东西,主神啊,愿即将复苏的您听到我这个惧怕力量的懦弱之人的请求”

    也许这些话,女孩已经孤独的祈祷过无数次,所以几乎不用经过大脑,她也可以说的如此流利。芬里尔怜爱的替彤达拉雅撩开了挡住半边脸的头发,如一个饥渴难耐的苦行者一样,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上饱餐了女孩的秀色。是的,那就是他藏于心底,永远不会忘记的回忆,那一晚为他烤制鹿肝的火焰,就好比点燃人类文明之火的火星。

    现在就带她走么?芬里尔刚想要伸出手来,抱起瘦弱的女孩,但他的动作突然定格了。

    这样做不行!将一个为了虚无缥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谁付出的爱而坚强的活下来的女孩,一个自认为是懦弱者而屈从于“神”的力量的虔诚信徒,一个痛恨着欺骗她还有很多善良人们的主神教,却又不得不为虎作伥的可怜人,就这样强行带离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主神复活祭,那无异于掐灭她虚弱的灵魂。

    那么剩下的路只有一条,就是拿走毁灭的灵魂石,让复活祭彻底成为一场主神教装神弄鬼的恶作剧。

    芬里尔的爪子刚刚触碰到悬于空中的灵魂石,突然被一股灼热的力量生硬的顶了回来。灵魂石仿佛烧着了一样,灼热的根本无法触摸。紧接着,那块黑色的石头陡然炸出一团瑰丽的火花,一片血色的雾霭出现在了它的周围。

    “芬里尔,你想这么简单就能阻止我们征服这个世界的计划吗?”巴尔的邪眼浮现在血色雾气中,还有他那深邃恐怖的笑声,“被注入了无数圣火力量的灵魂石,只要触碰超过一分钟,连你的灵魂都会消灭。你这样蛮干,根本救不了自己的心爱之人,所以,你就在恐惧和憎恨中,等待着这个女孩和你久别的故土,彻底被毁灭吧!”

    “少装蒜了!”芬里尔轻轻地站起身来,在不打扰彤达拉雅的情况下,对着巴尔厉声喝道,“千方百计将我诱骗到这里来,绝不仅仅是让我看着自己家园毁灭而无能为力,以此刺激你们享受的神经!迪亚波罗看上的,是彤达拉雅的*,而墨菲斯托看上的,是我被你们的恶行,以及自己的过去激发出的憎恨,至于你,是想在毁灭中,逼迫我使用出你们期待看到的邪恶力量!我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呢!”

    “是么?可我看你怎么已经上钩了呢?”巴尔灵魂石中散出的血雾渐渐缩回到灵魂石本体中,声音也一点点淡去,“你猜的是不错,但是,在这个对你充满憎恨的世界中,你又能做到什么呢?”

    “你错了!”芬里尔的眼瞟向安详的躺在地上的彤达拉雅,“至少我知道,还有一颗心,愿意为我这片荒凉的土地,播撒下爱的种子——所以,你们现在就庆祝胜利,还为时尚早了!”

地狱的终点(3)() 
对于守卫巴农和泰克而言,主神复活祭前由他们值夜的某个夜晚,可说是衰到了极点。以至于在数日之后,复活祭即将拉开帷幕之时,他们还念念不忘的,在熙攘的人群边缘,自顾自的小声谈论着。

    “泰克,你这两天听到什么风声没有?那一天晚上打晕我们的那个神秘人,究竟是不是为了偷盗祭献的财宝而来的呢?”巴农做贼心虚的四处瞟着不停从前方大路走过的人们,总感觉每个人都在注视着自己这边。

    “我一点信都没有听到,要不就是时间太紧了,即便丢了东西,主神教的祭司们也来不及拿我们是问了?”泰克战战兢兢的与同伴咬耳朵道。

    “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难道说,那个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财宝?那他不会是为了复活祭本身吧?”巴农吐了吐舌头,越想越后怕,“哎,对了,记得我那天晚上跟你说起的传闻吗?有关我们守卫的地方曾经烧死过一个芬里尔的转世妖童的事情。话说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天在我脖子上来了一下的手臂,好像满满的全是长毛呢!”

    “别说这些鬼话成不成?!现在的白天那么短,夜晚那么长,你想让我整天提心吊胆,睡不好觉么?主神教的祭司们不提这事,咱们也装装样子蒙混过关就是了,不要去想了!”泰克心乱如麻的晃了晃脑袋,以便自己赶快从那摸不着边际的恐怖回忆中解脱出来。

    谈话中的两人突然怔住了,因为他们同时感觉到,有一个冷冰冰的影子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谁?!”巴农和泰克双双挥舞兵刃,指向身后,待他们看清楚时,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来者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他身上披着像一卷破烂草席一样的“衣服”,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身后还有两三只刚死不久的山鸡野兔。看样子,他像是一个乡下来的猎人。

    “你们好!”年轻人冷冷的冲两个守卫打了声招呼,然后从他们的刀枪边上淡定的闪过,不过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有些古怪的年轻人故意放低了声音,在两人耳边悄声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个死乡巴佬!”如一捆干柴一样一点就着的泰克,暴躁的准备揪住那个年轻人揍一顿,以此封住他的口,可是巴农看了看周围密集的人群,赶紧拉住了他。两人只得傻愣愣的看着那个年轻的猎人,混进了参加主神复活祭朝拜的人群中,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主神复活祭正式开幕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晨,其实说是早晨,也因为季节的关系而几乎临近中午。一心破坏巴尔和他兄弟们邪恶计划的芬里尔,找了一处比较好的位置,守在了神殿以外,闭目养神,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巴尔的毁灭灵魂石,因为接受了主神教祭司们夜以继日的圣火熬炼,而充满了炙热的力量,如果那股力量不释放出来,芬里尔是绝无可能将其摧毁的。不过,那力量一旦释放到奥丁神像,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也就等于主神复活祭的最关键一步完成了,那时再出手,恐怕芬里尔就要同时面对力量得到强化、并且以主神面目示人的巴尔,还有对魔狼充满怨恨的人们,甚至连彤达拉雅也不得不与他为敌。

    如此算起来,留给他的时间,可能不足十分钟。身体算不上非常强壮的狼人必须顶着灼热的火浪,将蕴藏着巴尔力量和灵魂,同时将给他的家乡带来毁灭的厄运之石,拼尽全力摧毁掉。

    芬里尔没有一点把握,但这是唯一的希望。至于这样做的后果是怎样的,他根本不想去考虑——很可能是用一个小一点的悲剧,避免了一场全世界的浩劫。

    在嘈杂的人声中,因为冥想而已经入定的芬里尔,终于在身体中精准的生物钟唤醒下,睁开了眼睛。他的周围,围满了手中托着烛台的人们。每一个人,无论是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脸上的表情都是肃穆,甚至于麻木的。

    芬里尔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脚上蹬的一双暗红色皮靴,那是他专门翻箱底找出来的“热靴刺”皮靴,而与此同时,他脖颈上的护身符项链,也换成了堆高火焰抗性的“诺科蓝的遗物”。暗黑ii游戏往往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某件不起眼的收藏品反而会派上大用场,这也就是为什么大箱子补丁如此受欢迎的缘故了。

    十二位圣火祭司已经在古怪的祭典音乐中就位,个头并不占优的芬里尔,在统统低头默念着祈祷词的人群中,非常显眼的踮起脚来,遥望着彤达拉雅。

    独一无二的女性火法师,今天身着的仍是那素雅的祭司裙装,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说,那更像是一件主神侍女的服饰。芬里尔没有再多盯着女孩看下去,因为他的目标,已经慢慢地从祭坛下的地宫里,被魔力抬升了出来。

    毁灭灵魂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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