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过来,可不能被人听到了。”陈一凡勾了勾手指。
司徒木疑惑下,放开了手,凑过去,陈一凡眼睛一直看着外面,嘴唇张开,偷笑道:“姐姐,你中计了。”
转身,躲避开司徒木的擒拿手,快速朝着外面奔跑,眨眼间,逃到了外面,陈一凡这才放心,对着里面的司徒木摆手:“司徒木,再见。”
司徒木哭笑不得,看着这个如小孩子一样的陈一凡,想不到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这个小子,越来越狡猾了。
目送陈一凡离开,司徒木眉头的笑意没有散下来,手指抚摸脸颊,抚摸那张刚刚和陈一凡擦肩而过的脸颊,上面还残留着某个人的气息,温暖如春风,清爽且温柔。
“你还是那个样子,没变化。”
秀发乌黑,柔顺下来,手指搅动秀发,摩擦秀发,司徒木魔怔道:“相遇总是让人开心,可惜了,不能相聚太久。”
说话间,她身后走出来一名老妇,伛偻着身子,看着陈一凡离开的背影,警惕道:“小姐,此人很危险,为了小姐的安全,以后最好少接触为妙。”
司徒木目光变冷,回头冰冷看着老妇:“本座的事情,你最好别管,本座和谁见面,和谁接触,是本座自己的事情,你们管得太宽了。”
淡淡的杀意,笼罩老妇身边,毛发竖起,老妇面色变化,低头道:“小姐,我们是为了你好,一切威胁到小姐的人或者物,我们都要警惕,若是小姐不开心,就当老妇没有说过。”
“你们最好别动歪心思,否则,死了,别怪他人。”司徒木挥挥衣袖,继续整理药材,留下一脸复杂的老妇,沉默不语,抬头,目光凝视远方,转动的眼珠子,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嘴唇轻轻蠕动,转身,没入身后的黑暗。
而在她进入黑暗之后,几道身影迅速出现,而后消失在药铺中,前往何处,无人得知。
第一百六十章悲惨的章张()
街道是热闹的,而小巷,是寂静,同时也是危险的。
陈一凡悠哉进入小巷,依靠墙边,身子贴近,手中不知道何时,亮出来一把匕首,眼神中的笑意收敛,变成了冷冰冰的杀意。
气息收敛到极点,他屏住呼吸,等候着,等候着,忽然,亮光闪烁,寒光凌冽,匕首如雷电一般切割开空气,鲜红色溅飞,还未落地,陈一凡转身,匕首轻轻掠过另一个人的喉咙,冷意袭上心头。
另外两个人,趁机退后两步,拔出武器,警惕陈一凡,陈一凡闪开,两道身子倒地,鲜血染红地面,死得非常憋屈。
陈一凡把匕首放在后面,另一只手抚摸下巴,审视眼前的两个黑衣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嘻嘻,想不到我陈一凡也有这个待遇,可以碰到传闻中的刺杀,只是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人?”
两名黑衣人没有说话,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惊恐,震惊,此人动手快速,他们来不及反应,死了两名同伴,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若不是他们站在身后,很可能死的就是他们两个。
“不打算说话吗?有意思,以我多年的眼光看,你们肯定是死士,而且不是一般的死士,只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招惹谁了,会让你们如此不惜代价杀我。”
谁要杀自己?
这个念头一起来,陈一凡找不到正主,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人,想要杀自己的人,也唯有那个章张,只是如果是他的话,不可能会派这些人来。
“还是不说吗?你们嘴真硬,只可惜了,你们要死了。”
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也没有兴趣和你们废话,陈一凡率先动手,身子跃进两人中间,匕首晃过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早有准备的黑衣人,手中刀刺向陈一凡的腹部,打算同归于尽。
心思之狠辣,让陈一凡退却,扭动脚步,躲避开夺命一击,掌心一推,那名黑衣人撞击墙壁,发出一声闷哼,另一名黑衣人,趁机攻击陈一凡。
“你中计了。”
陈一凡脚稳住身躯,手中匕首飞出去,在那个黑衣惊恐的目光中,插入他的心脏,身子飞了出去,撞击墙壁上,倒地死去。
另外一名黑衣人,见到同伴死光了,想也不想,撒腿就跑,陈一凡摇摇头,踢起脚下的刀,直扔出去,一声呜呼,黑衣人死去。
自此,四个黑衣人全部死去,陈一凡拔出那把匕首,还不忘在他们身上擦拭,红色散去,露出原来的模样,银光闪烁,寒光夺目。
“好端端的为何要来送死呢?我真的不想杀人。”陈一凡撇撇嘴,转身离开这个小巷,而在他离开后不久,官府的人来了,查看一下,带走这些尸体,之后的事情,不了了之。
而陈一凡,则是继续走动在街道上,欣赏美丽的街道,感受人文风采。
有了钱,有了底气,有了自保实力,开始欣赏生活,陈一凡抱着手,悠哉悠哉走着,好不惬意。
看着身边走过去的美女,淡淡的妆容,给人一种惊艳,每一个走过身边的美女,都能让他眼前一亮,文静中带着美丽,纯净如水,没有被污染过,这样的美女,才是赏心悦目。
在这里,没有整容,没有恐怖的化妆术,更没有传闻中修图,纯天然的美女,看到了,要是美丽的女子,忍不住多看两眼,做出猪哥模样,看过之后,就忘了。
咳咳,用陈一凡的名言说:我是在欣赏,而不是看。
街道上,男人的数量远远多于女人的数量,不知道那条规定,女人要在闺房带着,有事没事都不要出去,害的街道上少了许多美女。
尚未出阁的美女,除了少数几天时间,是不能出来露面的,而成亲之后,少了很多约束,但是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看多了,觉得厌了,累了,陈一凡找到一个路边摊,刚刚坐下来,背后传来一道杀人般的声音:“是你,小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让本少爷找到你了。”
声音充满愤怒,杀意,陈一凡回头一看,咦,这个人好熟悉啊,再看一眼,这个人不就是那个章张,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都能碰到。
陈一凡也是醉了。
“小子,今日我看还有谁能帮你,本少爷那天的帐,今日给你好好算算。”章张满脸愤怒盯着陈一凡,这个小子,让自己一再吃瘪,两天前,自己准备好一切,等候在外面,准备好好教训这个小子,结果呢?
这个小子没来,没错,没来。
害的自己和父亲几个人等候了整整一个晚上,喝着西北风,喂着蚊虫,那种感觉,无法忘怀。
自那之后,父亲章可言再也不管这件事情了,绝望了,要想找麻烦,自己去找。
章张郁闷不已,心情不爽,就到这里吃一顿,缓解内心的愤怒,没想到,竟然被他碰到了陈一凡,这个害的自己被洛都士子耻笑的对象,能不愤怒吗?
“章兄啊,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看着这张笑脸,章张内心气不到一处来,这个笑容,就是这个可恶的笑容,啊啊啊啊。
挥拳,拳落空,踢腿,空了,我撞死你,还是空了。
陈一凡站在一边,微笑对着他摆手:“章兄啊,既然碰到了,说明我们有缘分,打打杀杀可不好,你是朝廷命官的儿子,注意形象。”
“小子,给我闭嘴。”章张愤怒挥拳,一拳,两拳,全部落空,不要说揍陈一凡了,连他的衣服都碰不到,而自己呢,累得像头牛。
“是不是很累,累就对了,住手吧,咱们难得相遇,缘份满满,打架是不对的。”
听着陈一凡的话语,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章张愤怒之下,重拳出击,能用的招数全部用出来,结果呢,陈一凡到了另一边,微笑看着自己。
那一副不屑的模样,让他更加生气。
“我要杀了你。”
“砰。”
陈一凡挤眼,好痛啊,做什么想不开呢,撞墙,还是用头去撞,难道他脑袋进水了?
“我……。”
头颅上流下来热流,躺过脸颊,血腥味飘起,章张凝眼一看,血,血,我流血了。
鲜血滴落地面,染红了一片地方,摊位的老板吓得赶紧收拾东西,钱也不要,迅速离开,陈一凡摇摇头:“你说你为何想不开,撞墙是解决不了问题,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想不开,你想想你的家人,他们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我伤心你妹,我是会自杀的人吗?本少爷……。
痛苦袭上心头,章张无法冷静了,他要报复,可是自己不是陈一凡的对手,该怎么办呢?低头瞬间,他看到了一队人马出现,立刻挥手。
“这边,这边,来人啊,救命啊。”
远处的官兵看来这边,看到了章张痛苦捂着头颅,鲜血哗啦啦滴落,十分凄惨,其中一个人认出来章张,心中惊呼,那不是章大人的儿子吗?怎么这么惨。
一行人赶过来,带头的官兵严肃询问陈一凡:“给我捉起来,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凶。”
身后的官兵团团围住陈一凡,态度明显,陈一凡举起手,微笑道:“你们真的要捉我?”
那名带头的官兵,冷冷呼出一口气:“废话,难道捉这位公子吗?本大人一看这位公子,便知道他是守法的百姓,怎么会动手打人。”
“反而是你,动手打人,本是一罪,反抗搜查,又是一罪,两罪并罚,后果严重,你小子,恐怕这辈子都不用出来了。”
“哼,小子,求本公子啊,你要是跪下来,本公子就让他们放过你,如何?”章张有了帮手,顿时宛如胜利者一样,居高临下看着陈一凡。
“他们都是我父亲的人,你小子要是敢反抗,哼。”
那些官兵微笑不语,默认是最好的态度,他们是官兵,可他们从来都不是站在真理这边。
“哦?”陈一凡笑容更甚:“你们该不会要徇私枉法吧?”
“徇私枉法,小子,本公子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老大。”章张指着自己,不可一世道。
“唉,有的人啊,死到临头都不知道,真可怜,真可悲。”陈一凡慢悠悠掏出一枚令牌,放在几名官兵面前摇晃。
“恩?这是?”几名准备动手的官兵一看,我去,这……不是……不是……,怎么会是这个,我都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位爷,我们……。
想起那个地方的恐怖,他们顿时变色,前面那个带头官兵,更是汗水淋漓,毛骨悚然,惊恐看着陈一凡:“那个……大人,小的……不知道是你大驾光临,还望恕罪。”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捉住这位袭击大人的犯人。”
身后几名官兵愣了一下,迅速做出反应,团团围住章张,缉拿归案。
“你们……你们……不能捉我,我爹是章可言,我爹是章可言。”
看着章张被带走,带头的士兵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谄媚看着陈一凡,搓手道:“大人,你看……。”
“滚吧。”
“是,大人。”一行人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也不敢多做逗留。
第一百六十一章城中金马寺()
一晃眼过去三天。
三天时间,洛都变化很多,一家客栈突然变成众矢之的,络绎不绝的人流,好吃的饭菜,高调的逼格,一副对联,阻了多少人的思路。
文人奔向告诉,寻找可以对出对联的高手,奔波几天,人们逐渐放弃了,找不到,没有人可以对出来,即使对出来了,和上联一对,大相径庭。
意思对,却平仄不对,平仄对,则意思不合,种种问题,让很多文人疯狂了,没错,他们疯狂了,不但是洛都的文人,所有大梁的文人,每个人每天顶着沮丧而恐怖的黑眼圈出现,观看对联。
另一幅对联是什么,这是很多人心中想要知道的,只可惜,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陈一凡先生,此刻正在休息,没错,躺在白门中,呼呼大睡,没有事情可做的他,找到了偷懒的机会,靠在一边,躲在相对隐秘的地方,闭上眼睛。
睡眠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小丫头等人回来了,第一时间,来找陈一凡的麻烦,小丫头用脚轻轻踢了一脚陈一凡,陈一凡没有反应。
小丫头不开心了,拉下脸,脚加大力度,又踢了一脚,陈一凡睁开眼皮,看向小丫头,慵懒道:“有事情吗?”
小丫头嘟起嘴,坐在陈一凡身边,大大眼睛注视陈一凡,手指开始搞怪,捏着陈一凡的肩膀,微笑道:“陈一凡,你能不能告诉我,下联是什么?”
小手指力度刚刚好,捏得陈一凡舒服呻吟,不错,不错,这个丫头很懂事,按摩手艺很不错,享受到以往不能享受的温柔,陈一凡沉吟道:“下联啊,这可是很重要的哦,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我也不可以吗?”小丫头嘟起嘴,泪汪汪看着陈一凡。
“当然不是啦,只是你知道下联真的很重要,告诉你了,万一你传出去,那我的客栈还怎么赚钱,我实话告诉你,这家客栈,可不是我的,出事了,我可是要负责。”
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只可惜我们的小丫头不吃这一套,和陈一凡相处几天,她大概摸透陈一凡这个人,他说的话不能相信。
十句话中不知道有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小丫头手用力按下去,阴沉着脸:“你当真不说?”
陈一凡感应到这位大小姐脸色变化,赶紧解释:“我说,我只是告诉你下联的重要性而已,没有说不告诉你,只是,你能保守秘密吗?”
“我……。”这下子轮到小丫头为难了,保守秘密啊,这个很难。
“你看看,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自己都做不到,我告诉你之后,万一你说出去了,我怎么办?”陈一凡看到了希望,保守不了就好,这就好。
“可是我……。”小丫头皱褶眉头,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想知道,这我知道,可你不能为了你的小小心思,而绝了我的发财之路吧?难道你不想吃好吃的吗?”
先诱惑她,然后断绝她的心思,陈一凡这话一出,小丫头懵了,好吃的,还是知道下联,权衡之间,小丫头选择好吃的。
“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小丫头这话一出,心中苦涩作笑,完蛋了,阶级布置的任务,被我搞砸了。
“既然如此,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下逐客令,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而小丫头还想要继续捣鼓一些东西出来,如今看来,不可能了,败兴回去,来到了远处的姐姐身边。
“怎么样?妹妹。”
金常华看到妹妹沮丧摇头,心中一片绝望,还是不行吗?看来要我亲自出马,挽起衣袖,金常华往前走了一步,被妹妹拉住,前进不得。
“怎么了?妹妹。”
小丫头金常梅摇摇头,苦涩道:“姐姐,算了吧,他是不会说的,你去了也没用。”
“他当真如此说?”金常华脸色变换,沮丧看着妹妹。
小丫头金常梅把刚才的话一句不漏说给她听,听完,金常华哭笑不得,这个妹妹,为了吃的,抛弃了自己给她布置的任务,这……,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唉。”
除了叹息,还有什么话可说。
瞥了一眼继续睡觉的陈一凡,金常华咬紧嘴唇,摇摇头,开始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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