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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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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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偷吃了我的鸡,给我做点事情,是不是应该的?而且,受到益处的人可不止他们,还有他自己。

    一举几得的事情,陈一凡没理由不去做。

    正好,陈一凡灵州的生意碍于没有店铺,难以进入洛都,这下子好了,门路有了,后台有了,镇西王府这块招牌放出去,谁敢砸场子。

    仔细思考,陈一凡发现岳母大人其实早已经看透了,不想当面说出来,非要用这种方式吩咐你去做。

    与其说是帮王府找点收入,不如说是提携陈一凡。

    老小子抚摸头颅,擦拭汗水,自言自语埋怨:“吓死我了,小子,你可要认真点,夫人可是下命令了,你小子要是失败了,后果自己看着办。”

    “哎呦,头好痛。”刚刚被数落,瞬间像是一个没事人,这种心态,陈一凡承认,自己做不到。

    他所认识的人中,仅且只有老小子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阔达,正合了那句诗词: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一个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其实也算是一种成功。

    用唐伯虎一句诗充分表明: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小子,努力。”

    拍拍陈一凡肩膀,老小子挽起衣袖,放在脑后勺,潇洒离去。

    陈一凡怔怔出神,有的人,帮助你,不需要理由,把你当亲人了,当儿子了,想着各种办法帮你,还让你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适。

    而有的人,害你,总能想着各种办法折磨你。

    人性不同,世界不同。

    “吃货,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过了半晌,没有人回答,陈一凡回头一看,我去,咋变了呢。

    撒腿就跑,跑不了,将帮被死死按住,一张冰冷的脸凑近:“又是你?”

    “不是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吃货,不,朱真拉着陈一凡往前走,手指上面的油迹,不停擦拭陈一凡的衣服上,陈一凡心中痛哭,我的丝绸啊。

    回到房间,朱真抛下一句话:“开始吧。”

    “能不能放我出去,俗话说,那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让人说闲话的。”陈一凡还要继续劝说。

    “再废话,阉了你。”

    这句话,比任何的威胁都要严重,恐怖,幽森,陈一凡想也不想,直接开始工作,打扫卫生。

第一百三十八章泥土兄上门() 
午后。

    惬意的生活刚刚开始,陈一凡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庭院中,午后的阳光炽热,温暖,只是晒了一阵子,整个身子感到的暖和。

    阳光飘在树叶上,闪烁出明亮的光华,地面上错开不同的光影,时而闪烁,时而如烛光,陈一凡抬起头,望了一眼挂在天空的太阳,耀眼无比。

    看了片刻,低头揉动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闭上眼睛一阵子,才睁开眼睛,眼睛还是有点眩晕,陈一凡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歌。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春光。”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来来回回一句歌词,改了几个字,反复循环,哼到陈一凡觉得厌烦了,停下来,耳边传来小姨子的疑惑声:“继续啊,我还没听够呢。”

    小姨子朱珠不顾陈一凡那双怀疑的眼神,自言自语:“我听得正起兴,你干嘛不唱了,啧啧,想不到你这人除了厨艺不错外,还会唱歌,歌虽然不咋的,勉强入耳,语调甚是奇怪,是你自创的吗?”

    语调奇怪,不像是当下的曲子,怪异的曲风,字句之间衔接的节奏,和当下大有不同,曲子朱珠听到过不少,好的曲子,不下十来首。

    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听过陈一凡哼出来的歌曲,觉得好奇,坐下来,安静听着陈一凡哼,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一两句歌词,她也觉得奇怪。

    听到一半,陈一凡不唱了,她心中不岔,开口询问:“喂,你看着我做甚,唱歌啊,歌曲是小道,一般人不喜欢吟唱,你这个人好奇怪,下厨,打架,唱歌,为人腹黑,恬不知耻,还能活得滋润,多强悍的心呐。”

    本是女子的该做的,到了他这里,青出于蓝,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不,是完全没有把握在厨艺上胜过陈一凡,哪怕是她母亲,也不是她的对手。

    目测,整个洛都,能够在厨艺上胜过陈一凡的,寥寥无几,人间多奇人,不能一下子概括。

    “我应该感到荣幸还是羞耻呢?”这话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埋汰我,陈一凡听不懂了。

    这个小姨子,口无遮拦,说话不经过大脑,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几乎上都是打击人的话,还好她面前的是陈一凡,承受能力超强。

    “这个需要你怎么看了,我呢,实话实说。”

    陈一凡扬眉,低垂,好吧,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像她这种大忙人,更不会有时间和自己闲聊,家中的店铺,田地等等,几乎上是她一个人在管理,吃货虽说也有份,不到特殊时刻,她是不会出手。

    如今是春天,正是忙碌的时候,农活开始,万象更替,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农民最忙碌的时候。

    “我听说你早上吃了那个叫乞丐鸡?恩,叫花鸡是吗?为何不叫上我,偷偷吃,可是会很惨的。”

    陈一凡汗水不停滴落,我去,你又来。

    早上岳母大人的话历历在目,陈一凡心有余悸,你还来,这是要灭绝我的意思吗?

    “咳咳,谁告诉你的?”

    “我爹啊,他可是说了,你小子做的叫花鸡一流,好吃得很,他都想吃第二遍。”朱珠安静说着。

    可怜的老小子,无形中被人出卖。

    无形之刃,最为致命。

    他也无形中出卖陈一凡,陈一凡受到一万点伤害,感叹人和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该死的老小子。”陈一凡嘀咕一声,这个老小子,嘴上就是藏不住秘密,岳母大人一吓全部出来,女儿不用问,自己说出来。

    看来以后有秘密的事情,不能告诉他,否则,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你说什么?你在骂我父亲?”朱珠一双妙目盯着陈一凡:“他可是你的岳父大人,你当真要骂他?”

    “你听错了,我是在说,该死的阳光,太热了。”陈一凡站起身来,拍拍衣服,阳光下飞出来无数白点,陈一凡来回走动,可怜的太阳,被当成了替罪羊。

    “呵呵,不说这个,你要哪几家店铺,本来我是不想给你,谁知道你有没有实力,万一把我家的生意给弄没了,我和谁说理去。”

    “我父母发话,我不得不给你店铺,你说吧,洛都几家店铺,你要哪几家?”

    眼神眨动,手指比划,很有意思。

    陈一凡明白了,是要我不能太过分是吗?不相信我,陈一凡摸摸下巴,摆手道:“我还不知道你家的店铺有哪些,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决定。”

    生意,是老小子正在做的,他呢,家中能做事的人很多,店铺也多,放着也没事,只好做了生意,许多官员颇有微词,可没有谁敢当面指出来。

    谁家没有几家店铺,没有在做生意,哪怕是给侄子,外戚,不都是在做吗?

    能够做到明面上,也就老小子不怕,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依旧是非常低的。

    不拘一格的老小子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有钱就是大爷,家里不介意,导致了朱珠可以自由做生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每一个时代,总会有几个奇葩,而老小子一家,全都是奇葩。

    “店铺肯定给你,地段好的,是我家赖以生存的,你可不能太过分哦。”觉得不放心,加了一句话。

    “安啦,安啦。”陈一凡压压手:“我知道如何做。”

    朱珠正要继续说话,外面走来一个人,管家梁伯,年近四十,在王府中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管家,是老小子以前的部下。

    对于他的事情,很少人知道,他来到两人面前躬身:“二小姐,姑爷,均王来了。”

    朱珠眉毛一挑,不喜道:“他来做什么?不是和他说过了吗?没事少来我家,有事也不能多来。”

    管家面无表情道:“这个老奴不知道,这个二小姐要和均王殿下说。”

    “他在哪里?”

    “已经来了。”管家指着身后,均王泥土兄的身影出现,徒步而来,轻手轻脚,宛如瘾君子一般,走路轻飘飘的,没有力量。

    “二小姐,姑爷,老奴告退。”管家退下。

    君王,哦,泥土兄微笑走过来,摆手,露出一个他经典的猥琐笑容:“珠儿妹妹好,陈一凡好。”

    “不要叫我妹妹。”朱珠面色甚是不开心,冰冷说道:“你来我家做什么,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来,不要来,你怎么听不懂呢?”

    泥土兄无视小姨子朱珠的询问,对着陈一凡发笑,陈一凡也不好打他的脸,点头微笑。

    “别笑了,忒恶心的。”朱珠一句话,让两人非常尴尬,我们微笑也有错吗?

    “你到底来做什么,不要想着欺骗我,我告诉你,今日你不说清楚,别想再往前一步。”跨身拦截住他,面色冰冷。

    两人之间的关系,陈一凡不想去问,从他们剑拔弩张可以看出,肯定不好。

    “珠儿妹妹,有必要当贼一样防着我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你这样让我好伤心的。”泥土兄开始打感情牌了。

    小姨子朱珠不吃这一套,鄙视道:“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结果呢,把我姐姐给坑出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姐姐差点被山贼捉去当压寨夫人了,这一次,你还想要怎样?”

    一边的陈一凡,眼睛瞪大,我去了,原来还有这回事,也就是说吃货上一次去灵州,是泥土兄这个小子偷偷带出去的,朱珠小姨子并不知情。

    想想也是,你把我姐姐坑出去了,我还对你微笑,那是没脑子,不是聪慧。

    “那个……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我们说正经事情,珠儿妹妹,你让开一下,我有话和陈一凡说。”泥土兄想要错身来到陈一凡面前,被朱珠一手捉住,随手一扔。

    泥土兄身子摇晃几下,稳定下来,已经距离陈一凡一米远,他尴尬一笑,拍拍身子,若无其事道:“陈兄,你不说话?”

    我都这样了,你赶紧帮忙啊。

    陈一凡抬头看天空,深有感触道:“嗷呜,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如此好天气,怎么能少得了诗词呢,在下正好有感而发,诗《大海》,咳咳,啊,大海啊,你真大,奥,骏马啊,你四条腿,哇,猴子啊,你屁股咋红了呢?”

    朱珠:“……。”

    泥土兄:“……。”

    我们还以为你要放大招,等了这么久,就让我们听这个?

    看着旁若无人的陈一凡,继续吟唱他的新作,泥土兄和朱珠突然叹息:“唉。”

    没救了,这人彻底没救了。

    泥土兄深深呼出一口气,这个陈一凡太强了,扯话题的能力无敌,每次如此,能不能靠谱一次,一次就好,我爱你到天荒地老。

    “陈兄,好了,不要说了,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嘛?”

    陈一凡眨动眼睛,吧嗒吧嗒:“有吗?”

    开玩笑了,我可不会因为你得罪小姨子,那是绝对错误的事情。

    小姨子的威力,见识过的人都知道,比核弹要厉害几分,陈一凡和她作对,分分钟被轰成渣。

第一百三十九章店铺贪墨() 
“陈兄,你不能过河拆桥,见死不救。”

    陈一凡撇撇嘴,不屑道:“有吗?”

    要说此刻泥土兄的心情,握紧拳头,往前几步,捉住陈一凡的衣领,啪啪几个耳光过去,大声询问一句“还有没有”,幻想如此,现实却是残酷的。

    先不说朱珠妹妹这道防线无法突破,能不能打得过陈一凡都是一回事,这个陈一凡,看着人畜无害,一旦算计起人来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别人开始算计他的时候,他已经算计他人几年。

    不同等级的差距,无法比较,他想想便觉得心冷,大声哀嚎:“陈兄,你总不能看着兄弟我去死吧,我今日来真的有重要事情找你,你就开开口呗。”

    朱珠好奇看着两人,他们怎么认识的?仔细一想,莫非是?

    她盯着泥土兄,双眸杀意凝聚,一下子散发出来,悉数落在泥土兄身上:“是你。”

    “不是我。”泥土兄不知道她说什么,一句话,不关我事,哪怕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

    “哼。”朱珠走过去,一把揪起来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扬起,就要落下,泥土兄怕了,朱珠妹妹要打我,不行,我不能挨打。

    “陈兄,一百两银子,一百两,绝不赊账。”脑海中灵光一闪,泥土兄司马当活马医,张口呐喊。

    “恩?”陈一凡赶紧动身,来到两人中间,捉住朱珠小姨子的手,调笑看着泥土兄,轻声询问:“当真?”

    看着那只手就在自己头顶,随时落下,泥土兄哽咽一口,艰难咽下去一口唾沫,点头道:“当真,一百两银子,给你,拿去。”

    迫不及待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子,塞到陈一凡怀中,陈一凡很开心,看着怀中的一百两银子,很重,超级重,沉甸甸的感觉非常好。

    “珠儿啊,放手吧,打人可是不好哦,俗话说,来者是客,哪怕你和他有再大的误会,也不能打人,你说是吧?”

    朱珠张开口,准备说话。

    “你不要急着开口,他呢,既然来到家里,我们就应该好好招呼,更何况他是你哥,长兄如父,你更加不能动手,第二呢,女孩子打打杀杀,可不好,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女人嘛,绣绣花,吟吟诗,看看花灯,欣赏美景,这些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打人真的不好,还不放手。”

    朱珠没理由放开手,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陈一凡对着泥土兄不断挤眼,你还不走是吗?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泥土兄瞬间领悟,后怕看了朱珠一眼,头也不回离开了。

    一百两银子到手了,哈哈。

    笑声还没有开始,小姨子朱珠冰冷的声音在陈一凡耳边响起:“我的手是不是很滑很嫩?”

    还真的如此,朱珠不说,陈一凡不觉得,她一开口,陈一凡突然来感觉,手指在她的玉手上摩擦,抚摸。

    好滑,好嫩,好爽。

    哎呦!

    谁他么打我,是谁?

    转眼一看,一击拳头迎面飞来,重重落在鼻子上,陈一凡感觉鼻子一通,热流喷出。

    一拳还没完,第二拳,然后飞脚袭来,一连串动作,陈一凡卒。

    打完人,小姨子朱珠还没有罢手,蹲下身子,伸手入陈一凡怀中,在陈一凡愤怒的眼神下拿走了一百两银子,还不忘嘲讽:“一百两银子,不错,今日归我了。”

    抢劫啊。

    陈一凡心中呐喊,想要伸手要回来,不敢。

    小姨子一双微笑的眼神,凝视着他,看他的目光,仿佛看肥羊一样。

    陈一凡没理由打了一个冷战,一百两银子啊,我的一百两银子,摸一次手而已,一百两银子没了,欲哭无泪啊。

    一百两银子,足够陈一凡在花月楼走多少次来回了,省一点,可以一百回,大方一点,五十来回,牛叉一点,全压下去,还能捡回来一个美女,如今好了,渣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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