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桑德拉夫人被我的“亡灵召唤术”搞的头晕目眩、目定口呆,最后直接给吓得晕过去了。我授意吕海宝去扶桑德拉夫人的时候,吕海宝那小子自然是明白我的用意,当即施展他的偷盗绝艺,顺手摸瓜,从桑德拉夫人的身上把这只骨笛偷了回来,交给了我。
说实话当初让吕海宝偷这个骨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东西能帮助我们日后度过难关,那完全是一种好奇心驱使的恶作剧而已,我当时想的就是要搞明白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有这般魔力而已。实际上这只骨笛到了我的手里之后,我也从没有使用过它。再说也没机会见到蛇类,最主要的是据友蓉郡主说,这个骨笛很可能是用人骨制成的,就更加令人感到恶心了。所以只从这个骨笛到了我的手里之后,就一直被我仍在我的小挎包里面,几乎被我给忘记了。
现在看到了大海之中那些翻腾不已的大海蛇,我自然而然的想到:大海蛇又怎么样?再大的海蛇那不也是蛇的一种么?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东西会有什么魔力魔法是什么法器之类的屁话,天地万物自然都有道理可以遵循。
佛家有言: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当时桑德拉夫人用骨笛召唤群蛇的时候,我们亲眼看到并不是一种两种蛇类会被召唤,实际上当时桑德拉夫人曾经大发威风,一口气召唤来了十几钟蛇类来。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这个骨笛对所有蛇类都适用。既然骨笛有制服蛇类的能力,那么它的工作原理,我们就不得不仔细推敲一下了。这只骨笛制服蛇类靠的又不是实际的物理力量,完全是靠声波震荡,也许是掩盖在音波之下的次声波共鸣,能对蛇类产生若干安抚的作用?
我不确定,不过那些事情我压根不关心,我只知道,如果骨笛是靠音波影响蛇类的话,那么蛇类体型越大,所受到的影响也应该越大,毕竟大蛇的耳朵本来就比小蛇大的多,接收音波的能力也就越强,受影响的情况也就越大。
哈哈,想明白了这一节之后,我真是开心的难以言表,忍不住一阵手舞足蹈。坐在我旁边的印度妞儿雅曼莎,见我浑身抽搐满脸贱笑,还以为我被那些大海蛇吓傻了,拿着一个木质的小小神像,就在我的周身上下比划起来,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看样子是给我驱邪呢。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雅曼莎的意识,哭笑不得的把他推开,打手势告诉她我没事。然后我就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大略的回忆了一下桑德拉夫人所吹的曲子音调,大略的感觉了一番,就把那只小小的骨笛放到了嘴边,一把拉开直升飞机的做舱门,很卖力的吹了一下。
这一下吹的音调颇高,虽然耳边响着轰鸣的马达声,依旧能够清楚的听到。我吹了这一下之后,赶忙去看不远处正在嬉闹的大海蛇们我靠!那些大海蛇一下子就停止了嬉闹,纷纷浮在海面上,随着波澜起伏,歪着数十颗铁三角一样的脑袋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哈哈,没想到真的有效!这下我可来了干劲儿,当即打点精神,摇头晃脑的吹了起来,连绵不绝的笛音一发不可收拾,远远的传了出去。
夫老花少有神童之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音律五行,虽然不敢说样样精通,起码样样稀松,多少知道一点的。这个时候骨笛在口,脑海里想着桑德拉夫人的调调儿,居然也吹了个十之**。
可是那个曲子我却并不怎么熟悉,所以吹的那些大海蛇一愣一愣的,有几只大海蛇似乎十分的不满意,开始冲着我们的直升飞机吞吐信子。后来我火了,干脆吹了一只和桑德拉夫人的曲子差不多的一首中国古曲,这首古曲在中国是很有名的,我小时候玩儿笛子那会儿,吹这个最拿手。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用骇人听闻四个字来形容了,那数十条大海蛇听了没几句骨笛音,就纷纷游了过来,很快就游到了海边,它们纷纷扭动着身子,爬到了沙滩上,有几条乖巧的大海蛇开始像相思泉基地的那些蛇儿一样,把身子盘成一盘,静静的伏在沙滩上听我演奏。
有了打头的就不缺学习的,很快剩余的大海蛇也纷纷盘成一盘,大致就如同那天桑德拉夫人训蛇时候的样子一般无二。
这一下可把雅曼莎惊呆了,手里的神像失手掉到了直升飞机外面,她都没有察觉。她瞪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像看活鬼一样看着我,眼神里面非但没有一点崇拜的意识,简直是怕的要死,就差当场尿裤子了。
区翔和老车自然也被惊呆了,区翔端着大狙左瞄右瞄,没有我的命令,他却不敢开枪。前面的老车也忘记打手语了,回头冲着我大喊:“老花,现在怎么办?”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他奶奶的我怎么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区翔就冲着外面一指,叫我快点去看,我一边吹着骨笛,一边扭头一看,只见附近的海湾里面,又有十几条大海蛇从海底冒出了头来,昂首吐信的游了过来,加入到粉丝的行列,也盘起了身子,美滋滋的听我给它们吹曲子。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我草他大爷的!我可能已经找到消灭这些大海蛇的办法了!大海蛇沉迷于这只骨笛所演奏出来的声音,那么我们不妨坐着直升飞机在整个孟买半岛周围的海域里转上一圈,然后带着这些痴迷的“音乐迷”们进入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埋伏圈里,然后用遥控的办法引爆炸弹,岂不是可以一下子就把大海蛇们干的绝种?
我被这个想法闹的震惊不已,心理面只是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这样做的合理性,以及可行性最后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不能一个人做主,必须要群策群力。毕竟对一个物种的全面封杀,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一旦这样做了,就要面对所有相应产生的后果,尤其是面对掌管着整个印度洋海域的大海蛇来说。
因此,当老车第十八次回头问我现在该怎么办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收回了我的骨笛,说道:“回家!”于是老车赶紧开足马力,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地方,留下满海滩的大海蛇从迷梦之中惊醒。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飞回了雅曼莎等人的藏身地。老车驾驶者直升飞机稳稳当当的降落到楼盖儿上,刚一关掉引擎,就回头说道:“老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些大海蛇怎么会”
我赶紧挥了挥手,从直升飞机上跳了下去,大喊道:“开会开会,全体开会!”区翔得了命令之后,飞快的跑出去传达命令。我回头去接应下直升飞机的雅曼莎,结果那妞儿手足酸软,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都抢进了我的怀里,软玉温香的让我抱了个满怀,没办法,我只好卖了卖力气,把她抱到了安全地带,才放手让她站好。
只见雅曼莎呆呆傻傻的看了我半天,我正合计着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事情呢,就见这妞儿“普通”一下跪倒,三拜九叩的向我行起大礼来。我被雅曼莎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扶了起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的是汉语,雅曼莎自然没有听明白,我正想着找谁过来给翻译一下,哪知道我刚刚转了一个头的功夫,哪傻丫头撒腿就跑,简直比奥运会上的刘翔跑的还快,飞一般的冲到了角屋门口,拉开房门就往楼下跑去。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估计被我吓坏了,以后再想借机会揩油吃豆腐的事情恐怕是没有了正觉得遗憾呢,房门一看,雅曼莎又跑了回来,她身后还跟着这个地方其他的幸存者,三十几号人一股脑的就向我冲了过来,吓得站在楼盖儿上放哨的武书源和孙宏旭一下子就把冲锋枪举了起来,“哗啦哗啦”的就把保险打开了,将乌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幸存者,只要他们稍有异动,立刻格杀勿论。
没想到雅曼莎带着那些幸存者跑到我面前五米多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纷纷跪了下去,三拜九叩的开始行起了大礼我晕,怎么还是这一套啊?我又不是古代的皇帝,怎么老给我玩儿这些游戏啊?
我满头黑线的跑上去把雅曼莎拉了起来,唠唠叨叨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现在已经不时兴封建礼教这一套了,大家还是与时具进,整点而现代人的礼数吧”动手又去拉第二个人,结果第二个人还没有拉起来呢,雅曼莎又跪下去了,带着大家叽叽呱呱的反复说一个词“麻姑杜尔色列家麻姑杜尔色列家”这些人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不过也真难为他们几十个人开口,也能把那句话说的那般齐整。
我一个人实在是拉不住大家,只好回头对武书源和孙宏旭喊道:“还发什么楞啊,赶紧过来帮忙啊”武书源赶紧放下冲锋枪,跑过来帮我拉人,剩下一个孙宏旭目瞪口呆的问我:“老花,你做什么缺德事儿了,这些人怎么会管你叫天神?”。。。
。。。
第一集 凛冬将至()
第一集凛冬将至
“当!当!当”
午夜的钟声终于敲响了,半信半疑的人们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视频上现场直播的女主持人不无兴奋的说道:“观众朋友们,玛雅人的历法已经被我们翻掉了最后一页。按照古代玛雅人的说法,我们已经进入了第六太阳纪元。”她似乎暗自松了口气,微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世界并没有结束,那些有关于末日审判的预言,看来又一次被证实是谎言!现在请跟随我们的摄像机,一起走上街头,去亲身体验一下******里人们的喜悦心情。”
摄像机镜头不住的晃动,杂乱的街头画面出现在电脑显示屏上。我不是本地的土著,无法通过那些凌乱的镜头分辨出这一队采访组的具体位置,只见主持人随手拦住一对儿手举小红旗的青年情侣,现场采访道:“我们是xxx网的采访记者,请问二位对有关世界末日的看法如何?”
被采访的男青年抄着一嘴大连味儿的普通话说道:“什么世界末日,都是胡扯!那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恶意造谣怎么你们当记者的人也信那些无稽之谈?”
主持人被反问道无话可说,楞了一下才笑道:“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前些日子有关末日审判的说法被传递沸沸扬扬”她还没有说完,被那男青年搂在怀里的女孩儿嘟囔道:“我可没你们那么乐观,古代人的科技水平虽然不是很高,可是并不是只有玛雅人那么预言,不同地域的古人都做过类似的预言”
女孩儿的男朋友不以为然的笑道:“可是事实证明我们的先人们都错了,你看看,2012年的12月21日已经过去了。”估计这个家伙不敢过分的得罪他的女朋友,所以话说得很委婉。
他的女朋友却显然不像他那样乐观,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玛雅人的推算并不是那么精确,沿用到现在,应该有一天的误差。”
主持人显然被女孩儿的这种新鲜的说法吸引了,顺着女孩儿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按照玛雅人的历法来推算,2012年的12月21日还没有来临?”
女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道:“现在已经过了半夜12点,真正是末日审判已经来了——12月22日。”
我端坐在电脑前,被女孩儿新奇的观点吸引了,正要思考一下其正确性,突然之间,耳麦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冷不丁的把我吓了一跳,再抬头仔细去看的时候,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正在视频里上演。
只见一名身穿深色羽绒服的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他扑在了被采访的男青年的身上,疯狂的撕咬着那男青年的脸。男青年的女朋友大惊失色,伸手去拉那怪人的胳膊,那怪人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抓,就在女孩儿的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硬生生的从女孩儿的脸上抓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女孩儿凄厉的惨叫,回手去捂脸,结果被那怪人顺手推了个跟头,跌出了镜头之外。
那男青年吃痛之下,奋力一推,把那疯子推了出去,结果把那疯子推到了主持人的身上。那疯子嘶嘶怪叫,一把抱住了主持人,一口就咬住了主持人的脖子,紧接着一道血箭就从他的嘴边射了出来。
我当时的震惊程度简直难以言表,我相信那些和我一样坐在电脑之前观看这段视频的人有着同样的震惊。我知道,那主持人恐怕都难以活命了,按照那道血箭的出血量和射出时的力道,我就算不是学医的,也猜得出来是颈动脉被咬断了,如果立刻止血,就会引起脑供血不足而引发死亡,如果不止血的话情况更糟糕,因为颈动脉距离心脏太近,血压也就相对的很高,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这个主持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已经被弄的目瞪口呆的我突然意识到事情还没有结束,急忙瞪大了眼睛再去看视频,果不其然,那个疯子又扑向了摄影师。在那一瞬间,疯子的脸清清楚楚的占据了整个屏幕:乱发蓬松、双目红赤,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滴落,在双颊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印记,一张血盆大口张的老大,嘴里的血液一直流到了下巴。
紧接着视频就晃了起来,显然是摄影师正在奋力的躲避那疯子。猛然间镜头甩向了深邃的夜空,紧跟着一件女式皮草短裤出现在镜头里。看来摄影师已经仰面摔倒在了地上,而镜头上出现的皮草短裤,分明就是那女主持人的东西。
那个发疯的头颅又闯入了镜头,我不禁为那摄影师暗暗捏了一把汗。正焦急的时候,却见镜头之下猛的伸出来一条腿,把已经扑到眼前的疯子给踢的飞了出去。
画面上传来了众人的惊叫声,摄影师也晃晃荡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先低头去看他的伙伴,却见女主持人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脖颈间的血还在外流,只是出血量明显的减少了。摄影师一边大喊救命,一边伸手按住了女主持人脖子上的伤口。这个家伙有着很高的职业素质,这当口的,还不忘自己是个什么的,镜头上扬,视频上的画面继续追踪那疯子。
却见疯子已经冲进了人群,又抓又咬。大街上本来目瞪口呆的人群四散奔逃,片刻之后就都逃的远远的,只有一个倒霉鬼被那疯子按住了,不过那倒霉鬼显然也不是庸手,身材高大,一看就孔武有力,他情急拼命,和疯子扭到一起,不停的厮打。两个家伙搂抱在一起,在大街上滚成一团。那疯子虽然体型相对瘦小,不过力大无穷,几个回合之后就把那倒霉鬼按住了,不过那倒霉鬼不肯认命,尤自在那里做困兽之斗,虽然被咬的头破血流,鼻子也损失了一半,不过咽喉要害之处却拼命守护,不让疯子咬到。
我坐在电脑前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帮那倒霉鬼一把,可是鞭长莫及啊,我再有本事也不能把手伸到屏幕里面去啊!心里这个骂啊,警察呢?都特么的死哪里去了?大连的街头治安不是号称全世界最好的么?怎么这个时候连个人影也没看见?正埋怨的时候,就见到视频的一角,有两个人影向这边跑来。由于大街上的路灯因为节日的关系,都被布置成了红色,所以相对的显得有些昏暗,直到那两个人影跑得近了,我才看明白是两名巡警。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瞥眼看了一下时间,从事发到警察赶来,只过了三分多钟的时间,心里也对大连市的巡警们暗暗钦佩,心想刚刚自己真不该莫名其妙的责怪他们,毕竟警察队伍人数有限,不可能给每位公民都配备一位保安。
可是,等到那两名巡警跑到了跟前,我那颗稍稍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那是一男一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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