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鬼没,所以这一派虽然不是我手下最大的敌人,可却是最麻烦棘手的敌人。
最后就是武市瑞山所领导的一派了,他这一派实际上都是土佐出生,可以说是土佐乡党,他们清除目标的时候没有什么选择,但是也不是经常性的出手,他们不少人驻于京都但是实际上整个这一派人的工作核心还是在土佐的,土佐情况和长州不同,长州的下克上已经达到了不可逆的地步,藩主几乎就要被边缘化了,或者说已经被完全边缘化,所以尊攘派可以肆无忌惮,而土佐不行,土佐的下克上局面一直没有形成,直到尊攘风盛行以后,土佐才有了下克上的苗头,但是作为土佐的无冕之王,山内容堂从来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所以武市瑞山实际上无暇京都他的大部分力量都消耗在土佐,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本据点是放在了京都,毕竟这里要比在土佐会让他感觉到更加的安全吧。
至于京都内部其他大大小小的派系那就太多了,只不过没有名气,没有打击作用,占且不论,因此事变的第二步就是斩首,要把这些个头头脑脑最好一竿子全部撂倒,这样可以有效减少京都内部的混乱局面,失去了领导体系的尊攘派连散兵游勇都算不上了,所以定点清除掉这些人会显得很有必要。
至于第三步,那就是消灭从筑波起兵正在向京都进军的那只一揆队伍,这支队伍虽然其战斗力不能说是太强,但是可以明确一点,只要他们进入了京都的一亩三分地,无一例外的会立刻提升京都内所有尊攘派的抵抗之心,这样会加剧京都不必要的混乱场面,而且他们不是正儿八经的军队,纯粹是一群乱民,进入京都以后会造成很多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甚至与政治损失,这个于我,还由于幕府而言都不是一个好选择,一个稳定的京都才是幕府想要看到的,而混乱的京都则代表幕府还要从其他方面来就进京都,会导致更多的财政损失,于幕府不利,当然了这个第三步实际上和大久保一藏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我自己的想法了,因为对于萨摩而言,一个混乱的京都亦或是一个稳定的京都对他们的政治收益都差不多,京都这玩意对于大的执政派别而言既是一个杀手锏,也是一个烫山芋。
完成这样的三步,那么接下来就是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了,和这一次的事变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只要坐看局势的发展在做出自己应有的调整便好。“陛下,恳请陛下授予下臣以专权以清除逆贼,还陛下以安宁。”时间来到孝明头疼之后,宣我和大久保一藏上殿之时,面对这个能力不足的天皇我朗声说道。孝明不吭声,显然也是在思考。“陛下与幕府已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势,还望陛下三思。”我出言说道。
&也瑾代表萨摩藩,恳请陛下逐出宵小,还京都安宁。”大久保一藏这个时候也适时的说道。沉默片刻,孝明开口说道:“卿等忠君爱国,朕心甚慰,准了。”,“谢陛下,恳请陛下手书一份,已作圣物,震慑宵小。”我和大久保一藏躬身施礼毕然后说道。孝明脸色微微一滞,随后面无表情的写了出来,接过这份敕旨,我和大久保一藏退了出去,然后在御所以内,对外发布了命令,“动手”一场动静不大,但是影响深远的事变拉开帷幕。
八一五事变(中)()
想要成功的解除长州人的武装,选择多种多样,可以强攻,可以硬夺,但是这都不好,不仅这代表着要彻底的撕破脸同时还表示着对天皇的不尊敬,傻子样的长州人就是这样做的,带着一帮子膀大腰圆的武士们长枪短炮的就想要夺取由萨摩幕府驻守的大门,你就想想看这是多有病吧。结果不仅没有能够打下来,还因为一时的着急上火调炮就往里打,哎哎哎,那里面可是皇宫喂,你的火炮也没有炮控雷达,你怎么就知道打不到天皇,所以这炮一开长州人自己都懵了之后就是一泻千里的大溃败。
所以我们这边动手一定不能大咧咧的就往里面打,一定是要采取快狠准的打法才能最行之有效的解决问题。长州人守卫的御门外,两顶轿子分而立之,一边上标着武田棱,而另一边上则是岛津丸十字,两方面人站在远离长州人守卫的大门大概十五步处。都老老实实的跪坐于地,一片安静肃穆。这两支队伍分别是萨摩人守卫大久保一藏的队伍,还有我的队伍,对了,大久保一藏也是我带进去的,要不然他的资格还没有到面见天皇的地步,毕竟怎么说这都是双方同时发动的事情,不可能只有我来和天皇打招呼做照面。
从皇宫里面此时两个去掉了武器的武士匆匆的跑了出来,来到门口时,两人停下了脚步从守门的长州人那里取回了自己武器佩戴整齐,然后一阵小跑跑回了自己的队伍,两只本来坐着的队伍看着这两个人跑出来,纷纷都站了起来,场面稍稍混乱了些,但是旋即复归平静。不过在这平静之中突然就带上了一些微妙的氛围。这种微妙的氛围,守卫在御门的长州人可没有感受到,他们依旧做着他们该做的。
&咳咳咳”,天皇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也向来不受什么重视,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大神仙。所以皇宫门前一般都是非常的肃穆的。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禁门前肃穆瞬间给打破了,如果说就这么咳嗽一阵也就算了,这阵咳嗽就像是什么样的,连绵不绝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慢慢的投向了这个声源,这是从武田家的队伍里面传出来的,咳嗽的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身上套着一件葱绿色绣着山形图标和一个大大诚字的羽织。显然他是新选组的人。
新选组的队士们现在的地位是水涨船高了,伴随着近藤勇的获封,大大小小的队士们都感觉到生活大大的有了奔头,一些从江户就跟出来的队士还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封地,本来是浪士的他们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成正规军了。不过他们依旧还是置于京都守护的治下,所以有些时候他们也要负责京都守护的安全工作,这一次面圣京都守护的护卫队就全部都是由新选组的成员组成的。除了守在轿子四周的还有举着武田家武田棱旗帜的大约不超过十名的武士是武田家的直属武士,其他人一水全是新选组的人。
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强了。少年人突然腿一软,哗啦一下倒在了地上,满脸痛苦神色,嘴角边上一丝丝的血迹,这下队伍就乱了,本来安静的场面一下混乱。武田家这边的立马围成了一个大圈子呼喊声音不绝于耳,这么个大动静把旁边萨摩人都给惊动了,本来护送队伍应该是纪律严格,但是总是会有好事者,所以有那么一两个萨摩人也围观到了武田家这边。“他这是怎么啦。”凑过来的萨摩人,一边用蹩脚的萨摩式日语,一边想要看清楚。
&用你们萨摩人来管。”武田家队伍里面有人看见凑过来的萨摩人没好气的就说道,新选组的萨摩人的问题虽然官面上不说,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在那条长街里面打出来的仇。被呛了一下的围观萨摩人,脸色瞬间就变得很精彩,他们干咳了两下,立马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咳得这么厉害是肺痨吧。”,“肯定是的,这小子活不久了,赶紧离他远点,肺痨是要传染的。”,当着矬人别说短话,人家已经咳到这份上了,冷言冷语这就是摆明了想搞事。
果不其然,武田家众人听到这话,纷纷怒而变色,站起身来,“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个帅小伙站直身子,眼神严厉盯着说话的两个萨摩人,满脸的帅气在一瞬间居然变成了修罗恶鬼的摸样看得人不寒而栗。如果此时只是两路人,估计也就退散了,但是这两个是萨摩人,关键这两个人身后还站着一群萨摩人,这就出事了。“怎么你们想干什么。”两个萨摩人退都不退一步十分硬气的说道。
&了你们两个家伙赶快回来”萨摩人的队伍中领头的武士说道,这个武士看起来和和蔼蔼的,国字脸,没有丝毫的戾气第一眼看到他还会以为他是一个好好先生。显然萨摩人的这个头领注意到了事情的发展,还是想选择避免冲突,但是他的举动使得武田家的人更加不满,这是摆明车马要护犊子吗。“你们不能走,向我的人道歉你才能走”这个时候顶着一张猩猩脸的家伙从武田的队伍里面走了出来,明显他是武田队伍的头头脑脑。
这个要求不过分,毕竟你当着挫人说了短话,但是对于认死理的萨摩人而言,这是对武士尊严的挑衅。萨摩人的头领眼神一凌,缓步上前。“不过几句重话而已,不至于吧。”他的声音有点冷的说道。“我觉得很有必要。”猩猩脸仰着脖子,同样严肃的说道。剑拔弩张,哗啦啦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除了还有几个人照料着倒在地上的年轻人外,其他人都一阵要打架的样子,但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咳嗽声似乎是在突然间结束了,来得快去的也快,很是微妙。
长州人守在门口既是为了防止有人闯门,同时也是为了驱赶闲杂人等的,现在武田和萨摩两家在这门口摆了明要挑事,他们见势不对,立刻抄着家伙就赶了上来。“散开,散开,宫门前面不许喧哗。”长州人从御门那边过来也有好几十人,他们也不傻,你们一大帮子,我这边就出来两个,怎么赶你们吗,所以也出来了不少人,一时间御门的门口变得更加混乱了。
长州人也过来了,萨摩和武田家的两个领头人彼此对视一眼,脸上神色不变,但是心里心领神会。突然两个带头人把刀拔了出来,这么一拔刀,后面的人也都立马动作,纷纷出刀,转眼间口角就要变械斗,长州人一看局势,“你们,干什么,散开,散开。”拿着手里的家伙也加快了步伐,作势就要分开两拨人。“动手”,一声暴喝从武田家这边响起,本来他们的脸都还是朝着萨摩人的一转脸,对着长州人就冲了上去。
萨摩人同时跳起一样对着长州人就过来了。长州人本来就是加快着脚步往人堆里赶,结果正好转了一个满怀,长州人都懵了,怎么回事?刺啦,刀剑入体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些个上来打算拉架的长州人一瞬间就报销了,守卫禁门的处长州人明白过来了,立马准备备战但就因为刚才的事情已经散掉了不少,这下就人手就缺了,偏还遇到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伙,萨摩人那个头领砍起人来那叫一个凶,几乎没有一合之敌,而新选组就更不必说了,刚才还可倒在地的那个小帅哥,还有那个满脸恶鬼样的家伙,守在禁门的长州人根本就不够砍的。
萨摩和武田家往里面一冲,砍瓜切菜就是这么个道理,夺取禁门的任务在不到十几分钟之内就达成了,这不得不提到几个人。萨摩人的头里叫做桐野利秋,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砍起人来砍瓜切菜,是隐藏于幕后的幕末一大人斩,只不过他的出名倒还不是人斩,关键还是他的军略也很到位,戊辰战争还有西南战争都有这个家伙最耀眼的身影。而新选组那边就更不用说了,最开始装死的就是冲田总司,而鬼脸,猩猩脸想来也都清楚,一个是土方岁三一个是近藤勇,这一场暴风雨般的突袭,让萨摩人和新选组彼此都记住了对面那些个最突出的人。
八一五事变(下)()
长州人这边被消灭殆尽,那边,一对对武装起来的士兵就冲进了原先长州人把守的大门这些人的旗帜表明他们都是武田家的士兵,在驱赶了长州人以后迅速的担负起了禁门的守护任务。这些士兵清一色的背负着斯宾塞连珠枪,从路上冲了过来,其实要是尊攘派有点心他们会发现京都的氛围其实已经变化了,以为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不可能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总要清空几条街吧,总要驻地一空吧,但是这帮子人已经陶醉在了自己营造的胜利氛围里了,丝毫没有察觉到风起云涌,历史上也是如此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尊攘派盛极一时,但是突然戛然而止的缘故吧,一群自高自傲的自大狂。
解除长州人在禁门处的武装是当天的事情,而下令京都周边各藩消灭天诛组的叛乱则是在前一个晚上就已经传达了命令,基本上在第二天也就是在京都动手的这一天周边各藩也都相继接到了这一指示。实验一个政权是否还拥有掌控力最简单的就是对下级指挥体系发布的命令是否还会被执行很显然幕府的权威虽然一减再减,但是对于天下诸藩而言除了刺头的不服的那么极个别外,剩下的都还是听话的。
天诛组之变说起来是什么支持尊攘派的行动,但是构成这一支队伍的人可并不都是尊攘派的,他们有的是浪人,有的是失地农民,有的根本就是地痞流氓,甚至还有和尚和神官,他们能够聚集起来说到底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尊攘派,很多的还是为了混口饭吃。从筑波起兵,前往京都。一路上他们都是被沿途各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人得罪他们,也没人想得罪他们,毕竟也是一支武装的军事力量,虽然里面的人用的家伙参差不齐的农民拿着锄头,流氓拿着木棍,武士拿着武士刀。可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再加上他们又有大义名分,所以过往诸藩都采取了视而不见,或者管吃管喝的举动,其目的都是把这些个瘟神都送走。
所以天诛组刚开始走起来的时候很顺利,在京都内部尊攘公卿逼迫天皇之时,他们一举起兵有突袭的手法杀死了了五条城城代,然后在五条城侵略了一遍,宣布这里是天皇的直辖地。紧跟着几乎不留一兵一卒全部朝着京都方向走。最终的目的是要到达京都,中途但凡阻拦的一概杀掉或者攻占,诸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或流血的举动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但是到今天一切结束了,在接到了来自京都的京都守护的命令以后,周边诸藩迅速行动开始绞杀。
如果说这支队伍经过严谨的训练,人员也不复杂,那么或许这支作战力量很有可能就能够多拖延一段时间。最后把京都的局面再一次搞得非常的复杂,但是这一支队伍一如历史上的记载。非常的不堪,仅仅一日就被就被周边诸藩绞杀殆尽,除了指挥部分,失去了全部作战力量,其过程不用描写,完全没有意义。就像是一边倒一样,天诛组的指挥阶层大抵都是从京都的尊攘派里出来的,有公卿一名,武士多名,这些人在绞杀下幸存了下来。但是失去了力量,不得已他们继续借助所谓大义名分还有威逼利诱就地招兵,很快募集上来了一些人,但是他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保证能够前往京都只好就地驻守,天诛组之变在我的一道命令下就终结了,所以对于京都内部的尊攘派而言,他们失去了一切用以谈判或者对战的资本,到了轮到我捏圆搓扁的时候了。
于是我矛头一转,把目标盯上了消灭尊攘派各势力头目。桂小五郎依旧不见踪影,似乎他这一派已经和久坂玄瑞完全脱离自成一套系统,武市瑞山虽在京都但是不显山露水,而且是不是还会回到土佐去,我对此人并不感兴趣,而且我也很清楚就算我不动手这个家伙也活不久了,所以我真正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久坂玄瑞,很幸运我得到了他的行踪报道,所以在解除了长州人在禁门的武装以后,我迅速带兵包围了鹰司宅,目的就是抓获久坂玄瑞。
可是鹰司辅熙显然不是很希望在自己的宅邸上被人人赃俱获,所以抓捕行动失败了,我立即调转马头开始抓捕各个尊攘公卿,但是我的心里此时已经明白了,历史就是历史,虽然我提前发动了,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