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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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日之旅-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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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太子,孝明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哦,哦,是的是的,这个确实是这样的,可以可以,我马上就吩咐东宫,让他到卿处求学。”孝明想起来了自己和德川家茂的协议里面确实有这么一条,“如果是来执行协议,也就是说幕府那边没有追究的意思了?嗯,至少是没有追究我的意思了。”孝明想到此处心中大定。“陛下,还请陛下告知东宫,太子此次求学不同以往,还望太子殿下做好放下身段的准备。”我隔着帘子看着孝明说道。“既然求师,那自然是听师傅的,这一点不用朕去说的。”孝明此时还在庆幸自己没有被清算,根本就不在意,况且这位东宫也就是未来的明治,也不过是他的养子罢了,在日本连亲子说送都送了,一个养子有什么?“还请陛下赐臣一敕旨。”我进一步说道,不拿尚方剑,别做钦差事,免得最后吃亏的是自己。“那就赐卿敕旨,呃,爱卿稍等。”孝明倒也不在意写一份敕令了,只是当他看到自己桌面以后才发觉刚才纸笔都被丢掉了,只好等侍从再送上了。

    片刻以后,我拿着双手接过敕旨,放在了面前的地上,“陛下,臣还有一事,此次大和巡幸,将军遇刺,虽然并无大碍,但是将军殿下对此大为恼火,责成下臣查办,现下臣已经查明,此次之事乃是几位公卿勾结尊攘派一同谋划的,而且驻守在御所的长州藩也参与了此事,尊攘派与长州藩下臣均可以自己查办,唯独这几位公卿,下臣不敢乱动,还请陛下明示。”不管这一次的刺杀,孝明有没有参与其中,现下他都必须下令查处这些个公卿,所以我丝毫不担心孝明会和我唱反调。

    &多虑了,将军乃国之栋梁,竟然遭宵小暗算,朕亦觉不满,此次之事不论地位,官职,卿可一查到底,不必姑息,若有公卿同犯,卿大可告知于朕,朕自逐之。”孝明天皇想了想说道。孝明不爽,不开心,愤怒,所以当他听到真的没自己什么事,反而一群臣子要倒霉的时候他挺开心的,真是觉得扬眉吐气了,但是转过头来孝明也知道惩戒可以,但是不能出人命,出了人命对自己的名声不好,所以孝明明着就把人的处理权要来了。

    都说天子一怒血流漂橹,可是日本这个皇帝可没有这个本事,但是让一群人从子以后过的不愉快这点手法还是有的,或许我可以把这几个公卿的处理权拿来,甚至硬生生的斩了他们,不过这个事情即使在正史里面也不过是一个开端罢了,这样的一出完美的开幕式,我不想做太多的改变因为接下来的历史将会在我的手里面目全非。

第一章 下关炮击(上)() 
&,求打赏,求包养

    世上有人总是喜欢做一些标新立异事来证明自己与他人的不同,这些人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天才,一种就是疯子。很显然久坂玄瑞不是一个天才,或者说他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天才,可惜往往自己认为自己是天才的都是蠢蛋,真正的天才从来没有觉察过自己的天分,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或许就可以解释这一切了吧。久坂玄瑞从京都返回长州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把天下的目光都集中到尊攘派,集中到他久坂玄瑞的身上。

    尊攘派从来没有杀过一个洋人,他们只是在破坏,伴随着这样的言论,尊攘派的生存空间变得愈发狭小,他们迫切需要证明自己一次,久坂玄瑞作为尊攘派当中最重要的头目,他一定要起到带头模范作用,京都没有洋人,江户乃至整个泛江户地区,幕府对于洋人的保护实在是太到位了,根本就无从下手,总后还是家乡人的消息让久坂玄瑞知道了自己的目标,长州的位置,想来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他处在中国地区的最右边,和九州相邻,并且和九州形成了一条海峡,那就是下关海峡。

    这条海峡作为濑户海通向东海的一条交通要道,每天过往的船只非常的多,没办法谁叫没有第二条近路呢,这样的话在下关处长州人每天都可以看见数艘乃至数十艘挂着他国国旗的船只经过。幕末海防的任务虽说是幕府牵的头,但是实际上还是各藩自己做自己的,下关作为交通枢纽,长州人对于此处的海防自然是十分的重视,在下关处修建了炮台,从而监视来往的船只。这对久坂玄瑞来说是一个机会,只要控制住下关炮台对过往的外国船只来上那么几炮,打沉其中一艘,尊攘派的形象立马就会有一个巨大的变化。

    为了这个目的久坂玄瑞此时才身处长州,他尚不知道萨摩人正在接受的苦难,也不知道京都的布置已经失败了。此时此刻他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干件惊天动地事。从道理上来讲,久坂玄瑞根本没有资格调动炮台,可是我们看一看长州的情况,就知道长州名义上还是毛利家的可实际上从来都是“无冕之王”的天下,这一代长州的藩主,在整个幕末的历史当中几乎没有存在感,长州完全是靠这群武士们顶出来的名气,和萨摩人岛津久光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所以久坂玄瑞可以轻易的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控制住下关处的炮台,甚至还有长州为数不多的几艘蒸汽船喝旧水军。这里不得不又要说一下。作为攘夷喊得凶的一塌糊涂的长州道理上也是不应该接受来自西洋的事物的,可是说一套做一套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常见了,长州人自己也配置数艘小型的蒸汽船,这几艘小蒸汽船在正史里面,还曾经给吨位更大,火力更强的幕府舰队以重大的打击。

    于是乎久坂玄瑞一从京都回来就开始了各种的串联,先是和下关处的驻军首领商讨,又是和蒸汽船的管理者吃饭。总而言之久坂玄瑞正在想方设法的获取军队的管理权。“可恶,他久坂玄瑞还有把我放在眼里么?。”萩口城内。毛利敬亲愤怒的咆哮道,可惜他也就只能咆哮了,他对这个藩的掌控力自从尊攘派大范围兴起以后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这摆明了是**裸的下克上,确实他毛利敬亲没有什么本事,在影响力上也比不过一直游走在天下尊攘派之间的久坂玄瑞。可是他是藩主,他才是这个长州的主人,所以他愤怒了,可是愤怒要是有用,每一个考不上大学的学子只要生生气就能解决问题了。

    这里我们有必要再一次说说武士道了。所谓武士道从广义上来说是日本武士的一种生活态度,生活追求,不是什么国家精神也不存在什么好坏之分,一如我们的**理想。可从狭义上来讲,武士道是儒家文化流传进入日本以后一种畸形的变化体,传统儒家的核心是仁,可是在传播到日本以后,日本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断章取义把儒家思想强行拆分,把“仁”的部分甩掉,片面强调儒家“忠”的这一部分,强调父父子子,君君臣臣,这样的话有助于形成一个结构森严的社会结构,显然的统治者的目的达到了,日本确实形成了一个森严的社会结构,士农工商这是远远遭早于川幕府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的,虽然这是直接从我们这里讨过去的。

    可是这个森严的社会结构却有一个严重的弊病那就是阶级与阶级之间无法相互转换,也就是说下级人永远无法成为上级人,在片面的毁坏了儒家思想以后,日本人还毁坏了儒家思想的配套设施,科举,这样的话整个体制就是一个严重僵化的体制,于是一个日本独有的名词“下克上”就出现了。最初这个下克上其实指的是不是武士阶层内部的的矛盾,其实指的是,士农工商之间的矛盾,北条早云,斋藤道三,这两个下克上的名人看看他们的最初身份你就知道为什么喊他们叫做下克上了,因为他们都是从非武士阶层通过非正常的手段与方式获取到了一国的统治权(猴子除外,因为他是一步步被魔王提拔起来的,并且其中他也没有背叛行为),所以最初的下克上指的是阶级与阶级间的矛盾,江户以后伴随着土地清查,还有刀狩的进行,农民僧侣工人的反抗被压制到了一个最低点,(虽然江户时代的历史中不停的有农民动乱,但是无一例外全部被镇压了,因为农民们既没有武器,也没有组织),而商人阶层则被整体“阉割”,除了依托于武士阶层否则没有任何的活路,所以阶层之间出现下级代替上级的情况已经彻底不可能了,此时下克上就成为了武士内部矛盾的体现。

    下级不服从上级,下级挑战上级,江户以后下克上就成为了武士内部的问题,在一些变异儒家思想传播比较泛滥的地区,这种“下克上”就比较难见,比如会津,而在长州就不行了,丰臣以后毛利家被大规模的减封,伴随着国家财富的大规模流失,长州藩内部的问题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最严重的问题就是武士数量的过多,一百二十万石的土地养多少人,三十万石养多少人,这都是有数的,硬要用三十万石养一百二十万石的人,这是不可能的,所以长州的失地武士数量之多简直无法想象。

    于是大量的长州武士被迫成为了浪人,打手,简称浪士。他们饥寒交迫,除了身上能配上一把刀活的还不如一条狗,这样的人指望他们能够遵守变异的儒家文化,那是不可能的,而由于他们的数量过多以至于这种不遵守的氛围反作用于了一样忍受着饥寒的正规长州武士,并且伴随着这些浪士的四处流浪,四处传播,整个长州藩看起来还是遵守着所谓武士道,可实际上他们早就背弃了这玩意,这也是为什么长州人乃至日后以长州文化为核心的所谓狗日“皇军”一边高喊武士道,一边到处杀人放火的原因,武士道这玩意只是他们一块遮羞布,他们从来没有打算遵守,也绝对不会遵守,其次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长州与幕府之间那绵延不绝的仇恨。

    在这样的环境下毛利敬亲的愤怒可以说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他能管好自己的居城就不错了,至少他的居城四周不会给他造成那么多的麻烦。毛利敬亲管不了久坂玄瑞,但是有人看不下去了,虽然高杉晋作还在关禁闭中,但是管理也是越来越松(高杉晋作的上海之行搞出那么大的纰漏要是搁会津砍一百次脑袋都不够用,在长州这个地方只能关禁闭,而且根据史料来看这个紧闭明显执行的还不到位,要知道这是毛利敬亲亲自给他下的处罚命令啊,长州的情况可见一斑),出于担忧,高杉晋作最终还是找到了久坂玄瑞,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劝说久坂玄瑞放弃这一次行动,因为在他看来这一次行动即使成功,代价也是十分惊人地。

下关炮击(中)() 
&不多说了,票,赏啊

    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这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秀才作为传统中国社会统治阶层最低一级的存在,他们识字同时也有资格读到类似与官方发布的报纸的东西,从而了解到国家的大事,这样他们即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屋子外面的世界也能有所了解,虽然有的时候这些个秀才们能够掌握的消息可能已经很滞后了,毕竟中国的面积还是太大了,从南到北在没有工业时代的道具情况下,走起来那绝对是一条天路。

    而小小的日本,就没有这样的麻烦,当久坂玄瑞一回到长州,高杉晋作就知道了有问题,随之而来的是几天以后从京都传来的将军遇刺的消息还有几天以来久坂玄瑞的各种举动,高杉晋作敏锐的感觉到了久坂玄瑞有一些不对劲,但是高杉晋作还是判断不出来他的这位好同学到底想做点什么,最后当他知道久坂玄瑞和下关处守军交好,大少爷那敏锐的头脑立刻就知道了他是要做点什么,而且他的目标一定是来往于海上的外国人的船只。

    上海之行虽然把高杉晋作关在了长州再也离不开,但是这也给了这位大少爷那颗躁动的心以一个思考,沉淀的空间,甚至说可以让他摆脱了传统的尊攘派的身份,以一个第三者的视角去看待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每到夜深人静,他总会本能的想起在上海时候看见的可以说悲壮,可以说无知的行为,洋枪的声响,硝烟的味道,似乎就在他的耳边和鼻前。攘夷?攘夷就是一个笑话。高杉晋作静坐在自己的书台前面看着窗外的星与月,从一开始长州人的攘夷其实就是对着幕府去的,只是为了寻找到一个好的借口,才把尊王攘夷抬了起来。

    而且这些个武士从内心里也确实是看不起洋人的,所以在针对幕府的同时,把洋人就这样赶出日本。这样的滑稽的念头不自主的就产生了,借着这个借口尊攘派在对幕府的很多事件上都获得了优势,幕府似乎也老老实实都受了下来。可是越是这样,高杉晋作就越觉得这是一个陷阱,而且是一个很深的陷阱。幕府的举动一向都是哪里反抗,压制哪里,可是现在幕府这样老实的把这些中伤都给接下来,那是不是代表幕府正在寻找某种手段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

    从幕府的一贯表现来看,我们可以知道。幕府一直都是通过其权威强行的压制来自下面的反抗,虽然伴随着尊攘派的一次次的中伤,还有幕府自己的举动,幕府的权威一日不如一日,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幕府动动手,尊攘派还是扛不住的。就拿这一次的京都参拜事件来看,按照幕府的一般思维。幕府只可能是竭尽所能的阻止,因为这次参拜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或者这纯粹是无意义的一个举动,但是幕府还是去了,这代表了什么?

    高杉晋作越想,越是觉得这里面有着非常严重的问题,但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幕府到底打算怎么来把这个陷阱填起来,活活坑死尊攘派。高杉晋作并不知道他现在能看到的事情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正史里面,幕府可没有跟着天皇一起去参拜,但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而且幕府要表现的远比此时此刻怂的多的太多了,简直是有求必应了。这样完全反常的行为丝毫没有引起尊攘派从上到下的警觉,反而让他们以为幕府已经完蛋了,所以开始自视甚高,先是在长州给了洋人一下,紧跟着强行让天皇去参拜。

    这一下,尊攘派一口气就得罪了两个他们最不能也最不该得罪的力量,洋人拥有强大的物理力量可以把尊攘派的根基给打的溃不成军,而天皇作为他们的免死金牌,这样一得罪,免死金牌也没有了,于是幕府毕其功于一役,在八一八政变当中一口气驱逐了所有的尊攘派,同时加强了在物理上消灭尊攘派人士的力度,这么一来一口气把尊攘派就给赶下了舞台,从此以后所有反对幕府的力量就失去了来自天皇的保护,没有天皇的保护,倒幕就是造反,那就是可以征讨的,可以说幕府做了下了一盘不小的棋局,幕府试图一次性消灭所有的反抗势力,之后幕府不论是近代化改革还是怎么办都是非常容易简单地了。

    可惜这盘棋最后还是因为萨摩人这个变量的存在而发生了大变化,萨摩人虽然和幕府一直精诚合作,可是他们背地里绝对没有少做盘算,虽然孝明天皇的死亡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进行调查了,但是根据他的死亡受益者来看,萨摩人毋庸置疑的成为了最大受益人,首先断掉了幕府来自京都的庇护,同时下一任天皇,也就是明治天皇他的主要老师,一直都是岩仓具视,而岩仓具视在较早的时候就已经打上了萨摩的印记,在所有人都抛弃了他的时候只有萨摩人还在资助他。

    萨摩人得到了来自京都的庇佑,自然就得到了和幕府平起平坐的机会。之后的故事就简单了,世上只有一个王,在军事力量上萨摩人还不是幕府的对手,于是联合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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