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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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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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和孟浩然登上了黄鹤楼,映入眼帘的就是黄鹤楼随处可见的栩栩如生的黄鹤。

    “辛老板为了感谢这位仙人,于是乎就在这儿建了一座黄鹤楼。”李白道。

    “传说未可信。”孟浩然道,“但是如果人人都像这位辛老板一样能摒弃贫富贵贱之别就好了。”

    “是啊。”李白笑着点点头。

    “其实这座楼只是东吴为了军事所建罢了。”李白摸着红漆雕花的柱子叹道。

    “但也成了无数文人墨士争相展示才情的好地方。”孟浩然道,“来进来,看看这些古人题的诗,不乏大家之作。”

    “我听说最有名的便是崔颢的《黄鹤楼》了。”李白道,“无数传唱呢。”

    “因为这首诗最有真情实感。”孟浩然道,“只有注入真情的诗,才是好诗。”

    李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这首诗并不协律,但格调深远。”孟浩然带着李白走到崔颢题诗之处。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李白看着远处晃晃流动,没入天际的长江叹道:“这首诗和这长江一般流传千古!”

第200章 孟浩然之爱() 
“你要不要也在这黄鹤楼题一首诗?”孟浩然笑问。

    “不必了。”李白道,“在这首诗面前我自惭形秽。”

    “难得你李太白也有这样的时候。”孟浩然笑道。

    “别说我了。”李白笑道,“你在江夏怎么样了?”

    “还不错。”孟浩然邀请李白坐下,道,“我去干谒韩荆州,他已经让我先在他门下做个幕僚,到了明年,他得到消息堂弟要升迁,他就举荐我去做扬州的县尉。”

    “那还不错。”李白点点头。

    随即李白想起一事,道:“那你暂时还不走啊,那你叫我来送你。”

    “我就是叫你来叙叙话嘛!”孟浩然嘿嘿一笑,“当然,我还想让你也去见见韩荆州,这真是个不错的人。人们都说,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啊!”

    李白无奈道:“我说了我还不想出仕。”

    “先做做准备嘛。”孟浩然笑道。

    “好吧。”李白点点头。

    “来我们喝酒!”孟浩然大气地叫了小二来,让其送上一壶酒来。

    李白和孟浩然边喝边聊,两人侃侃而谈,李白说了自己做父亲的感受,孟浩然听了很是羡慕。

    李白迟疑地问道:“浩然兄长,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你想问我有没有过配偶不是?”孟浩然喝了杯酒问道。

    李白点点头。

    “我没有娶过女人。”孟浩然谈起此事,脸色一阵灰暗,“我只是有一个心爱的姑娘。”

    “年轻时我、堂弟和张子容一起隐居在鹿门山。鹿门山有一个大池塘,经常有姑娘们去那里采莲浣衣。”孟浩然回忆起往事,“其中有一个姑娘,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就和那池塘的莲花高洁。”

    “她的名字就叫采莲。”孟浩然似乎沉浸其中道,“采莲的皮肤就和莲藕一般雪白,面容就和莲花一般美艳。”孟浩然想起她来,似乎采莲的面容就在眼前。

    “我第一眼见采莲,就喜欢上了她。”孟浩然道,“可我没想到的是,张子容也喜欢上了她。”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追求了她。”孟浩然道,“虽然我们都在一起游山玩水,但是我能明显地感到,采莲更喜欢我一些。”

    “直到那日,我看见张子容独自在房间饮酒。”孟浩然道,“我从来没有看到张子容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哭过,在那一刻我想,也许子容比我更爱采莲。”

    “后来有一天,我撞见了采莲和子容在一起哭泣。”孟浩然道,“我那个时候心如死灰,终于决定不告而别。”

    “我真是个傻子!”孟浩然红着眼圈,灌了一大杯酒,“我在外游荡许久,回到襄阳时,堂弟告诉我,采莲死了。”

    “她死了。”孟浩然泪目,“原来那日我所撞见的,是子容要去进京赶考,打算再也不回来。所以两人才哭泣。”

    “我们两个做了相同的事,都想着把心爱的女人让给兄弟。”孟浩然自嘲地笑笑,咬着牙道,“可是心爱的女人是能让的吗!”

    孟浩然又哭又笑,拍着桌子道:“是我对不起采莲啊!采莲啊,你为何和你的名字一般这么高洁!你为何要自杀,是我们让你受了侮辱!”

    “有的男人常常说为了心爱的女人的幸福,甘愿让心爱之女人去找到更幸福的人。”孟浩然大笑道,“全他妈的是自欺欺人!”

    李白看着孟浩然癫狂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有谁错了吗?李白不觉得,浩然兄和张子容错了吗,采莲这样的女子错了吗?这是一个令人心痛的误会。

    孟浩然安静下来,红着眼圈,挂着泪珠喃喃道:“只是男人的自卑自私罢了。”

    李白长叹一声,道:“浩然兄,事过境迁,想开点吧。”

    孟浩然点点头,长叹道:“我还能怎么样呢!”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别的女人了。”

    这也是个痴情种子啊,李白叹道,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和孟浩然一般。

    “好了,不谈此事了。”孟浩然道,“这些日子你就在我那儿住下,韩荆州在府中给幕僚专门设了住处,地方很大,足够我们两人住下了。”

    “好。”李白点点头。

    “你先休息一日,明日我带你去谒见韩荆州。”孟浩然道。

    两人从黄鹤楼下来,去了刺史府。

    荆州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地势险要,掌管这一州的人都是重中之中的人。

    韩朝宗的刺史府很大,守卫也比其他州郡的刺史府多许多。

    李白两人到了刺史府门口,守卫客气地对孟浩然行礼道:“见过孟山人。”

    孟浩然笑着还礼,介绍李白道:“这是我的朋友,在我这儿住几天,我会带他去谒见刺史大人。”

    “好说好说。”守卫道,“两位请进。”

    李白和孟浩然进去,不禁感叹这刺史府的气派。

    “韩刺史挺阔气啊。”李白道,“我见过的刺史府都没有这么大的宅院。”

    “那是你乡巴佬,没见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李白看着一个书生穿着锦衣挂着香囊,大冷天还臭屁地扇着扇子走了过来。

    “孟山人,你怎么领了这么一位土包子来我们刺史府?”那人不可一世地问道。

    “徐则昌你真是无礼之辈!”孟浩然怒道,“这是我的朋友,你可以瞧不上我,可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徐则昌所在的徐家在荆州也是略有薄产,其人本身也有些才情。其父徐世济河韩朝宗关系还不错,就把儿子送来刺史府历练历练。

    徐则昌看着李白穿着许萱给他做的一身麻布做的衣服,穷酸的样子,就有些瞧不起这人,更何况他本来就有些瞧不起孟浩然。

    “你是个什么东西?”李白问道。

    徐则昌没想到李白这比自己还嚣张了,笑道:“你说什么?在说我吗?”

    “这除了你这个傻子有别的傻子吗?”李白道。

    李白在现代见了许多这样的“学生”,这群人有了几个人,整日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只有他们招惹别人的份,别人稍微有一些让他不开心了,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或者就像徐则昌这样难以置信的姿态,好像没有人敢这么说的似的。

    李白要不是当了爹,早上去揍他了。

    “你信不信,就凭你刚才这句话,你绝对在刺史府,在荆州呆不下去。”徐则昌道。

    李白真的压不住火气了,想过去冲他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的脸狠狠地踩在地上蹂躏,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徐则昌我也是刺史的幕僚,你再如此咄咄逼人,我就上报韩刺史!”孟浩然道。

    徐则昌对韩朝宗很有些敬畏,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走了。

    “没想到让你碰见了这个纨绔。”孟浩然等徐则昌走了叹道。

    “这世上总是你不找事事找你。”李白道。

第201章() 
“走吧,先进去吧。”孟浩然道。

    两人走在刺史府宽敞的院子里,李白问道:“这刺史府的幕僚大概有多少?”

    “数百人。”孟浩然道,“不过有资格在这里住下的只有数十个。”

    “那也不少了。”李白道,“想不到一州刺史,竟然能养的起这么多门客。”

    “这些幕僚一能为自己出谋划策,二能为自己增添惜才爱才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孟浩然带着李白转过一条小路,穿过一道拱门。

    李白看着这片院子,很是清静典雅。里面的屋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不时有几个人或是拿着经书,或是提着刀剑走来走去。

    “这就是幕僚们的居所了。”孟浩然介绍道,“走,我带你去我的屋子。”

    孟浩然带着李白走到一处靠里一下的屋子,屋门前挂着一个牌子,上面用丹朱写着孟浩然的名字。

    孟浩然把屋门打开,邀请李白进去。

    李白进了屋子,屋子分为内外两室,外室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摆着茶杯,外室的墙壁还有一些字画,整个屋子简结而文雅。

    “还不错。”李白点点头称赞道。

    “是吧?”孟浩然有些得意地道,“我们这些人一般还会有人送来饭菜,每月还会发着月俸,平时无事也可出去逛逛,只是时间不要长了,不然还是要和韩刺史的刘长史说一声。”

    “这日子看起来倒也不错。”李白道,“只不过眼前总有些苍蝇乱飞,倒是烦人的紧吧?”李白看着孟浩然道。

    “刺史府中幕僚众多,难免有些杂七杂八的人。”孟浩然道,“幕僚之间的比较争斗也是不可避免的,韩刺史平常也是不会多管这些的。”

    “刚才那徐则昌是什么人?”李白问道。

    “荆州一家大户子弟。”孟浩然简单介绍道,“其父徐世济河韩刺史关系颇为密切,其实这韩刺史的幕僚有一半是靠这徐世济养着的。”

    “我看这徐则昌对你很有敌意啊。”李白道,“你在这儿不会让他给你穿个小鞋什么的?”

    “不会的。”孟浩然摇摇头笑笑道,“刺史府的幕僚都是由刘长史管辖的,他徐则昌的父亲虽然出资甚多,但是他并不我们这些幕僚有任何牵连,放心吧。”

    “幕僚之中也有一些小圈子,徐则昌和我就处于两个不用的小圈子里。”孟浩然道,“徐则昌是富家子弟,又是荆州本土人士,他们自然相互拥簇。我和另一些人籍籍无名又身无长物,自外地而来,也会抱团取暖。”

    李白点点头道:“以后浩然兄遇见了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吧,像你这样的耿直性子,实在不适合和人玩心眼。”

    “你到是说起我来了。”孟浩然失笑道,“不过你也说了,有时候你不找事,事找你。尤其是你我这样的人,若是真个遇到了自己看不惯的,以你我的性子,会坐视不理不成?”

    “恐怕是难以做到的。”李白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孟浩然带着李白去干谒韩朝宗,韩朝宗正用了早膳,听说孟浩然带着人来谒见,顾不得碗里剩下的一口饭粥,就起身相迎。

    李白心道,不管怎么说,这韩荆州求贤的姿态做的还是很足的。

    “在下李太白,见过韩刺史。”李白行礼道。

    “不必多礼。”韩朝宗留着胡须,看出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

    孟浩然见韩朝宗胡须上还沾着饭渍,笑道:“昔有周公吐脯求贤,今有韩公舍粥纳士,太白,我所言非虚吧?”

    李白笑道:“早就听兄长盛赞韩刺史求贤若渴,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韩朝宗对李白也早有耳闻,今日见了李白仪表堂堂,尤其是眼神炯然有神,更显不凡。

    “我也早就听浩然说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韩朝宗赞道。

    “韩刺史谬赞了。”李白不卑不亢地道。

    “浩然说你文采诗才远胜于他,浩然的诗我也读过,实属佳作。太白的诗竟然远胜于他,可否让我一观?”韩朝宗笑问。

    “实在不巧。”李白行礼道,“来时匆忙,未带随身诗集,韩刺史见谅。”

    韩朝宗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只是我无缘了,只能期盼下次再有幸观摩了。”

    “刺史言重了。”孟浩然道,“这样,太白,你著作丰富,你也可以说一说你记得的一些诗作嘛。”

    李白点点头,道:“拙作不堪,我就诵一首,请刺史品鉴。”

    “甚好。”韩朝宗点头微笑道。

    “前几天,宋国公李令问请我出山。”李白道,“当时我以一首诗赠与他,就和韩刺史和浩然兄说来听听。”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孟浩然听了李白这首诗脸色一变,韩朝宗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韩朝宗接着笑道:“好一个‘别有天地非人间’,真是道出了隐士安贫乐道的淡泊心性。”

    李白笑道:“拙作难登大雅之堂,韩刺史见笑了。”

    “韩公,其实太白还会不少东西。”孟浩然急忙道,“太白的武艺非凡,还会占卜之术!”

    “嗯,这样吧浩然啊!”韩朝宗道,“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你就先代替我好好招待太白,带着太白在荆州逛逛,改日有机会我再欣赏太白的武艺和占卜之术。我先告辞了,见谅!”

    “刺史公务繁忙,不必陪着我们。”孟浩然行礼道。

    韩朝宗去了内室,换上官服,再次歉然点头道:“今日不能陪客,见谅!”说完出去了。

    孟浩然待韩朝宗走了,拉着李白的衣袖道:“你怎么诵了这么一首诗!还提什么李令问!”

    “浩然兄,我是真的不想出仕。”李白无奈地道。

    “那你提什么李令问啊!”孟浩然拉着李白出去道,“谁不知李令问是忠王的支持者?”

    “那又怎么了?”李白问道,“莫不是韩朝宗是永王的人?”

    “你不知道永王遥领荆州刺史一职吗,还把这职位给了韩朝宗!”孟浩然道。

    “原来韩朝宗是永王的人。”李白道,“他不也一直保持观望的态度吗?”

    “他早就是永王的心腹了。”孟浩然道,“李令问在安州,韩朝宗在荆州,互成掎角之势。”

    “原来如此。”李白恍然道,“那就更好了,韩刺史恐怕对我是生不出揽才之心了。”

    孟浩然叹道:“你不是也想出仕吗?怎么就不肯和我一样进入韩朝宗府中呢,日后以你之才,能有更好的举荐!”

    “我说过了。”李白道,“现在不是时候。而且我还要劝劝你这位老哥哥,不要着急出仕。”

    孟浩然道:“出仕本就是我等一生追求,治百姓,造福一方,不也是我们读书人的理想吗?眼下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偏要错过了。”

    “浩然兄,我辈出则以平交王侯,遁则以俯视巢许。若是偏安一隅,满足现状,怎么能尽我等之才,造福整个国家的百姓?”

第202章 回家() 
李白和孟浩然这次谈的不欢而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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