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庶女,错嫁极品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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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庶女,错嫁极品奸相-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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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听话,再让大夫看看。”

这大夫是白苏亲自从外面的济世堂请来的,医术也算是高超,他这次仔细地观察了一刻钟,望闻问切了半响,这才神色微变。他冲着白流景的头闻了闻,由于他此时此刻躺在床上,那味道最明显的地方便在枕头处。几乎是毫无犹豫地,老大夫伸出手夺过那枕头,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布包。

“那是什么?”

布包里面装的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仔细闻起来,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老大夫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这是引魂香,会让人头晕失眠,精神不济,夜不能寐。若是接触的时间太久,再健康的人身子也会变得虚弱起来,严重的甚至会猝死。而这种毒药,最奇特的就是让人查不出病因。”

“也不知道是谁心肠居然如此歹毒,小姑娘,幸亏发现的早,你弟弟现在情况还不严重。只是这药方却是要改改了,至于去参加乡试,小伙子,老夫劝你还是等下一次吧!”

叹息般地摇了摇头,老大夫开了药方,这才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谁做的?”白苏看着那包所谓的引魂香咬牙切齿,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阿景的性子单纯善良,平日里最多就是被那些刘府嚣张的大少爷们欺负一下,实际上和多数人的关系都是很好的。而自从刘志旭被她打怕了之后,经常维护阿景,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再发生过。

难道白流苏以前惹到的仇人?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他们即将离开刘府,阿景就要参加考试的时候动手?还是,有人看他们姐弟两不顺眼,刻意如此?莫非是刘志旭,要知道自己可是实实在在的羞辱过他,现在还留着那所谓的“证据”呢!而且,阿景的才学高与他,难免这小子不会下毒手。

“姐,我觉得不是刘志旭做的,他那个人虽然性子有时候骄纵了一点,心眼却不坏的。”

“不是他,难道是刘雨柔!对,一定是她做的!看样子,是我高看了她的心胸了。阿景,都是姐姐的错,若不是姐姐招惹了她,你也不会受到牵连。要是姐姐早点带你离开刘府,你也不会就这样错过了机会。”

白苏双眼通红,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她真的太天真了,以为主动退让离开刘府就能息事宁人。却根本就想不到,刘雨柔居然如此狠毒,居然这样容不下他们。即使没有证据,白苏却下意识地觉得,那幕后之人,一定是刘雨柔!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温柔善良的面具之下,刘雨柔是怎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她真的无法理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这样的恨自己,记忆中白流苏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她啊!

“大小姐那么温柔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姐,你误会了吧?”白流景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开口,实在是刘雨柔对外的印象实在是太好了,即使是白流景也不敢相信。

深深地吸了口气,白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她现在除了忍耐,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揭穿刘雨柔,且不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连自己的弟弟都对她有好感,更何况别人?

“不管到底是谁,我只知道,那人一定是刘家的!难不成这东西,还会长了脚自己跑到你枕头下面来吗?好了,不说这个了,阿景,姐马上给你熬药。你也不用多想了,就算是错过乡试,我也不允许你拿自己冒险!明天我们就搬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白苏语气严厉,容不得白流景开口相求。不是白苏武断,他们这里虽然是外院,房间却是配有钥匙的,而能够安排人拿到府上配备的钥匙,毫无声息地潜进屋子里面给阿景的枕头下面放毒药,除了恨她入骨的刘雨柔还会有谁?

刘雨柔,就算以前的白流苏欠了你什么,你已经害死了她,有什么恩怨都已经两清了。而这次,你的行为已经触怒到了我的底线,我白苏发誓,今天的仇,迟早有一天找你讨回来!

噗通一声,房门被关了起来,白流景看着自家姐姐的背影,倔强地咬住了嘴唇,留下一道深刻的血痕。不,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一想到虞夫子那失望的表情,一想到姐姐以后可能会面对的窘境,他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自己就这样错失了机会。

姐,对不起,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去参加乡试!

☆、第六十七章 扭转局面(求首订!!) ☆

“阿景,快来喝药了。”

白苏推开房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大开的窗户,手上的瓷碗掉了下来,发出了凄厉的声音。她气急败坏地转身,第一次有种化身女狂魔的冲动。

这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就他这种状态,就算是进了考场也会发挥失常,甚至还会落下病根,这傻小子存心找抽呢!

飞快地朝着贡院的方向跑去,她一定要拦住他!

“你——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有号牌,是这届的考生,你们让开!”白流景气喘吁吁地开口,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黑,他一路上跑得太急,本身又虚弱,能撑到现在,也算是极限了。

“你看看你这幅病痨鬼的样子,要是放你进去,传染了其他考生,这责任你担得起吗?”贡院门口的侍卫鄙夷地看了一眼白流景,高大的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侍卫的声音很大,没有一点掩饰,四周陆续进场的考生纷纷转过头看了过来,窃窃私语赞同的同时,也小心地绕开了白流景。谁也不想因为别人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有那些胆子小的也立刻叫嚷起来。

“就是就是,我说你自己生了病,也别来祸害我们啊!侍卫大人千万别放他进来!”

“小子,下次再来就是了,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啊!”

“、、、、、、、、、、、”

“你、、你们——”白流景涨红了脸,“我的病不会传染,你们都误会了,大人,我求求你就放我进去吧!”

“滚开!”

侍卫毫不客气地挥手推开了他,白流景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

“住手!”

白苏猛的冲了过去,恶狠狠踩了那个侍卫一脚,在那人的痛呼声中拉起自家弟弟往一旁的空地走去。她可不想让弟弟被人围观丢脸,甚至发生踩、踏事件。

“姐——”怯怯地开口,白流景内疚自责地低下了头,心中说不出的懊恼和难受。他真的很没用,不但保护不了姐姐,还处处需要她出头照顾。

“我都告诉过你好好休息了,怎么,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自取其辱了?既然有人不想让你参加考试,你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贡院?阿景,这个世界上,太单纯的人,是活不下去的。以前你总对姐姐做事的行为不齿,可是你也看到了,哪怕你再有才学,面对别人的阴谋手段,你也一样不值一提!”

白苏冷冷地开口,即使心疼,她也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其实在那个侍卫阻止他进去的时候,白苏就已经赶到了,她没有立刻上前,就是想让白流景知道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挫折。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很多事情,不是你付出了努力,不是你心思单纯,就能够得到回报的。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为了我好吗?你累坏了身子,以后照料你,想法设法赚钱给你补身,这难道不是在加重我的负担吗?阿景,你说,你这是在为我着想吗?”

白流景震惊地看着她,一时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白苏叹了口气,唤了一顶轿子,让人把他们送到新宅子那边去。有了这次的教训,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放心把阿景留在刘府了。

重新熬了药让阿景服下,等到白苏忙完,已经是半个下午了,而这次的乡试,也算是彻底的错过了。白流景情绪很低落,躺在床上话也不说,今天的事情,对他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白苏不打算再劝他什么,而是起身,准备回刘府把东西都搬走。

刘府外院,苏云娘一脸焦急地在马房踱着步子,一边不停地问着身边的丫鬟。

“怎么样?回来了吗?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姨娘别急,白姑娘和白少爷他们的东西还在这儿,肯定会回来的。您先坐下,小心肚子里面的小少爷啊!”

丫鬟小声地劝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鄙夷。那位白少爷因为畏惧考试生了大病,连考场都不敢去,现在更是躲在外面不敢回府,事情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了。估计经过这件事情,那位白少爷的仕途也断掉了,如此心性懦弱之辈,在众多同龄学子中估计也抬不起头来。

听说原本虞夫子还打算收他为徒呢,现在这副样子,多半是不可能了。更别说这姐弟两就要离开刘府了,没了刘府这棵大树,白少爷就算是想进一个好的学堂,人家都不会收吧?看样子,苏姨娘这个儿子,也没什么前途成为她的靠山。

且不说这丫头心里如何看笑话一般思量,白苏才刚刚走到刘府门口就发现了不对劲,丫鬟下人们指指点点嘲笑轻视的目光,即使白苏早就习以为常,根本不放在心上。此时此刻,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妥。景景有一手。

“你说什么,这种狗屁流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啪地一声,白苏一拳打在桌子上,气的咬牙切齿。她现在万分庆幸没让阿景回到刘府这破地方否则听到这些流言,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呢!可恶,刘雨柔,你非要如此赶尽杀绝吗?这份“大礼”,我白苏记下了!

“苏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弟弟现在到底在哪儿?他怎么样了?”苏云娘也急了,她怎么说也是白流景的母亲,自然也希望他好。

“娘,你放心吧,阿景现在很好,有我照顾他,你不用担心。这些流言蛮语你用不着管,有些人不想让我们一家人好过,就算是走,也要让我们像只丧家犬。只可惜,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娘,你自己也小心点,千万别被那个人抓到了把柄。”

白苏压低了声音,苏云娘不是阿景,而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

“你说是她?那个践人,真真是心思恶毒!”苏云娘倒抽了一口凉气,颇有些防备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我没有证据,可是我就是笃定了是她。娘,这刘府我和弟弟已经呆不下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不是白苏冷血,而是这一切,都是苏云娘自己的选择。更别说她肚子里面还有刘家的骨肉,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收拾了一下必须带走的东西,白苏提着一个包裹,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刘府。临走之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内院的方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凌厉。

为今之计,就是要在那些流言完全传播开之前,为阿景正名。而唯一能够在最短时间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在云州学子之中名望很高的虞夫子。若是虞夫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收阿景为徒,只要她再花点钱运作一番,完全便能够扭转局势。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虞夫子呢?

白苏秀美紧蹙,不停地想着对策,她猛然起身,朝着阿景的房间里面走去,一把将他从被子里面拽了起来。

少年的眼眶红通通的,显然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哭了,一下子被姐姐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白流景伸出手挡住脸,闷闷的开口道:“姐,你要做什么?”

“哭什么哭,瞧你那点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谁知道三年之后,你就不能连中三元,扬眉吐气了?”

取出笔墨纸砚,这还是白苏早早为了今天的乡试准备的,把阿景推到书案前,她沉声开口道:“我说,你来写!”

白流景学习一直十分认真,一手毛笔字也相当有功底,看着纸上的诗句,白流景眼神发亮,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姐,这首诗真是太精妙了,难道是你作的?”

“错,这是你作的!现在,我说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不准有任何反抗和疑问,要想成为虞夫子的弟子,要想以后扬眉吐气成为我和娘亲的依靠,你就必须照我说的去做,知道吗?”白苏神色严厉地看着他,语气隐隐有着警告。

白流景微微一愣,迷失在她那幽暗的双眸之中,那深不见底的黑暗,让他想到了今天的遭遇,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姐姐想要告诉他的,到底是什么。

“姐,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

虞世南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珍藏的一株极品六角大红茶花居然被花匠给养死了!那可是他准备在下次赏花宴上面大出风头的,如今更是气得他直接将那花匠逐出了虞府。而中午去了一趟刘府讲学,却偏偏听说了自己最看中的学生居然畏惧考试装病逃避乡试,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而眼前这几个老不死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居然一起上门来了。说是拜访,还不是想着怎么奚落他的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世南兄,我听说你最近看中了一个才学出众的学子,甚至还打算收他为徒。不知道那位学子,今日可有参加乡试?姓甚名谁?”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须,脸上的神色看似不经意,却偏偏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既然是世南兄看重的,那学子定是人品才学出众!”另外一个年级差不多的瘦高男人也开口附和,很明显,这两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虞世南压抑着怒气,正要开口反驳,门口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老爷,府外有人求见!”

“不见,没见到我在会客吗?让他们走!”

厉声打断了小厮的话,虞世南挥了挥手,脸上的阴沉之色让人害怕。小厮打了一个冷战,摸了摸怀里的一两银子,想到那人许诺的另外二两,这可是他三个月的月例了,咬了咬牙继续凑了上去。

“老爷,那人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您!还递了一封信,若是让老爷您过目。只要老爷你看了,就一定会见他的!”

“我说世南兄,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呢?既然有人要见你,就把人带进来看、看吧!”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一笑,似乎很开心见到虞世南发怒吃瘪的模样。这两人也是云州有名的夫子,一个姓王,一个姓郑,只可惜名声一直屈居虞夫子之下。难得听到有不利于虞夫子的消息,两个人自然要好好地奚落他一番。

虞世南挑了挑眉,这才沉声道:“拿过来!”

拆开了信封,虞世南的目光落在了纸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手极为出色的字迹,虽然笔法还略有些生硬,却已经有了风骨,假以时日,定能有所成就。

“凌寒强比松筠秀,吐艳空惊岁月非。冰寒纷纭真性在,根株老大众园稀。”

“好诗!”

饶是虞世南自负文采出众,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叫了一个好字。就连一旁的另外两人都有些吃惊,纷纷用一种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以为是什么学子想要投靠在他名下,光是这首诗就能他心折了,他抬起头来,对着小厮吩咐道:“把人带进来吧!”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要见他,而且,这纸上的字迹,他也觉得熟悉。

就在虞世南疑惑的时候,一个身形瘦弱,被女子搀扶着走进来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虞世南猛的睁大了眼睛,身上的气势立刻变得凌厉起来。

“学生白流景,见过夫子!”

少年勉强站稳了身子,容色苍白,对着虞世南行了一个书生礼。虞世南却是冷哼了一声,怒道:“白流景,你还有脸来见本夫子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为何不去考场,反而出现在这里?”

“夫子,学生没能参加考试,的确是学生之错。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向夫子道歉,学生有负夫子的厚爱,咳咳咳咳——”

才说了一句话,少年就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与此同时,一个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也随之而来。

“弟弟,弟弟你没事吧?”

“哼,少在本夫子面前装模作样了,白流景,你装病逃考,现在居然还敢到本夫子面前来,以为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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