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竹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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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竹马行动-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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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觉得,那里不太对劲。”褚荞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69。是护身符呀!(九))() 
在姬洳的注视下,容芜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om

    转而怕有什么误会,又赶紧解释道:“本是我二哥去接我的,正好那天是礼学监放年假,公子晏兴许无事便跟着去散散心”

    “无事而为,并不是我哥哥的习惯。”

    “或许有时”

    “你不必解释了,哥哥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无需我多言。”姬洳打断她,“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澍玉公主好像对此很在意,方才进来时就问过我那日的人是谁。”

    “那你告诉她了?”容芜惊。

    姬洳抬眉,淡淡道:“没有。”

    “谢谢。”

    容芜没想到那天的偶遇会让澍玉公主如此介挂,联想到这次生辰宴邀请的对象,心下不由了然。

    今日姬洳会主动提醒,也在她的意料之外。依照澍玉公主的性子,若成为她的眼中钉,日子就别想好过了,细细想来更觉感激。

    “真是谢谢你了。”再次认真地道谢。

    “嗯。”

    容芜心里莞尔。

    姬洳这个性格比起前世的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小小年纪就跟她哥哥一个冰窖里走出来的一般,做姑娘时有家人和姬晏罩顾着,但嫁人后好像过的并不顺遂。印象中她是嫁进了将军府,至于为何侯门贵女会嫁进只有官位并无世袭爵位的寒门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接下来并没再说话,并排坐着,一直等到宴席开始。

    席间主要是几位年长些的姑娘们在聊天,容芜几人都是以闷头吃饭为主。

    庾兰最关心的还是女学的入学考试,询问容莹无果后,又拉着已经进入女学就读的谢纭打听个不行,直把谢纭闹的没脾气,连连道:“我入学时又没考国事论,具体情况也不知呀”

    看着庾兰失望的神情,庾邵摸了摸下巴道:“不就是国事论么,哥哥去给你找来试题不就行了!”

    容芜眼睛倏然睁大,脱口而出道:“你这是作弊!”

    殿中的人都侧目而来,就连姬洳也停下了箸。容芜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盘子。

    “阿芜?”容莹轻声询问到。

    “没没事,我刚刚走神了”

    待众人重新转开注意力后,容芜才缓缓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庾邵一眼,自己生着闷气。om

    司马妗作为皇家公主,自然有专门的先生教授课业,无需参加女学,此时只是事不关己地把她们抱怨当热闹听,间歇打量着昌毅侯府的几个小姑娘。

    姬洳已经确认过了,既然不是她,那么就只能出自昌毅侯府了。

    容芬是个闷葫芦,存在感低的基本可以忽略;那个容芜年纪小不说,方才又一惊一乍的又好像脑子有问题,也不像有什么本事。

    那么就只剩下容菱了。

    司马妗的目光凛冽的投到她的身上。

    浮夸虚慕,怎么看怎么讨厌,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她。

    容菱吃着东西,感到强烈的视线,不由顺着看过去,见是澍玉公主正盯着自己,不由受宠若惊地回了个大大笑容。

    “哼。”司马妗冷笑着移开脸。

    若真是这等货色,她也真是一点也无需担心了。公子晏那日的维护,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又或是只是单纯地在与她斗气。

    这样一想,司马妗心里又生出了几分甜蜜来。倒不再纠结此事,专心投入在了生日庆生上。

    席散后,容芜几人随着容莹与众人告别,上了马车。

    一直到回了侯府,杏春才从粗使丫鬟中钻了出来挤到容芜身边,撅着嘴道:“小姐,干嘛让奴婢藏起来呀?那传话之人也不说清楚缘由,害得奴婢一直担心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哦?既然担心,为何还是信了那人的话?”躲过一劫,容芜好心情地想要逗弄下她。

    “本来是不信的,后来那人拿出了靖宁侯府的信物,奴婢这才听了进去。”杏春得意道。

    “为何靖宁侯府的你就信啊?”

    “噗,小姐又糊涂了,靖宁侯府有晏少爷在,还有什么不可信的呀?”

    “”

    容芜的好心情没有了,闷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这一根筋的丫鬟挡在了外面。

    冯妈妈端水进去伺候梳洗时,还以为姑娘在外面受了欺负,问杏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急的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

    年末近了,侯府内在张灯结彩,装扮成一副喜庆的模样。

    大夫人沈氏住持中馈,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容莹年纪虽还小,但沈氏有意开始锻炼她,便常常将她带在身边,让她学习观摩。

    相比来讲,二房和三房就轻松多了。小桓氏得了空闲,有事没事的来崔氏那里坐一坐,有时会拿来容芬的画本让大家一起看看。

    杏春见状,小声地在容芜耳边抱怨道:“小姐,我听三夫人身边的丫鬟说,咱们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里,二夫人也不怎么过来,不知怎的现在又跑的勤了!”

    容芜心里有数,但也没有对杏春讲。

    还不是因为小桓氏能拿出来比一比的,就只有如今容芬比容芜强上一些了?容芜不在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好能占得上风的,总归自己又抱不出一个儿子来跟茂哥儿比

    这些琐事容芜还都不放在心上,自从朝恩寺回来后,她倒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平日里没事也会抄写一些经文,全当是一边练字,一边为家人祈福。

    太夫人见容芜本本经卷字迹端正工整,不说多么好看,但足以看出是认真的下了一番功夫的,心里欢喜,也常常将她唤到身边,看着她伏案抄写。

    是以,容芜变成了正院的常客,老侯爷遇见了,还会亲自指导她一番。

    日子也是过的忙忙碌碌,眨眼间年节便到了。

    除夕之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席间容芜被提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再也不似从前的无闻陪衬。这种成为家里一份子的心情,让容芜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膳食也用的格外香甜。

    领完压岁包,容莹和容菱本是要跟着少爷们一起守夜,拉着容芜也不让走。但姑娘们还未坚持到午夜便直打瞌睡了,被各自的奶娘给抱了回去。

    就在容芜迷糊着打算上床睡觉时,杏春喜气洋洋地推门抱着一捆东西走了进来,笑着道:“小姐,你猜这是什么?”

    “嗯?”容芜趴在床上,闭着眼哼道。

    “老规矩,靖宁侯府又送来礼物啦!”

    “礼物?”容芜睁开眼,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杏春小心翼翼地拆开绳子,打开包纸,只见里面竟是一个精致的木盒。

    莫名的眼熟。

    容芜接了过来,打开盒盖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果然,木盒里面躺着的是一卷经文,封面所书――净物经。

    上好的青檀木,工整的笔记和标注,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四海八方,五行皆空,净源所至”

    轻轻抚摸上一句句熟记会背的字句,他是觉得自己前些时候的行为过于怪异,想要为她“净一净”的吗?

    这卷经文曾经是她日日夜夜爱不离手之物,没想到兜兜转转,在这一世又已这等形式出现在了她面前。

    “小姐,你怎么哭了?”杏春讷讷道。

    “无事熬夜久了,眼睛有些干。”容芜仰起头,用手背挡住了眼睛,“把这东西拿下去放好吧。”

    “是。”

    待关门声响起,容芜终是有些忍不住,隐隐抽泣出了声。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单纯的想哭一场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抬起头来,却差点被吓的噎过气去。

    “咳咳咳庾邵!你也是世家公子,如何不知姑娘的闺房不能乱进?!”

    庾邵没有嬉皮笑脸,只是坐在床角,安静地看着她。

    “你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不关你的事,出去。”

    “小丫头,你除了能看见鬼,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我能还有什么秘密?”容芜抬起头来,“光能看见鬼这一项就够我受的了,难不成还得看见神你才满意?”

    “”庾邵愣了愣,垂下了眼,“罢了,今晚来找你,确实是有事。”

    容芜抿着嘴,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看那个男孩,他已经透明的快要消失了。”

    庾邵指了指门口,容芜看过去,心里一震。小男孩依旧抱着木人站在那里冲他们笑着,可周身已经透明的可以看到身后之景了。

    “这是怎么了?”

    “鬼魂若因执念在人世停留太久而不吸取什么来维持形态的话,是会渐渐变得透明,最终魂飞魄散彻底消失的。”庾邵道,表情是难得的认真,“这孩子错过了头七,也错过的最近的初八投胎夜,若再任由他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再无转世的机会,彻底泯灭于这个世间。”

70。是护身符呀!(十)() 
靖宁侯府,书房内。om

    姬晏一身白衣清冷若莲,云鬓垂下,更衬着面白如玉,五官精致如谪仙。他在垂眸看着一纸书信,眉目轻锁,连贴身小厮走了过来也没有察觉。

    “公子,夜深了,早些歇息罢。”小厮小心翼翼地将新熬的一盅汤放在桌上,看见公子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忍不住轻声劝道。

    姬晏没有理会,依旧在看着书信,直到将其一字不漏地看完,指节修长的手渐渐收紧,将薄纸一点点地握成一团,接着像是脱力般地一松,滚落在地。

    “什么时辰了”头侧又传来一阵抽痛,姬晏闭目用手按住,淡淡道。

    “回公子,已经丑时了,您要爱惜身子啊。”

    姬晏接过汤盅,无声却极快地饮掉,终于起了身。小厮心里一松,以为公子终于肯睡觉了,自从夫人去世,公子夜夜守孝不寐,今日刚去孝衣,又不知道接到何人的信件一坐又到了大半夜伸手刚想替公子换衣,却被一只白皙消瘦的手给推开了。

    “我去看看母亲。”姬晏神色平淡,绕过小厮缓步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道,“传黄统卫半个时辰后来书房见我。”

    小厮张着嘴看着公子又离开了,不甘地跺跺脚,红着眼跑了出去。

    地上徒留孤零零的一个纸团,上面隐约可见秀丽的字迹:

    “公子晏亲启,谨启者容莹靖宁侯夫人之蛊出于玉珑宫,乃莹亲眼所见,证据未得,似被澍玉所察,不得轻动今被困于宫内,分身乏术,望公子勿信佞言,救吾妹于族中间闻明日巫蛊之师或见于凫山,若能取之,可还吾妹清白”

    灵房内依旧挂着白帐,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面的女人美丽而大气,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骄傲狡黠,栩栩如生。

    “母亲”姬晏凝视着自己亲手所绘的画像,端正地跪在了前面的垫上。

    “容莹查到了伤害您的罪魁祸首,您病中常提的,不是她孩儿也一直都相信,不会是她如今,您终于可以放心了。”姬晏声音听起来冰冰凉凉的不带感情,却又好似脆弱的一惊就碎,在夜晚中让人颤栗,“明日孩儿便启程凫山,必让贼子伏罪,也会给她一个清白。om”

    说完,又静静地跪了许久,这才重新起身,身子微颤好似站不稳,扶着手边的案台停了片刻,再次直起身后已看不出丝毫异样,身姿挺拔眉眼清淡,又是众人眼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公子晏。

    次日,午时将近,敬天台附近已围了不少百姓,这里突然要处决人的消息来的突然,众人也都是不清不楚地来凑合热闹,等看清绑在架上之人后,忍不住一阵唏嘘,有叫好的,也有摇头叹息的。

    街上驶来一辆模样再普通不过的马车,里面忽然传来低低的声音:“停车。”

    车夫“吁——”地拉住缰绳,就见窗帘被撩开,里面露出一张让人眼前一亮的脸来,眉如斧刻,鬓如刀裁,俊美异常。

    “容茂?这般匆匆忙忙的要去哪里?”

    正挤开行人不管不顾冲过来的少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停脚,回头看见来人,刚忍住的泪水又崩了提,扑过来吼道:“蟾月哥哥!他们要烧死我姐姐!要怎么办蟾月哥哥你救救我姐姐吧,她是无辜的”

    “你姐姐?”庾邵皱了皱眉,走下马车,把手放在只到他胸前的少年头上道:“别着急,到底发生了何事?”

    容茂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简单说了,庾邵抬眼看了看日头,喃喃道:“时辰不多了啊”

    “是啊,我得抓紧去府上寻晏大哥了!只要他得到消息,一定会来为证明姐姐的清白的!”容茂擦了把泪,转身就要跑开,被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去哪里?早晨我在路边用膳时,见他出京去凫山了。”

    容茂听后愣住,两眼瞬间消失了神采,腿一软就要坐在地上,被庾邵单手又提了起来,沉声道:“容茂!振作起来,想想你姐姐,这就想要放弃吗?”

    “我不”容茂痛苦地捂住眼,摇头哽咽,“可是凫山太远了,我赶不及赶不及了”

    “这样,我替你去追姬晏,你去敬天台那里尽量拖延时间,能做到吗?”

    容茂抬起头来,看见那人眼中的郑重与信任,怔怔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快去吧。”

    容茂感激地张了张嘴,用力“嗯”了一声,转身又冲开人群往回去的方向跑去了。

    看着他离去,庾邵轻叹一声,吩咐道:“启程,往凫山方向追公子晏。”

    “公子,咱们不是还要赶着去见穆骁先生?您方才怎么还要让茂公子先回去,自己接下去寻公子晏的这档事啊”驾车的随从名唤王七,此时不满地嘟囔道。

    “马上就到午时了,容茂此时若去追姬晏,无论追上与否都是赶不及,若现在回去拖延些时辰,容四姑娘或许还有救。”

    “那姑娘据说神神叨叨的,是个怪物!公子为何插”

    “嘘你既害怕,就莫要背后说人口舌,小心被找上门。”庾邵睨了他一眼,轻哼道。

    王七果然一哆嗦,讷讷道:“公子您又吓唬属下”

    庾邵笑笑,坐进了马车,淡淡道:“驾车,走近路。”

    王七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驾”了一声,马车重新动了起来,速度比先前快了许多。

    出了城,王七还是忍不住道:“公子,您不是才说当年蛮夷之乱留下的余孽近期有动静,要我们出门都要小心吗?助太子晋登位您可是出了大力,咱们现在往城外跑会不会被盯上啊?就算您最近出门都专门坐了马车没有露面,说不定有人认得属下这张脸呢?还有啊,穆骁先生今日相约,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新情况,急着告诉咱们呢?”

    “你的问题倒是多。”马车里的声音平静如常,不见丝毫惧意,“小小蛮夷,爷还得躲着不成?笑话。你就专心驾车便是,早日追上公子晏,说不定也误不了穆骁的约。”

    “是”王七闷闷应道,抖了抖缰绳,又啰嗦一句,“小的这不是怕因为别人误了公子的正事么”

    庾邵没有再搭理他,靠在车壁假寐,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公子”

    庾邵睁开眼,没好气道:“又有何事?”

    王七没有在意公子的语气,坐在前面,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嘟着嘴认真道:“没什么事,小的就是觉得,若这容姑娘真的被救下来了,不得怎么报答您才能全了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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