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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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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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在门外哈哈地笑,抢先回答道:“太有用了!你是没瞧见,那小子一凑上来,沈姑娘气定神闲地从小布包包掏出小瓶子,对准他两眼直接喷了个痛快,他像杀猪一样惨叫着,沈姑娘又照着他两个鼻孔使劲喷满了。
  全是辣椒水水啊,那小子叫得那个凄惨啊,把整栋楼的医生都惊动了。”
  “干得漂亮!明天我再多买点辣椒回来剁了挤辣椒水!”
  徐卫国暗戳戳地加了一句,“胡椒粉温和点,玩归玩,别搞出人命。希望那小子长记性,别再来纠缠。”
  有大老虎撑腰,林小满就更胆大了,央求他:“能不能辣椒水弄一瓶,胡椒粉弄一瓶儿,都喷?”
  徐卫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有备无患也好。你用辣椒水,沈如心用胡椒粉。”
  “可我又没人缠,我备着干嘛?再说了,你接下来不是没事嘛,你说了在家等过年了呀,我去哪儿,你不都要跟到哪儿的么?生怕我被人拐走了叨走了似的。”
  徐卫国顿了顿,用一种尽量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要出趟任务,不危险,很轻松的任务,出完这趟任务一定在家好好陪你。”
  “哦,那你知道的,我会看好家等你的。你去了就别记挂着家里,我会打理好一切。早去早回,别受伤。”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特别的温柔缠绵,给了林小满一种新的体验。等她睡着之后,徐卫国静静地看了她半夜,早上六点就整装出门,上了三楼,和徐天来嘀咕了好一通,这才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去汉口的火车票。
  到了汉口之后,他又转车去到江城,从江城转钱江,然后找到钱江的驻防部队,领了一辆车开着往安定村走。
  路是无比熟悉的,不过两次来,心情都不轻松。
  上次来的时候,追着牛车跑了一天一夜,以为追的是小满的鬼魂,那时候想着,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再见她一面。
  这一次,目的地依旧是林家的小院子,但目标却是林英树。小满一直叫着爸爸的那个年青男人。
  林家的大门上还贴着一对鲜艳艳的红色双喜字,可院子里的气氛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院子里堆着十来张桌子,高板凳重重叠叠和桌子堆在角落里。林爷爷一脸悲愤地坐在院子正中,呆呆地看着门口。
  林奶奶坐在不远处,身子靠在一个中年胖大婶身上,一边落泪一边喊英树英树,“好端端的一桩喜事,怎么会变成惨事儿了?我家英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
  徐卫国慢慢地走进院子,来到了林爷爷面前,缓缓蹲了下来,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徐卫国,锦官城军区九里屯驻防区营长,我奉命来调查您家儿子新婚当夜,新娘失踪,儿子骤然昏迷不醒一事。”
  林爷爷看了徐卫国一眼,布满血丝的眼眶里倏地射出一道厉芒,“我钱江一个小村子里一桩新娘失踪案,怎么是锦官城军区的人来管?说出你的目的,说不清楚就给我滚出去!”
  “林爷……爷……”徐卫国有些生硬地叫了一声。
  林爷爷怔了怔,立马问:“你叫我爷爷?你什么意思?”
  “小满,我是小满男人,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你们都是她在乎的人,我代表她来的。我想知道详细的原委,从准备婚礼到新娘失踪,再到你们发现林英树昏迷不醒这期间,所有的细枝末节。这中间,有没有生人来过?”
  徐卫国说着,就瞟了林奶奶那边一眼,林爷爷就慢慢地起身,招呼徐卫国往堂里走。
  进了堂屋之后,两人就把门关了,林爷爷指着屋里的板凳对徐卫国说:“自己随便坐。坐到说话。小满,她还好不好?你俩,到底么回事儿?树儿回家只说小满不是鬼魂,但是被一个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抢走了。”
  徐卫国鲠了一下,林英树这是对他有多大怨念啊,说他是又丑又凶又怪的男人。
  “那时候就是有个女人设了个圈套,把我和小满分开了,我以为小满死在了灾区,然后就追着鬼魂来过林家,我是睡在你们家外头那个叫花子啊。我们见过面的。
  小满,小满现在很好,我们俩也很好。只是突然接到消息说林英树昏迷不醒,新娘在洞房夜失踪,我就赶来了。小满叫林英树爸爸,叫您爷爷,我自然要随她称呼。
  好了,爷爷,事不宜迟,您还是把林英树的事详细说说。现在离事发已经快三天了,要是再拖,查找线索就会更艰难了。”
  林爷爷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摇头道:“这段时间,安定村没有来过生人。树儿从置办婚礼到结婚这天,来的人都是认识的,也没有什么异常。大家都是按正常办酒的程序走的。入洞房之后,还有人跑去听了墙角,然后被我家老伴轰走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发现树儿的房间门是打开的,走进去一看……他,他没穿衣服,下身带血,昏迷不醒。新媳妇不见了。
  然后我们才报了公安,请了医生来,医生诊不出病来,树儿就这样,像睡着了一样。”
  “血哪儿来的?谁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 上套
  林爷爷迟疑了一下,才老脸晕红着说:“我们详细检查过树儿的身体,全没伤口。”
  徐卫国立即明白了,这应该是苏兰贞和林英树洞房的时候的落红。
  “也就是说,苏兰贞是在和林英树行房过程中被人带走的?林英树和她都没有任何的喊叫,就一个昏迷,一个被带走了。这个人……本事很大啊,而且来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我现在立即去这片的公安所打电话,调一些医生来,我们先把林英树送医院。他睡了三天了,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饿也得给饿死。必须去医院住院,给他补充一点生理盐水和身体必需的营养。然后我会去调公安追查纪录,林爷爷,你先别急,安抚好林奶奶。我会再安排一些人守好林家院子的。你们放心在医院照顾林英树。
  还有……那个,这件事,需要瞒着小满。我怕她会担心。”
  林爷爷点点头,等那些邻居们走了之后,老俩口就跟着徐卫国一起把林英树弄上了车,送往钱江市军部医院。
  有徐卫国的证件开道,一切程序都被简化了,很快就办好了入院手续,院里没病人的医生都过来会诊了。
  “他这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脉搏心跳呼吸都在正常值的波动范围内。瞳孔也正常,皮肤按压回弹也正常。血压正常。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我们行医二三十年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病人,太罕见了。”
  “确实很罕见啊,再用现有设备查一查全身?”
  仪器设备检测的结果显示,林英树脑部,身体,内脏,血液,皮肤都无异常。
  可他就是睡着了,叫不醒,对外界的刺激失去了感应,像是被封住了精神似的。
  隔壁病房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一名中年妇女突然开口道:“他这像是撞邪了啊。魂丢了的感觉。你们要不去找找人问问米?把魂找回来就好了。”
  一群医生齐唰唰地扭头,看着这妇人,满脸无奈。
  妇人被看得有些尴尬,讪讪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不信就算了,我家二娃子滚水塘里后就呆呆的,问了米就好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呢……真是不识好人心。”
  在医院呆了一天,什么检查都做了,昏睡原因还是查不出来,医生全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地堆在林英树病房外摇头。
  林奶奶咬了咬牙,越过众人去了隔壁,找到了那名中年妇女。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问了:“那个问米真的能有用?我儿子昏睡快三天了,再不醒,怕是会有危险。”
  中年妇人看着林奶奶,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搓了两下,又咳了一声儿。
  林奶奶会意,立马递了一块钱到她手上,她接了钱,这才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有用的,我就刚好认识一个米婆,在城南二十里的张庄。你要是真需要,我可以带你去。不过,你刚给这一块是介绍费,跑路费什么的你要另外算,要是吃喝什么的要钱,你也得担着。”
  林奶奶心急如焚,只想着试一试,也就答应了。
  徐卫国安顿完林英树之后,就赶去调这报案纪录和后面的调查纪录去了,这会子也不在。林爷爷在病房里默默的坐着,陪着林英树。
  林奶奶就和这中年妇人一道,出了医院大门,向南走了二十三四里地,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
  山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村头那家门前长着一棵歪脖子榆树。
  妇人说,这个村子的人都姓张,米婆住在村子最西边儿。
  见到米婆的时候,她正拄了个兽头拐杖,站在院子中朝外张望,一见到林奶奶,就说了句:“等你很久了,你来了?”
  林奶奶一惊,下意识地就问道:“你认识我?知道我为什么来?”其实心底还是不太信的,毕竟,她自己是兽医啊,好歹算半个知识分子,会识文断字,受过一些教育的。
  米婆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奶奶说:“你姓林,你为你的儿子来的。你的儿子睡着了,叫不醒,对吧?我还知道,你的儿媳妇在新婚夜里失踪了,在失踪前……和你儿子已经同过房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奶奶在震惊的同时,总觉得这个米婆说话的语气有些怪怪的,特别是说到同过房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有一点愤慨。
  其实这时候,林奶奶已经有七分信了,但是她想到这事儿是报了案的,公安也来人调查过,人的嘴巴都是不紧的,一传十,十传百,也有可能传到这边来啊。
  “你说的,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米婆就诡异地笑了一下,枯瘦的手掌轻以地摩挲着手里拐杖顶端的青铜奇兽雕刻,缓缓地道:“你儿子这桩婚事,本就不能容的。所以,他这是遭报应了。不出三日,他必定死于睡梦之中。”
  林奶奶大惊失色,大声道:“什么报应?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儿子和兰贞是两情相悦,哪来的什么报应。兰贞是个好的,我瞧得出来。你说实话,兰贞是不是被你们弄走的?”
  米婆摇头,“她的事,我还没资格管。你走吧,你来也没用,你儿子死定了。你还是回去早点置好棺材寿衣,免得到时候仓促之间手忙脚乱的。”
  那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妇女突然拉了林奶奶一下,又搓了搓手指,然后指了指米婆。
  林奶奶立马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捧在手上,递到米婆面前。
  “你能不能出手,帮帮我家儿子?”
  米婆瞥了一眼林奶奶手中的钱,继续摇头,“没得救!”
  林奶奶把心一横,“那你要多少钱才肯出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你要有把握的话,我家里所有钱都可以全给你!”
  “你有多少钱?”
  “五百。”
  米婆这才点了点头,招呼林奶奶进屋,说要问问米神,看看这事儿好不好解决,如果好解决,她就收钱办事儿,如果不好解决,那就算了。
  这个米婆简直是深谙求上门来的人的心理,拿捏得恰到好处,林奶奶就这样被套上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诡异的老太太
  林奶奶做这一切的事情,皆出自于一片好心好意,她匆匆忙忙的回家取了存单,却兑了钱,就又给这米婆送来了。
  米婆问米呢,又叫问仙,米婆坐到一张黑漆漆的长方形桌子之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香炉来,点了香,摆到桌上放好了。
  然后,她又从身后端出一对表面是木质背后刷了红漆的卜筊,对卦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突然抛了一下。
  一对筊,其中一个靠在香炉上,另一个倒地。米婆脸色倏地变了变,又念了一句什么,就抬头问林奶奶:“要你一滴腕间血,我帮你做一场法事,才能消灾解难。”
  林奶奶二话不说,就把袖子挽了起来,把手腕递到米婆跟前,米婆袖子里突然快速无比的闪过一道冷光,都没看到那刀是怎么出现的,就已经被她握在手中了,手起刀落,一条线红就横亘在林奶奶腕间,血过了半秒时间才开始渗出来。
  这米婆一手使刀的工夫,简直是登峰造极啊。
  她就着这血,在林奶奶腕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字符,画完之后,就一副精神蔫蔫的样子,开始赶人了。
  “好了,你赶紧回去,路上不要把这字碰坏了。你回去之后,就把这血符贴到你儿子眉心之中,他就会醒了。”
  林奶奶浑浑噩噩的走了。
  她前脚一走,那中年妇人立马就开始替米婆收拾起屋内的摆具,大大小小的全都收捡了起来,最后连那张长桌子都给泼上灯油点火给烧没了,林奶奶取来的所有家底,五百多块钱也全给她一下子扔到了火堆里一并烧了。
  火光映着米婆阴沉沉的脸,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要命。
  中年妇女毕恭毕敬地站着,不敢说话,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米婆看着桌子烧没了之后,这才跺了跺脚,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火灰,拿起自己的青铜兽首拐杖,慢慢地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之后,她突然回头,两只眼睛似两把冷光幽然的小刀子似的直射中年妇女,中年妇人吓得急忙跪下,喊了一声:“鬼姥姥,奴婢领罚,奴婢领罚!”
  鬼姥姥哦了一声,不阴不阳地看着中年妇女问:“双映,你哪儿错了?这么着急要领罚?”
  双映吓得脸色发白,身子一个劲地发抖,“姥姥不喜,肯定是双映做得不对了,其实双映自己也不知道哪儿错了,但是我只知道,不能让姥姥不开心,姥姥请处罚。”
  鬼姥姥轻轻一笑,摇头不语。
  双映吓得直往地上磕头,这有得罚可是能活命,摇头不罚,大抵就是小命要报废了。
  鬼姥姥好像很欣赏双映的这种畏惧,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享受的表情,等双映磕了十几个响头之后,她才叫起来吧,然后伸出右手,做了个搭扶的动作。
  双映立马窜了起来,含腰低头,伸出胳膊接住鬼姥姥的那只手,扶着她慢慢地往远处走。
  “双映啊,今天的事,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我和你,就是去千岛湖游玩了几日,耽误了归期罢了,对不对?”
  “是是是,姥姥说得是。我一定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不止是家里人,是所有人都不能告诉。要是给他们知道,我偷偷对付了林家人,只怕会生出不少事端来。林家小子,如何配得我苏家尊贵的嫡女,他竟然还敢染指!我不过是让他倾家荡产,没赶尽杀绝,已经是我慈悲了。要挨在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他个片甲不留。”
  “姥姥说得是。”
  “你知道的,如果你管不住这张嘴,透露出半点风声,特别是在兰贞面前露了口风,你会有什么下场!”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我们启程。”
  等到两人走远之后快一个钟头之后,过路的张庄人听到这张清家的卧室里那床一直在轰轰响,还骂了一句大白天的也不收敛点儿,整出这么大动静来。
  结果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来,张清才十七岁,还没娶媳妇,那他跟谁在胡来?
  这么小小年纪就这样折腾,累坏了身子可不好。这名邻居进了张家院子,轻轻地拍了一下门,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张清?张清?你小子悠着点,别把壶都整漏底儿!”
  “唔……救……”含糊不清的声音明显不像是那种激情时刻应景的声音。
  邻居立马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门是抵上了,左看右看,找了根人粗的木头杠子直接撞,撞了数十下,才把这门给撞开了。
  门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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