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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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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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说那两个人的名字不?两个都是你带过的兵。一个在市政府机关管档案,一个在公安局鉴定科。”
  徐卫国不说话了,他知道林小满肯定会疑心,只是没想到才上了一天课,啥都被她打听出来了。
  还好她不是谍子,她要是谍子的话,危害远胜胜过十个李铁。
  没有硝烟的战争,损失才是巨大而无法承受的。一个情报泄露出去,死的可能就是上百上千人。
  他的拳头再厉害,也就顶多能砸十人,枪也是一颗子弹顶多穿两人,还得看角度。
  改革开放,放进来的好东西多,坏东西也绝不会少。
  这些人鱼龙混杂,拥有经得起排查的身份,一旦与李铁这种潜伏十几年几十年的老谍子联系上了,掀起的就是腥风和血雨。
  李特挨是打没了,可谁敢保证,还有多少个李特挨这样的小组存在,在隐匿,在等待时机,或在暗中蠢蠢欲动?
  李特挨的老大是龙伍,老二是李铁,礼堂死那两男两女分别是三到六,七和十四在伏击的时候被击毙了。
  但是,启动他们的人还没找到。
  吴月只是李铁的玩物,对于李特挨组织的架构和情报渠道都不熟。但训练吴月的组织,还没查出来。
  李铁危险性太大,当场就被击毙了。这启动谍子的人就又从此隐匿了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有线索,逐一排查就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
  光是锦官城中,就有381万人。
  从三百多万人之中,找一个刻意要隐藏的人,而且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谈何容易?
  “哎,哎,徐卫国,你又在想什么?给我回魂喂!我在跟你商量事儿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在想事情。你想帮罗云,可以。我可能后天晚上就得出任务,出去大约需要一个月。户口的事,方前进说有点问题,还在等江城那边的回信儿。”
  “哦,好嘛,那你安排。不过,徐卫国,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路我好像没来过呀。”
  徐卫国骑着车竟然骑到一片河边来了,河边水草丰盛,还有一片一片的芦苇丛。
  芦苇茎秆直立,植株高大,迎风摇曳,野趣横生
  芦苇9月就开花了,白毛毛的,连绵起来,就跟下了一场雪似的。
  “你来芦苇丛中干嘛?陈安然已经不睡我们屋了,我有好好的床不睡,难道又要在外面?”
  徐卫国率先下了车,伸手拉着林小满也下了来,拽着她钻进了荒芜丛中。
  走了几米之后,林小满就看到了一张用芦苇做成的垫子,不像上次他用高粱杆做出来的床那样宽敞,这垫子就只能睡一个人。
  林小满闹着不干,“芦苇花的毛毛起絮絮戳到人,会痒。一会风一吹,毛毛飞过来,沾我们衣服上,摘都摘不掉。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外面又做了坏事。她们不敢说你的坏话,就只会编排我不知羞。”
  徐卫国自己往那垫子上一躺,直接就说:“不是让你来这做的,要做,我肯定要把这地方弄宽敞舒服,好滚动一点,不会只弄这么一点点大。”
  林小满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又好奇地问他:“那你躺下干什么?”
  “给你看样东西!”徐卫国直接利落地除去下半身的所有遮挡。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健壮的大长腿,和那腿间……
  林小满被他这一动作惊呆了。闭眼都忘记了。
  她站着,他躺着,他选的这个地方,视角又极好,月光一照,亮堂堂的,看得十分清楚。
  她的眼里,完全被那可怕的东西占满了。
  她的脑海里突然神戳戳地划过一个成语。
  必成大器。
  这……也太伟岸了一点。纵向,横向,都吓人。
  “徐卫国,你这个暴露狂!”林小满又是骇然又是羞涩,伸手捂了脸,背转过身。
  “那你到底看没看到?方前进说,要让你克服心理障碍,就得让你有直观的认识。我想了想,我喜欢单刀直入,所以就直接让你看看得了。你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好一点?我那个申请报告什么的,不用打了吧?”
  “徐卫国,你可能弄巧成拙了。人家是硬了十八,你是软的时候就十八……你让我怎么克服?”
  徐卫国眯了眯眼,体验的时候医生量的好像不是十八,是……


第三百二十八章 有虎在侧,会被搞
  回去的路上,林小满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回家洗漱完之后,她直接穿了两条小**在身上,才稍微觉得安全了些。
  徐卫国踢踢踏踏地要进来睡时,林小满拿了个枕头扔他:“睡外面去!不许来挨我。”
  “为什么?”他过两天要出任务,又是一个月不着家,他已经调好时间,明天后天都不上班,准备在家饱餐一顿了。这不挨她怎么可能呢?
  “我害怕!”林小满小声地说。
  “它又不咬人,怕什么?”徐卫国一把接住枕头,就强行走了过来,把林小满挤到了里面,他自己占了外边的半拉床位。
  林小满还是一脸讳莫如深,“它是不咬人,可比会咬人的东西可怕多了。一戳下去,会直接把我戳穿的。”
  徐卫国把她一捞,就捞到了怀中,禁锢起来,斥道:“胡说八道!第一次我都没把你戳穿,这后来少说也有上百次了,哪一次弄伤过你?
  林小满知道免不过,在这种时候喊救命又太煞风景了,就闷闷地道:“可我就是怕,特别是看了之后,就更怕了。”
  “我要出去一个月,三十天。”徐卫国加重语气强调着。他三十天都不能弄,现在也不给弄,那他会憋坏的。
  “我知道的,我也不喜欢你一走就是那么久。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怕嘛。我又不是不想和你,可它实在是太吓人了。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真的想过,或许是我骨架小的原因,所以每次都要缓好久才能缓过气来。可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我的原因,就算是一个和你一样高的女人,也会难受的。”
  “那没办法,叫我憋是断不可能的。我只能把你弄晕了先。虽然晕了,你的表情不生动,还无法给我回应,可好歹能弄成!”
  林小满用力地掐了他一下,恨恨道:“就不能只放一些吗?”
  “我一直都只放的一些,如果你真的怕……我继续藏一部分。”他哑声吻了下来。
  夜总是很短,很快就会过去。
  林小满还是苦不堪言。
  徐卫国见她又要炸毛,就郁闷地道:“这样子,本来就交待得慢,你再发火,就不应该了啊。”
  “哼,不是说今天要去江城迁户口吗?我现在要怎样走?”
  “那上午你睡半天,下午我开车送你去。后天我就直接从江城出发。”
  “好吧。我要睡了,你出去,别在这里看着我,我总觉得有虎在侧,会被搞。”
  “我向来说话算话,说不弄了就不弄了,我是想问你早上吃啥,我一会给你做。”
  “我超级想睡觉,什么也吃不下了。你自己弄着先吃,别来吵我。你不去营里,今天就去把地里的土豆全挖了。然后还是精神很好,就把地也翻了,给我撒点叶子菜。”
  “好,我现在去找方前进,看看你的户口到底出了啥问题,这么久还没走完程序。然后再去挖土豆。”
  徐卫国去找方前进的时候,方前进刚看完江城过来的信件,正一脸怔忡和忧虑。
  见到徐卫国一来,他把信一递,脱口就道:“你家林小满只怕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徐卫国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地下爬出来的什么?鬼?这世上本无鬼神之说!”
  “你自己看这信!看完再说这话。”
  徐卫国把信看完了之后,默了几秒,就道:“只怕是她姥人老了,有些拿不准,搞出来的乌龙罢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个巧合。你这事确实百年难遇得到一回,这样子,我也要去听听林小满咋说。”
  “我要去地里挖土豆,然后翻地,再洒点叶菜。她这会儿正睡得香,你要想听,中午来我家。”
  徐卫国去地里干活去了,干到中午十一点又回家做了个饭,就将就那新鲜土豆,切成块加油一炒拌了点盐,在上面烘了点饭。
  吃完饭之后,方前进就来了。
  林小满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不断地打着呵欠,揉弄着眼睛,一副困顿模样。
  方前进一进来,林小满就怒目而视,警告他道:“方前进,你别教徐卫国那些奇奇怪怪的。”
  方前进看了徐卫国一眼,徐卫国摇头。
  方前进就干咳了两声,说起林小满户口的事情来。
  “你的户口也出了点毛病,江城那边最近才传了信过来。你那年被狼咬了之后,你姥姥可能是眼花了或者是有些糊涂了,以为你死了,就把你下葬了。然后那一年正赶上人口查得严,你姥把你死的信一报村里,村里就发了封电报给江城管户口的,你的户口就被取消了。
  你姥家没钱,你爸妈来了之后,就说拖回去也是麻烦事儿,就说把你葬在青岗坡上,你最爱在那一片儿捡狗shi。然后……因为没钱,买不起棺材,就拿席子卷了你,想刨个土坑把你埋了。
  青岗坡上石层多,他们把你放在地上,去找适合刨坑的地方,走了有大半里地,才找到一处适合挖坑的地方,然后他们几个人刨完了坑过来一看,席子是摊开的,人没了。
  大家都以为见鬼了,纷纷往家跑,结果跑到家一看,你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望着他们。你姥直接说你是心愿未了,诈尸了。你妈当场就吓晕了。你爸也两腿发软,直问你要什么,他们给你烧。然后你奇怪地问他们,这是什么年头……
  因为户口取消了,再去办就得需要走程序,后头你爸怕你是来讨债的恶鬼,就一直没给你去办。这事就一直拖到了你十八岁,眼瞅着要说亲事了,没户口不像话,才又给办上了的。
  但是这中间空缺了十年,需要很多证明,还需要你姥那边岷江城出具证明。所以,这弯弯绕绕的就耽误了不少工夫。
  现在,岷江那边的证明也下来了,你们可以回去办理了。不过,我就好奇地问一句啊……林小满,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徐卫国说当时那头狼几乎咬断了林小满的脖子,血流了他一身一路,背到家门口时,她的身子已经有些不对了。
  现在,信上又说,她是已经死了之后,又突然活过来的。
  还问……这是什么年头……
  林小满傻呆呆的坐着,完全失去了思维意识。


第三百二十九章 撕呀撕呀撕呀
  林小满这具身体,竟然住过两个游魂?
  第一个,未知灵魂,从八岁住到了二十岁。
  第二个,就是她,来自2016年的林小满…难道林小满这原始身子,是易穿体?
  那之前那个林小满,打小柔弱,突然在十一岁又干出惊人之事,偷妹并发下狠话,要生就要养活,除非她死,绝不会眼看着妹妹送给别这种前后相矛盾的性子,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之前那缕魂,性格和她有些像呢。
  但是她对原身,前魂的记忆,是不太连贯的,是触发性的。
  这事,真头疼。
  原身打小柔弱听话乖巧,穿来那个灵魂也很低调,平时也都是依着林小满的旧性子来生活,只是遇上突破她原则底限的事,才会突然爆发!
  那她怎么没有反抗徐卫国?
  还是……她其实打心眼里,是同意这门婚事的…
  “林小满,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我问你是人还是鬼呢?徐卫国说你是天上掉下来,只配给他成一对的。我咋想想觉得玄乎,你这明明是要下葬了又爬起来的阴鬼好不好?”
  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啊。既然他们已经想过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姥姥年纪大了,眼睛花了,感觉出了错,把没死的她下葬了。
  这个说法和徐卫国的猜测是一致的,也是他和方前进都能勉强接受的解释。
  不然,这世上还真的有鬼不成?
  这事儿,好像算是这么糊弄过去了。
  中午趁徐卫国睡午觉的时候,林小满抱着一堆东西,去找了一趟苏兰贞。
  明明是血脉至亲,可偏偏关系一直都没处太好。她好像对自己有着什么误会。徐卫国后来告诉林小满,那天苏兰贞哭了,有点伤心的那种。
  林小满仔细想了想,就想去弄明白她到底在别扭些啥?母女之间,总得有一个服软,也不定非得是父母对子女低头服气呀。
  她是女儿,她爱妈妈,她也可以去服个软,打开她的心结呀。而且,现在妈妈并不知道以后会有这么一个调皮的女儿。
  来到文工团的时候,苏兰贞的房门是关着的,问其他人,都说她出去了。呵呵,又是出去了?偏巧她来的时候,一次也不在?
  这明摆着是躲着她,不想见她嘛。
  林小满沿着院子转了转,转到了后头,爬到窗户上去看了看,恍惚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她立即砰砰的敲窗户。
  “我知道你在屋内,我下午要去江城,我来找你,是想拜托你,替我去照看一下树哥。”
  屋内那个影子顿了顿,突然站起来,一把推开窗户,窗户向外一伸,直接把林小满推得掉了下去,一屁股跌坐下去,坐到了地上。
  苏兰贞站在窗户前,冷冷地看着林小满:“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小满笑嘻嘻的站起来,把抱着的那一口袋东西从窗户口递进去。
  苏兰贞看到老大一包,还以很重,接过手之后掂了掂却感觉十分轻,一时好奇就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装着很多废纸。
  她疑惑地看着林小满问:“你什么意思?送纸给我,咒我去死,要给我烧纸的意思?”
  林小满从口袋里拿起一张纸,沿着边缘撕下一小条来,然后又撕一下,随着呲啦呲啦的声音,一张纸很快被撕成了长条形。
  她捏着这些长纸条的一头,摇了摇,又笑眯眯地说:“来,你也撕撕看。你一遇到不开心的事的时候,不就爱撕纸发泄吗?我把纸给你找来了,你撕,撕完了,撕高兴了,我再和你说正事儿。”
  苏兰贞这癖好基本没人知道,她姑姑苏玉兰都不知道。偏生林小满跟个啥都知道的鬼似的。苏兰贞明明不想搭理她,可她就是笑嘻嘻的,还送一堆硬纸过来给自己撕。
  “谁说的?我没这么无聊的癖好。我看是你想撕吧?”
  林小满知道妈妈就是这么个性子,明知道错了,也要掩饰着,每次跟爸爸吵架了,爸爸总是变着法子的哄她开心。
  搞得好像是爸爸做错的事。
  林小满总是满怀疑惑地问爸爸,“妈妈错了,为什么你还要低三下四的求她?而我做错了事,爸爸你就要打我屁股?”
  爸爸总是笑兮兮的说:“因为她是我老婆啊,而你是别人的老婆。我当然疼我自己的老婆啦。”
  每当这个时候,林小满总是要吃点飞醋。
  “哼,那你也不该毫原则性的惯着她呀,你看看她那脾气,快跟我这小的差不多了。”
  爸爸又会笑着说,“瞧你那点出息,跟妈妈争宠。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把她放在心里,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却从不会觉得那是低三下四的。
  原则性什么的,在老婆面前,都是形同虚设的,老婆永远是对的。能把她宠成一个小孩,那代表爸爸有本事啊!你隔壁老王叔说了嘛,爸爸是宠妻狂魔嘛。”
  林小满就会用很夸张的语气嗔怪爸爸,“你好成这样,我以后怎么找得到男朋友?跟老爸一对比,全被比成了渣啊!”
  爸爸又会背着妈妈把十几岁的她举起来,转一圈后就摸着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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