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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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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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满知道挣不开,根本就不挣,他想箍就箍,她僵直着身子,像根木柴一样。
  “说话!”徐卫国钳着林小满的肩膀,慢慢地把她推开一些,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林小满把两眼一闭,面现疲倦之色,“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我做晚饭。做得了叫你。”徐卫国见问不出什么,可大家都还没吃晚饭,把客人晾着也不太好。
  D老在家属楼的事本就要保密,所以吃住一应都要徐卫国和他相信的人来做。
  饭做得了的时候,徐卫国给隔壁送了三份,回头就去叫林小满,林小满却已经睡沉了。
  徐卫国只得自己吃了饭,收拾了碗筷;悄悄盛了碗饭把菜夹到饭上;一手握碗一手拿筷子进了屋。
  〃小满;睡好没;起来吃点儿?〃
  床上的人心如刀绞;闭着眼不吭声。
  徐卫国端着饭菜上前;刚要说什么;陈安然就回来了,见外间没人就进了里屋。徐卫国把饭菜放柜上;指着林小满空出一半多的床对陈安然说:“你跟你嫂子睡一起。一会她醒了;记得叫她把饭吃了。”
  陈安然见徐卫国并不跟林小满睡,自己睡外屋,让她跟林小满挤一床,心里也十分高兴,直接脱了鞋子坐到了床上。
  徐卫国转身,拉上门就出去睡去了。
  第二天徐卫国出操之后,龙骐逛着过来了,告诉林小满,“凉拌木耳很好吃,不如中午就做一份儿吧。”
  “好。”
  林小满烧好了要喝的开水,灌在保温瓶里,让龙骐提一瓶过去,又放了一瓶在外屋的柜子上。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秋耳是在立秋以后生出来的,长在潮湿温度低的地方,因为昼夜温差大,积累的营养成分丰富,朵形略小于春耳,水发性好。
  味道,也比六七月份摘的更肥美,口感更好。林小满拿着纺织袋就出门了。
  秋木耳虽然味道肥美,可是产量却不高,朵也秀小,不走近细看,一般还找不到,所以采摘起来,相对困难一些。
  林小满一棵树一棵树地找着,找了几十棵树,才找到一点点。她就沿着密林深入,一点一点的爬高,往深处走。
  林深草密,路就难行,耽误的时间就越长。
  她想着来一趟算一趟,反正已经走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干脆多摘一点再回去。
  这片山林很大,她之前也只是在外面走了走,从来没走到过这么深的地方来过,她这样左走一下,右转一下的找木耳,慢慢的就走偏了。
  等到她发现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林子里时,她发现四周的树都长得很像,林间的落叶积得很深,也没人清理过,脚踩在上面,也没有什么脚印,她想找着脚印出林子都不行了。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树冠,朝着密的那一半向上走,站得高看得远,她只要走到山顶,找到那几个白石头,她就能从另一边下山。
  慢慢的,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夹峰山里,像是一线天的地方来了。
  两块巨大的石头横亘在左右,中间仅有一条容一人通过的的羊肠小道。
  她抬头望了望,发现石头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望不到顶,就像是两座山似的。
  她咬着牙从一线天慢慢地穿过去,穿过去之后,终于看到了对面山头上那几颗熟悉的白色圆石。
  她松了一口气,就望着那个方向走。
  经过一处山潭,她又掬水洗了把脸。
  潭后是一个山涧,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山涧前长着很多藤蔓植物,看不出山涧大小,但林小满也知道,那些阴暗潮湿的地方,也是蛇的最爱。
  虽然好奇山涧后是怎样的,她却不敢去探寻。
  这都是看狂蟒之灾后的后遗症。
  她还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说是建国前,有一个山村里的人很迷信,一到黑夜的时候,他们村后面的一座山就会有光亮起,有人就说那里是仙泽福地。
  然后为了祈求神灵的保佑,他们自发自的把村里最聪明的小孩放进山洞之中,看他能不能沾些仙气。
  结果,小孩放进去不久,就会凭空不见。没有人见过他出洞,也没有人见过有人多其他地方出来。
  大家都以为小孩这是被仙人看中了,挑去做仙童之类的。就每年送小孩上去。
  直到解放后,一个驻扎的部队来到这里,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觉得这事情太诡异,就留了心,一等有人说山中有亮光时,就带人追了过去。
  最后,追得近了,山林里发出巨大的拍打声,那半空中的光,竟然是一对灯笼大小的眼睛,长在一条超级巨大的蟒蛇身上。
  当兵的就纷纷开枪射击它,它被打伤了,一尾巴下去,把那座山尖上的石头全都打平了。
  最后他们调来了重武器,才把它轰成了几截,那断成几截的蛇身还在地上弹跳着,弹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不管是开枪的人,还是远远看着的人,都被吓得面无人色。
  最后……大家在那座山下,找到了好大一堆枯骨。
  他们认为跟着仙人修仙去了的孩子们,全都是被这蛇吞了…知道真相的人们,痛哭了几天几夜,那恸哭的声音,令人听之落泪。
  林小满去林子里,是因为林子里不够大蛇活动,它们在这里根本施展不开。
  可是这里的地形,和那本小说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据说,那条大蛇,每次吞了人,就是从洞里直接钻进了相通的水潭的。
  林小满盯着那山涧看了几眼,终于还是毛骨悚然地转身朝白石山峰而去。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自己吓自己,反正她总觉得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当她回头去看时,又发现没人也没任何东西。等她爬上白石峰,经由这里找到下山的路时,不经意地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脚下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条影子。
  这人来得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坏心,她不敢回头,脚下生风地冲着下山的路快速跑,脚下有石头也顾不得了,绊着石头就骨碌碌的滚到了半山腰的草丛中。
  等她从草丛里爬起来,再往山上看时,发现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怀疑过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不是小刘,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小刘就还有可能还在九里屯。


第二百七十四章 野女人
  难道小刘一直躲在这座山里?难道,夏小兰真和小刘有关系?
  夏河曾经说过,夏小兰并不是他打死的。因为,夏小兰是夏河的亲堂妹。他俩不可能发生关系并怀上小孩。
  林小满顾不得捡洒落的木耳,拐着脚飞速地跑下了山。
  等到她下山之后,白色的石头之中,突然钻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林小满一眼,玩味地眯起了眼睛,骂了一句:“胆小鬼。可惜了。”
  林小满下山之后,才发现已经晌午了,她竟在林子里走了两三个小时,差点就迷失在里面了。
  木耳好多都被滚下来的时候压到了,已经不能用了。
  她用清水淘了两次,洗净了泥沙之后,勉强摘了两捧出来,拌了大半碗。
  就冲隔壁那位老人,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林小满也愿意尽心尽力的侍候他吃吃喝喝。
  这份木耳完全没落徐卫国口里。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午还有一道拌木耳。
  营部在清理礼堂,打算在礼堂里汇演。礼堂也就一年才用一次,别的时候就是一把锁锁住了的。
  那里面的椅子,大多数都很老旧了,有的还断胳膊少腿,坐上去一摇一摆的。要在平时,将就用用,坐着看下表演,也没啥。
  可今年有领导在,再这样糊弄,就太寒碜了。
  徐卫国让物资队拉了几车新椅子回来,重新把礼堂布置了一下。
  因为苏玉兰的回归,那节目单子上又加了几个曲目。苏玉兰做为团长,要跳开场舞,并演奏编钟。编钟已经运回来了,要预先摆在了幕后,打算明天表演用。
  第二只舞蹈是飞天舞,今年也有了新花样,那表演者要从一口钟里的飘带里慢慢地绕着飞下。
  后面是军歌连唱和一台话剧,是老曲目:红灯记。
  最后的压轴戏是吴月和苏兰贞的合舞,名字就叫:鼓舞!
  这些表演要用的东西都要仔细检查,严防夹带,每一面编钟都要仔细敲击,防止有人在钟上做文章,用空夹层藏武器或者毒液之类的。
  徐卫国带人就在干这样的检查。新椅子每张也得挨个检查。中午他回来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吃饭前去隔壁问了个安,回来端着碗就猛扒,甚至炒了什么菜也没注意,吃完了抬脚步走了。
  林小满吃完饭,也不想午睡,就出了院子,沿着往小王村那条路走了走。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骑着哐当哐当的自行车过来了。
  林小满仔细瞧了瞧,那人长得不像王小毛,却有些像是夜校的罗老师。
  那骑车的人也看到了林小满,远远的招呼了一声,就加快速度往这边踩。
  “林小满,你住在这儿?这里……是部队吧?”
  “是啊,罗老师,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呀?”林小满有些好奇,罗荣光好像是从罗家公社过来的。
  “这里有个公社,想找个白天上课的小学老师,孟文给我开了张介绍信,让我去看看。我以后,白天就在罗家公社教小学生,然后一三四五就回夜校,教你们这些大学生。”
  林小满有些佩服他,“这样是好事,可你跑来跑去的,会好辛苦的。”
  罗荣光抬手抹了一把汗,又抬头望了望天上悠悠过去的白云,神情有些晦涩。
  “辛苦是辛苦,可是却过得很充实。时间一被占住了,就没时间想其他的事了。这样也挺好的。”
  “那老师,你要喝水吗?我瞧着你没带水壶,我回去给你找个水壶灌壶水,你带着路上喝。这离着城里还有好几十公里,踩自行车要三四个小时,你带点水的好。”
  罗荣光确实很渴,见林小满也是诚心实意的,也就没有推辞,“好,那就谢谢你了。壶我下次洗净了上课的时候还你。”
  林小满就小跑着回家,取下了军用水壶洗净了,把晾温了的水慢慢地灌进去,盖上盖子,又背着跑了出来,给罗荣光直接挂到了脖子上。
  罗荣光连喝了小半壶水,又歇息了几分钟之后,又睬着车走了。
  他往前踩了八九里地,就看到了一片黄灿灿的油菜田。罗荣光感觉有点尿意,又不好意思就在路边解决,就想找个庄稼城里的粪池再尿。
  他左看右看,发现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拉物资用的绿蓬布的军用大卡车。车门打开着,驾驶座上也没人,应该也是尿急了跑下来找地方解决了。
  罗荣光就把自行车往路边一靠,寻了个田埂往里走了一截,他记得,那些粪池就应该是沿田埂的。
  事实证明,他走的路没错,走了两分钟就找到了,他左右看了看,赶紧拉开裤子解决了三急。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油菜地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她一边哭一边在喊:“李铁,不要,不要。”
  然后,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些恶狠狠的。
  “什么不要不要?在哪里你都说不要不要?床上你也不要,像个死木头一样!我今天带你进城,是准备给你买新发夹的。想起我认识你那一天,你就是在油菜田里掏粪坑,汗水打湿了你的后背,大大的圆圆的屁股对着我一摇一晃的,看得我邪火起。后来,我才上你门提的亲。人家给的二百彩礼,我自己加到了三百。
  可你嫁过来之后,哪一次让我尽了兴?叫这样你也不要不要,叫你翻个身也不要不要!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旧情人呢?给我趴好,不许哭,我还要弄一场,现在还要。”
  原来是两口子,罗荣光放下了握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避着油菜杆,生怕惊动了别人。
  那女人一直不太肯,好像在剧烈地挣扎,那处的油菜摇得十分厉害。
  “让你趴好,又不是没搞过,只不过换个面,前面我厌了,我就要弄后面。你再不配合,我要拿皮带抽了啊!”男人还没得逞,又开始解皮带,好像真打算抽那女人。
  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不要,你抽我我也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李铁,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找你的野女人去!”
  “呵呵,你不让我尽兴,我当然要找别人爽。你以为我没找?昨天晚上,还在这里,我和她弄了一场。可是他妈的,到最后她竟然来月经了。染红了老子的东西。
  罗云…你最好趴好,不然,我抽死你也要弄一场。”
  罗,罗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不嫁
  听完这些话,罗荣光吃了一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如同纸一样白……忽然又满脸自红到了耳根,他两眼盯住了那处,同时,这双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剧烈地咳了两声,大声道:“谁钻我地里胡搞?赶紧滚!”
  正在压制罗云的李铁骂了一句晦气,飞快地爬了起来,穿好了裤子,扎上皮带。
  罗云也手忙脚乱地捡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
  两人出了菜地之后,李铁先爬上了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紧接着又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招呼罗云上车。
  罗云瑟缩了一下,仰起脸道:“我不进城了。我要回去。”
  李铁哐的一下关上了车门,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回去就自己走回去。你别以为回去之后,就能躲得过。等我晚上回去,不弄得你哭爹喊娘我不信!你就洗干净等着我!”
  车子发动,卡车腾腾的开远了。罗云捂着脸失声恸哭起来。
  她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巴掌印子,嘴也被咬烂了。咸咸的泪水浸过,一阵阵的疼。再怎么抗拒,他还是要在这里,压倒了一片油菜,上衣都没脱就直接硬上了。
  她以为,只需要忍受一会儿,等他满意了就好。谁知道他越来越兴奋,竟然突发奇想地要开后庭…
  她越是挣,他就越是打得狠。
  哭了一阵之后,罗云又掏出两块钱,捡了块石头压在路边,冲着站在影影绰绰的油菜田里,看不清楚身形的那个人影道:“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庄稼,这两块钱,当是我赔给你的。还有……能不能不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
  “好。”那个人干脆地答应了。
  罗云这才抹着眼泪,慢慢地转头往九里屯走。
  她的背影有些凄凉。
  直到罗云走了半小时之后,罗荣光才从油菜田里走了出来,拿开压着钱的石头,把那两块钱紧紧地攥在手里。
  然后,他骑上了自行车,调转方向,慢慢地缀在罗云后面,跟着她回到了九里屯。
  他远远地看着她,进了一个院子。好像林小满也住在那里。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树林边,摘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轻轻地凑在唇边,吹了起来。
  悠扬却哀伤的叶子哨响了起来。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慢慢地渗出了眼角。
  他就这样一直吹,一直吹,吹烂一片叶子,又换了一片叶子,一直在重复吹一首同样的曲子。
  罗云回屋之后,就直接关了房门,用冷水一瓢一瓢地舀水往头上淋,一边淋一边哭,哭得无法自抑。
  李铁当兵的时候就是个兵油子,一肚子的花花肠。结婚前,他也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同时处朋友,在这几个人当中挑来拣去的选,后来被发现后,记了过,才收敛了一些。
  可是他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附近知道的人都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种人。
  可是罗云的爸爸好一口酒,自从李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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