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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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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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一样地将乌姆里奇对于哈利的刁难和伤害和盘托出;伊芙原先准备好了的说辞完全没有用上,于是她也开门见山地将莫特拉鼠触角汁的独特药效坦诚相告。事实证明,对于格兰芬多们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沟通方法了——格兰杰小姐简直是雀跃着向医务室跑去了,没有丝毫的怀疑,这种完全的信任简直要让伊芙感到惭愧了。她想,也许这就是格兰芬多们在学校里特别受欢迎的原因吧,当然这也是他们特别容易上当的原因。

无论怎么说,莫特拉鼠触角汁超常发挥了它的作用,波特的手臂不但完全康复,运用自如了,而且波特一直以来恹恹的情绪也得以振作,不知格兰杰小姐是怎么向他描述伊芙所提供的信息的,波特投向伊芙的目光重又变得炽热,这种炽热里含有比感激更为强烈的情感。对此伊芙倒是没有太多感触,却给哈利自己和他的朋友们带来了不少烦恼,因为德拉科的独占欲对于这种无言的注目礼很是不爽,而随之而来的魁地奇赛事给了他将这种不爽充分宣泄的机会。

且说在激动人心的格兰芬多VS斯莱特林前夜,阿斯托利亚赖在伊芙的寝室里不走,千方百计地劝说伊芙学会德拉科创作的新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以便在第二天的看台上能参加由潘西担任指挥的合唱啦啦队。伊芙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她哼哼,委实对于这首毫无美感的充满恶毒人身攻击的歌曲提不起兴致,她在用心钻研一本破烂的《魔药辞典》。

“哦,不,过量使用莫特拉鼠触角汁有严重的副作用……”伊芙盯着书页上的那行字,上面写着,连续使用莫特拉鼠触角汁会导致耳边生出难看的紫色头发。梅林呀,自己原先可不知道,也没有对格兰杰小姐提起过,倘若教授发现哈利?波特的头发变成了紫色,会不会生自己的气呢?要知道,迁怒一向是教授的拿手好戏。阿斯托利亚又在抱怨她学得不够专心了,伊芙只得先将这份担心放到一边,跟着她继续一遍遍地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他总把球往门里放……”

第二天,伊芙和阿斯托利亚结伴走进礼堂去吃早饭时,阿斯托利亚着实让人惊艳了一把!她穿了一条“风雅巫师服专卖店”新近推出的“鱼鳞裙”,从腰部以下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鳞片,看起来非常惹眼。可别小瞧了这条裙子,身材有半点差池,就把人活生生的变热带鱼了,而阿斯托利亚的身材凹凸有致,无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美感。

对于魁地奇比赛的热情在餐桌上就充分地表现了出来:两个学院的队员在进入大厅时,都受到了各自同学的热烈欢迎,口号和欢呼声此起彼伏,甚至连赫奇帕奇和拉文特劳的同学都卷了进来:一向行事怪异的卢娜?洛夫古德戴着一顶有真狮子头那么大的帽子,老神在在地溜达过来找伊芙:“伊芙,我支持格兰芬多!”她毫无必要地解释道,对于周围的金刚怒目毫不在意,“我想让它的效果更好一些,请帮我个忙,让它在吼叫的同时吞吃一条银蛇,好吗?”

伊芙当然是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这点儿院系荣誉感她还是有的。卢娜只是耸了耸肩,便梦游似的向格拉芬多长桌飘去。那边恰好响起一片喧哗,因为他们的找球手和守门员双双出现了——哈利?波特一边走,一边在跟罗恩?韦斯莱说着什么,而罗恩面如死灰,委实看不出临上战场前的亢奋,倒像是一会儿要上的是断头台。

不过伊芙关注的焦点是哈利,她使劲盯着他,想分辨出来他耳边有没有长出紫色的头发来。可是哈利一直背朝着他,在跟自己的朋友窃窃私语,直到格兰杰小姐碰了碰他,他才回过头来,恰好与伊芙的目光相碰,他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伊芙很满意地发现他的头发还是漆黑的,便也朝他笑了笑。然后,收回目光,才发现大半个斯莱特林长桌都在围观她与“救世主”的眉目传情,并且呈现一片同仇敌忾。

伊芙激灵了一下,马上采取补救措施:她挥挥魔杖,斯莱特林们胸前佩戴的皇冠型徽章上的字迹便显现出耀眼的光芒。她向全体宣布:“我给大家的徽章都施了一个扩音咒,这样我们唱歌的时候,音量就会扩大十倍。”

伊芙的这招将功折罪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当看台上响起“韦斯莱那个小傻样……”时,声音盖过了呼啸的风声,盖过了观众的喧哗,盖过了比赛解说员的声嘶力竭……这声音是如此有穿透力,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论是谁倘若无意中哼唱起什么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的调子。

德拉科的攻心战显然战果显著,格兰芬多的守门员完全乱了方寸,鬼飞球一个接一个地飞进了格兰芬多的球门,斯莱特林的淑女们形象全无地挥舞着手中银绿相间的围巾,放开嗓门唱着、欢呼着,也许就是今天,斯莱特林可以一雪前耻,将失去了四年的学院杯给赢回来了。

但是哈利就像是梅林早就安排好的“救世主”那样,又一次在关键时刻挽救了格兰芬多——他抓住了金色飞贼,虽然最后的比分只领先了十分,可是斯莱特林还是败了。阿斯托利亚的鱼鳞裙皱成了一团抹布,并且她还不以为意地用围巾去擦拭自己汹涌奔流的泪水,就连达芙妮也顾不得指责妹妹不够优雅的举止了,她自己也郁愤难言,只好恨恨地摔打着帽子来出气。

但是所有这些人的怒气加起来也比不上德拉科的怒火中烧,他简直被气疯了——哈利?波特就比他快了那么一个指尖,仅仅一个指尖的距离,就将胜负落定。伊芙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来撩拨波特和韦斯莱的火气,其实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在这样的一次水火不相容的比赛之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需要一场斗殴来发泄对彼此的厌恶和怨恨。于是赛场上打成了一团,与以往不同的是,谁都来不及抽出魔杖了,就那样拳脚相向,格兰芬多们忘记了公平,斯莱特林们也忘记了优雅……直到彼此全都鼻青脸肿,被教授们强行分开,这场闹剧才宣告结束。

93、一定要揭穿她 。。。

倘若爱情可以让一个女人顿失常态,那么失恋则足以使她疯狂。

当乌姆里奇教授怀抱着记事本、目不斜视地走进魔药教室的时候,学生们发现粉红教授穿着一身比粉红色更为可怕的酱紫色袍子,并且在脖子上还围了一条暗绿色围巾,颜色完全不搭调,她头发上的粉红色蝴蝶结也不见了,灰褐色的鬈发有些蓬乱,这使得她的脸色显得越发晦暗、眼泡越发浮肿。她的宽宽的嘴唇紧紧得抿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受到了冒犯的老处女。

乌姆里奇教授一改甜腻虚假的嗓音,而是面无表情地用干涩简短的话向斯内普教授申明了自己听课的权力,并且自始至终正眼都不曾看他,幸好斯内普教授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唯一的不同是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这让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眼的伊芙禁不住猜测也许又发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

但是乌姆里奇以堪称凌厉的一眼阻止了她继续胡乱猜测的兴致,而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坩埚里。乌姆里奇在她的坩埚前面驻足了片刻,提了几个刁钻的问题,都被理论知识丰富的阿斯托利亚完美地进行了解答,而伊芙审时度势,自然不会再在魔药课上研究她的《珍稀魔药配方》了,在伊芙小姐全神贯注的时候,乌姆里奇发现很难找到她在操作上的丁点儿瑕疵,于是她便转向了其他同学。

斯内普教授抱着胳膊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学生们操作,偶尔阻止某个大意的格兰芬多炸掉自己的坩埚,语气的冰冷足以让那个学生抖得脊椎骨都疼。他看来丝毫都不关心乌姆里奇对于他的课的种种非难,诸如“我认为大多数学生切割药材的基本手法都还不够熟练”、或者“在四年级就教学生熬制缩身药水是否太早了”,教授简直都懒得一一回答,只是偶尔点一点头,任乌姆里奇一个人在那里吹毛求疵。

乌姆里奇很难掩饰自己的挫败感,若说之前的主动示好不能打动这个男人,那么她后来以为借助自己手中的特权来要挟他俯就的计划显然也没有奏效——这个男人已经炼就了水火不侵的本领。在亲眼看到斯内普将自己签署的写着留用察看的羊皮纸用两根指头夹着,轻飘飘地丢到讲台上之后,乌姆里奇无奈地咽了口唾沫,将目光重新投向烟雾缭绕中埋头熬药的学生们。

做为资深的魔法部高级官员,乌姆里奇并非完全浪得虚名,在某些方面,她具有极其敏锐的嗅觉和洞察力,此时她的这种职业敏感性就发挥了作用,使她注意到一个其他教师和学生已经司空见惯的奇怪现象——伊芙?罗兰小姐与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小姐配合得是如此天衣无缝,以至于当伊芙有条不紊地往自己的坩埚里滴入一滴水蛭汁之后,站在她身后的阿斯托利亚立刻就将切割完美的雏菊根递了过去,两人的默契甚至无须语言进行交流,看来这四年以来她们都是这么配合的——可是,乌姆里奇别扭地想到,那个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妞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是的,很不对劲。

当阿斯托利亚从魔药教室出来,径直去场地那边上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时候,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刚才乌姆里奇用那种探寻的眼光打量她,令她非常不安,乌姆里奇的表情就像是无意中捡到了金子的淘金者,她吩咐阿斯托利亚下午去她的办公室谈话,转过头去,她便对斯内普教授挑衅地说道:“西弗勒斯,我已经决定亲自监督这学期的期末考试,筛选出那些魔力薄弱到不配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学生,比如格兰芬多的隆巴顿先生,据说他是个疑似哑炮,我相信在你的学院里肯定没有这种学生……”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金妮?韦斯莱将满满一坩埚药剂打翻在她的脚边,乌姆里奇尖叫着跳了起来,她的酱紫色袍子被烧了好几个大洞,并且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斯内普教授非常少见地没有因为金妮的笨手笨脚而给格兰芬多扣分,但是却因为阿斯托利亚手中的银刀“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而归罪于站在旁边的伊芙,不由分说地将她留堂。

当学生们全都走干净之后,伊芙捧着自己的水晶瓶,却并没有走上讲台交给教授,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静候教授慢吞吞地开口:“罗兰小姐,看来乌姆里奇教授比我更适合教你魔药学这门课——有她在场,你制作的魔药成色明显提高了。”伊芙的头低得更低了,她小声申辩着:“不是这样的,教授。”

“那么是什么呢?让我来猜猜看……”斯内普教授轻轻说道,但是他的动作却比话语有力和迅捷得多,伊芙还没有做出反应,斯内普一挥魔杖,一个无声的飞来咒就将伊芙藏在书包里的那本《珍稀魔药配方》召唤到了自己的手中,“啧啧啧,吐真剂、迷乱剂、癫狂剂、蓝血剂……罗兰小姐,你正在研究的魔药足够你被霍格沃茨开除一百次了……遗忘剂!我想这才是你研究的重点吧?”斯内普教授用的是问句,但是语气上却没有丝毫的疑问。

伊芙被逼到了角落里,反而激发出来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她抬起头来,迎着斯内普的眼光,勇敢地回答道:“是的,教授,我要研究的正是这个——遗忘剂,因为我想弄明白布雷斯忘记我的原因。”她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斯内普教授皱了皱眉头,他的心头划过了一丝怜悯,但是这种不应该属于斯莱特林院长的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了:“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罗兰小姐,让布雷斯选择性遗忘的原因不是魔药,而是他自己的意志——是他主动放弃与你有关的记忆的,因此,请不要再寻根究底,做无谓的努力。”

教授头也不回地果断离开了,而小女巫则呆在魔药教室里抹了一会儿眼泪。当她哭得痛快了之后,悲伤失望也就显得空落落的,不那么有力量了,只剩下了堵堵的感觉横亘在心口,不吐不快。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一个朋友,可以听她尽情地倾吐,并且还有可能给她出点儿好主意。这样的朋友,伊芙只有一个,就是阿斯托利亚。

可是当伊芙急匆匆赶去场地那边上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时候,却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阿斯托利亚在海格的课上被潜水钟蜘蛛给咬了一口,已经昏迷过去了。潜水钟蜘蛛是魔法世界里唯一一种生活在水下的蜘蛛,这种蜘蛛也必须呼吸空气,它们利用腿上和腹部的毛发收集空气,形成一个气泡,为它们在水下呼吸提供氧气,它们的毒液是珍贵的魔药材料,对于癫痫具有立竿见影的疗效,但是被水蛛咬伤是一个极为痛苦的经历,阿斯托利亚随即高烧不退,庞弗雷夫人束手无策,于是她被紧急送去了圣芒戈。

暂时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晚上的宿舍很是孤寂,伊芙回到寝室时,面对空荡荡的小会客室,有些怀念阿斯托利亚在时的欢声笑语。白日里的公共休息室也不见得令人欢欣,整个斯莱特林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气氛,当然这主要还不是阿斯托利亚的意外受伤,而是斯莱特林的灵魂人物德拉科?马尔福的心绪不佳。

魁地奇之战的后续是一出悲喜剧,表面上格拉芬多全胜,但是在斯内普教授的刻意护短和乌姆里奇的强行介入之下,格兰芬多才是那个受伤最重的:哈利?波特与韦斯莱双胞胎兄弟被终身禁赛——这简直等于是判了他们三个死刑;更别提他们还被罚禁闭。而斯莱特林这边,只有克拉布被罚抄句子,内容是“我不应该偷袭别人”。

但是德拉科的失落感是那样沉重,虽然斯内普教授一句重话都没有说他,在斯莱特林内部也没有人责怪他输掉了比赛,他还是感到了挫败,在这种情绪的支配下,他甚至跟伊芙都疏远了。只有阿斯托利亚一如既往的忠诚,无微不至地关心着他,为他亲手做各种美味的小点心,千方百计地想让他打起精神来。但是现在他坐到长桌边上时,发现没有人再来为他细心调制香草三文鱼酸乳水果沙律了。

乌姆里奇教授并没有为那个在她的课上表现优异的女生担多少心思,相反,她很满意于自己终于有充足的理由给海格下发了留用察看的通知,同时将潜水钟蜘蛛这种小东西做为危险物种列入禁止保护神奇生物课教学的名录里。于是保护神奇生物课变得日复一日的枯燥乏味,危险的魔药又被院长大人明令禁止,伊芙只好又一次埋头到了艰深的古代魔文和魔法阵之中,她开始盼着寒假快些到来,她就可以回到罗兰庄园,见到祖母、班加西小姐,还可以去看望阿斯托利亚了。

现在唯一能让伊芙打起精神来的,就是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假期了。在新西兰隐居了半年的罗兰夫人,有些耐不住没有社交的寂寥,而终于鼓起勇气回到了罗兰庄园,她老人家发现局势并没有原先想象的那样严峻,贵族阶层依旧歌舞升平,与她有来往的几户人家的夫人殷勤地来拜访过她,谁也没有提到那位大人,于是罗兰老夫人满意地想到,也许自家是入不了那位大人的法眼的,完全不必远远地躲避到国外去,毕竟,苏里岛虽然安全,可是唯独缺乏年轻的绅士,给她的宝贝孙女找到一位乘龙快婿才是她毕生的追求,为此担点儿风险是完全值得的。

当伊芙终于放假回到庄园时,发现祖母已经像往年一样,在将收到的舞会请柬一一排列整理,将她的圣诞节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希望她通过那些数不清的舞会,来俘获一个意中人。提起这件事,伊芙就有些气闷,尤其是当她看到今年的圣诞节舞会是由马尔福庄园主办,而祖母已经自作主张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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