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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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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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人士透露,马尔福先生不顾危险,执著地参加三强争霸赛,就是为了博美人的欢心。因为众所周知,淑女总是爱慕勇敢忘我的骑士。)罗兰小姐不仅美貌出众、家资豪富,而且具有贵族小姐所特有的温柔与教养,据马尔福先生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说,倘若不是顾忌到孩子们年龄尚小,他们两家本想在暑假就宣布订婚的喜讯的……
  伊芙读不下去了,与其继续被这满纸的谎言凌虐,不如……她抬起头来,只来得及看到布雷斯的身影闪出了礼堂的大门,伊芙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德拉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辩解道:“我也很气愤,伊芙,这个胡言乱语的丽塔•;斯基特,竟敢捏造我父亲的言论,我会告诉我父亲,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的。”伊芙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落到了盘子里,德拉科的心里一阵刺痛,他险些心软得前功尽弃,幸好格兰杰小姐恰在这个时候冲过来安慰伊芙:“伊芙,不用理会这个就爱搬弄是非的记者,嗯,我可以跟你私下谈谈吗?”
  还没等伊芙反应,潘西已经怪腔怪调地抢白了:“你们二位都这么出名,肯定有不少共同语言。哈,格兰杰,你美貌出众?是跟金花鼠做对比的吗?罗兰,你又温柔又有教养?相对于你的这位朋友,你也勉强算是个淑女了。”但是潘西的嫉妒心已经让她犯了一个错误:斯莱特林是不会把内部矛盾暴露到学院外的,女生级长诺尼小姐温柔而坚决地制止了她的无礼言辞。
  当伊芙和赫敏来到城堡西面角落的废园的时候,赫敏的眼睛亮了:“太美了,是你种的吗?这样纯金色的金盏菊,真是太难得了,是制作上乘咳嗽药水的必备药材。”伊芙无奈地说道:“我不是为了给魔药课提供药材才种植这些的,它们很美——仅此而已。”
  赫敏的注意力从金盏菊上转移了,她想起来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说道:“嗯,伊芙,我想向你解释一下,丽塔•;斯基特关于我和哈利的报道完全是无中生有,你不会误会吧?”她小心地观察着伊芙的神情,伊芙满腹心事地回应道:“关于我和德拉科的报道也是胡说八道。”赫敏松了一口气地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哈利很喜欢你……”
  哦,伊芙有些扭曲地转头看着自说自话的鬈发少女:我的烦心事已经够多的了,请不要再雪上加霜了好吗?她轻咳一声,说道:“格兰杰小姐,跟你谈话很有趣,但是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我想……”
  但是从未接触过贵族社交辞令的赫敏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而是忙忙地说道:“梅林呀,我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红色的徽章,“我想邀请你加入我创办的协会。”
  伊芙小心翼翼地辨认着徽章上的字母:“S。P。E。W。呕吐?”“不,是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的缩写。”赫敏确有组织才能和演讲天分,她拉住伊芙滔滔不绝地抨击了巫师们对于家养小精灵的残酷虐待,足足讲了二十多分钟,伊芙都没有办法让她停下来,最后,她终于阐述完毕,进行总结发言:“现在加入协会的会员家庭中,只有纳威家里有家养小精灵,他已经答应圣诞节回家的时候向他的祖母提出改善小精灵的待遇和给它们自由的要求。”伊芙很怀疑纳威会有这个勇气,也许他只是受不了这位小姐的喋喋不休而采取了缓兵之计。
  赫敏遗憾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想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中大部分家庭都是有家养小精灵的,可是唯有你还算通情达理……”赫敏期待地将手中的徽章捧到伊芙的鼻子下面。伊芙无法想象自己胸前佩戴着这毫无美感的徽章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情景,她更无法想象倘若自己某天回到罗兰庄园赐衣服给迪迪和阿卜的话,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
  当伊芙终于摆脱了赫敏的游说,跑到禁林边上海格的小屋时,保护神奇生物课已经上了十分钟了。好在海格不是一个苛刻严厉地教授,并且他对于在动植物方面有独特天赋的伊芙素来印象不错,于是他只是粗声粗气地说道:“嗯,以后早一点儿。”他以伊芙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的神情补充道:“炸尾螺已经分完了,不过你可以跟其他同学合领一只去散步。”伊芙对此一点儿也不感到遗憾,因为她一点儿也不喜欢所谓的炸尾螺这种极端丑陋恶心的动物。
  严格说来,炸尾螺并非真正的魔法生物,它完全是海格凭着自己那对于巨大奇特生物的特殊爱好而用几种不同的动物杂交出来的,本来魔法部对于这种随意培育新型魔法动物的试验有严格的限制和规定,但是海格借着自己是霍格沃茨的教授的便利,而钻了法律条文的空子。他这个学期简直迷上了这种古怪危险的动物,竟在所有年级的课上都让学生学习照顾炸尾螺,并一厢情愿地认为大家都会像他自己一样喜欢它们的。
  看着同学们在场地里被炸尾螺扯得东倒西歪,伊芙不禁庆幸自己来晚了,但是不久她就不得不也加入到对付炸尾螺的行列中,因为莫恩先生和阿斯托利亚对付不了他们的那只炸尾螺。这会儿子,阿斯托利亚被吓得不顾仪态地单腿站到一根突兀的木桩子上摇摇欲倒,莫恩先生气喘吁吁地用魔杖喷出火星,想要将炸尾螺逼退,同时还不忘很是绅士地安慰阿斯托利亚不必害怕。
  阿斯托利亚没法儿不害怕,但是她不愿意让莫恩先生感到难堪,只能远远地用眼神向伊芙求救。伊芙只得走过去,抽出自己的魔杖,施了一个漂亮的束缚咒,那只嚣张的炸尾螺被捆成了一只粽子,但是海格远远地看到,不高兴地喊道:“你们三个,不许虐待它,你们是来带它散步的!”刚刚将袍襟放下想从木桩上跳下来的阿斯托利亚又站回了原位,她都被吓得简直要哭出来了,伊芙一向是个听话的学生,她不得不解除了对炸尾螺的束缚,转而用魔杖指挥着绳子去系在炸尾螺背上的尖刺上。
  炸尾螺显然对此很不满意,它扭动着自己的尾巴,最后一个绳套说什么也套不上去,伊芙不得不蹲下来用手将那个卡住的绳扣给扯开。意外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炸尾螺的尾巴突然爆炸了,伊芙尖叫了一声,向后跳了一步,她的手背上被烧灼出了一道伤痕。
  现在,一直郁郁寡欢的伊芙终于有充足的理由哭个稀里哗啦了。海格被她吓到了,他挠着头,一边嘟哝着这些贵族小姐的娇气,一边无可奈何地命令莫恩和阿斯托利亚送伊芙去医疗室找庞弗雷夫人上药。
  庞弗雷夫人的伤药并没有让伊芙感觉好一些,这些气味刺鼻的药剂将伤口烧得火辣辣的疼。当他们回到公共休息室时,只有几个没有课的四年级学生呆在里面,德拉科认真地检查了伤口,便说上次自己被火龙灼伤的伤口与此类似,而教授所给的药剂疗效要明显得多,不但很快缓解了疼痛,而且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留下,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魔药学办公室要来了教授的药剂。
  在那么多人关心围绕之下,伊芙不好意思继续哭哭啼啼了,她乖乖地坐在沙发里,让德拉科给她手上的伤口上药,不时地抽泣一声。德拉科的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最珍贵易碎的花瓶,同时他也没有忘了将海格狠狠地奚落贬斥了一顿。
  他正忙得得趣的时候,公共休息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布雷斯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一脸的紧张。但是沙发上那温情款款的画面让他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愣了几秒钟,才缓缓地走到沙发这边,坐了下来,他和气地朝伊芙一笑,问道:“亲爱的,出什么事了?”
  伊芙已经上好了药,但是她觉得布雷斯对自己有些疏离,居然坐得那么远,于是她又委委屈屈地将保护神奇生物课上的事讲述了一遍,末了她问道:“布雷斯,你去哪里了?”布雷斯轻轻端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看过,才说道:“已经快愈合了,看来这药剂很不错。”德拉科只是垂着头坐在旁边没有回答,在头发的阴影里,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布雷斯接着说道:“你也太娇气了,刚才我跟拉文特劳的一个姑娘去湖边玩儿魁地奇,她摔了一跤,掌心的皮都蹭掉了,还朝我笑呢。”
  现在伊芙不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年少时,我们不懂爱情,于是借爱的名义,互相伤害。

抑或树醒,抑或潭枯


  伊芙告诉阿斯托利亚:很多时候,男人会让你觉得他真的爱上了你,其实他却真的没有。
  阿斯托利亚在心中暗自吐槽:而女人会让男人觉得她不可能会爱上他,结果她却动了心。
  此时她俩正在宿舍的小会客室的窗台上,抱膝对坐,一边观赏外面的暴风雪肆虐着城堡的角楼和场地,一边喝着热可可,低诉着女孩子之间的心事。
  今天是周末,并且是三年级以上学生去霍格莫德村玩儿的日子,除了低年级的学生,大家全都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出发了,可是伊芙却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因为布雷斯今天早晨左拥右抱地跟三个拉文特劳的漂亮女生一起去霍格莫德村了,他甚至很体贴地邀请伊芙跟他们一起去,伊芙当然骄傲地拒绝了,但是背过身来,她便忍不住跑回宿舍来抹眼泪,阿斯托利亚于是便很讲义气地陪她留在了宿舍里。
  对于目前的状况,一向足智多谋的阿斯托利亚都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了——谁能想到布雷斯一旦放下酷酷的面具,肯向女孩子们弯弯嘴角,竟会那样受欢迎呢——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将霍格沃茨的漂亮女生约了一个遍,从二年级到七年级,所谓的“几乎”,还是因为他坚持自己的审美原则,只跟纯血统的女巫约会,否则,他真会将学校里的漂亮女生们一网打尽了!
  就在昨天晚上的公共休息室里,德拉科还拿他的众多的女朋友来嘲笑他,布雷斯却玩世不恭地回答:“唔,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倘若我的每位女友都是一个单词,我打算在我八十岁的时候,将自己的情史写成一部长篇小说。”
  跟以往不同的是,他没有生伊芙的气,也没有不理睬她,甚至他还照样唤她亲爱的,照样对她献殷勤,但是伊芙总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只是他的那部长篇小说中的第一个单词。这使她越发的伤心,但是她却知道(虽然她不明白原因)再靠以前的那些撒娇撒痴的手段是改变不了布雷斯了,他是在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明确态度。
  可是要怎么才算是明确态度呢?自己不是已经明确地拒绝过德拉科,对他表白地很清楚了吗?现在的这种状况并不是自己的错,完全是德拉科蓄意摆布出来的,可是院长先生已经警告过她了,不许给斯莱特林丢脸,所以她不能也不敢公开拒绝德拉科的示好,为什么布雷斯就不理解呢?
  这些问题阿斯托利亚也回答不了,最后伊芙都想得头疼了,而一直到下午,外出的同学都回到城堡了,布雷斯和他的女友们却还是不见踪影,伊芙感到自己再呆在宿舍里,又会哭出来,那也太丢脸了,于是她跟阿斯托利亚说要独自一个出去散散心,便披上一件斗篷来到了斯莱特林塔楼外面。
  这个时候,风已经停了,而雪片还在纷纷扬扬、无止无尽地飘落,伊芙踏着积雪,漫无目的地低着头郁郁独行,城堡里学生们的笑语喧哗声时不时地传出来,但是热闹是别人的,现在的伊芙只感到心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她心里很是羡慕城堡里那些人的快乐满足,但是她却不愿意参加到他们中去,只想这样一直走啊走。
  后来她走到拉文特劳塔楼后面的花廊,那个花廊在春夏季节非常美丽,是学生们最喜欢的消闲处,但是当寒风料峭的时候,这里便连鸟雀都少有关顾了。伊芙正是觉得这里人迹罕至才走过来的,但是当她从阴影里转出来时,却听到了一个空灵悠长的声音在吟诵诗句:
  “我本可以容忍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虽然阳光已给我温暖,
  那也许会成为更新的荒凉。”
  伊芙觉得这诗句有些耳熟,也许在修恩送给她的那些诗集里读过。那么在霍格沃茨还有一个人也喜欢麻瓜的诗句了?这个念头促使伊芙不顾冒昧地走进了花廊。花廊里一片萧条,枯萎的藤蔓勉强支撑着越来越厚的积雪,有些地方被压得咯吱呻吟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整个塌下来,地上也落了薄薄的一层雪。
  在花廊的尽头,一个披着长长金发的女生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伊芙站在那里,她的袍子上绣着拉文特劳的徽章。伊芙踏雪走来的脚步声并没有让她回头,她依旧一动不动,伊芙试探着问道:“你好?”
  过了大半晌,女生才转过身了,回答:“你好。”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很明显方才的诗句就是她吟诵的。伊芙发现她的脸蛋远没有她的头发漂亮,并且也许是因为拉文特劳特有的学究氛围,这个女生带着些狷狂的气质。伊芙不认识这个女生,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但是那女生却用唱歌一样的声音说道:“我认识你,伊芙•;罗兰,斯莱特林的天才少女。”
  伊芙有些难堪,还没有人这样当面唐突过她呢,当然也是因为她鲜少跟斯莱特林之外的人接触,女生挑了挑淡淡的眉毛,继续说道:“我叫卢娜,卢娜•;洛夫古德,拉文特劳学院的,跟你同级,我们一起上过魔咒课和占卜课。”伊芙很抱歉自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卢娜却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很少会有人注意我,因为我在头发上别了龙爪槐的果实,而你又被那么多的男生包围着,他们在争相向你献殷勤。”
  伊芙窘住了,她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语言风格的人,并且卢娜显然不是在讽刺她,只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伊芙顿了顿,说道:“刚才我听到你在读诗,非常美的句子。”卢娜由衷地笑了:“谢谢,在学校里能找到跟我一样喜欢麻瓜诗句的人,真是太难得了。包括我们拉文特劳的级长,倘若发现我在读这些诗集,都会对我严加训诫呢。”
  两个女生很快就因为共同的爱好而熟稔了起来。于是伊芙知道了卢娜是从拉文特劳的一个六年级学长那里借来的这本麻瓜诗集,那位学长的名字叫戴维•;埃塞克斯,居然是修恩的堂弟。伊芙发自内心地微笑了一下:修恩学长的家族看来都对麻瓜的作品很感兴趣呢。
  卢娜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一定暗恋着你的这位修恩学长,不过听说他已经订婚了。”怎么会有这样讲话直来直去的人呢?伊芙很想换个话题,于是问道:“你刚才站在这里,在干什么?”卢娜老神在在地说道:“我在听雪花的歌声。”嗯?雪花会唱歌吗?
  卢娜看出了伊芙的疑惑,指导她道:“你闭上眼睛,不仅用耳朵,还要用你的心,去聆听雪花的声音,你一定会听到的。”伊芙试着闭上了眼睛,一开始她只听到了雪花落地的簌簌声,后来似乎雪花在空气中快乐地打转的声音也听到了,原来雪花真的会唱歌!
  卢娜指着花廊旁边的一株来自中国的腊梅,说道:“这株腊梅今天晚上就会开花了,你愿意来跟我一起聆听腊梅花开放的声音吗?”伊芙还没有回答,旁边却陡然传来一声隐含着怒气的声音:“她不愿意。”伊芙猛然回头,竟然是布雷斯,他身后跟着的三个拉文特劳女生正在吃吃地偷笑,其中就包括拉文特拉里最漂亮的姑娘秋•;张。卢娜并不生气,她只是在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布雷斯。
  布雷斯不留情面地朝伊芙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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