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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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大清-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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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张瑞所说的话,朱一章脸上满是歉意的说道:“六子,也怪我没有多大的本事,不能为你排忧解难。”

    “舅舅不可妄自菲薄,我可还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舅舅帮我处理的。”张瑞看着朱一章脸露着笑容说道。

    “对了,敏瑞的尸体可有埋了?”张瑞突然想起来问道。

    “是的,已经按着你的吩咐加了棺木厚埋。”朱一章回答道,他不明白张瑞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于是他便开口说道:

    “不过,参谋部很多人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们弱小,弱就得认。葬他,不是说明他有多值得尊敬,只是葬给别人看的而已。”张瑞回答道:

    “好了,我们走走吧!一会还得回城处理事务。”

    “是…”

    随着校场检阅的结束,张瑞等人便离开校场回往武昌城。

    武昌城至今有千余年历史,城中房子早已人满为患。

    城郊外,居住区。

    一眼过去,全是低矮的茅草房。

    居住于此之人皆是无恒产者,只能靠着卖力卖命苟活于世间。如果城中尚有官府维持秩序,城外则是以三教九流之规矩生活。居住在此的普通民众如不能加入势力,那就只能接受各方势力无尽的剥削。

    张瑞一众人马缓缓而过,所遇百姓皆是身着褴褛,脸带菜色、神色麻木的蹲在一旁。

    路边上有几个没有穿有任何衣物的小孩子在玩耍,在张瑞一众人经过时也让自家的大人压在路边不让乱动。

    有胆小者,甚至直接跪在一旁的地上,生怕冲撞得罪了途经的贵人,给自己惹下祸事。

    看着两边百姓的模样,张瑞心中很感慨。

    “我们汉人的骨气竟然已经被压制到如此低贱?要知道以前就是皇帝出游,百姓也只需驻足观望便可1。”张瑞心中暗暗问道。

    回想起后世清末,民众对西方过来的乞丐都得卑躬屈膝的喊着洋大人,张瑞就特别气愤。要是在明朝,即便是他们主教过来,在民众眼里也不过是红蕃而已。

    “也许,伟人的最大功绩就是改变了四等汉人,提升了民族的自豪跟骨气。可惜…”

    注1:资料来源参考百度,有兴趣了解的朋友请百度一下:古代老百姓碰见皇帝必须下跪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决战九江() 
后世之人多谈“弱宋”,殊不知宋朝却是最开明的皇朝。以至于,宋灭亡时,近十万军民跳海而亡。这即使是明亡时也没有如此壮举。

    春秋战国时,秦灭齐赵等国都比较容易,唯独灭楚时却异常困难。

    为何?因为楚国国风自由,国中百姓相对于苛秦自然更加拥护爱戴楚国。这才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一说。

    道路两旁的百姓看着张瑞等人经过,脸上更多的是冷淡与麻木。在他们心中,无论是剿匪军还是清军,哪个打胜了都与他们无关,只要能不打扰他们安静的活着便是王师。

    鸦片战争前期,我大清的百姓可都是帮助英国人搬运物质,甚至不断卖食物给英国人。若非后来英国人所做的事情过于残暴不仁,估计也没有百姓会抵抗英国人的入侵,这么奇葩的事情也只有我大清才能有。

    “看来宣传部的宣传还是不够,得让百姓相信帮助剿匪军就是帮助他们自己才行。清鞑子善于包装自己、宣传自己,没有理由我军还会败给他们。”张瑞看着道路两旁冷漠的百姓心中想道:

    “他们会宣传,我们也得会宣传。驱除鞑虏,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事情,也不应该只是剿匪军的事情,应该是全民共同的使命。”

    一路上所见到百姓的贫苦麻木,让张瑞心中更坚定自己观点。

    也许自己会败,会被清朝廷捉住凌迟处死。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燃,只要把希望的种子撒出去,即使自己失败了,那这次起义就是有意义。

    江西,九江。

    九江者,一指众水汇合之意,又指以为湖汉九水(即赣江水、鄱水、余水、修水、淦水、盱水、蜀水、南水、彭水)入彭蠡泽也”,即九条江河汇集的地方。

    长江流经九江水域境内,与鄱阳湖和赣、鄂、皖三省毗连的河流汇集,百川归海,水势浩淼,江面壮阔。

    清乾隆时期,长江水域多由江宁水师驻守。然而乾隆十六年四月,乾隆以“奉皇太后阅兵”后,便将江宁水师中的绿营兵剪裁出去。

    自清以来,各八旗水师营管理混乱,战斗力低下。绿营水师教习官兵备受到歧视跟差别对待。旗人坐食钱粮,惰于训练,一直没有熟练掌握驾船及水战技艺。绿营兵员也因受到歧视而缺乏积极性。

    乾隆二十一年,七月初。

    由于张瑞的重视,剿匪军于长江组建了长江水师。长江水师出战满清八旗水师时以弱对强姿态,诱歼了满清江宁八旗水师以及镇江水师副协。

    自此时,满清于长江水域再无水师。长江水域已被剿匪军掌握在手。

    七月中。

    受剿匪军一直胜利消息刺激的乾隆再也忍受不住傅恒的“不作为”。强令傅恒必须出战剿匪军,再无作为将要去掉顶戴花翎。

    傅恒无奈,无法再收缩兵力拒敌不前。

    在双方的意愿下,张瑞率领尖刀军、赤野军两个军共六万余兵力号称三十万兵力,傅恒带领的八万各式清兵乡勇号称五十万兵力,两兵相战于九江。

    九江一处,地小,本不利大军之战。

    自古有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路运困难,水路运输却要好上许多。为了争夺这运输之路,两方不得不手底下见真招。

    九江,西平口。

    地势平坦开阔,适合大军之战。

    双方斥候接触便展开了各自兵力阵行。大军团接触之战,任何谋计都是枉然,唯有真正的实力取胜。

    清军四里开外。

    此刻可见剿匪军把炮兵位于阵前。

    大大小小六十多门大炮,一字拉开,气势甚是壮观。

    中军位放置着剿匪军一万左右的火枪兵,分两队并排而行。左右两翼有弓箭手,二者都位于火炮后不远。长枪兵位于在火枪兵与弓箭手两侧,刀盾兵则在火枪兵跟弓箭兵之后。为数不多的骑马则守护着中军,亦作奇兵一用。

    清军亦是火炮放于阵前,不过相对剿匪军的众多火炮比,清军只有十来门千斤滑膛炮要显得弱上几分。

    清兵的远程则是弓箭跟火绳枪混合。由于清军的刻意提防和对待绿营兵,江西的八旗兵相对甚少,故而清军中的弓箭手跟火枪手相对于剿匪军而言,又是少了许多。

    清军火绳枪后,手拿着各式武器的乡勇站在红缨枪跟刀兵的绿营兵前,绿营兵后则才是骑着马匹的八旗督察兵。

    “咚…咚…咚…”

    此刻,清军中鼓声大作起来。

    大军前行

    “嘭…嘭…嘭…”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声,清军十数门火炮口喷射出闪耀的火光,一颗颗实心铁以肉眼难观察的速度飞射而出。

    此时,剿匪军一颗颗炮弹亦飞射了过来。炮弹纷纷飞落在清军阵行之中,在许多没有被炮弹直接砸中的清军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之时,却见陷入地上的炮弹瞬间发生了爆炸。

    “嘣…”

    “嘣…嘣…嘣…”

    爆炸声不断传出。

    虽然每个炮弹炸出的坑不大,但炮弹爆炸周围三丈之內造成清军死伤一片。

    纵观剿匪军。由于地面潮湿,泥土松软。清军才用高仰角换取射程,致使跑弹二次跳弹率极低。即使发生二次跳弹,伤害亦已不不大。

    所以剿匪军阵行中,除了少数直接被炮弹打中的将士外,死亡人员并不算高。

    剿匪军六十门火炮射程的长短纵横之下,眼前方形成了一条难以逾越的炮火带。

    爆炸声不断的传来,每团火光闪耀过后的黑色硝烟升起都收割着众多的生命。仅仅一刻钟的炮火覆盖,清军前头部队就损失了二千多人马。

    二千人马在几万犹如潮水蜂拥而来的清军中,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然而只有身处炮火之中的人才能明白,每一刻都被黑白无常惦记的恐惧。

    “反贼火器之厉害我知道,却没想竟厉害如斯。”看着阵前方的战况,傅恒不由得震惊说道。

    “的确。相比火炮,我军相差得太多。这才一刻钟,我军十六门火炮中炸膛了三门,六门开裂不能用,剩下的也只能等冷却。可是反贼还在不停发射,对我军士气影响太大。”一旁的八旗参将阿塔穆贺延抱怨的说道。

    “贺将军…”傅恒深意的看了阿塔穆贺延一眼,一副我懒得说你表情。

    “是,将军大人。”阿塔穆贺延立即明白了过来,连忙对着傅恒抱拳施礼。

    “将军大人。战场如此情形,我们军不能拖太久,不然容易出现变故。”傅恒左边的绿营总兵粱役归抱拳说道。

    “传令下去,把所有的乡勇押上去。只要靠近了,反贼自然就不敢留着火炮在前猖狂。”傅恒大手一挥吩咐道。

    “嗻,奴才领命。”身边的旗牌官立刻单膝跪地领命道。

    剿匪军的火器厉害傅恒等人早已知晓,可是他们研究了很久也没有找出破解的办法。后来一众人商议之后决定使用蒙古人当年驱百姓消耗敌人力量的办法。

    只要能战胜反贼,圣上也断然不会为了小小的“蚁民”责怪为我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要是战败,留下他们也是留给反贼壮大势力罢了。

    于是,战前清军就到处抓丁员充做乡勇。上至五、六十岁,下至十三、四岁,只要能拿起刀枪跑动的都不放过,除非能交出“平贼银”。

    那怕是相比于消耗品绿营兵,随处可捉来的乡勇在傅恒等人的心中真正的贱如草芥,死了连埋都不用。故而满清朝廷官员又称民人(多为汉人)为“蚁人”,示为蝼蚁一般存在的人。

    “咚…咚咚咚…”

    此时,清军战鼓急促了起来。

    “他的,上面的那些人眼瞎吗?没有看见前面炮火之下死了多少人?还加速前进。”进攻的清军中有绿营兵手提着带血的刀在骂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平贼税() 
江西,义安,大俾村。

    村子不大,约有三十多户。

    群山环绕,林木崇崇,外出山路弯弯绕绕。

    沿着山路看往村子,可以看见一块一块大大小小的种满了水稻的田绕着村子高低矮浅分布着。田间的禾稻谷粒饱满,黄澄澄的谷子把稻禾压弯了腰。

    今年会是一个好收成。

    烈日正阳,滚滚热浪犹如在地面散发而上,让人只想待在阴处之下不想动的感觉。

    田间,一老者肩扛起了自己的农具,准备往稻田旁边不远的一颗大树处走过去。看来是忙完了此处的农活,准备去树阴下乘乘凉。

    称其为老者亦有些过。他也不过三十来岁,只因平时都干着劳重的农活,又少油水补给。整日被烈阳照晒,更无保养一说。故而三十来岁的人便活成近五、六十岁的模样。

    此刻,靠近树阴的“老者”发现亦有一人在此乘凉。他很自然的走了过去,平放下肩扛着的铁铲,坐于木柄之上。

    “大木王,听说了吗?南边有人在造反。”老者坐下之后,转过头去看着树阴之人说道。

    “哦,是刘三哥啊!吓我一跳。”王大木这才忽然回过神来一般的说道。

    “这才注意到是我?在想什么呢,想女人了?哈哈…”刘老三调笑道。

    “想你妹。”大木王嗔怪道。

    “哈哈…我可没有妹妹给你想。”刘老三大笑着。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王大木问道。

    “我说南边有人在造反,你听说了没有。”刘老三对着王大木大声说道。

    “听说了。听李大财主的家仆说,都打进了我们江西了。”王大木回道。

    “可不是。听村长说了,朝廷可能又会加派税。”刘老三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那稻田中的挂满着黄澄澄谷子说道:“这天杀的反贼,好不容易有个好年景。我还想着等收成了可以多卖些谷子,然后给家里的小子多买几块肉给他吃,也好给他长点肉。”

    “哎,不是可能,是一定会加。也别想买什么肉了,今年收成能熬过加派税就不错。听李财主家的仆人说,最怕的是还得抓壮丁。”王大木说着便不自然的降低了声调了起来。

    “抓壮丁?不会吧。就是要抓也不该来到我们这么偏僻的地方抓才对。”刘老三惊恐万状的说道。

    “希望吧!”王大木叹了叹气回道。

    烈日依旧,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缝隙射了下来。刚刚停下的蝉叫声再次喧闹起来。

    几日后

    田里的稻谷多已收割了上来。

    “铛…铛…铛…铛…”

    村子里响起了急促的鸣金声,各户被通知聚集于村中的晒谷场。

    刘老三随着村中众人一起来到晒谷场处,只见村长,总甲旁边站着两个衙役还有七八个手带刀枪、身穿清兵服饰的人站在那说着话。

    随着村子的人不断聚集而来,村长眼看着来人都差不多到齐也就不再等待。

    “大家都静下来,听我说话。”村长刘十满挥着说大喊道。

    刘十满话落,众人也就静静的望着他来。村长在衙门之人看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但对于连县城都极少去的村民来说,村长就是他们头上的一片天。

    “这些日子来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南边出现了反贼。朝廷为了平定反贼已经花费不少钱粮,如今国库空虚。为此特别征收‘平贼税’。”

    “不知道要征收多少呢?”刘十满跟前的人群中有人焦急的问道。

    加税个个都知道了,就是要加多少没有人能知。迟早都得挨这一刀,村民们只是希望这次朝廷可以割得轻点,能让他们有机会吃多几碗干饭。

    “每户收丁银七钱,税粮一石。”刘十满说得有点无奈。

    虽然刘十满身为村长可以免去税粮,但是碎银依旧不可免。此次杂税之重完全超出刘十满的意料,这都超过了朝廷夏税。

    刘十满此话一出,村民一片哗然。很多人想要直接怒骂朝廷,可是看见有衙役跟清兵在这里又不敢造次,只好拼命的怒骂起反贼来。

    然而,让村民们没有想到的是,刘十满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难以接受。

    “朝廷此次除了征收钱银外,每户凡有丁员二人者皆需出丁一员御敌。”

    “什么…”

    此刻,终于有人不淡定的大叫了起来。

    “村长,能不能多出些钱粮,不出丁员?”

    “可以,上官说了。只要能出十两的人就可以免去丁员一役。”刘十满回答道。

    “十两…”

    十两银子,在当官人眼里不值一提,在财主大户那里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只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种那两亩田地的农户来说,实在是天文数字。即使是他们自己也认为,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见得值十两。

    十两足以让许多百姓望而却步,明知道是会死也只能接受朝廷的抽丁。借钱或者能躲过此次的灾祸,不过九出十三归之后,往后的日子也是生不如死。

    没有人敢反抗,因为敢反抗朝廷的命令者必将全家抄斩。衙役甚至不加隐瞒的告诫刘十满,稍微敢有村子就会直接被朝廷过来的兵马屠杀了干净。所以,刘十满也奉劝着村民不要因小失大。

    ……

    “孩子他爹,你一定要回来。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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