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丧天眼里只是玩偶,你没给他抛弃或杀掉就很幸运了。”
“嗯,你说的对,他从没把我当女人看待,现在,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怨怪你,刚才的滋味好美妙,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谢谢你。”
“叶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也许是你兴奋抽促的表情让我找到做男人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带给了你快乐,你不象她,即便舒服到姥姥家,眼神里也含着对我的鄙夷,我是故意舔你的,但我没在你眼里看到对我这个畜生的鄙屑,她虽然比你更美,可我觉得你更适合我。”
“她是你妻子吗?”
“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她丈夫在她面前都找不到尊严,别人就不用说了。”
“你们结婚了?”
“嗯,”
“有孩子了吗?”
“她不会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是他们家的一个工具。”
“她是谁?”
“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对了,你说丧天给扔进去之前被敲光了钱财?”
叶素香嗯了一声,“双腿脚筋给弄断,他私户上的一亿多都没了,我用钱时就从那个私户里取,但他进去后我第一时间去查那个帐,发现只剩下七十几块钱了,我为他生下唯一的儿子,他落到这种田地也只能指望我在外面找门路,看能否救他,但帐户里只要七十块,我就是现在去卖X也赚不了几个钱捞他,不是被有些人敲走,他不可能不给我们娘儿俩留点钱,那个帐户只有我和他知道,没有第三个人。”
“一个亿?”
龙邪吧嗒着嘴,感觉到苦涩。
他虽然地位显赫,龙虎秘门也不缺钱,但他真的没见过一个亿,一千万对他来说都是巨资,他这个傀儡就没有动用钱的权力。
“是的,一个亿,我现在不想更多了,能不曝光我和他的关系,我就准备好好的干好我的工作,一直以来,我也没参与过他的不法行为,但老天有没有眼谁知道呢?”
叶素香向深深自己的男人说着心里话。
此时,没谁比这个男人离她的心更近了,所以她愿意向他吐露心声,也许她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所以才说这些话。
也正是因为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方式使叶素香说出了心里面的话。
叶素香真的无法把握这个龙邪对自己的态度,趁还有命在吐吐心里苦也挺好。
但她不知道,龙邪清晰感应着她的心迹,这是龙虎秘功的玄奥之处,尤其在这种接触中,令他对她的把握更清晰十倍,哪怕她有一丝隐藏的私心不轨之念,也难逃龙邪的感应。
可正是叶素香的实话龙邪深藏的杀机渐渐熄灭。
他的温柔手段真的迷惑了这个情感脆弱的女人,可没想到也把自己陷了进去,本来他是要来敲诈一笔钱的。
龙邪心里在苦笑,还有比这个叶素香更苦X的傻女人吗?给一巨枭养了儿子,却没得到多少实惠,十万块还要去凑?这个丧天也够抠门的。
唉,眼下,这是谁掉谁挖的坑里了?
“叶检,你多大?”
“我二十七。你呢?”
“二十六。”
“那你得叫我姐。”
叶素香突然轻笑。
她的纯真在一瞬间绽放龙邪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温馨。
“叶姐。”
“叫香姐吧。”
“香姐。”
龙邪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羞涩,这是多少年未曾有过的情绪啊?我秀逗了吗?
但女人一直捏揉着他背臀的手告诉他,这是一种表现,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个细节,可往往心迹就在这些细节上。
“怎么听着有点腼腆的味儿?”
“你听错了。”
龙邪掩饰着。
“也许吧,我们再来做吧,你把我嫩晕了,杀我的时候别让我醒来好吗?”
说这话时,她泪光盈盈,这一景象触动了龙邪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你想多了。”
叶素香捏了捏他的臀,“快点,我想要……”
“嗯,”
后来,真做到叶素香虚脱,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晕厥的。
但她再次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发现天光已大亮,自己却赤果果横在床上。
龙邪呢?
自己没死吗?
她跳起来满家找人,没有龙邪的影子。
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个便条。
是龙邪铁划银勾的笔迹:盯着丧天的眼线无数,你不要打听关于他的消息,或做无谓的什么,那只会暴露你自己,你给他生了儿子,他不会把你交代出去的,你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人渣,也许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等我感觉到累的时候,香姐会收留我吗?邪!
看罢,叶素香泪盈满面。
已生过孩子的她,从来不知爱是什么。
但这一刻,心中涌起刻骨铭心的滋味。
她有些迷茫,QJ也能产生爱?
……
“QJ也能产生爱?”
无聊的谭莹突然问白莲这个问题。
白莲白了她一眼,“我爱上那个小贼了吗?”
“没有吗?”
“没有。”
“我告诉他去!”
白莲一把扯住谭莹,瞪着杏眼,“想我揍趴你吗?”
“我不怕的,嘻嘻,要不你亲我一下?”
“女流氓。”
“亲不亲?”
白莲无奈,探首吻向她的脸蛋,谭莹飞快扭脸用嘴唇相接。
“嗯,柔柔的唇瓣,很有感觉。”
谭莹感觉很满意,白莲却用手背拭嘴,表示她的不满。
“对了,莲子,那个死不要脸的苏晓到底几个意思啊?坚子回来也没说个什么,看样子挺纠结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苏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是龙虎秘门中能独挡一面的中坚人物。”
“那贱货的修为好象也不差?”
谭莹昨夜与苏晓照面,就没感应出她的深浅,结果肯定是高深莫测。
“她如果真是秘门之主的夫人,必会修习龙虎双修法,资质不差的话一年可成,这对夫妻应该是可恐的存在,就算我圣体不破的全盛颠峰也未必有完胜她的把握。”
“这么可怕?”
“嗯,可能更可怕,当年义盟的第一任盟主,由龙虎天师夺得,他完胜那代白莲一筹,稳稳压她一头,就凭这一点便知这龙虎秘功的可怕了。”
“龙虎双修法?就是夫妻俩做那种事时还能修的一种功法?”
“是的,资质上乘的两个人,阴阳互补,一年左右就能修至大成。”
“看来咱们家坚子在个人武力上也不占什么优势啊?”
“坚子很强的啊,我看他现在至少有大半的胜算,我的圣体把他的实力大幅增强,而我和他一起时我们也都会有精进,近来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最多再过两个月,我就能恢复到圣体未破时的颠峰状态,甚至超越那时的状态,我感觉圣体相融和龙虎双修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哇,那太好了耶,那闲着时你俩就去搞呀,全当修练了。”
白莲俏脸一红,“欲速则不达,每天的精益也就那么点,嫩一天也一样。”
“啊,这么坑姐啊?”
“你以为呢?应该暗合某种法则吧,肯定不象吃饭越吃肚越鼓,消化得了吗?”
“哦,也是。”
“走,咱们去问问他那个苏晓想做什么。”
俩人携手直奔刘坚卧房。(。)
第0227章 放弃与新生()
刘坚在考虑回来回福宁的问题。
如果不回,那个苏晓也很快查到自己的底子,若她先派人去福宁做点什么,自己咋办?
只能说现在有点被动。
龙虎秘门太神秘,势力分布、暗线多少、手段如何,都不可惴测,而自己的情况就比较公开了,在福宁被有心人一查一个准儿。
自己是知己不知彼,而对方是‘知己知彼’;
这样的话就落在下风了,难怪苏晓赠自己名片,口气自信的让自己走时通知她。
白莲和谭莹过来时,刘坚基本就有了决定。
“咋回事?和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有啥不能说的呀?还瞒着我们俩?”
“没有,只是有些头疼这个女人,比我预想的要厉害。”
“你们交手了?”
“昨天握手的时候你没看到我手抖吗?被她偷袭了。”
“啊……”
谭莹回想起那情景,似乎有这么回事,忙坐过来道:“有没有什么事啊?”
“没有,她实力不俗,但还奈何不了我,我说她厉害,是指我们对龙虎秘门的了解太少,但她知道我是谁之后,福宁的刘氏就要全呈现在她眼下,我感觉很被动。”
谭莹和白莲的面色不由凝重。
“哪怎么办?”
“我决定先回福宁,毕竟那边是我的大本营,一但后院起火,我鞭长莫及,就剩被人家摆布的份了。”
还真是这么个情况。
白莲谭莹面面相觑,却一筹莫展。
你在明,人家在暗,不和你讲道义,不择手段的话,真要一败涂地呢。
这是刘坚出道以来,感觉最难以付的一次状况。
主要怪自己太大意,太自信了。一直隐在幕后不露面,啥事也没有,不该让谭莹去拍卖会喊价,不该在蓉城抛头露面。
现在后悔也迟了。还好对方没有发现龙虎令是假的,不然将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决定了要回福宁,刘坚就通知了沈冲,然后也通知了苏晓。
苏晓接到陌生电话时,猜就是刘坚。
“坚子吧?”
“是我。”
“要走了吗?”
“西梁福宁。”
“嗯。我最迟明天过去,你们随时可以走,到了我打你电话吧。”
苏晓有了一种完全掌控全局的感觉,她一直就喜欢这种感觉,这一次凭直觉找到的拍卖幕后人,果然让她发现了新问题,挺好的。
挂掉刘坚的电话,苏晓抱着双肘琢磨下一步。
昨天握手时探刘坚的底,结果暗劲被震散,如泥牛入海。当时心里也是吃惊,龙虎气劲凝而不散是它的特质,进袭别人之后更能创伤其经脉窍穴,没听说过有被震散的。
那一刻,她深感自己的修为还不足以撑起大局。
但她也没有办法,她和丈夫龙邪一样,自从两个人心生间隙,双修法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按照预期的效果推进,初婚后的两年蜜期是最大的精进时段。但虽着境界深入和修为的提高,后面需要的配合更为严格,心心不能相印,精神层次不能相融。光是肉蹭肉基本没意义了。
高深功法到了中后期讲求的是心境,讲的是某一种玄妙入微的境界,而不单单是某些接触,接触只是搭通天地阴阳的一道桥梁,万物有阴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是天地至理,无出此限者,否则就不可能进窥颠峰至境。
无疑,这个刘坚是更强悍的存在,尤胜龙邪一筹不止。
苏晓眸光幽幽,眼内闪烁着无比复杂的神色,似乎在做某一个比较坚难的决定。
半晌之后,她拿起了,拔了一个码。
“啥事?”
是龙邪的声音。
“我等你过来,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奇了,你啥时候这么重视过我?”
“就这一次。”
“成啊,十分期待。”
苏晓挂了电话,深呼吸,然后又拔通一个电话。
线端传来一个暮色苍茫的声音。
“丫头,你没事不会惊扰爷爷的,说吧。”
“爷爷,有重大的发现,而且我做出决定,龙邪,不是我们最佳的选择。”
“丫头,龙邪的事要慎重,不管你发现什么,你看清楚了?”
“爷爷,我亲自确认过了,所以才这么决定。”
“好吧,爷爷没几年阳寿了,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根骨绝佳,是苏家百年来最出色的,可惜是女儿身,奈之何如,龙邪虽然逊色了一些,但同样十万里难觅其一,失去了这个,恐难再寻一个替代品,你必须慎重啊。”
“爷爷,我知道,就是因为我找到了更佳的目标,但又不能压制他,才想着让龙邪贡献最后的力量。”
“丫头,爷爷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这么有信心,爷爷自然你,对方的底子探明了?”
“大底出来了,他是刘坤武的后人。”
“刘坤武,刘坤武,哈哈,老相识了,果然虎祖无犬孙,和你倒也相配。”
“配什么呀,小屁孩子一个,才十六岁不到。”
“啊,啊,哈哈,好,十六岁好,纯阳正刚,旭日初升,十六岁好呀,我孙女也不老呀,才二十六而已。”
原来苏晓已经二十六了。
“爷爷,我需要一些时间,龙虎令这边先晾着他们,大局您来主持吧。”
“嗯,你去忙你的,其它的交给爷爷这把老骨头,再撑挡几年还没问题的……”
“好,爷爷,那我挂线了。”
苏晓摁下电话,闭目再睁开时,眼睛里是莹亮的光芒。
……
兴泰宝和楼有苏晓专用的休息套房。
她沐浴出来之后仅裹了浴巾,在镜子面前把秀发擦搓了几遍,然后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
这个发髻让她修长的颈更显雪白修长,高贵的似天鹅,那股子雍容味儿无以复加。
门敲时,她知道龙邪来了。他有这里的钥匙,这同样的丈夫该拥有的。
哪怕早就同床异梦了,苏晓从不拒绝他自己的身体,从不抗拒他对自己身体的侵犯。不管是和风细雨的温柔,还是狂风骤雨的暴虐,她都能坦然接受,她把一个妻子该表现的逆来顺受表现的淋漓尽致。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龙邪。是他自己不争气。
放弃也是一种选择,可能让两个人都新生。
望着进来的龙邪,苏晓温婉的一笑。
“去洗洗。”
龙邪有些怔,她这种表情,初婚时才有的呀,后来再没见过,这女人中邪了吧?
越是这样,龙邪心里越是不能安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洗完我和你说。”
“就这么说呗,我都一脑袋浆糊了。”
苏晓横了他一眼,“你这种贱骨头。非得等我生气是吧?”
耐性还真是有限的,装也不能多装一会儿。
见苏晓凤目绽放威芒,龙邪心一虚,和边脱衣裳一边嘟嚷,“犯什么神经……”
等他洗出来时,苏晓已要半仰在床头,以吞云吐雾了,身裹的浴巾还在,但仅仅遮至大腿,那光景诱人不说。令龙邪这种根本经不起挑逗的男人就热血汹涌。
爬上床之后,龙邪就把手搭到苏晓雪滑的大腿上了。
“先做还是先谈?”
“边做边谈。”
听到这话,龙邪也不客气,揪掉了苏晓身上的浴巾。让她赤果无遮。
剑及履及,没有什么前面的准备活儿,他很清楚这女人,这时候肯定湿漉漉的了。
苏晓被入的嗯了一声,伸手环住龙邪的腰。
龙邪就没有要疯动的想法,应付差事似的晃着腰。一边问,“谈啥?”
“先嫩爽我,我也整一整思绪。”
“我艹,也就你能在这种时候还整理思绪。”
“嗯,我就这样,你可以再猛点。”
苏晓不搭他的茬儿,一个劲拍他的手臂催促着。
龙邪也看出来了,这女人那个劲儿上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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